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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冷帝霸爱,盛宠奸妃 作者:葉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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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华丞相扯住她,看到她红肿的脸眼底掠过丝疼意。
“你打我,我要去找云荻哥哥”,华凤兰抽噎着鼻子挣扎,她不爱哭,可是这世上能轻易让她哭的人就是爹和秦云荻。
“胡闹”,华丞相冷脸一沉,“圣旨既然下了,你就不能再和云荻见面了,凤儿,爹也希望你能够幸福,但这次是太后下的旨,自从先皇去世后,太后把持朝政,爹虽位高权重,可也不能抗太后的旨意,一旦你抗旨,我们华府满门都会受到牵连,轻则削官,重则满门抄斩,无论是太后还是皇上都不会允许有一个藐视皇权的人存在,尤其这个人是当朝丞相”。
华凤兰脸色吓得惨白,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牵扯到华府的整个安危,“怎么会,太后一向都很疼我,她也一直知道我和云荻哥哥两情相悦,我不相信她会这样对我”。
“太后疼你,可她也是太后,风儿,朝廷局势的复杂远非你能想象”,华丞相深深的皱眉,“这次恐怕云荻亲自去求太后也没有用…”,太后会答应皇上,一定是皇上允诺了让太后心动的条件。
华凤兰茫然的看着爹爹的模样,一股恐惧从心底里滔天的蔓延出来,她不想嫁给皇帝,不想和那么多女人共事一夫,也不想嫁给一个瘸子,那个人怎么比得上她的云荻哥哥…。
永寿宫。
殿内燃烧着淡淡的檀香,太后懒懒的斜靠在软垫上,后面两个宫女帮她拿捏着肩膀,脚边放着两个炭火,烧的整间大殿都十分暖和。
可此刻秦云荻跪在地上,心一片冰凉,额头抵在地面上,“姑姑,云荻求您收回圣旨,我跟她发过誓,今生绝不负她,如果姑姑不答应,云荻长跪不起”。
早上他赶回秦府,原本还打算和父亲商量提亲的事,谁曾想收到的却是这样晴天霹雳。
“年轻的时候,谁没许过几个誓言”,太后叹息的把玩着手中的凤甲,“皇上为了这桩婚事,答应哀家以后让你统领禁卫军,硬生生的把你从忠武将军提高了两个等级,这回靖王爷那边估摸着急的跳脚了,他一心想除去我们秦家,扶持着皇帝坐稳江山,谁知道皇帝沉迷女色,楚仪第一绝色美人,哀家看着心动,更别说皇上了,一旦她入了后宫,皇上少不了会冷落皇后,到时候和靖王爷落下了嫌隙,就是我们的机会了”。
秦云荻又惊又怒,“凤儿也是您看着长大的,难道在您眼里她就只是颗棋子,再说,您就不怕华丞相投靠皇上那边”?
太后皱眉不悦,“华丞相许多把柄在我们手上,谅他也不敢,云荻,这只是暂时性的,凤儿入了宫后,哀家会好好照顾她的,再说皇上是个瘸子,凤儿那么聪明,他还能对她多做什么,到时候一旦等江山落入我们秦家手里,哀家答应你让凤儿做你的妃子或者…贵妃也无妨”。
“贵妃”?秦云荻咬牙,冷笑,“我要给她的是举世无双,而且…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如果太后您不收回懿旨,云荻宁可带着她远走高飞,太后,您明白我的个性”。
太后错愕的坐直身子,美瞳里涌起怒意,“哀家到时候自会只会给她验身的嬷嬷,至于你要带她走,看她愿不愿意,这事关华府一家上下的安危”。
秦云荻清隽的脸一片颓然和惨白,他猛地用力磕头,不一会儿,额头磕的一片通红,“云荻求您了”?
“你求哀家也没用,你父亲也不会答应的,好好留着一条命,相信哀家,凤儿她迟早是你的”,太后朝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手搭上嬷嬷,叹了口气,先行离开了。
大殿内“砰砰”的清脆磕头声,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直至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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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仇恨

流霜阁,梨花木桌上摆着上好的滑溜鹌鹑、菊花里脊、凤尾鱼翅、珍珠雪耳等,皆是华凤兰平时爱吃的食物。
窗外,一只鸟雀在门口的树丫上“吱吱”的清脆啼叫。
坐在椅子上出神的华凤兰忽然看向旁边伺候的丫鬟千夏,“你说外面是什么鸟”?
千夏愣了愣,踟蹰回答:“应该是喜鹊吧…”。
她话还没说完,桌子“哗啦啦”的掀翻在地,华凤兰抓起头上的一个簪子朝外面的树丫砸过去,怒喝:“去把那只鸟给我抓了、烤了,本小姐一辈子都不想听到鸟叫声”。
“是是是”,几个丫鬟吓得争先恐后的往外跑。
她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她不想成亲,可是她却哪儿都不能去,她不能置华家不管,也许她这辈子就要关在那个华丽的牢笼里,为什么云荻哥哥到现在都没来看她,他难道不知道她有多想他吗?
“小姐,宫里教导规矩的嬷嬷来了”,祝菀心酸的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嬷嬷。
“奴婢是储秀宫的郑嬷嬷,给贵妃娘娘请安了”,嬷嬷毕恭毕敬的行礼,见华凤兰面色不郁的上来,想起宫中传闻她霸道骄横的性格,忙又道:“奴婢是太后派来的”。
华凤兰嘴唇颤了颤,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嬷嬷,您帮我去求太后她收回圣旨好吗,我求你了”。
郑嬷嬷低头恭敬的道:“娘娘,是太后让奴婢来教导您宫规,宫里妃嫔众多,步步惊心,千万不能行差踏错,尤其是…不能让皇上知道您…失贞之事”。
华凤兰心冰凉发寒,“太后如何知道”?
秦将军和太后也是为了您的安危着想”,郑嬷嬷避开了她的话题,“其实太后也是不得已的,是皇上苦苦哀求,不惜以秦家相要挟,太后才没有办法,其实太后还是很疼您的,这次她特意让我过来就是想让奴婢告诉您以后在宫中会尽力庇护您”。
华凤兰像听到笑话一样,冰冷的笑起来,“如今太后把持朝政,皇上如何有本事要挟,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郑嬷嬷无奈道:“这您有所不知了,皇上自从满了十六岁后由靖王爷那一派朝臣阻止太后垂帘听政,如今的皇后又是靖王爷之女,皇后在后宫和太后分庭抗礼,朝中的局势已经向靖王爷那边倒了,所以说太后也是心有力而力不足,您入后宫后一定要当心皇后,不过有一点您大可以放心,皇上双腿不方便,宠幸后宫妃嫔之事并不多”。
“宠幸的不多又不是不宠幸”,想到要和皇帝做那种事,华凤兰就觉得很恶心,像玷污了自己,“难道我和云荻哥哥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吗”?
郑嬷嬷面露悲哀。
华凤兰心里再次绝望,她突然对姬赫遥升起一股恨意,她当时怎么会同情他呢,都是他的自私和卑鄙拆散了她和云荻哥,她进了后宫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只是,云荻哥哥,叫她如何割舍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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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进宫,让亲们久等了。。





、入宫

楚仪三十四年,楚仪第一美人出嫁之日。
天气晴朗,百花绽放,出嫁当天,满城沸腾,婚驾所经过之地,皆是人山人海,据说那一日,有风正好吹起了轿帘和喜帕,有才子目睹后回去写诗赞美曰: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
夜,瑶华宫,宫女们一排排的立在门口。
华凤兰坐在铺满红绸的床榻之上,依稀的,能听到皇宫里烟花绽放的声音,似乎已经放了一个时辰了。
外面的夜一定是极美的,就像她曾经幻想过与秦云荻的婚礼应是如此,谁曾想…。
她痛苦的捏紧了手中绣帕,外面,突然有轮椅和脚步的响起,姬赫遥看着那抹绯红的朝霞,仿佛听见了自己一下有一下的紧张心跳。
曾几何时,他是最卑微的皇子,连宫女都可以任意欺凌他,曾经,他羡慕她的骄傲和肆无忌惮,如今,他虽贵为皇子,却如木偶一般受太后牵制,还是个受人嘲笑的瘸子,在他心里,她便是挂在天边皎洁的明月,却不想,如今他终于亲手摘下了这抹明月。
“你们退下”,他挥退了所有宫女,祝菀不安的站在华凤兰身边,没有动。
姬赫遥将轮椅推近,一笑,“你倒是个尽职的丫头,放心,朕不会伤害华贵妃的”。
他双目清澈,笑起来时仿佛有烟花般的光芒闪烁,祝菀一直紧张的心无端的放了下来,她默默的走了出去,带上大殿的门。
姬赫遥挑开那喜帕,比他想象中的更美,美得让人晕眩,和那日清雅的着装不同,一袭桃红嫁衣上绣着大朵大朵的桃花,桃花潋滟而开,映着眉宇间与生俱来的桃花胎记,妖娆炫目,摄人心魄,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宛如两把小扇子,精致的眉如柳叶。
红烛一照,姬赫遥只觉眼前的一切宛若披上了一层朦胧氤氲的胭脂,他微微眯起痴迷的眼睛,伸手朝她脸摸去。
她忽然抬头,那双冰冷且充满恨意的眼睛让周围一切都凝固了,同时,也包括他的心。
“别碰我”,她冷冷又厌恶的看着他。
姬赫遥脸色骤然一变,仿佛自己又变回幼小时那个让人厌弃的他,“你讨厌朕”?
他今日一身玄黄衣袍,上面用金银等五彩丝绣着龙,金冠束发,和那日不同,露出了饱满光滑的前额,显得鼻梁更加挺直,五官俊逸,气宇轩昂,当这样一个人双目露出受伤的神情时,华凤兰怔了怔,但很快便恢复理智,抽出衣袖里藏好的簪子抵住自己喉咙,“你要是敢碰我,今日我便死在你面前”。
姬赫遥一双眼变得幽邃起来,他手摸上自己的右膝,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你觉得朕这个样子能强迫你做什么”?
她再次一愣,看着他残废的腿,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为自己感到一阵深深的悲凉,骄傲如她最后竟然嫁给了一个瘸子,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恨意,“你为什么要娶我,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如果这是我救你的赏赐,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救你…”。
“华凤兰,你在跟朕得寸进尺”,他眼睛里仿佛有柔情泯灭了,幽邃的眸再次变得雪亮如剑,语气冷漠,“你记住,不管你愿不愿意,从今天开始你都是朕的贵妃”。
她火红含泪的双眼死死盯着他,宛如一只骄傲不屈的凤凰,手里的簪子因为愤怒颤抖的刺进肌肤里,鲜血渗出。
姬赫遥手上的玉扳指一弹,簪子“叮”的落地,他推椅上前抓住她手腕,皱眉厉声道:“以后不许再伤害自己”。





、爱妃,你真有趣

华凤兰心里一凛,那一刹那仿佛从他眼里看到了紧张的柔情和令人不安的阴森,可如何会这样,他只是一个瘸了腿的皇帝,小时候还成天像条狗一样被太子欺负,胆小懦弱。
“喝了这杯交杯酒,朕和你便是夫妻了”,姬赫遥又恢复温柔的口气,端起床边的两盏琉璃酒杯,轻柔一笑。
“我不喝”,华凤兰袖手一挥,玉盏掉在地上,狼藉的碎了一地。
玉烛映着那破碎的碧色杯盏,明晃晃的,刺人眼球,大殿门口,汪公公担忧的轻轻唤了声,“皇上…”。
“没事,朕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个酒杯而已”,姬赫遥朝外面说了句,没了动静后,他低头开始解身上的龙纹锦带,“外间传闻,华凤兰横行霸道、骄纵无礼,可在朕的眼里,华凤兰横的都是改横之事,骄纵的也只是那些目无尊长的人,她不仅仅是国色天香,亦是性子直率、敢爱敢恨,如今一见,果是如此”。
华凤兰怔愣住,她与他并不如何相识,却仿佛比那些认识许多年的人还要了解自己,但很快她便回过神来了,因为他的外袍已经脱了去,露出里面明黄色的单衣。
她脸一红,忙别开,“你快把衣服穿起来”。
“哪有睡觉穿着外衣的道理,而且…朕一向喜欢裸睡…”,姬赫遥瞧她小脸粉粉的发红,端的是娇艳动人,感觉心被撩拨了一下,忽然促狭的伸手去解自己仅剩的单衣。
“你…你…变态”,华凤兰惊得站起来,见他露出了半边胸膛,急忙满面通红的背过身去。
“哈哈…爱妃,你真的太有趣了”,姬赫遥爽朗的大笑起来,“朕逗你的”。
华凤兰回过头去,果见他衣服好好的穿着,又羞又怒的瞪了他眼,没想到这个皇帝这么无聊、幼稚。
姬赫遥笑完,撑着一旁准备的拐杖坐到床上,弯腰脱下靴子,有些笨拙的躺了上去,他拍了拍旁边,凤目微挑,竟陇上了几分邪魅,“爱妃,还不上来”?
“我才不跟你睡”,华凤兰冷眼不客气的一瞪。
“好吧,你不睡,那朕先睡了,累了一天,实在是累了”,姬赫遥拿被子一盖,竟真的睡了,不一会儿,还传来香甜的呼吸声。
华凤兰坐了会儿,看着他睡得舒服的模样,真恨不得戳死他算了。
奈何今天是大婚之夜,大殿内连张榻都没有,她干坐了会儿,累了一天,实在有些疲惫了,揉了揉眼睛,靠着床沿闭上了双眼,慢慢的,身不由己的朝床上倒去,身子一沾床,她马上警惕的爬起来,可没过会儿,又不自觉的倒上去,如此反复几回,终于支持不住睡着了。
睡醒时,大片清晨的阳光悄悄的透过窗棂,吻醒了帐里酣睡的佳人。
华凤兰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双琉璃色的清眸。
姬赫遥斜撑着身子,捋起她一缕秀发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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