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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命之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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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面温存微笑的年轻公子却有点心虚,原本想说的话到了口边却说不下去,吭吭哧哧道:“在这之前我不知道凤凰节到底是个什么性质的节日,我不是故意要捣乱,这里有些误会,我想一定要。。。。。。”
玉公子却微笑接口:“看起来的确不象土生土长的凤凰岛岛民,初来乍到,不懂这里的规矩也是有的,玉某了解。”
苏田惊讶,随即感激:“你知道就好,你能了解最好不过了。。。。。。”
“好说。远来是客,待客之道玉某自然懂得。”
好银呐!苏田感激,忙不迭掏出那枚银梳就要递过去,正在琢磨该配上什么表情显得更合适些,玉公子已经很尽职地做起了讲解员:“。。。。。。凤凰岛和平富庶,民风淳朴,族人无论身在何处,一直因循着数百年的族规。事关种族繁衍生息,凤凰节便是一年一度最重大的节日。每年五月初一,凡男子年满十八岁,女子满十六岁,尚未婚配者必须参加,最初两日,男女嬉戏游玩,互相了解,第三日是择取日,无论家世,只要两情相悦,互相爱慕,便可以授受信物,当众定情,而后执手离开,同处两日。若那时两情相洽,再无意见,族中长老为其做主,他们便是受神祝福和保佑的夫妻,任何人不得干涉了。”
苏田尴尬道:“对不起,之前我并不清楚。。。。。。”
说着心中一动,有点怒:“可是你都知道啊!你所说的‘择取’,不是要两厢情愿才行吗?那时候是你硬把这个梳子塞给我的,我根本就没想要!”
一边说着,一边愤怒地扬扬手中的物证——小银梳,继续道:“还有碗里的。。。。。。东西,”
玉公子好心解释道:“那是椰酒。”
她恍然,心下暗暗点头:看那样子就很像,自己果然没猜错。
转瞬又怒:“我根本就没给你,你干什么自己端起来就喝了?!择取的主旨就是两情相悦,虽然你看起来真的很不错,但跟我完全不搭调!为什么非要。。。。。。,要不是你当时自作主张哪会有现在的麻烦?!”
玉公子波澜不兴看着她。
苏田心中怨念更盛,对他怒目而视:“你说该怎么办?”
原本她还想过要在这个民风淳朴的地方暂住下来,现在还没落下脚,一不小心竟然成了已婚人士,怎一个郁闷了得?
玉公子执了酒杯,恍若无事地慢慢饮下半杯,略略瞥她一眼,并不答话。苏田简直出离愤怒了。看他的样子,她不信是因为爱慕才会做那样的事情,那会是什么原因,她却无法猜透,也无从想起。
“两天后我们去长老那里说明白,我不是凤凰族的人,所以这个。。。。。。应该算作无效。”
“没用。所有能出现在蝴蝶台参与择取之人,都被视为神所认可。”他温雅一笑,眸中却并没有多少温度。
“你以为这样重大的仪式,之前不会经过任何甄选吗?这样的错误从未发生过,就算发生,也会被视为神意。”
轻飘飘一句话,打散了苏田的计划。她闻言气得几乎晕过去:哪有这样的糊涂逻辑!!
“那就说,经过两天考察发现我们性格不合,有难以调和的矛盾,这样总可以吧?!”
“单方去说,不会被采纳。”
苏田心里气得不轻,却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谁让咱还有求于人?
她深呼吸几口,压下怒火,尽量用商量的口气道:“那你跟我一块儿去说!不瞒你说,我的性格真得很不好,暴躁易怒,小肚鸡肠,嫉妒成性,将来你会后悔的!为避免以后的麻烦,最好还是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听起来很诚恳,但瞪起的眼睛里恐吓的成分似乎更多一些。他又一次认真打量了苏田一会儿,心中有丝不悦:看起来她似乎真得不太情愿。想他玉轻尘,青年俊彦,气度高华,身份尊贵,名满京华,几乎是所有少女的香闺梦里人,她竟不情愿?!
转念一想,眼底漫过一丝冷笑:毕竟,她还不知晓自己的身份,若是知道,只怕会惊喜地晕过去。开口时声音却仿佛春风三月:“我看姑娘性情却是很好。”
一句话吓得苏田赶紧摇头摆手。他继续淡淡笑道:“只怕是在下难入姑娘之眼。只是不知柯姑娘心中的良人是何等样人,还望柯姑娘略告一二。”
苏田一怔:柯姑娘是谁?谁又知道她喜欢什么类型的!
看着对面玉公子殷殷望向自己的目光才猛省:先前冒用了柯绫的名字,那柯姑娘可不就是自己!!
赶紧正正脸色道:“这个。。。。。。倒是从没想过,一切随缘,碰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言外之意:我喜欢什么样的不用你管,只要知道你不是我的那盘菜就好。
玉公子目光探究的在她脸上略一逡巡,笑意中含了一丝了然,微垂了眼睑道:“在下却对姑娘很是仰慕呢。”
苏田背上一寒,赶紧搓搓双臂上的寒栗,冷笑道:“哈!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您这仰慕从何而来?!”
他仍是淡淡道:“难道你没听说过一见钟情?”
苏田心中恶寒,暗暗翻个白眼清脆利落道:“我不信。”
他的手几不可察微微一滞,淡淡笑道:“遇到了自然就信了。在下可是对姑娘一见钟情呢。”
苏田心中暗叹:若是一般小姑娘也就顺利被骗的五迷三道了。可她是谁?她是再不轻信爱情的苏田!!
原本只是觉得倒霉和惊讶,现在心中渐渐泛起怀疑,苏田从不认为自己惊才绝艳,有着轻易就让人一见倾心的资本,眼前这位玉公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做出一副对她志在必得的架势?还不惜放低姿态来骗她?
她脑中飞速分析着:自己刚穿来这个世界,没有资源,没有人脉,无财无势,也从没有表现出高人一筹的智慧,惊天地泣鬼神的才华,没有掌握着玄机重重的秘密,会是什么驱使着他态度坚决地逮住她死活不放?
反复思忖后,她决定摊牌。清清嗓子道:“玉公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就不必说什么一见钟情之类的鬼话了,我不信,也有不信的理由。但你这么做也一定有这么做的原因,能不能痛快一点说出来,或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玉公子直直看着她,片刻微喟一声:“你为什么总不信,若非心中有你,我又何必众目睽睽之下强行与你执手离开?凤凰节,择取仪式何其庄重,我怎能在此玩笑?”
苏田瞪着他,心道:演,继续演,NND,看不出你还是个演技派,真是可惜了那张偶像派的脸!可惜你找错了对象,我别的没见,负心说谎的男人身边可是没少遇上,我自己的亲爸爸,明明在外面金屋藏娇,还在家虚与委蛇三年多,他给我上的实践课比你多!!陈浩然,早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和我分手了,视频聊天时还那样体贴温存。。。。。。
她的心中一阵刺痛,赶紧低头闭眼,压下那阵泪意和疼痛,勉强弯着唇角道:“好啊好啊,你爱我,情有独钟,那你能不能发毒誓,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玉公子直直望着她,须臾一笑,美如云破月来,灿似春花初绽,他点头道:“好啊。”
说着,举手郑重道:“玉轻尘在此起誓,今生今世,便只有。。。。。。柯绫一位妻子,必珍之爱之,不离不弃,若违誓言,愿永坠阿鼻地狱。。。。。。”
还要再说,已经被苏田一把将手扳过,脸色难看地强笑道:“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你不用发这么重的誓。”
同时心中无奈哀叫:玉轻尘,算你狠!!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讨厌,明明知道他说的是假话,可是。。。。。。那假话无懈可击,让人都无法拆穿。
苏田苦着脸,随手摸过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温凉的茶水慢慢滑落喉间,她心中灵光一闪:刚才只顾纠缠着怎么解除两人之间的关系,却没有想到这一点!反正留的姓名都是假的,自己偷溜回去往房里一缩,不过两三天就可以随柳老爷乘船离开此地,到时候谁知道这里曾发生过这么一出?!不管他坚持要与她有这种“夫妻关系”是什么原因,自己只要躲开了,一切就都与她无关了。茫茫人海,想找到她可就难了。
想清楚这一节,苏田顿觉轻松,有滋有味喝完茶,笑眯眯道:“承蒙玉公子厚爱,小女子真是感激不尽,别不多说,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先干为敬。”
一口饮尽茶水,装模作样东拉西扯,问清他的住处,又扯了好些不相干的闲话,做出困倦疲惫的样子歉然道:“前两天玩得太累,昨晚休息又不好,我现在困了,想回住处休息一下,玉公子您看?”
“我送你回去。”
苏田笑得温柔婉约:“你肯定也累了,就不劳动你了。”
玉轻尘笑得更加温柔:“哪里,择取结束后,依例我们应该同居一处的,我也正想休息一下,一起走吧。”
苏田闻言脚下一个踉跄,笑容就僵在脸上。玉公子体贴入微地过来要搀她一把,手一搭上她的腰间,她如被蜇了一样赶紧向前一挺,皮笑肉不笑道:“不劳不劳。”
出了酒楼,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她故作羞涩状扭捏道:“玉公子,我。。。。。。我还有几样私人物品放在客栈,呃,不如我先去拿来再说。”
他剑眉一挑:“无妨,需要什么这里各色店铺齐全,一应物品重新购置即可。”
她笑得清纯无辜:“我没带钱。”
“无妨,我带了。”
她面有难色,轻轻咬牙:“可是。。。。。。我都用惯了。。。。。。,而且也该和家人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我就住在小蓬莱,离这里好像不太远的!”
他略一思索:“哦,这样啊,既如此,我陪你同去。”
她低头:“真是过意不去。”
“无妨。”



☆、过招

到了小蓬莱客栈,苏田微红着脸局促地小声对玉轻尘说:“麻烦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收拾一下东西,再跟家人说清楚。”
她迟疑一下:“你。。。。。。要有点耐心,这件事大家都没有心理准备,我说了,估计家人会很震惊,少不了还要纠缠一阵子。。。。。。到时候他们可能还要叫你过去问话,所以你好好等着,千万别乱走!!”
玉轻尘含笑点头:“放心。”
苏田咬着嘴唇,红着脸低着头快步走向后堂。待到确信走出了他的视线,得意洋洋挥挥拳头低声叫道:“耶!”
以为前两天我白逛了吗?幸好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记得这个方位有家不小的客栈,还记得这家客栈后面有个园子,园子西南角围墙坍塌了一角还没来得及补全。
小子,跟我斗!哼哼,哼哼哼。
跳下矮墙,苏田拍拍衣裙上的灰尘,迎着午后灿烂的阳光眯眯眼一笑,扬长而去。
只是,她没有看到园中一株大树上,银灰的衣袍随风轻轻飘摇,衣袍的主人眼中掠过玩味的笑容。
一路小跑着回到客来居,关上房门,苏田松了一口气。
以后两天,她推说玩累了,除了吃饭如厕,死活不出房门一步。
三天后,近午,在仙人渡登上柳家的大船,看着船扬帆启程她才彻底放下心来。从窗口看着离凤凰岛越来越远,她开心地默念着:“再见,拜拜,沙扬娜拉,去丝,仨律。。。。。。”
第四天清早,苏田睡到自然醒,她愉快地伸着懒腰,打着呵欠,睁开眼睛。
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她仔细回想。其实,不用仔细回想的。上方,是湘色的帐顶,尚未打起的不是原本淡青的细布帐子,而是湘色,玉色,烟水碧,重重叠叠数层纱帏。
她使劲闭上眼睛,晃晃头,再睁开,身侧还是湘色,玉色,烟水碧,重重叠叠。她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一骨碌坐起,撩起纱帏。
正对着的是几乎占了整面墙的博古架,架上罗列着书本,鼎彝,玉器,各色摆件,床头那侧的窗边,有立着大铜镜的梳妆台,斜侧面是月洞门,挂着晶莹的珠帘,再向外,是被博古架和珠帘隔开的外室。
这,这是哪里?她揉揉眼睛,下了床。一看床下,是半米多宽的脚踏,正中一双簇新的绣鞋,鞋面上用丝线缀着米珠攒出精巧的花样。
她搓搓手臂,发现素日睡觉穿的细布寝衣换成了滑腻的软绸睡衣。
她茫然,慌乱,掐手臂一把,确定不是在做梦,但眼前这一切,分明像梦境一般。
难不成,又穿了?
苏田抽抽嘴角:这样狗血的事情也能发生?当我是山楂吗?一次不够两次,老天,你不把我穿成糖葫芦不肯罢休是吗?
这次是怎么个穿法?
苏田咬咬牙,慢慢走向铜镜。
她看着铜镜,再看看,镜中人是她苏田没错!
那。。。。。。还是上次的穿法?嗯,看起来,这次穿过来环境明显比上次强,估计不会是小门小户,普通商人什么的,难道是贾府那样的高门大户,簪缨世家?
妆台两侧各有一个三层乌木镶螺钿的首饰匣,她无意识地随手抽出一层,都是些胭脂水粉,丝绵口脂之类,推回去,再打开一层,是数把大小形态各异的犀角梳,木梳,玉梳。微一愣怔,抽抽嘴角:古人梳个头真麻烦,还要用这么多梳子!
刚要推回去,门外却传来轻柔宛转一声:“小姐可是起床了?奴婢可否进来服侍?”
她又一愣怔,突然一慌:自己还没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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