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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你妹呀,哀家是你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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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有瞬间想流泪,她从来没有流过泪,准确的说她从来没有在人前流过泪,不是她坚强,是她觉得能让自己流泪的人,必是自己恨极的人,若是流泪就是向对方示弱,就是让对方看笑话,她凭什么要让自己恨极的人看笑话!可是这次她很想哭,阿静的话向来不多,她以前总是说阿静不该总是又省略主语,又省略宾语,这样别人会听不懂,但是只有云锦听得懂,她说的意思是:我没事,你要活着。
云锦抬起头看着皇上,一字一句铿锵的说:“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承认,反正我是死着或者活着,对自己或者旁人,都没有多大的影响。”云锦这是激将法,用得好,就翻案,用不好,真的呜呼了!
萧辰寒依然浑身冰冷,只是眯着眼睛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瘦小的甚至还算得上是个孩子的小女孩,坚定的眼神,明明要倒下去,却还是死死扶着一个奴婢,他记得她,她是那个那天在坤翊宫替她求情的钰妃。他想笑她傻,笑她天真,从前,他觉得傻子都是活该得到那样的下场,因为他们要为他们自己做的傻事负责,可是如今,他竟然产生一种不希望她死的想法,他想,她若不死,或许还会有更多有趣的傻事发生。
萧越极只是抿着凉薄的嘴唇,死死盯着她,没有任何变化。
萧天昊果然更加生气,看来激将法失败了,“来人,将证据带上来。”
那些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东南国服装被扔在云锦面前。
萧天昊眯眼望着她:“现在认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云锦望着地上的东南国服饰,脑袋终于有一丝丝明朗,有人故意陷害她,可是这些东南国服饰是哪里来的?
云锦依旧不卑不亢,诚然她是个厚脸皮的姑娘,但是个极其骄傲的厚脸皮,抬起头看着皇上:
“这些不是我的。”
“好大的胆子!”这下发狠话的不是萧天昊,而是半天没有戏份的皇后。“利用媚术迷惑皇上,然后通敌卖国,联通东南国对皇上行刺,你以为你那招贼喊捉贼的苦肉计就能骗得了所有人么?”
云锦被气急了:“媚术?是呀,我现在还有能力施展媚术,不像你,人老珠黄,连施展媚术都不行,就制造这样的诡计陷害我,你以为害死一个我,你就可以独宠么?我告诉你,死了一个我,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我,你一辈子也害不完,等你死的那一天,你的双手沾满鲜血,连厉鬼都做不成,没有人会同情你,没有人会为你掉一滴泪。”
皇后气的结巴半天,抖半天,转而看向皇上:“皇上,您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
云锦冷笑,看着皇上:“你还记得钰儿么?她当年是不是也和我现在一样?”
皇后狠狠一抖,大吼:“贱人!谁允许你在这造次!”
萧越极握紧双拳,平日里透亮的紫眸,此刻就像风暴欲来的天空般黯沉,像是要极力克制什么一样。萧辰寒眼里的冰霜也越来越寒。
这时一个略显沧桑的大臣站出来,云锦不认识,只是觉得他和皇后眉眼间似乎有些相似。只见他跪下来,行了个大礼,缓缓开口:“皇上,我顾家世代忠烈,岂能容忍这样一个没有规矩的小丫头在这里辱骂,既是这样,老臣这顶乌纱也是时候摘了吧。”说着便要去脱头上的帽子。
萧天昊眼神眯了眯,大吼:“来人,将罪妃云锦关进凉棋宫,割去妃位,没有朕的允许,不准踏出凉棋宫半步,云府其余所有人充军宁古塔,云家军权没收归朝廷所有。”
云止大惊:“皇上,老臣冤枉啊!都是这个不肖女,不关老臣的事啊!”
萧天昊皱眉:“带下去!”
云锦皱眉,不肖女,他说的对,她是不肖女。
有侍卫要来拉阿静,云锦瞪过去:“拿开你的脏手,我们会走。”
云锦就那样扶着比她高一头的阿静,踉跄的向宫外走,侍卫在后面默默的跟着。
萧天昊就那样看着她踉跄的走出去,眉头紧紧皱着,皇后高傲的抬起下巴,萧越极依旧是刚刚那样的表情,仿佛没有因为眼前的事情有半点变化,萧辰寒的目光一直追着逐渐消失的云锦。
最初布局刺杀皇上的幕后指使,想来是要嫁祸太子,却没有成功,却被皇后利用,反扳回一局,可是殊不知,这是有些人,精心策划的另一个局,这次扳倒的不是云锦,而是整个云府。
云锦一直觉得自己作为棋子是不合适的,可是最终她还是沦为棋子,而且明知道自己现在就在局中,可是她却走不掉,因为她只是个棋子,她的行为都有棋手一步一步操作,可是这些她都不关心,她现在只关心阿静,阿静能否活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诶妈呀!忘点了,一更奉上!


☆、第十六章狰狞的人

瑞祥宫,瑞王萧越极宫里的行宫。
云妆哭着跑过去扑进走进来的萧越极怀里,哭的伤心欲绝:“王爷,求你救救爹爹和娘亲。”
萧越极仿佛很累一般,将她拉的更远,推开一定距离,冷冷看着她:“你为什么不求本王救你妹妹?”
云妆仿佛不懂了一般,但是又非要知道一般:“她只是被关进冷宫,可是爹爹和娘亲却要被流放了!”
萧越极冷笑,只是被关进冷宫?呵!这个云锦还真是可怜,诺大的一个将军府,都以为她只是被关进了冷宫,而已!不过确实,她只是被关进冷宫而已!
萧越极摆手,不再看云妆,轻轻说道,仿佛累极:“本王要去歇着了,你爹爹和你娘亲没有人能救得了,就算现在发现东南国和你云府没有关系,也没有办法了,父皇这次是狠了心的。”萧越极将话说得那样清楚,言外之意就是皇上这次就是拿云府开刀的。
云妆像是还不能放弃一样,绕道萧越极面前,握紧他的手,死死盯着他:“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云妆殷切的望着他,像是要他能想起往日的情分,不停的提醒他:“你从前会认真听我说话,你从前总是温柔缱绻,你从前……”
萧越极抿着嘴唇,看着她刚刚还在为父母说情,求救,现在便将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云府的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无情!这个世上恐怕只有云锦最傻!萧越极冷冷看着她,仿佛她说的和自己半点关系也没有,只是望着她冷冷的说:“你也说了,都是从前了。既是从前,一切便不用再提。”
萧越极绕过她,想进去里屋休息。
“萧越极!”云妆撕心的大喊,萧越极顿住,云妆见他顿住,飞快的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云妆将满是泪痕的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眼泪打湿他玄紫的衣袍,萧越极轻轻皱眉,却没有推开她,云妆抽泣着说:“爹爹被流放,王爷,你不能再不要妾身了。”
萧越极皱眉,伸手拉开她紧紧抱着他的手,转过身看着她说:“你永远是瑞王府的王妃。”
云妆挂着眼泪,却突地笑出来,想要再抱他,萧越极却退后一步,被她扑空,萧越极转身向内室走去,嘴角勾出一个冷冷的笑意。
**
凉棋宫中
云锦觉得自己一定是整个天朝建国以来,封妃最快,得宠最快,失宠也无比之快的妃子,简称三快!但是这些她都不在乎,她现在只在乎阿静,还有被自己这个不肖女连累的母亲。
侍卫将撑着阿静的云锦狠狠一推,云锦一时不着力,便是狠狠的踉跄,云锦想转过头来理论,侍卫已经走的不见踪影。
阿静倒在地上,云锦慌忙爬到阿静身边,扶起她,眉头轻轻皱起来,声音哽咽,却没有哭出来,将阿静抱在怀里:“阿静,我现在命令你,用尽你所有的力气活着!”
云锦本来长得就瘦小,也可能是还没有发育完全,扶起比自己高一头的阿静,走路更是不稳,云锦将她扶到床边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诚然她身体素质比较过硬,但是也架不住像她自己说的既受了内伤,又挂着外伤。
云锦将阿静小心的平躺在破旧的床榻上,饶是云锦已经很小心了,诚然阿静的头还是撞到床棱上,所幸撞得不重。
云锦从阿静怀里拿出伤药,头皮一阵发麻,从前这些事情都是阿静做,她怎么分得清哪些是哪些?从药丸中一种捡一样,反正都是治伤的药,分不清又有什么关系,效果都是差不多的,云锦将药丸给阿静服下,跑到桌边给她倒水,想让她能吞着舒服一些。
可是茶壶里空空如也,云锦皱眉抱着茶壶,跑到院北边的厨房,可是厨房的水缸里一点水都没有了,云锦皱眉,抱着茶壶去敲别人的门,别人的屋里应该有水的吧,以后都住一个院了,应该会互相帮衬吧?显然云锦想多了。
云锦砰砰的敲门声,引来一院的哀怨:“大半夜的,发什么疯!敲什么敲!”
开门的是一个满脸凶相的老嬷嬷,云锦舔了舔嘴唇,没有阿静在身边,做起事来果然不是那样得心应手,大胆的开口:“嬷嬷,我是新来的,我要一壶水。”
老嬷嬷更加恶狠狠的打量她,然后开口:“又是一个行为不检点,不知羞耻的妃子,新来的就很了不起!不也是贱货一个?”
云锦想发作,思虑到阿静不在身边,忍了:“嬷嬷,我的丫鬟生病了,需要喝点水,我只是想要一壶水而已。”
“我这没有水,想要自己去烧去,还以为自己是衣来伸手的娘娘不成?”老嬷嬷总结完,碰的关上门。
云锦在门边比划了一下拳脚,还是憋着嘴离开,就算阿静不喝水,也要打水将阿静的伤口清理一下的,不然会越来越严重的。
明晃晃的月光下,云锦觉得那口井简直被照耀的发出银光了,高兴的扑过去,放下木桶,着实这口井真是深得有点深!诚然云锦很有力气,身体素质很高,但是她也还是个刚受了内伤和外伤的人,云锦觉得胸口的伤口微微有些疼,额头已经满是汗水,手还是不敢松懈半分,背后突然出现一股凉飕飕的冷意,云锦不禁打个冷战,自动忽略,想着赶快打完水回房间去。
“你在干什么?”凉悠悠的声音。
云锦一顿,觉得没什么好怕的,这点小伎俩吓吓云妆那样的大家闺秀不成问题,吓她,门都没有,云锦干笑着回头……
“啊!……”云锦下意识的收手捂住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的不知是人还是鬼?好半天才
听见桶掉进井里传来的咕咚的声响,云锦不敢呼吸,不敢动,腿软的不能挪动半分,眼前这张脸被火烧得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似乎还能闻见腐肉的气息。
云锦捂住嘴的手渐渐握成拳头,抑制住自己的颤抖,深吸一口气,却是半天都堵着吐不出气一般,云锦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人,还是鬼?”
那个面目可憎的人,仿佛看惯了这些场景,转身就走
云锦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悠悠而来,悠悠而去的不知是人还是鬼的东西!突然东西顿住,冷冷的开口:“不要喝井里的水。”
云锦还兀自不能反应,突然刚刚还明亮的月光已经不在,云锦觉得一阵凉飕飕的风从后脑勺刮过,抱起茶壶慌忙往屋里跑,刚跑到廊檐下,天空却打下闷雷,树叶被突然的风吹得比沙沙作响再沙沙一点,云锦还没有踏进屋里,豆大的雨点已经下来了,云锦看着身后的大雨,好半天没有反应,愣怔半天,慌忙跑进屋,拿出脸盆,木桶,拿出一切可以盛水的东西,连牙签筒都没有放过。
云锦欢天喜地地将接满水的桶和盆一点一点挪进屋里,完全不顾雨水将衣服全部打湿,或许是水淋着的关系,就连伤口裂开,竟然也感觉不到疼痛。
对面屋子的窗前,一张狰狞的脸正静静盯着雨中欢快的小姑娘,闪电闪过窗前,那人面孔更显得狰狞可怕!
云锦将盆端到阿静床前,用小碗舀了脸盆里的水,喂给阿静,不晓得阿静要是知道这个盆从前有某个贵妃用它泡过脚,她会觉得荣幸还是觉得这个水……真有味道!
云锦用毛巾一点小心的擦拭阿静脸上的污渍,还好鞭子没有抽到阿静的脸上,不然这样好的一张脸不是可惜了,想着还觉得好笑的笑笑,依旧认真的给她擦脸。
“小姐,你的伤口裂开了。”冷冷的声音
“没事。”云锦几乎是本能的说出没事两个字,突然像反应到什么一样,手顿在要掀开阿静衣领的动作中。
云锦慢慢将头移到阿静的脸上,她睁着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虽然脸色苍白,但是她……醒了,云锦觉得自己真是傻,从前自己也是经常挨鞭子,最近还经常挨刀子,不也是没有事,阿静是谁,怎么会因为几鞭子就……
云锦努力的忍着自己,憋着嘴,抱住坐起身的阿静:“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那时候,我听见小姐在我耳朵边说要我努力的活下去!”顿了顿:“是小姐的命令,若是有一天我听不见也就罢了,若是哪怕有一丝力气,阿静也会坚决执行的。”明明是那样话少的一个人,此刻却为了让她安心,说了这样多的话。
云锦眨眨眼睛,努力让眼睛里的泪水再流回去,可是还是没用,云锦放开阿静,顺便在她肩膀上蹭了蹭眼泪和鼻涕。
云锦笑着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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