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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花开春暖(完结)-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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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萧眨了下眼睛,有些不知如何答对,张了张嘴,又眨了下眼睛迟疑起来,皇上看着他,笑着问道:

“你要说什么?”

“回皇上,祖母最喜欢小……汝南王世子妃李小暖,祖母说她比父亲聪明。”

皇上呆怔了下,看着古萧,突然失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站了起来,走到古萧身边,抬手温和的拍了拍古萧的肩膀,

“你是个实诚孩子,心地淳良,这是古家的福份,淳良了好,实诚了好!这人,本本份份才是惜福,往后好好做学问,守份做人,就是你的大福。”

古萧连声答应着,听得莫名其妙。

皇上看着他,又笑了起来,转头看着内侍吩咐道:

“传朕的意旨,古萧升两级,享双俸禄。”

内侍清脆的答应着,古萧忙跪倒在地,磕头谢着这莫名其妙的厚恩,皇上一边看他一边笑着吩咐道:

“去跟小恪说说话去,把你和朕说的话,说给他听。”

古萧答应着,又磕了几个头,跟着内侍退了出去。

程恪听了古萧的话,抬手点着古萧的额头,恨恨的说道:

“你个混帐东西!你提小暖做什么?你升了官领了双俸禄,爷得进去请罪了!”

古萧满头雾水,这样的九曲十八弯,哪是他能转得过来的?程恪点着古萧的额头,对着他满眼的茫然,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中,软软的着不了力,只好恨恨的跺着脚,转身往宫里请见去了。

程恪进宫请见,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告退出来,皇上往后仰着,靠在靠枕上,仿佛睡着般闭目养着神,内侍悄无声息的上前,轻轻盖了层夹被,皇上睁开眼睛,低声吩咐道:

“叫人备轿,嗯,先去享殿,朕要去给祖宗上柱香。”

皇上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一句,几乎低不可闻,内侍答应着,取了衣服斗篷,侍候着皇上换了,在殿门口上了轿子,一路往享殿去了,皇上一个人关在享殿里,呆了一刻多钟,出来换了暖轿,也不回殿内,径直出了宫门,往福音寺去了。

程恪回到家中,和父亲关在内书房说了半天话,出来抄了陇州城墙上的四句诗,命人送到汇古坊,在古大人文集后面加刻上这一页。

宜人的季节,总是过的太快,炎炎六月,戴着只大红绣花肚兜的阿笨,已经爬得飞快,爬着爬着,还要猛然掉头,往另一个方向疾速再爬,王妃经常被他这猛然的转向转的头晕,等恍过神来,那个灵活异常的小东西,已经爬出了两三步远,老太妃对于阿笨的灵活,极是满意,要不是刚出娘胎,她就给洗筋伐髓,哪有这么聪明、灵活、健康、可爱、天下第一绝无之一的重孙子!

王妃极其担忧着阿笨的安全,万一磕着碰着哪怕一星半点的,可都是要命的大事,干脆又细细挑了四五个婆子、七八个丫头,补到了阿笨原本就庞大无比的丫头婆子队伍中,李小暖闷闷的叹了口气,半个字也没多说,说了也没用不是。

那些积年的老农,果然说的极准,今年是个风调雨顺年,北边南边,都是一片丰收景象,禀报丰年的折子雪片般飞到皇上案头,让了了那桩最大心事的皇上,更是心情愉悦,人也精神了不少。

李小暖却忙了起来,调度着银子、管事,往粮产丰厚的几路地方赶,低调的收着粮食,再悄悄的运回到京城附近堆进库房,李小暖又拉着程恪往各个改成了粮库的庄子看了一遍,唯恐收来的粮食霉坏了去。

古云姗更是忙得脚不连地,北边的腌肉等物,今年的量比去年翻了无数倍,又要忙着腌肉等,又要忙着收粮食,看着人入库,又担心着日日翻晒没有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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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更,第二更,下午2点左右。

纪家是书香大家,纪昀童鞋书里记的鬼狐,也都是雅鬼雅狐,趣味异常,所谓往来无白丁,这个,是不是更上了一个层次?

滦阳消夏录里记的:纪家有个庄子,叫厂里,过去的庄子,都有个宽阔的打麦场,厂里的场地中间,有一大堆柴垛,堆了很多年了,里面就住进了户狐家,平时,大家都绕着那柴垛走。

有一天,一个佃户喝醉了酒,胆气壮了,非要醉倒在柴垛旁,还破口大骂人家狐家,正骂得痛快,听到耳边有个声音“你醉啦,我不跟你计较,赶紧回去睡觉!”

第二天,酒醒了,干活去了,干什么呢,守瓜园,中午的时候,他老婆挑着担子给他送饭,老远就看到一个红衣女子和那佃户挤在一起,转头看见他老婆来了,跳起来拎裙子就跑。

这佃户老婆第一是醋瓮,第二力气大,这个气啊,饭一扔,抽着扁担狂打佃户,可怜佃户,被打得狂哭乱叫,就是不知为何,佃户老婆打累了,扶着扁担喘气,就听到树上一阵哈哈大笑,笑的那个开心啊!

佃户不算太笨,一下子就知道是那狐戏弄他,报复昨天的恶骂啊。



第三三二章 抓周

京城、两浙路和其它各处地方粮食收的还算顺利,但收的并不多,那些大商家,不明就里,却敏感异常,不过晚了几分,就跟在李小暖搅起的暗流后头出了手,跟着高价收起了粮食,原本丰年谷贱,但这个丰年,谷价倒高了几纹钱,丰收的农人喜悦异常,李小暖却闷气的不行,她多花了银子,粮食却没能收到那么多。

北地收的就更少了,几乎没有收到什么粮食,李福贵亲自跑了一趟,细细查访了几天,就让几个掌柜停了收粮,在北地大举收粮的,是颜家,这个锋刃,只能避过。

李福贵回来禀报了李小暖,李小暖缓缓叹了口气,这天下聪明人多的是,那些大商家,那些托着同乡、同气连枝、纵横各地的大小商人们,这份反应与气魄,令人佩服,李小暖心里微微一动,转头看着李福贵,慢吞吞的问道:

“两浙路的商人,到其它各路收粮的,必定不少吧?”

李福贵看着李小暖,笑着说道:

“少夫人,咱们商号原本就在两浙路商人中执牛耳,这几年更是风声水起,耳目稍稍灵通些的,都知道是少夫人的产业,那两浙路的商家,哪家不是紧紧盯着咱们,想跟着发财的?少夫人放心,咱们的管事,可没人冒这个傻气,敢犯了少夫人的令,只是这事,哪要说什么?一句话都不用说,只看着咱们这么大手笔收粮,满两浙路,眼睛就都盯在粮食上了”

李小暖闷了口气,李福贵这话说的,半分错也没有,可不就是这样,是自己没想周到,唉,这笔银子,看来是挣不到多少了,李福贵看着气色闷闷的李小暖,轻轻咳了一声,低声说道:

“少夫人收这粮食,我大约能估摸出用处来,这样也好,咱们动的早,今年的余粮,只怕六七成都在咱们两浙路商人手里,真要用,也不过少夫人一句话,如今咱们商号,别的地方不说,在两浙路,那可是说一句算一句的。”

李小暖叹着气点了点头,这钱财,随缘随份随命,可强求不得,李福贵说的也是……李小暖慢慢挑起眉梢,笑眯眯的看着李福贵问道:

“听李伯这意思,咱们的掌柜在两浙路,那可是很威风的?”

李福贵笑得一张脸如同盛开的菊花,

“哪有什么威风?我和亭伯整天跟那些掌柜们说,人家越是敬重,咱们就越是要谦和知礼,少夫人今年腊月里见了那些个掌柜,也要敲打着些,这一张扬,就失了份了,这是当年老祖宗的话。”

李小暖站起来,冲着李福贵微微曲了曲膝,郑重的谢道:

“多谢李伯提点,小暖知道了,外头,还烦请李伯和亭伯多费些心,跟那些掌柜、管事们说,爷的人,可时时盯着他们呢,但凡有敢犯禁者,可没有第二回机会。”

李福贵忙站起来,往后退了半步,长揖到底,

“少夫人这是做什么?老奴哪敢?少夫人放心,有我和亭伯看着,少夫人放心。”

李小暖直起身子,让着李福贵重又坐下,吩咐人取了两大包上好的老参过来,笑着让道:

“福伯和亭伯养好身子,康康健健的,就是小暖的福份,这两包老参,福伯留一包,再给亭伯送一包过去,平时炖个汤,泡个茶什么的用吧。”

李福贵起身接过,又说了几句话,就告退出去了。

古云姗这边,忙着将腌肉发到各路,再收着各路各地运进来的粮食,直忙到七月底,才算将该发出的发出,该收来的粮食还只有一半进了库,一半还在船上缓缓的往京城移动着,严氏的产期却到了眼前,古云姗只好先丢了手上的事,忙着细细准备起严氏生产的贺礼来,又去了趟福音寺,虔诚的烧了几柱高香,替严氏听了一天的平安经。

七月底,严氏顺利的生了个女儿,古云姗、古云欢、李小暖三个从听到动静就急急的赶到了古家,和周夫人一处紧张的守在外头,好在极顺利,不过大半天,孩子就平安降生,小姑娘虽说不重,却是白白胖胖,眉眼极似古萧,周夫人片刻失望后,抱在怀里,就爱不释手了,她就是生了两个女儿再生的古萧,这头胎顺利,往后就更加顺了,还愁没有孙子?!周夫人安慰着自己,小心翼翼、喜笑颜开的将孙女贴身抱着,软软嫩嫩的娃娃贴在胸前,这疼爱就从心底满溢了出来。

李小暖仔细打量着周夫人,暗暗舒了口气,忙换了衣服,进去看望严氏去了。

八月底,古家嫡长孙女古青玉的满月礼办得极是热闹,这半年多,古大人佳誉雀起,隐隐成了元徽朝第一的大家,古萧升了官又吃了这天禧年间唯一的双俸禄,自古状元死后颓唐了十几年的古家,重又鲜亮耀眼起来,如今古家添丁,这凑趣的人自然不会少了。

严氏气色极好,满脸笑容的抱着小玉出来见着礼,和众夫人小姐们爽朗愉快的说笑着,程贵妃也遣人赏了对花开如意的玉镯子给小玉,这吉祥的寓意让严丞相夫人喜之不尽,程贵妃希望她这个小重孙女,往后人如花开,事事如意,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祝福了。

古家的小姑娘满月时,阿笨已经扶着东西能走几步了,嘴里伊伊呀呀、似是而非的学着话,老太妃和王妃急着教他,叫‘老祖宗’,叫‘祖母’!

李小暖又无奈又好笑,那个小东西,连个最简单的开口单音还没学会呢,哪会叫‘祖母’这样复杂难发的音去?

阿笨喷着口水,最先学会的音,是王妃的惊叫‘唉呀!’阿笨跺着脚,全身用力帮着忙,叫着‘啊……牙!’

这一声,叫的汝南王大喜过望,

“到底是我的孙子!就是跟爷爷亲,你听听,这一开口,先叫的就是爷爷!你听听,‘阿牙’,这是叫我爷爷呢!”

程恪看着喜的眉飞色舞的父亲,眉梢高高挑起来,闷的落不下去,这小东西明明是乱叫一气,哪里听出来是叫爷爷了?要叫也得叫祖父不是!

阿笨被汝南王高高举着,兴奋的咯咯大笑,一声连一声的叫着‘啊牙’,只要一声‘啊牙’,就有无数的新鲜乐趣,还能出了那个红红的门,到那些热闹无比、新鲜无比的地方去。

汝南王想了一晚上,觉得把孙子教得比儿子更成才这事更加重要,从阿笨开了口那天起,调整了自己的安排,每天下午雷打不动的抱阿笨出来一个时辰,访友逛街,骑马看景,准备亲自教导阿笨这做人之道。

秋色浓重时,阿笨满了周岁,抓周看一生,这是大事,汝南王亲自挑了十几样东西出来,和老太妃、王妃挑出的东西一起放到了晬盘中,晬盘中除了常规要放的三字经、算盘、刀剑、元宝等物外,再加上三个人挑出来的那堆得高高的物什,直满的要扑出来。

汝南王府热闹异常,来庆生看抓周的亲朋故旧,挤的厅院皆满,巨大的楠木大案上铺了崭新的红毡,上头满扑扑的放着各式物件,放在正厅正中,到了吉时,汝南王亲自抱着兴奋的扭来扭去,看看看热闹人群的阿笨出来,小心的将他放到大红几案上,提着颗心,紧张的盯着只顾一只手揪着一只脚坐在那里,扭来扭去看着四周的阿笨,挥着手引诱着他,

“乖孙子,看看,这么多好玩的东西,快,挑个最好的出来!快去挑啊,挑个喜欢的!”

周景然收了手里的折扇,点着阿笨,看着程恪调笑起来,

“这小子,是象你,看看,跟你小时候一样的楞头楞脑。”

程恪并不理他,只紧张的盯着阿笨,唯恐这个一向不按套路出拳的臭小子抓出件什么令人尴尬的物什来,随云先生点着本书,满脸期盼的看着阿笨,

“笨小子,这里这里,看看这个,多好玩啊,这里头可都是好东西!来,快过来拿!就拿这个!”

周景敏失笑起来,拉起随云先生的手,

“先生,你这可是过了!不带这样的。”

阿笨坐了片刻功夫,用手扶着几案,撅着屁股,利落的站起来,根本不看几案上的东西,只眼睛亮着,兴奋的看着满满的挤在几案旁边的众人,甩着手,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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