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霸爱,盛宠奸妃 作者:葉雪-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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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下
一些贪婪好色的朝臣看的目不转睛,定力稍好的则很快清醒过来,看着她们抬进来的椅子皱起了眉头。
华凤兰暗骂了声这些女人不知羞耻,偷偷瞧向秦云荻,见他也正看着她,心里掠过一丝甜蜜,两人对视了会儿,忽听上方的皇帝道:“海陵王,你这是…”。
“这是我们陛下特意为皇上从各大部落精挑细选上来的四位美女”,拓跋赤微微一笑,“虽不及贵妃娘娘绝色倾城,却也是妩媚风情,琴棋歌舞,各有千秋,当然陛下体恤皇上,所以特意还命本王送来了这条椅子…”。
说到这,拓跋赤起身走到那梨花椅旁,湛蓝的眸含笑的挑了挑,“皇上可猜的出这椅子的用处”。
姬赫遥略带阴霾的双眼观察起那把椅子,半弧形的设计类似摇椅,摇椅下还有条小椅子,古怪的是扶手两边垂著着几条绳索。
他隐隐猜到什么,脸色一沉,却已经坐的近的枢密使千金程傲蝶开了口:“这是什么”?
拓跋赤诡秘的一笑,让那名粉衣女子坐上椅子,然后抓起那女子双腿分开绑在扶手两边,抽出下面的下凳子,再按了按椅子下面的按钮,那椅子便摇晃的动了起来,“这是乌平国的木工设计的醉美人椅,皇上平时宠幸各宫娘娘的时候只要坐在这个小椅子上,再按下这个按钮,可以省了不少功夫,尤其是皇上您用了一定更方便”。
他一片善意的笑意间目光状似不经意的睨了眼皇帝的双腿,有些话不用说话口已经不言而喻,姬赫遥最是嫉恨别人瞧不起他双腿,登时气得捏紧了酒杯,却发作不得,只有挨的近的人才知道皇帝脸上的笑容多么的僵硬和不自然。
自然除了皇帝外,一些不谙世事的千金小姐明白过来早羞得面红耳赤,尤其是问那话的程傲蝶恨不得钻个地洞进去,众妃嫔亦是又羞又怒,感觉大庭广众被脱了衣服一样,就在众人思索着该如何体面却不失礼仪的反击拓跋赤的时候,突听华凤兰轻笑的站了起来鼓掌道:“果然是把好椅子,也只有你们乌平国的人才会花着时间去做这样的椅子,想必你们乌平国的男人大部分都是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面吧,哪像我们楚仪国人,没事总把研究花在那些良田水稻的开垦上和兵器铠甲的制造上”。
姬赫遥难看的脸色略微好转,微笑赞赏的目光看向她连连颔首,“爱妃说的是”。
拓跋赤眼角一冷,华凤兰拖曳着长裙走下来上下打量了那坐在椅子上的粉衣女子,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班玉儿”,粉衣女子被她盯得忐忑不安,强挤出一个嫣然的笑意道。
“班玉儿,好名字”,华凤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不过本宫倒是有个疑惑,玉儿,你穿成这样不冷吗,你的亵裤透明的都被人看到了,你难道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大抵是没想到有人敢这么直接的问,班玉儿这种久经训练的绝色风情女子都被问得尴尬的无地自容,不止她,整个大殿里的人都有些傻眼了,连拓跋赤都流露出不可思议,不是说楚仪国女子一向保守吗,可她刚才说什么,亵裤?怎么会有这种女子,在他们热情奔放的乌平国,这种话也不是寻常人敢说的。
“奴婢…没有…不是…”,班玉儿张着嘴巴,红着脸不知所措。
“没有什么,没有不好意思,既然如此,你干嘛不干脆全把衣服都脱了,这样应该会更有看头,皇上,您说是不是”?华凤兰眼底飞逝一抹暗光,挑起纯真的凤目狡黠的朝皇帝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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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侍妾
“爱妃,你又在说胡话了”,皇帝语气透着责备,可微笑的脸上却是宠溺和无奈,“海陵王,你别介意,朕这爱妃别的本事没有,倒是淘气骄纵比谁都厉害,都被朕惯坏了”。
“看的出来”,拓跋赤流转着暗光的眼眸掠过华凤兰,“本王一直以为楚仪国是文明礼仪之邦,今日贵妃娘娘一番率真的话让本王大开眼界了”。
“海陵王你这话什么意思”?华凤来素来是个吃不得亏的,呵呵一笑,非要撕开他那套拐弯抹角的路数。
“本王只是说话实说罢了”,拓跋赤不动声色的对上不远处的绝色女子,先前位于高台之上,她的模样也只是依稀可辨,如今站的近了,才更清楚的看清楚她的容貌,一袭烟色的宫装衣裙上绣着颜色清澈的梨花,长长的裙摆逶迤在身后,似凤凰的尾翼,头梳飞仙髻,发间缀了几只红色的鸡血石雕刻成的桃花发簪,精致的面容上略施了薄粉,眉宇间桃红色的桃花瓣栩栩如生,一双夺目的凤眼,仿佛被冰山上的雪水洗涤过,干净明澈中透着狡黠还有与生俱来的凛然傲气。
那是一种高高在上俯瞰着众人的尊贵傲气。
她不仅美,也傲,傲的理所当然,仿佛是翱翔于九天之上的美丽凤凰。
拓跋赤微微晃神,却见她脸上的笑意减少了几分,口气自嘲,“本宫说话是直爽了些,胆子也瞧着大,不过本宫也只是常爱逞个口舌之快,至少本宫胆子还无法大到像你们乌平国带来的这几位美人敢穿成这样当众劈着腿坐在椅子上”。
班玉儿羞愤的咬了咬唇,拓跋赤眉头跳了跳,姬赫遥已经抢先斥道:“贵妃,不要再说了,朕代贵妃亲自向你道个不是,你送的礼物朕都很满意,只是下个月新的秀女便要入宫了,朕并不是很想再扩充后宫,这样吧,朕便收了这两位穿紫、红纱裙的美人,至于另外两位…”。
皇帝眸瞳在众臣之间转了转,落在秦云荻身上:“秦将军,这些年你一直征战在外,别说娶妻连像样的侍妾都没有,朕心里甚是过意不起,这两位美人便赐你做侍妾了”。
清浅的一句话,却如电雷闪过华凤兰,“不行——”。
“臣不能答应——”。
两个声音同时在大殿里响了起来,开口的除了华凤兰,还有急忙起身的秦云荻。
全场寂静,所有人都看着这两人,楚仪国的朝堂里,谁不知道丞相的女儿和秦国公青梅竹马,两人早已互许终身,只是后来华凤兰入了宫,众臣便识相的缄口不语,如今这两人的异口同声,让众臣纷纷都小心翼翼的将脸色投向皇帝。
只见他眯起眸子,漫不经心的将身体靠近龙椅里,“哦,贵妃为什么觉得不行”?
大殿中,悦耳的丝竹声逐渐幽幽缓慢起来,华凤兰看着上方的皇帝,全身的血液也跟着流的越来越慢。
他是故意的,他分明知道自己和秦云荻两情相悦,她握紧衣袖里的手指,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随口道:“秦将军少年英雄,风姿卓越,臣妾觉得这两个人配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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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二更。。。
、云荻纳妾
此言一出,不仅太后、皇帝脸色变了,连拓跋赤也流露出了愤怒,忍不住冷笑道:“难道在贵妃的心里,乌平国精心挑选的美女连给一个将军做侍妾的资格都没有”。
“王爷息怒”,华丞相忙拿起桌上的酒杯道:“贵妃绝不是那个意思,臣代贵妃向王爷和乌平国致歉”。
说罢,举了举杯一饮而尽。
拓跋赤脸色稍缓了一点,姬赫遥冷脸命令道:“贵妃,你还不上来”。
华凤兰咬着唇不甘不愿的返回原来的位置坐下,看着下面的秦云荻缓慢出列跪地道:“皇上,臣不答应绝不是因为觉得她们配不上微臣,是臣如今并不想娶妻,臣才任职忠武将军的职位,对京城一切尚不熟悉,臣现在一心只想报效朝廷”。
“朕又不是让你娶妻”,姬赫遥神色幽暗,“只不过是纳个侍妾罢了,秦将军,莫不是你不稀罕朕的恩赐是吗”。
“臣不敢”,秦云荻余光痛楚的看了眼华凤兰,见她也满脸紧张的注视着自己,他心下一横,他早说过非她不娶,如今他也只想等着她出宫的那一日,这一辈子他只娶她一人,他舍不得她心痛,“只是臣不能答应,因为臣心早有所属,臣答应过她,这辈子除了她再不娶别的女人”。
低低声音坚毅深情,华凤兰心一颤,她知道他说的是她,泪显些落了下来,她如今都已经嫁入皇宫,他却还心甘情愿的信守从前的誓言,冒着生命危险连侍妾也不愿意娶,这一刻,她暗自发誓,这辈子她的心绝不会背叛秦云荻。
“是吗”?这两人紧紧相识的目光焉能套得住皇帝的眼,皇帝气得胸口怒焰翻腾,这两个人当他是瞎子吗,竟敢当着朝臣的面眉来眼去,他好不容易忍下那股怒气,和颜悦色的道:“既然如此,那秦将军便好好的跟朕说说你这意中人是谁,朕今日便替你们赐婚如何”。
“她…她…”,秦云荻求助的看向太后,他从前当真是小看这个看似懦弱的皇帝了,他心知肚明,却还这样问他,分明是想破坏他和华凤兰的关系。
太后皱了皱眉,“皇上,今日主要是你的大寿,这赐婚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别耽误了待会儿去御花园看戏的时间”,顿了顿,又看向秦云荻,“你也是,皇上也是好心一片,只不过是两个美人,你收下便是”。
“太后…”,秦云荻着实没想到结果会变成这样。
“还不快回座位去,别扫了皇上的雅兴”,太后警告的眼神望过去,秦云荻心冷了半截,那样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他又望了望华凤兰,彼此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尽的悲伤。
而华凤兰看了那两名美女一眼,也是惶然不已,她总是想着过几年出了宫后便可以和他在一起,可是她忘了,这中间或许他也会有侍妾,也可能会娶妻生子,两人身处在这朝堂之上,本来很多事都身不由己。
可是他的云荻哥哥,她怎么忍受得了和别的女人一同分享他,哪怕只是名分也要她受不了,就像心里面插了根刺一样,时间长了,他会不会变心,会不会对别的女人也有了感觉。
不,她绝对接受不了他喜欢别的女人。
她害怕的胡思乱想着,连手中的指甲掐进了肉里也不曾察觉到疼。
“传膳吧”,皇帝眼角瞥了眼她失魂落魄的模样,语气越发的阴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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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想我没
酒过三巡,尝过腊味野珍,一行人移去御花园看戏,戏班子还是从民间请来的,唱的是楚仪国最是有名的戏曲《连环计》,这戏主要说的是开国皇帝姬和颂在桑洲以五万军马力敌晏国十二万大军的战役,皇帝亲自点了这出戏为的便是震慑乌平国的人。
看戏和用膳不一样,皇帝和海陵王、华丞相等朝中大臣坐在前排,一群妃嫔和千金按等级坐在后面。
打打杀杀的戏男人看的精彩,女人们却看的无聊,可也不能走,到了亥时按照祖宗规矩还得去城楼点灯给皇帝祈福。
华凤兰看了会儿便跟太后道:“臣妾看的有些眼晕,想去附近走一走,等会便回来”。
太后侧头看她,犹豫了会儿,还是点了点头,“今晚后宫人多眼杂的,你自己小心点,别走太远了”。
“臣妾会注意的”,华凤兰四下里瞧了眼,见没人注意她,便蹑手蹑脚的提着裙子溜走了。
等她一走,余嬷嬷担忧的凑低下头:“太后,华贵妃这是要去和…”。
太后眼角闪过抹身影,“皇后身边的人跟过去了,你快去截住,切莫让人发现了”。
“是”,余嬷嬷忙领了命去。
宫里,曲廊楼台都挂着琉璃花灯,华凤兰尽量避开着花灯往偏僻的地方走,为了今晚和秦云荻的约会,晚上她特地只带了太后安插在瑶华宫的两个三个眼线绿茉和喜儿、小哲子,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在一条清澈偏僻的小溪边停了下来。
“你们四处瞧着,若是有人过来立刻通知本宫”,华凤兰轻声吩咐。
溪边花木掩映,月光如流水一般倾斜在小溪间,流水淙淙,空气里还浮着淡淡的花香,华凤兰心思一动,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脱了鞋袜,将玉白的小脚放进水里。
等了一阵,见他还没来,便有些失望起来,他毕竟是朝中重臣,或许今晚抽不出时间出来了。
正胡思乱想着,后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她猛地回头,见秦云荻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从林中走了出来,一双乌黑的眸子安静的注视着她,仿佛有千言万语。
她和他相对片刻,突然华凤兰负气的扭开脸去,脚背在水里一掀,溅起一片浪花,“你还知道来,我还以为你得了那两位美人早乐不思蜀了”。
“是乐不思蜀了”,秦云荻嘴角笑眯眯的绽开一记酒窝。
华凤兰难以置信的瞪着他,秦云荻上前一步,捏了捏她莹白的小脸,“不过是一直牵挂着在晚宴上胆大包天的某个小美人乐不思蜀”。
“讨厌”,华凤兰拨开他的手,垂下眼帘,心里有些甜,也有些酸。
“大家都在陪着皇上和海陵王,我还是借口羽林军那边出了点事才抽空出来的”,秦云荻看到她水里的两只小脚皱起眉头,“溪水很凉,你现在泡脚也不怕着凉”。
不由分说把她两只脚从水里捞起来,搁在自己锦袍里擦了擦,粗粝的大掌摸着她略凉的小脚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