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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上仙难逑,奈何情深-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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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敢欺骗将军

她若有所思过了片刻吩咐桑梓:取点伤药过来

桑梓有些不悦之意将伤药拿过来时小声道:何必在他们身上浪费伤药陛下知道他们动了红颜树必定不会放过他们这些人毁了女儿果万死难辞其咎

安国将军淡淡道:如何处置是陛下的事焉有你我置喙的道理

桑梓脸色一红立刻低头退在一边

我接过伤药连声道谢容琛和我一起分头给众人上药

经历了一次次的劫难三千人只剩下了十七位将士他们身上的伤口已经化脓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机我只能抱着一颗侥幸的心唯愿上天庇佑能让他们活下来

我们被押上了岸一座红色的城池坐落在海天之间巍峨雄壮好似建造在高山之巅壮阔地让人惊叹

城墙共有九门皆以金箔镶边正中一道苍红色的城门上悬挂着一枚金色铜铃日光下金光闪闪

安国将军搭起一支银弓白色箭羽如一只银鸽径直飞向那金铃一声悠扬的铃声响起正门洞开

城中的景象恍若仙境美轮美奂的亭台楼阁如浮在云上满城皆是容颜如画的女子或灵秀或端庄或妖娆姿态万方各有姿色

她们沿街施礼拜见安国将军

安国将军带领女兵井然有序的前行跪拜于两街的女子依次起身

她们惊异地打量着我们这一行人几乎所有的目光都凝集在容琛和昶帝的身上那种倾慕渴望的眼神仿佛很久都没有见过男人

我心里充满了疑惑为何这里竟然没有一个男人

穿过熙攘的街道宽阔的广场面前出现一个高耸的宫殿一条嫣红色的地毯沿着白玉石阶行云流水般地铺陈而下行走其上如在云端

回头看去碧海如踏在脚下

两队姿容绝世的戎装女子腰间佩戴着精美绝伦的兵器分列在宫殿的两侧

我心里忐忑不安却又极其好奇不知道这射虹国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国度不知这国君会是怎样的一个人会如何处置我们

安国将军踏上丹陛明朗的光影里金色的宝座上坐着一个人

带进来是一声极其慵懒倦怠的女声动听之极仿佛从耳膜中一丝一丝的挤入心里

宫殿里高耸的柱子要两人环抱珍珠穿成的帘子从屋顶一直悬下来莹光流转如珠光之河

丹陛两侧的侍女皆是同一色的袍服外衫轻薄柔软如白云里面是艳红色的裙裾红霞一般明艳金銮宝座上闲懒地坐着一个人竟是一位不满二十的少女她的王服上没有绣着龙凤而是一道华光璀璨的虹气势夺人光彩耀目衬着她一张冷若冰霜却艳如桃李的面容高贵明艳不可方物

琉璃般的眼眸垂下的眼波如春水一般柔媚话音里却是一股拒人千里的冰寒

是谁动了红颜树毁了女儿果

安国将军将昶帝推上前回禀陛下就是他据说是天朝国君

天朝女皇呐呐说了两个字突然眼神一亮紧紧地盯着昶帝

如意去御书房将母皇留下的那副画拿来

她身侧的一名宫女应声退下

殿中陷入寂静女皇一瞬不瞬地看着昶帝神色阴晴不定让人难以琢磨

我暗暗惊异若论容貌昶帝虽然俊美却不及容琛为何女皇只盯着他看却没有扫视余下的众人;甚至容颜绝世的容琛

片刻之后那名叫如意的宫女双手捧过来一副画卷

女皇在龙案上铺开那幅画仔细看了看抬起头来又看着昶帝竟像是在比对什么

过了片刻她收起画卷笑容欺冰赛雪当真是他

昶帝皱眉

我甚是不解昶帝第一次出海第一次来到这里女皇为何看过画卷之后说出这样一句话我忍不住看了看容琛此刻我才发现不知何时容琛的脸色竟然已经变得十分紧张

将他囚在水牢好生侍候女皇声音低婉动听却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恨意

立刻有几名女侍卫上前将昶帝押了下去

昶帝的面色难看之极生平从未受过的羞辱尽在今日一一承受我不由生了一份同情之心但同时也暗暗担心我和容琛的安危

女皇居高临下扫视着众人

安国将军道:回禀陛下她是船上的大夫据说是中土的神医

女皇的目光移了过来落在我和容琛的身上奇异的是她看见容琛时眼眸之中毫无惊艳之色如同看着一个再是平凡普通不过的男子这种眼神突然让我想起**她第一次见到容琛的时候也是这样漠然丝毫没有惊诧于容琛的美色

她的目光停在我的身上一双娟丽清澈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觉得奇怪她应该看我身旁的容琛才是一来他是男人二来他比我好看的多

她看了我一会儿这才说:这些人暂时关在落英宫他们二人送到和音宫

说罢她站起身侍女挑起了珠帘王服上的虹影一闪女皇倩丽的身影隐在珠帘之后

向钧连维等人被押走而我和容琛被送入一处宫殿

比起昶帝女皇对我们的待遇要好得多

不多时六位侍女鱼贯而入在厅堂里摆上了一顿丰盛的饭菜

器皿精美绝伦佳肴香气四溢我激动的几乎热泪盈眶

饿了数日此刻便是饭菜中有毒我也甘愿饮鸩止渴

容琛爱怜地笑了笑:吃吧

这一顿饭堪称人间美味不知是否是因为我太饿的缘故真真是一场口舌的盛宴

吃完之后几位侍女过来收走了碗碟那名叫如意的侍女奉上了茶水

姑娘先生早些安歇

我听她语气甚是和蔼便忍不住低声问道:请问姑娘那红颜树很珍贵么毁了女儿果有何后果

说实话从中土历经艰辛至此对昶帝恨也恨过怨也怨过但同来的三千人只剩下区区十几人我难免对昶帝生出一种患难与共的惺惺相惜并不想他死

如意稍作迟疑道:那红颜树是陛下花了万千巨资倾了半国珍宝从龙伯人手里换取的一棵神树十年结一次果十年成熟吃过可繁衍生息此树至阴不得沾染一丝的阳气否则便会叶枯果落

我和容琛面面相觑皆是一怔

我生平第一次听说可以用树木之果来繁衍当真可以我忍不住问:国内没有男人么

如意欲言又止放下一壶酒关上殿门退了出去

这射虹国的女皇为何要如此繁衍生息

容琛蹙眉不语若有所思

他拿起那壶酒慢慢斟满递给我

你相信宿命吗

宿命

容琛抿了一口酒缓缓道:我一开始并不相信因果报应但今日似乎一切都是一场命中安排好的重逢有些事并不会随着时光而磨灭有些因果也不会因为死亡而消逝

他的声音感概万千殿里浮动着淡淡的清香摇曳的烛光投射在酒红色的帷幕上**粼粼的像是一场梦里的波澜。
49。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想;女皇看的那幅画卷,应该就是你师父莫归的画像。”

“嗯?”

“昶帝长的很像二十年前的莫归。”

我恍然明白过来,“你是说,我师父曾经在二十年前来过这里;得罪过射虹国的女皇?”

“应该是上一任的女皇。”

“那么她留下一副画像,交代自己的女儿若是见到这个人,便要蘀她报仇?”

“大约如此。”

“你二十年前也来过这里吧?”

“是,我来过。和莫归一起。那时,国中尚有男子,没想到二十年后的今天,一切都变成这样。”

“二十年前;又是如何?”

“射虹国的水土很怪异,阴气很重;这里生出的婴孩大多是女孩儿,男孩少之又少,便甚是金贵。据说百年前,这里一个男子可以有五十个妻妾。”

“五十个?那岂不是人人都形同皇帝?”

“是,正因为男子稀缺,女子便地位低贱,一切活计都是女子来做,男子养尊处优,对女子动辄打骂,视为奴仆。”

“上一任的女皇名叫惠之羽,她的母亲原是宫中后妃,才华横溢,有经天纬地之才。皇帝病危之际,她夺了皇权,自立为女帝。自那时起,国中男子地位便一落千丈,从此,女人做主,男子为仆。”

“我和莫归来到射虹国的那一日,恰巧是惠之羽继位的那一天。她骑在一头白象上,在惠泽广场接受臣民的朝拜。不知何故,那白象突然发狂,千钧一发之际,莫归用一根银针,制服了白象。那惠之羽,对他一见倾心。”

“原来,师父年轻时曾有过这般风流倜傥的时候。”

容琛含笑点头:“是,他那时风流倜傥,年少轻狂。”

“惠之羽被母皇教导多年,对男人并无多少好感,但莫归却如一支利箭,射中了她的心。她自认为身为女帝,莫归对她的垂青一定会受宠若惊,谁知莫归一心只想寻找十洲三岛,对她的情意无动于衷。惠之羽心高气傲,一怒之下便囚禁了灵珑,以她的性命来威胁莫归臣服。”

我听到这里,心里一动,“莫非,师父也喜欢那一位灵珑?”

容琛顿了顿:“我想,应该没有人会不喜欢她吧。”

我很不争气地心里冒了几个酸泡,“哦,原来师父养我,也是因为我长的像她。”

容琛立刻道:“师父收养你时,你额头长着黑墨,并不像她。”

“后来呢?”

“为了救她,莫归便假意答应了惠之羽,让她放了我和灵珑。莫归让我带着灵珑先离去,他再伺机脱身。”

“后来他如何脱身?”

“国中男子对女子治国男人为奴早就满怀怨恨,莫归召集国中的男子起义造反。”

“天哪!”我实难想象,懒散避世的师父,竟然有过带人揭騀而起的时候。

容琛叹道:“莫归当年的英勇无人能及。”

“那,结果如何?”

“莫归趁乱离开了射虹国。当时起义的结果如何,我们不得而知,但从现在的景象来看,那场起义必定是失败了,城中没有男子,可能与那一场造反有关。”

“莫非惠之羽将造反的男人都杀了?”

“以她的个性,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幸好她死了,不然见到你我,定不放过,恐怕我们两个此刻正在水牢里陪着昶帝。”

“鲛人告诉我,她已经故去,所以我才敢来这里。但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留下了一副画卷。”

所谓爱有多浓,恨有多深,她对师父一片痴心,却没想到师父竟然帮助国中男子起义夺回男权。情爱素来不能勉强,师父对她无意,胁迫强留只能适得其反。本是一场风花雪月之事,终究成了血海深仇。

往事令人唏嘘,师父一向闲散,我从未想过他的过往竟然也曾如此惊心动魄。

“不知女皇会如何对待我们?”

“安国将军特意强调我们大夫的身份,想必是有人得了棘手的病症,需要医术高明的人。”

我点了点头:“但愿如此。”

此刻我真是感激师父,神医的身份,成了我的护身符。

“女皇一直看我,不知何故。”

“可能是嫉妒你。”

这是在夸我好看?我谦虚的说:“嫉妒我?我长的没她好看吧?”

他笑笑:“大约是,嫉妒你身边有我。”

我:“。。。。。。”

公子你还真是从不谦虚,我揉了揉额角,幽幽道:“据说女人的妒忌心很可怕,我应该告诉她,我和你没什么关系。”

“不必告诉她,她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他笑笑:“她将我们放在一间卧房里,这卧房里只有一张床。”

我后知后觉地扫视了一眼卧房,脸上开始发热。

显然他很乐于见到我的羞窘,笑眯眯道:“天色不早,我们睡吧。”

我的心噗的一声狂跳,瞬间就乱了方寸。

他笑而不语,烛光映在他明澈的眸中,折射出一抹脉脉的情意。我忽然觉得心里如同藏着一汪春水,突然破了冰。

异国他乡的月光,从窗棂间幽幽的探进来。

“我记得你从不扭捏。”他故意地伸开臂膀将我抱住,眼中的笑意越发促狭。

我应该推开他的,可是身体僵硬地像个旗杆,浑身发麻,好似没有知觉,只有心跳乱七八糟。

劲瘦结实的身体,清淡好闻的气息,亲密无间的相偎相依,这种诱惑让我怎么抵挡,我好歹,好歹也是个青春年少的正常女子。

酒红色的帷帐遮挡住摇曳的烛光。微风徐来,红波轻漾,眼前俊美无俦的容颜,温柔如水的眼眸,如同一杯催人去饮的葡萄美酒,让人心动神摇。

温柔的亲吻沿着额角滑至唇上,我心里闪过短暂的犹豫,也油然而生一份羞赧,但转瞬之间,我忽然放弃了所有的思量,因为我想起了元昭和眉妩。

曾经以为一生会很长,曾经以为他们会白头到老,谁知生离死别却不期而至,让人措手不及。

而我和容琛,又怎么预知明日的命运,眼前的相拥,或许下一刻就是分离。

人生苦短,譬如朝露。当爱上一个人,一切只怕来不及,每一秒都应该珍惜。

未知的忧患让人心酸,也让人勇敢。不如就将该做的都做了,免得以后遗憾。

于是我怀着一股子血勇之气,大胆地回应着他的亲吻,主动抱住了他的腰身,还把手伸进他的衣衫,抚摸他紧致光洁的肌肤,丝毫不觉得羞赧。

我只想拥有他,不去想明日之烦忧,不去想他日之别离,只想怎样才能叫这一生不遗憾。

他气息微乱,手掌按住了我的手,放在胸口。

“再摸下去,我会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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