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呀,哀家是你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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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太子萧辰寒
太子萧辰寒进来的时候,全场除了云锦,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其中阿静一直表情僵硬,俊则俊矣,但是周身散发出的寒气,真真让人扛不住,云锦倒是觉得不是那么害怕,直直打量他,比起萧越极,云锦觉得还是萧辰寒更肖似皇后,何以皇后会只疼爱萧越极,而对这个大儿子萧辰寒却万分的不想搭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母亲都爱幼子的缘故?可是云锦觉得自己在家也是幼子啊?类比完之后,深深觉得幼子和幼女有甚大之差别!
萧辰寒拱手向皇后请安。声音也跟他的名字一样,寒气逼人。
皇后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的说道:“都这么晚了,来请安还有何用?”
萧辰寒抿紧嘴唇,周身寒气更甚,顿了顿:“父皇叫儿臣过去问功课,耽误时间,所以请安晚了,请母后恕罪。”
“哼。”皇后只是冷哼,转脸又是笑意盈盈地看着萧越极:“皇儿多吃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云锦皱眉,看见萧辰寒,就像看见自己一样。
云锦斟酌开口:“既然太子一直在做功课,想必也没有用午膳吧,过来和我们一起用吧。”云锦看着萧辰寒笑着说,转脸看着皇后道:“皇后娘娘以为如何?”
皇后眯了眯眼望着云锦:“既是如此,便一起罢。”转过脸冷冷看着萧辰寒:“钰妃让你一起,还不过来坐?”
云锦不明白大儿子既是太子,宫廷里,以后儿子便是女人的依靠,何以皇后会这般对自己的亲骨肉,遑论亲骨肉还是太子。
萧辰寒眯眼看了一眼云锦,随即转过脸,脸上万年不变的冰霜,并没有因为云锦为自己说情而对她有什么感恩之情什么的,云锦笑笑,她也没指望他会感恩,她只是看着他就像看到从前的自己,她只是可怜他而已,或者她只是可怜自己而已。
萧辰寒坐在云锦旁边,云锦顿觉得自己周身被一层寒冰笼罩,龇着牙抖了一下,抬头就看见萧越极飘过来的目光,透亮的紫眸眯了眯,颜色稍微变得黯沉,云锦不明白,觉得可能是因为他眯眼的原因,才会变得黯沉。但是她没有追究他为什么眯眼。
布菜的公公将一个牛肉丸子放到萧辰寒的碗里的时候,云锦的眼神死劲盯着那个丸子,从公公开始舀,到萧辰寒优雅的舀起来,云锦就那样盯着,期间不停咽着口水。
萧辰寒手一顿,斜过眼,冷若冰霜的开口:“钰娘娘喜欢这个?”
“啊?”
云锦还没有反应,那个丸子已经到了云锦的碗里,就在云锦喜不自胜的时候,舀起来准备吃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很烈的拍桌声,云锦难免又是一抖,难免丸子再次掉在地上,这次蹦了两蹦,云锦皱眉,抬眉间看见皇后怒气冲冲,云锦看着她,觉得她一定是刚刚拍桌子拍的猛了,手疼!
只听皇后怒气的开口:“堂堂太子,岂能如此不注意体统?”
一屋的奴才全跪了,云锦觉得皇后真是好没有意思,将好好一顿饭吃成这样。
萧辰寒跪在地上:“母后教训的是,儿臣下次定当留意。”萧辰寒冷冷的跪在那,看不出情绪,只觉得周身的寒气更寒冷。
云锦皱眉,提着裙摆也跪在地上:“皇后娘娘,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还请皇后娘娘能够原谅太子殿下。”
萧越极勾着嘴角,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但是转眼便收起嘴角的嘲弄,摆出一副难过的表情也跪在地上:“母后莫要动怒,儿臣刚刚也看到钰娘娘极喜欢那道什锦牛肉丸子,正好皇兄就坐在娘娘身边,所以才帮娘娘布了菜,师傅经常教导我们要谦虚礼让的,就请母后不要再怪责皇兄了。”
皇后颜色稍微缓和:“都起来吧。”眼角微微扫过跪在萧辰寒身边的云锦。
萧辰寒依旧看不出表情变化,云锦很是佩服,她觉得他一定是完全领会了那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大道理。
所有人都为云锦捏一把汗,她自己却还浑然不觉,她为太子求情,已是惹怒皇后,如今萧越极一番话,又是将一身责任都推到云锦身上,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她要吃丸子惹的祸,可是云锦不仅没有听出来,反而觉得他是救了她,这是典型的被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的人。一般这样的人不是死的特别快,就是福泽绵延万万里,打死你我也不会承认云锦会是后者。
萧辰寒最后来的,最先告退,云锦觉得也实在没什么意思,也告退了,云锦说要消消食,便打发了轿撵,说是要自己走回去,不过皇宫的御花园真是美得没话说,恰好现在正是三月的天气,百花齐放,走过去便如置身花海中,云锦今日穿了一身碧绿的曳地宫装,此刻活泼乱跳的蹦跶在花海中间,自是一种不能言语的美。
晨若着急的喊道:“娘娘慢点,刚用完膳,可不能这样蹦跶,会落下病根的。”
云锦笑嘻嘻的跑过来:“没事,我身强体壮有什么关系,这里好漂亮啊。”
晨若刚想纠正她要说本宫,云锦高兴的指着前面的亭子兴奋的叫着:“阿静,你看,前面有个亭子,在那里可以把整个花园都看见,我们过去坐坐吧。”
不等人反应,云锦已经蹦跶的跑过去。完全没有注意到随后而到的萧越极和云妆。
萧越极看着此刻满脸笑意的云锦,仿佛整张脸都被阳光包裹着,那样的璀璨的笑容,他这一辈子都不曾见过,双手在两侧渐渐握紧,透亮的紫眸微微眯了眯,有些事,他不得不去做,而且,非做不可!
“王爷?我们还过去么?”云妆依偎在萧越极身侧,轻声的问道。
萧越极收回视线,笑着看着云妆:“我们一起过去坐坐,正好你们姐妹也可以叙叙家常。省的以后你老在我耳朵根子旁边念叨想家。”说完点了一下她小巧的琼鼻。
云妆娇羞的低下头,俨然出嫁从夫的新嫁娘。
云锦正在小心翼翼靠近捉一只停在亭子的柱子上的蝴蝶,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云锦猛地合手,蝴蝶还是飞走了,云锦沮丧的转身,憋着嘴委屈的说:“阿静,我要那只蝴蝶,你帮我捉来。”
撒娇的语气像是把钩子,能勾的人心尖直痒痒。云锦刚说完,就看见站在身后的云妆和萧越极。
云妆拿出帕子,走到她面前,帮她擦额头细密的汗珠,一边唠叨:“都是已经是出嫁的人了,还这般小孩脾性,真是让人担忧。”
云锦贼笑着,反过来挠云妆痒痒,一边笑一边说:“我看看,怪不得姐姐这么端庄,是因为出嫁的原因么?哈哈,我要看看。”
云锦追着云妆满亭子的跑,最后云妆实在不是这个经常打架的人的体力的对手,躲在萧越极身后,一边喘气一边看着云锦说:“你这个疯丫头,好了好了,不要闹了,被别人看见,又是一桩罪过。”
云锦毫不在意,憋着嘴站在萧越极面前,垫着脚尖看着他,着实是云锦还是个十六岁没有发育全的小姑娘,个子太低,站在萧越极面前,就愈发的娇小玲珑了,委屈的眨着大眼睛看着萧越极:“姐夫,你看看,姐姐这般的欺负我,你也不出来主持公道?”
“哦?依我看,倒像是你在欺负妆儿。”萧越极勾着嘴角说道,仔细观察她每一个表情。
云妆听见萧越极维护她,心里更加甜蜜,愈发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对的,不禁往他身上靠了靠,萧越极却依然浑然不觉,只是好笑的盯着云锦,想看她如何反应。
云锦笑脸立即垮下来,嘟囔着说:“果然是谁家的媳妇谁疼!”
云锦径直走了,刚迈出几步,又转过脸,朝他们做个鬼脸,萧越极转过身搂着云妆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望着负气的云锦跑出去,笑着说:“妆儿,你看本王这个小姨子真是有趣极了。”
云锦又走出几步,转过脸看着他们,笑嘻嘻的喊道:“哈哈,你们上当喽。”萧越极有瞬间愣怔,接下来云锦又说了一句话,他忽然想生气,她说:“姐姐,姐夫,祝你们幸福美满,明年我要抱上一个小外甥额。”
晨若在一旁提醒:“娘娘,你应该自称本宫。”
云锦还是笑嘻嘻的说道:“哎呀,晨若,娘亲……”
晨若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低头惶恐道:“奴婢惶恐。”
云锦笑的更欢,一路小跑的往回走。萧越极微微皱眉,看着她欢快的背影,他就是想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橙子有罪!今个有事,耽误更新!我主动去墙角画圈圈!这章比较欢脱!啊哈哈哈哈!孩子们!收藏起来
☆、第十一章林胥另一个身份
皇宫大摆宴席,说是款待外国使臣,据说这个外国很是大有来头,因为它位于天朝的东南面,所以它有个很浩荡的名字——东南国!
晨若一边给云锦梳头发,一边给她讲解等会宴席的规矩,云锦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让她这个刚封妃没几天的小姑娘出席这样大排场的宴席,更何况她规矩都没有学全,他就不怕自己给他丢人,而且还是在外国友人面前丢人?但是最后想破脑袋,还是没有想出来,唯一的觉得合理的就是她真的很受宠,但是这个理由,连自己都不能相信。
皇家就是皇家,当云锦到达宴席的时候,自己也不得不被眼前的排场吓得抖了抖,萧天昊威严的坐在主位上,皇后顾氏坐在旁边的坤位,云锦深觉自己不该去溜达一圈的,显然自己一个妃子迟到,很没有体统,云锦福身向皇上和皇后请了安,准备就坐,萧天昊满面笑容的看着她,完全不因为她迟到而生气:“爱妃怎么来这么晚?”
云锦清了清嗓音,不卑不亢答道:“臣妾从没见过这般大的场面,故让晨若仔细的教臣妾礼仪,以免在宴会上失态,实在是妾身愚笨,规矩学的慢,便耽误了这许久,故此来迟了,请皇上恕罪。”云锦咂咂嘴,这个理由真是一招鲜吃遍天啊,上次在皇后那也是这么用的。
皇上大笑起来:“哈哈哈,依朕看你这规矩确实没怎么学会,嘴皮子功夫倒是学了不少。”
“那皇上是夸赞妾身口齿伶俐了?那便是不气臣妾迟到喽?谢皇上。”云锦赶紧接话,夺得话语优先权,这个是保命的先机。
萧天昊果然大笑起来:“果然伶牙俐齿,来坐到朕身边来。”
云锦喜滋滋的走过去,今日穿的衣服极其隆重,淡黄的曳地长裙,金线滚边的袖口和衣边,金线滚制的腰带垂直脚边,宽袖间挽着一副淡红的长纱,为庄重中添了点俏皮,因为衣服实在隆重,曳地实在长,云锦走的极是慢,便觉得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看,云锦自己也琢磨着自己刚刚是不是太小女孩家家的性子了,幸亏皇上是个明君,不然就自己刚刚那样糊弄,定是要把自己当做祸水了!
对于祸水这个事,云锦只有一个看法,首先是对她外貌的极度肯定!其次是对她哄男人的本事极度肯定。果然云锦是一个不容易想太多的人,也是个不容易想太深的人,而且总是把事情往好里想,自动屏蔽那些坏的。
当云锦终于坐定,扫视四周的时候,首先看到的便是父亲赞许的目光,估计云止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不学无术的小女儿竟然能将皇帝哄得这般好,简直是对云府莫大的帮助,这下便是在整个朝堂立威,云府的女儿很受皇帝宠爱,恐怕皇帝也是故意做这一曲,做给群臣看的,皇帝是不会让丞相楚辞独大。
左侧主位上坐着太子萧辰寒,依旧寒冰一张脸,看不出喜悲,淡淡扫过云锦一眼,便不再看她,下方做的便是瑞王萧越极,他眯着眼睛正盯着自己,云锦被他看的莫名其妙,赶紧别过头,就在云锦别过头瞬间,差点吓的惊叫出声,那双总是泛着笑意微微上翘的桃花眼,凉薄的唇,虽然今日穿了墨绿的朝服,看上去还是那样俊雅,云锦似乎依稀还能闻见他袖间拢着的芙蕖清香,是他?林胥!
此刻正眯着眼睛死死盯着她,似是要将她看穿般,总是含笑的双眼此刻泛满冷意。
云锦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林胥怎么会在这里,她对朝服有一定的了解,文官朝服都绘着禽,武官朝服上都绘着兽,此刻林胥的朝服上绘的是……鹤!他是……是丞相!那么他不是林胥,他是丞相……楚辞!
怎么云锦当时就没有想到,楚辞,爹爹经常提起的对手楚辞,单字月,林胥合起来写不就是楚月,楚月就是楚辞,何以当初她就没有发现,那样俊美淡雅的就像古时诗赋楚辞那样华丽却工整优雅。
“爱妃怎么了?何以会抖成这样?三月的夜晚是有些许冷。”萧天昊转首吩咐:“去取朕的貂裘来。”
皇帝亲自给云锦披上貂裘,让下面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萧越极扫过云锦和楚辞,抬头饮尽一杯酒,萧辰寒还是冷冷的把玩着手中的酒盏,仿佛对外界所有事都不自知,皇后眯眼看着云锦,一切的杀机,只有云锦一个人不自知罢了。
侍卫来报:“启禀皇上,东南国使臣觐见。”
“传!”萧天昊放开云锦,朗声说道。
下面发生什么,云锦完全不能反应,脑海中不断闪现林胥就是楚辞这样的话,不断闪现在出莲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