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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王爷魅--修罗王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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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走了进来,却不是空手,两个人一前一后,抬着用麻袋装的东西。
    东西像是很沉,两个大男人,不算热的天,弄的满头大汗。
    “把东西放地上,就出去吧。”刘永在下人面前,一贯的趾高气昂,俨然就是这大皇子府的半个主人。
    家奴早习惯了,应了声就出去了,由始至终都没抬头看慕容兴衡一眼,家奴们看似卑微,命贱如草,还是知道分寸的,以脾气来看,他们有的时候倒宁愿刘永是这大皇府的主人。
    “大皇子,既然有人打了你的人,那个人又不见了,你是不是应该在相关的人身上出气?”刘永状似询问着,人已经蹲到麻袋边上,伸出一个手指轻轻一勾,扎麻袋的那根绳子就松开了,露出藏在里面的庐山真面。
    “左相夫人!”看清被装在麻袋里的人,慕容兴衡不可置信地一声惊呼,他身为皇子,当然认识一年总有几次会出现在宫中宴会上的这个,曾被慕容南诏封为一品诰命夫人,又是皇后孙梦梅亲妹妹的孙庆梅。
    “大皇子,您糊涂了,左相夫人在十天前就去世了,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左相夫人?”刘永语带讥诮地看着孙庆梅。
    本来冷静的孙庆梅在听到他这声话后,忽然就激动起来,双手双脚被捆,嘴里塞着布团,努力挣扎着,喉咙里发出不清晰的吾吾声。
    刘永看着她,就像是猫在看在被自己按利爪下的老鼠,嘴角挂着玩味似的弧度,手又一扬,孙庆梅口中的布团已经被他取了出来。
    孙庆梅双目赤红,不知道是哭的还是怒的,嘴巴一恢复自由,立刻对刘永啐去一口痰,“你这个有眼无珠的狗东西,我就是大历堂堂的一品左相夫人!”
    刘永并没生气,从衣袖里拿出丝帛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脸上的污秽,“你还是不是什么一品左相夫人,你马上就会知道,只不过,现在时间还早,大皇子,在下有事先出去一下,等会再来。”
    真不亏是师徒,只要刘永一个眼神,慕容兴衡就能猜到他要干什么,不要说他把话已经说的这么明显,嘴角含着冰冷的笑意,对刘永拱手,“本皇子知道了,先生慢走。”
    刘永看了孙庆梅一眼,理了理衣襟,心满意足地走了,退出房门时,还知趣又懂事的把门带上了。
    吱呀的关门声传到耳边,孙庆梅莫名其妙地就打了个寒颤,等她回过身,头顶已经传来一片黑影,她整个人都被阴影笼罩住。
    心脏噗噗跳的,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瞳孔猛然收缩,抬头朝眼前的黑影看去。
    慕容兴衡,她曾经在宫宴上看到过很多次的大皇子,此刻正目光幽深冰冷,嘴角噙着嗜血的笑意,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你要干什么?”孙庆梅边拖着依然被捆住的手脚,努力朝后缩去。
    “我要干什么?”慕容兴衡仰天大笑,笑完后,忽然脸色一冷,“这个屋子里,除了你这个一品诰命的左相夫人,还有其他人可干吗?”为了刺激孙庆梅,他在那个“干”字上,特地加重了口气。
    “你这个畜生,我的年纪和你母亲差不多大,你居然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就不怕天打雷劈!”孙庆梅声音颤抖,整个人打着瑟缩,还是没忘记朝后躲去。
    什么叫徒劳?
    眼前就是!
    孙庆梅移动了半天,都不抵慕容兴衡抛出去的长钩,他只是在这头轻轻一拉,孙庆梅已经被钩到他轮椅边。
    孙庆梅也是个聪明人,看硬的不行,马上改变策略,声泪俱下地哀求,“大皇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是老太婆了……”
    慕容兴衡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还伸出手,用力的朝她胸前,狠狠地,带着发泄仇恨的掐了把。
    孙庆梅吃痛惊呼,慕容兴衡则淫笑,“保养的不错,就手感来说,和红桂坊二八芳龄的BIAO子倒也差不了多少。”
    把堂堂一品夫人比喻成妓女,真是天大的耻辱。
    孙庆梅的脸上闪过屈辱,梗着脖子,正色道:“大皇子,你好歹也是当今皇上的长子,请自重!”
    “本皇子要是自重了,一会儿,你怎么要死要活的快乐。”慕容兴衡拔出腰间软剑,朝孙庆梅的衣襟挑去,剑刃锋利,只轻轻一挑,孙庆梅的衣衫就敞开大半,露出里面玫红色的肚兜。
    在女人方面,慕容兴衡因为从来不缺,所以很挑剔,可是禁不住这玫红色肚兜的引诱,连着咽了好几下口水。
    孙庆梅虽然和暮尉迟的恩爱次数很少,要真细细去想,估计都有十多年没有床底之欢了,还是看得懂慕容兴衡的表情代表着什么。
    她是恨暮尉迟,有段时间,恨不得他去死,可是,女人终究是感性的,她对他的爱,终究是战胜了恨,尤其是十多天前,他把亲生女儿的消息告诉她后,她一点都不恨他了,真的不恨了。
    出身名门世家,从小读的是《女诫》、《内训》,信奉的自然是从一而终,更不要说调戏她的人,比她的亲生女儿大步了几岁。
    眼看自救无望,孙庆梅眼睛里闪过决绝,随即闭上眼睛,嘴角慢慢绽放出一丝微笑。
    慕容兴衡暗暗叫了声不好,扬起手就狠狠地朝她脸上打去。
    慕容兴衡下手快又狠,孙庆梅歪跌到地上,嘴角鼻孔同时渗出殷红的血渍。
    “想寻死!你的算盘打的也未免太如意了,既然左相夫人嫌弃本皇子是残疾,那么本皇子就让身体健全的人来伺候你。”
    孙庆梅心头突突直跳,张开嘴要破口大骂,才张开,嘴又被人塞进了布团。
    连求死都不能了,孙庆梅除了绝望的闭上眼睛还能怎么样?
    随着慕容兴衡打出的一个响指,房间里很快就多出两个彪壮精健的大汉,他们显然只听命于慕容南诏,自一进屋,除了行礼,就僵直的站在一边,一动不动。
    “地上的老美人,虽说老实老了点,可是身份尊贵,是堂堂的左相夫人呢,你们两个一定要好生伺候着。”
    “奴才遵命。”
    “奴才遵命。”
    两个健壮,浑身散发着禁欲味道的男人异口同声应答了慕容兴衡后,脚步一致的朝地上的孙庆梅走去。
    接下来,老话重提,因为两男一女的NP,老姚不会写,外加上场面太过于血腥暴力,以及香艳,生怕各位亲爱的们,鼻血长流,此处特地省略三万字。
    ……
    孙庆梅感觉的没错,那两个男人的确禁欲很长时间了,要一个男人,尤其是已经尝到过就中滋味的男人,禁止一件对他来说,销魂到极点的东西,似乎很难。
    事实上,也的确很难,这两个禁欲很久的男人,不要说看到保养得当,长相还称的上美艳的孙庆梅,就算是只母猪,欲望撩起,也不会有任何的嫌弃。
    孙庆梅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十多年前和暮尉迟偶尔有床第之欢时,暮尉迟一直是温柔缠绵,从来没有弄痛过她,哪里像眼前这样,陌生的男人,纯粹就是本能发泄。
    等两个男人完事后,心满意足地站到一边,系着裤腰带,孙庆梅已经昏过去了。
    “大皇子,现在怎么办?”这两个男人是慕容兴衡豢养在府上的男宠,有的时候会拿出来招待需要拉拢的有特殊嗜好的大臣,更多的时候则是供慕容兴衡发泄。
    以前从来都只有他们被人弄昏,把人弄昏还真是头一遭,不免有些担心。
    慕容兴衡亲眼目睹了刚才一幕,脸上也泛起了一阵红晕,“去把刘先生叫来。”
    刘永很快就到了,他把孙庆梅送到慕容兴衡房间的本意,一小半是让慕容兴衡在孙庆梅身上一洗在暮雪瞳身上的耻辱;更多的则是为了吓唬孙庆梅,逼得她不得不把暮尉迟藏宝藏的地方说出来。
    饶是非常清楚慕容兴衡玩人的手法,眼前一幕,昏死过去,令人不忍视睹的孙庆梅,僵立在一边的大汉,还是让刘永颇为意外的敛紧了眉。
    他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压下眼底的惊诧,直接问正事,“大皇子,她可有说什么?”
    慕容兴衡自锯掉双腿后,就没心思去寻欢,仔细一想,居然早已破了他不能一天没有女人的记录,刚才那一幕,虽然不怎么好看,却也算的上是香艳刺激。
    慕容兴衡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这个死女人嘴硬的狠,都这样了,什么也不肯说,直嚷嚷着什么也不知道。”
    让两个大汉退下后,刘永摩挲着下颌,沉吟片刻,才说:“也许,不是她嘴硬不肯说,而是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慕容兴衡瞪大眼睛,“她可是暮尉迟的老婆,而且是唯一的老婆,暮尉迟有多爱他这个老婆,可是人尽皆知的。”
    刘永眯起眼睛,细细分析了一下,才又道:“大皇子,我们不妨换个角度思考,既然暮尉迟那么新喜欢孙庆梅,又何必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慕容兴衡明白了什么,“先生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暮尉迟故意的?”
    刘永点点头,“大皇子还记得一件事吗?”
    “什么事?”
    刘永再一次眯起眼,朝窗外看去,思绪似乎飘到许多年前,“暮尉迟曾经和罪后孙梦梅曾有过一段情。”
    关于暮尉迟和孙梦梅的事,慕容兴衡自然是听喜欢在背后论主子是非的宫人说起过的,瞪大眼睛看着刘永,“先生,你的意思是,暮尉迟和孙家两姐妹的事,不过都是他做的戏。”
    刘永点头,眼睛朝澄亮地砖上看去,“既然什么都没问到,就把她绑了送进宫。”
    ……
    孙庆梅再次睁开眼,压在她身上,肆意欺凌她的人已经不在了,眼珠转动,看着自己头上的一方天,刚松懈下来的心情,立刻又紧绷了起来。
    这样一抬头就只能看到四方天的地方,她来过不止一次,又因为唯一的亲姐姐曾经是这个国家的皇后,她对这里印象深刻。
    慕容南诏走进来时,就看到孙庆梅睁着眼睛在想什么,不由出语讥讽,“朕真的没想到,堂堂的左相夫人,会是这样一个荡妇。”
    他的语调不算高,可是,荡妇两个字,自天底下最尊贵那个人口中说出,说的又是自认为端庄贤淑的孙庆梅,这让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皇上!”她支撑着从冰凉的地面上做起来,“妾身是被冤枉的!”
    “冤枉?”慕容南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倒是说说看,谁也这个胆量陷害你!”
    慕容兴衡四个字差点脱口而出,还算好,最后关头,她闭紧了嘴巴,慕容兴衡看似不得慕容南诏的宠爱,却难更改他是慕容南诏长子的事实,更何况,慕容南诏已经灭了她孙家。
    算起来,这个曾经给了她和孙家无上殊荣的男人,已经成了她的仇敌。
    慕容南诏早从孙庆梅的口型看清了她要说什么。
    慕容兴衡再怎么不济,也终究是他儿子,所以和慕容彩蝶做了那样的丑事,也没要了他的性命,他本以为断了两条腿的慕容兴衡该安于现在的富贵,从他让人把孙庆梅绑着送进宫,他就知道,他再一次看错了自己的这个儿子。
    野心勃勃,不愧是他慕容南诏的儿子,可惜,他并不是他最心爱女人所生,他的存在既然是意外,那就让意外一直继续下去,他只能是他最心爱的儿子的垫脚石。
    孙梦梅当然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慕容南诏已经想了这么多,咬着嘴唇,思忖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开口,“皇上圣明,想必已经猜到送妾身进宫的人,就是那个陷害妾身的歹毒之人!”
    孙梦梅成为罪后,孙家败北后的现在,她当然不指望慕容南诏还给她做主,心里终究是不甘心,索性有什么就说什么。
    “孙庆梅,暮尉迟有没有告诉过你,暮雪瞳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慕容南诏忽然话锋一转,眼底可见阴诡之色。
    孙庆梅想到自己离开丞相府时,暮尉迟告诉她的话,心里不由打了个突,“妾身都到这步田地了,自顾都不暇,哪里还有工夫去管别人。”
    “夫人说的也再理,只是不知道话里的可信度又有几分呢?”慕容南诏朝后一挥手,很快有两个穿着侍卫衣服的人走了进来,他们一左一右,被他们挟住着两条胳膊走进来的人,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在拖。
    即便那人披头散发,浑身都是斑驳血渍,也不知道多久没沐浴了,身上发出阵阵恶臭,孙庆梅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正是自己的丈夫——暮尉迟。
    “尉迟!”孙庆梅尖叫一声朝不知是死是活的暮尉迟扑去。
    不顾自己也浑身的痛,瞪大眼睛,颤抖着手撩起暮尉迟挡在脸前的头发,看到果然是熟悉的眉眼,孙庆梅浑身一颤,惊慌失措地跌倒在地上。
    慕容南诏并没开口,淡淡地看着一切,终于,孙庆梅镇定下来后,不顾身份之别,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后,就朝慕容南诏扑去。
    皇帝的周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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