重生之状师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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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会不会死?”绮梦忽然有些悲观,前世里临死前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有我在,就不会,我不会让你死的。”厉言低低地说。
说完这话便有些不自然,厉言的脸微微发热,既怕绮梦听出这里面的含义又怕她听不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自己对那些打官司的人说过很多承诺,且一一兑现了,多年行事使得自己养成了言既出行必果的习惯,既然答应了他人的请托,就必会实现。
之前只知道自己开始注意绮梦,开始从内心里想要帮她,而不是单纯的利益关系。看到她落下山的那一刻,自己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下,看到她昏倒在浅滩上时,自己是何等的心痛。
厉言知道,自己想要照顾这个女人一辈子,不论以何方式。
绮梦也是微微一愣,忽然有种微妙的感觉,但转而便将它压在心底。或许就是他一句简单的话,并没那么多的意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
见绮梦并未作声,厉言有些放心又有些不甘心,就这么别别扭扭地背着她往下游走。
“姚氏和山贼定有勾结,待我回去便将此事查出来,她将生不如死。”厉言怕绮梦睡着了,说些话引起她的注意力。
“那山贼说到,我们徐府的夫人小姐,比起当年的姚家姑奶奶可是金贵得多,我总觉得,祖母当年也是被这伙山贼害了的。”两人回想着之前那些人那些话,绮梦逐句分析着这里面的道道。
“那时姚氏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事与她无关吧。”厉言暂时不去想方才的事情,跟着绮梦分析起这里面的缘由。
“但她却知道用这事威胁祖母,你说她是从何而知的,当年祖母那事出来之后,家里将知道此事的人都发落了,只有主子们知道。但这主子也仅限于外公和外祖,连外婆都不晓得,更何况其他人。”绮梦说到这里皱紧了眉头,心道姚氏在姚家的人便是那春姨娘,小姐们自然不会知道,姨娘们也不会知道,那姚氏是如何得知的呢?
“旁的主子怎会不知,你都知晓了,满府的姨娘小姐也会得到些风声的。”厉言说道。
绮梦斩钉截铁地说:“姨娘们定不会知晓,小姐们也不知,连当时的夫人我的外婆都不知,旁的主子定不知。至于我是如何得知的,这个不能告诉你,但我敢肯定,姚家知晓这事的人也就那么几个。”绮梦不能告诉厉言,自己是因为重活了一世才知晓这事的。
厉言抿抿嘴,刚要说什么,心里忽地有了一点触动,如果不是听来的,那便只有当事人才最清楚了。
厉言没说,心道自己派去的人也快查到那伙山贼的底细,待到那时再判断也不迟。
绮梦只是被石头撞了,但骨头并未受伤,此时已经缓过来,但还是浑身无力,便试着抱紧了厉言的脖子,生怕自己滑落下去。
“手臂不疼了?”厉言感受到背上人的动作,问道。
“顾不得疼了。”绮梦其实是麻木了,只想着快些找到人家后吃口热饭。
厉言很喜欢她依赖着自己,比起以前那种故作坚强的样子,还是此时的她更惹人疼。
“你二妹妹惨了,这般恐怕连古家都瞧不上她了。”厉言没话找话,想与绮梦多说些话,又怕说起别的她将手移开。
果然,绮梦想起绮瑰在山上时受到的侮辱,心里虽痛快但也有些戚戚然,到底同为女子,自己虽希望看到这母女俩落难,但也不想她这般痛苦。女人就是这般可怜,本不是她的错,却要她为此承担一系列的后果。想到此处又将手臂收紧,想起那场面便是心惊。
“莫怕,有我在呢。”感受到背上人的无助,厉言安慰道,说完又觉得太过肉麻,但转念一想,谢尊那呆子都已经明着表露了意思,自己若再不出手,恐怕就不好办了。
绮梦听到此处有些尴尬,虽不确定厉言的心意,但也有些不自在,便松开了手臂。
背得久了有些下滑,厉言把人往上一颠,吓得绮梦赶忙又抱住了他的脖子,只觉胸前的柔软重重地抵在了他的后背上。
绮梦脸红心跳,想下去自己走,却是浑身无力,只好抱紧厉言的脖子,免得自己再滑下去,再次被颠起。
这里的绮梦刚平静了下来,那边的厉言却心潮澎湃。软软的两团,厉言起初还没注意,此时却是明确地感受到了。
自己不是不喜欢女色,只不过家里的丫头大都心思不正,一个个的都想着爬床,又是姨娘安插在身边的,厉言便个个都不理,身边只跟着大福一人,进出起居都由大福照管。
自己亲娘身体不好,常年在家中礼佛,从不过问家世,自己的父亲厉老爷便将管家大权给了那得宠的贵妾阮姨娘。厉家是高门大户,阮姨娘对内虽有实权,但厉府对外还是说厉夫人在管家。
阮姨娘的亲生儿子是厉家二少爷,自己这个大少爷便成了她的眼中钉,从小便送了许多美貌丫头到他的屋子里来。
好在厉言性子正,又是个懂道理的,这才没有沉迷女色。
如今算是初次与女人这般亲近,厉言只觉得浑身燥热,上面下面都火烧起来。
“你怎这般热了,是不是发病了。”闹了风寒可不是小事,好在日头大好,两人身上的衣衫都已经被晒干,但绮梦还是生怕厉言风寒。
“无事,我好着呢。”厉言一张嘴,这才发现自己嘴巴上湿湿的,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绮梦也觉得不对劲,低头看去时,只见厉言鼻孔穿血,已经流到下巴处,直滴到脚前。
第四十四章打死不认
绮梦紧张起来;忙蠕动了身子说道:“你快放我下来;你流血了;快止血啊。”
“我无事,我好着呢。”厉言逞能;心道无非就是身上有些破口;那也是在河里被石头刮伤的;大男人这点伤还是不成问题的。
“你流鼻血呢;快止血。”绮梦说着便伸手捂住厉言的鼻子;猜想着是不是方才那一颠才导致厉言这般燥热,却又不好意思确定。
厉言此时也发现了鼻血事件,脑子嗡地一声响;生怕绮梦发现自己那点小心思;忙说:“不妨事;我方才撞到了。”
厉言说完又觉得这谎言太不真实,遇到绮梦之后根本未撞到什么,若说是之前撞到的,那这发作也晚了些。
“是在河里撞到的。”厉言说完又补了一句。“撞到胸口了,是,是内伤,不是别的,真的不是别的。”
“内伤,哦,是是,我在河里也撞到石头了。”绮梦心想如此说法最好,免得两人都尴尬。
“伤到哪里了吗?”厉言作势便要放下绮梦查看,这一磨蹭,那两团软肉更加被挤压变形地划过自己的后背。
厉言浑身一个激灵,待将绮梦稳稳放到地上后,早已是满脸的血迹。
绮梦吓得赶忙拿自己的袖子为其擦拭,顾不得方才的尴尬和不安。
厉言心头一动,不自觉地伸手抓住了绮梦的腕子,两人一愣,随即又都放开手。
滞了一会儿,厉言猛地站起身跑到河边洗去鼻血,这才扭扭捏捏地走了回来。
“我这是内伤,很重的内伤,平时看不出的。”厉言试图挽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印象。
“恩。”绮梦心道说过一次就罢了,再说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只好敷衍着点点头。
见绮梦好像不是很信服,厉言急忙又说道:“真的,我小时候爬树,从树顶掉了下来,掉了,掉了十次。”厉言为了增加自己说法的可能性,胡乱编着。
绮梦心想厉家大少爷是何等身份,儿时出门或是在家,身边都不会少了十个人伺候着,怎会叫小小年纪的孩童爬树,还跌了十次,真是连撒谎都不会。
见绮梦仍旧不是很信服,厉言急了,没了往日里运筹帷幄的心境,平生第一次有些紧张。“我还曾掉进井里,就,就摔伤了,小时候请了大夫医治,还是落下病根,这在河里又撞了几下,所以是内伤发作。不过无事的,死不了。”
绮梦见厉言慌了,只好配合着作出信服的样子,问道:“那可要注意些,莫再,莫再伤到了。”
厉言放下心来,见自己的说法得到认可,寻思着她应该不会以为自己是个登徒子了。
“接着走吧,我们天黑前最好找到人家,不然就麻烦了。”厉言说着去扶绮梦,想起少不得还要背着她,便又是期待又是紧张起来。
“我自己走吧,你也累得不轻。”绮梦不想再有那尴尬的事情发生,便扶着厉言的胳膊站起身,试着走了两步。
厉言也觉得有些尴尬,便扶着绮梦走起来。
绮梦身子比较强健,虽有功夫在身,但在河里泡了那么久,又被刮伤了,还是有些虚弱,行走起来便慢了许多。
两人走了一会儿,绮梦的脚便跟不上厉言的步伐了。
“我自己走。”绮梦见厉言又拉过自己,欲放到背上,便说道。
“莫闹了,我们得快些找到人家,不然饿死冻死在这外面也是有的。”厉言不顾绮梦的挣扎,将她又背到背上。
柔软触及自己的后背的感觉很是美好,厉言短暂的失神之后便稳稳缚住了她的臀腿,疾步往前走。
绮梦心怦怦直跳,尽量将自己的前胸弓起,然厉言脚下的路很是不平坦,深一脚浅一脚的,以至于背上的绮梦也是微微摇晃起来,那胸前的软肉更是忽近忽远地挑逗着他的后背。
两人都有些脸红,但都默不作声,许久,绮梦索性彻底趴在他的背上,免得不停地触及着那里,更是尴尬。
微微的血腥味又在鼻腔里泛起,厉言猛地抽了回去,只觉得浑身热了起来。天越来越暗,也越来越冷,厉言却浑身暖暖,也许是走的热了,也许是心情所致,总之还算是很美好。
夜幕降临,没有如厉言预想的那般找到人家,两人无法,便寻了一处茂密的树下坐着,靠着粗大的树干,可以遮蔽些冷风。
盛夏已过,夜晚的气候微冷,绮梦虽然穿着厉言的外衫,还是感觉到从内而外的寒气。
“过来吧,靠在一起暖和些。”厉言见绮梦裹紧了衣衫仍旧冻得直哆嗦,便清清嗓子说道。
“不必了,如此还好。”绮梦还想着白日里那事,怕厉言再有什么悸动,本来就受了伤,再留些血出来可就不妥了。
厉言听了也就没做声,仍旧靠着树干数星星。回想起自己以前的生活,忽然觉得此时才是最轻松愉快的。
天黑前捡了几枚野果果腹,又喝了些河水,两人倒是不饿,就是有些冷。听着哗哗的河水声,厉言忽然有种不想回家的感觉,如果能永远和她在一起,只要不让她挨饿受冻,就这么着走着玩着,也是件不错的事。
绮梦仍旧冷得睡不着,翻了几次又觉得树干硬得后背生疼。
“你做什么!”绮梦猛地被厉言抱在怀里,挣扎两下也没有任何效果。
“别动,我可不想你得了风寒命不久矣。”厉言强制她靠在自己怀里,男子特有的体温透过衣衫温暖着绮梦冷冰冰的身子,舒服得让她舍不得离开。
“事出有因,你我又是同窗,我日后不会赖着你的。”绮梦说道。
厉言手臂微微一僵,说道:“我害怕你赖着我?放心,大不了我收了你。”
绮梦没再说话,就当他是玩笑,厉言却有些丧气。心道这是个情窦初开的姑娘,怎一点羞涩的意思都无,要么是个久经情场的老手,要么就是彻底对自己没有意思。
厉言有些失望,但能抱着她便很快忘记了这事。心想她没有拒绝自己的好意,就说明还是有希望的。
“明儿一早我们继续走,我寻思着明天怎么着也能找到人了,起码也会碰到打猎的,这片应是有人捕猎的。”厉言说着,忽然听到微微的鼾声。绮梦睡过去了,他却激动得没了睡意。
手臂酸麻,厉言仍不敢动弹一下,生怕吵醒了她,她又不老老实实呆在自己怀里。
他宁愿绮梦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睡着。
迷迷糊糊听着风吹过树林的声音,不一会儿厉言也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绮梦睡在温暖的被窝里,屋内的熏炉里燃着沁人心脾的香,如坠云端。
猛地被一声咳嗽吵醒,绮梦才发现自己仍被厉言搂在怀里,天微微有些发凉,两人头发上带着露珠,湿漉漉的。
绮梦急忙起身,却被厉言紧紧抱住。“再睡一会儿,待天亮了再走,日头还未出来。”
“那我自己睡,不碍着你了。”绮梦不好意思起来,虽说事出有急,但这么被一个男人抱了一夜也是不妥。想想昨晚还是有些唐突,若是再来一次的话,自己肯定不会做这等事,就算冻得睡不着觉也不会。
“你冻得直打哆嗦,我怕你染了风寒。”见绮梦有些拘谨地收回身子,厉言解释道。
绮梦没再说话,厉言也有些悻悻的,两人继续走着。
越往前走越是林木茂密,河道也渐渐地收拢起来,直到汇成了一人宽的浅水。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两人渐渐地走不动了。
“有人。”厉言将绮梦拉住,示意其躲到林木后面。“你躲起来,我去交涉,万一是个坏人,发现你一个女子会更危险。”
若是遇到男人,顶多打劫,没有银子最多被揍一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