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分情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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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她不再那么僵硬,他也不由得松开了手;改而环住她,就像紧紧的抱住了失而复得的宝贝般。
她所有的呼吸都堵在胸口,她可以感觉到从他怀中传来的依恋和不舍,为什么?为什么?无数的疑问在喉头打转,可就是问不出口。
两人就这样动也不动地站了好一会儿。
他的呼吸变得益发急促,他的唇沿着她的脸颊到她的颈子,来回不停摩挲,令她身躯一软,不由自主地贴向他,让他温热的气息彻底包裹住她。
他用牙齿将绑在她头发的结绳松开,让她的长发如瀑布般的披垂在身后,深深吸进专属她的清香,然后用脸将她的头发拨到一旁,让她纤长的颈子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令他毫无顾忌的掠夺、啃吻着。
她绝望地伸出手攀住他环在她胸前的手臂支撑着,免得不支滑下去。
“告诉我!”他用唇含住她细嫩的耳垂。“他有这样碰你吗?他知道你这边最敏感吗?”
他的话如冷水般浇醒了她。“不……”她开始挣扎。
“他的吻可以让你毫无抵抗能力吗?”他温柔诱哄的声音令她感到心寒。
“不!”这次她低下头,用力咬住他的手臂,冷不防地吃痛令他松开了,她用力将他挥开,快速地跑出厨房,随手拿起放在客厅一角的球棒——那是她用来准备打小偷的,不过看来想再正好派得上用场。
“你到底想对我怎么样?”她怒吼道。
希雷站在厨房门口,表情冷硬地望着她。“我要你跟那姓单的分手!”
嘎?“为什么?”
“你难道不晓得他有多花吗?萧奇说他外面有一大堆女人。”
她嗤之以鼻。“你是在五十步笑一百步吗?单哥和你比起来,简单是小巫见大巫。”
他脸一沉。“少拿我与他相提并论,我风流但不像他一样下流。”
她插起腰来瞪着他。“那些都是过去式了。”这是实情,单哥自从答应扮演她的男朋友后,便没再和其他女人交往,这点是最教她感激也是内疚的地方,不过一想到希雷居然敢拿这点来数落单哥,不禁觉得可笑至极。
男人啊!
“我在跟单哥交往时即约定好,若对彼此好感消失时,会坦白说出来,绝不会有所隐瞒,绝不会背地里再去和其他人勾三塔四的。”她仰起下巴说道。
希雷眼睛眯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有吗?”
她冷笑。“你该不会忘了那一晚的事?”
他握紧拳头。“嘴巴说原谅,还是忘不了,对不对?”他走近她,她立刻举起球棒警告,他立刻止住。
“你要我说几次,我真的不记得那晚我对唐玲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能把它当作意外呢?”他愈说愈大声。“告诉你!若是你喝醉酒了被人强暴,我还是会一样爱你的。”
她闻言为之一愣,随即涌起更强烈的怒火,他居然敢说自己是被强暴?“你真是无耻。毫不检讨自己的对与错,却要别人跟你一样没节操。”她气得全身发抖。“好!不提唐玲,那其他女人怎么说?”
希雷皱紧眉头。“什么其他女人?”
“你敢说在我们交往期间,你对我都是忠贞的?”她咄咄质问道。
“当然可以!”他回答得毫不迟疑,倏地他眯起眼睛。“你为什么会这样问?难道你一直在怀疑我背着你和其他女人偷偷交往?”
她抿紧唇。“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她很慢地说道。
老天!他怎么会那样盲目?没有看出他们之间真正的问题,唐玲只是一个导火线。希雷摇摇头,他不想承认,可是她脸上的恨意却没有半分虚假。“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他无法自主地拉高声音。“你真的认为我和你在一起时,还跟其他女人来往?”
他声调中的不可置信和愤怒,令她瑟缩了一下。
“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吗?”他愤怒地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双臂。“你说是不是?”
她被他抓得动弹不得,无法回答半句话,她被他的狂怒模样给吓到了,当她望进他的眼中时,并没有看到任何的欺瞒和心虚,相反地,只有愤怒和不敢置信。
难道、难道她真的想错了?
“说讶!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她吞口口水。“有人看到告诉我的。”
“谁?”
她别过脸。“是谁不重要。反正、反正敢做就不要怕被人讲。”
他像是被烫着般火速松开她,倒退了好大一步,脸上的表情相当骇人。
他瞪着她半晌,不行!若是再不离开的话,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伤害她,从来没有人、没有人能这样伤得了他,她是头一个!
他为什么要让她有这样的权利伤他?
“我真的是看错你了,在我以为我们是相爱的时候,你却不断地怀疑我?这算什么?”他摇摇头。“你也未免太瞧得起我了。”
他那充满讽刺的声调,令她感到莫名的惊慌,他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她惊惧地望着他。
“当时我没有跟你在一起的时间,用手指都数得出来,你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的,请问我哪有时间和办法去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我并不是不想找其他的女人,当你不肯跟我做爱的时候,我就有千万个好理由去找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早知道你在背地里不断猜测我是不是一直对女人脱裤子的时候,我当时真他妈的应该就照你所想那样做了。”他眼神充满怒火地瞪着她。“我真后悔,干么为你这种不信任我的女人‘守贞’?简直是笑死人了!”
她呼吸全堵在胸口,完全说不出话来,不会吧!他不是说真的。可是他的表情和眼神,令她无来由觉得恐慌起来,她不会真的想错他了吧!
不!她摇头。她没有想错,若她真的想错了,那她这一年半来的岂不白怨、白恨了?
“唐玲就是个铁证。”她苍白着脸说道。
他闭上眼睛,他已经不想再为这件事辩驳了,倘若说他真有出轨,也就只有那莫名其妙的一次,她已经打定主意以此认定他一直是背叛她的“铁证”,那他也无话可说。
两人之间没有信任,又有何未来可言?
他面表情看着她半晌,然后转过身走向门,在门口停住脚。“你高兴怎么想随便你,反正我不会在乎了,不会了!真搞不懂我自己在想什么?以为自己伤害了你,这一年半以来,我无时不活在愧疚当中,可是没想到,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这算什么?可笑至极!”他重重地捶了墙壁一拳,之后一把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铁门在他身后自动关上。
玉苏愣在原地良久,然后才慢慢走到门口将门关上锁好。
老天!怎么会这样?本来那个是加害她的人,怎么反而变成是她的受害者?她重重坐进沙发,该死的!她才是受害者,但为什么她会有如此深的罪恶感?
她头痛欲裂地闭上眼睛,别再想了!此刻心乱如麻,根本理不出头绪,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可是他的话却如响钟般,不断撞击着她。
——我看错你了!——你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我!
信任……方才一直抑制住的泪水现在滑落面颊,她双手蒙着脸,无论对与错,唯独对这一点,她无法否认,在他们两人交往当中,她的确无法全心信任他,所以当发现他与唐玲的事,才会毫无异议的全盘接受。
时刻滴答滴答走过,她不断回想过去……这一晚,注定是个无眠的夜。
第六章
“五、四、三、二——”现场导播喊道。
“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收看Crazy爆笑秀,我是主播柯宗霖,在我旁边的是另一个主播许芬芬,今晚就由我们两个带领大家走入时光隧道,来看看一些老前辈在早期拍的片子,对了芬芬,你以前最欣赏谁演的片子?”露出一口白牙的柯宗霖笑容可掬地对着镜头说道。
“喔!我最喜欢由凌波小姐和乐蒂小姐合演的‘梁山泊与祝英台’——”许芬芬话还没说完,柯宗霖立刻打断接下去说。
“喔!这部片我也爱看,不只我爱看,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阿姨、舅舅都爱看,那时可说是万人空巷……”柯宗霖滔滔不绝地说道。
在摄影机后面的电视前,茗洁、玉苏和雅美全都站在那边瞪着录影画面。
“他为什么不干脆把他所有的亲戚朋友全都唱名一遍?”雅美叹口气说道。
玉苏摇摇头。“真不晓得鹏鸟老板为什么坚持要用他,不会说话又爱抢话,剪接师只要一看到他讲话就剪掉,听说都修得快疯了。”(剪接师除了剪接画面外,还可以剪接声音。)
茗洁拍拍玉苏的肩膀。“麻烦你再好好跟他沟通一下。”她明白问题所在,只是出钱老板不是她,所以只有认了。
“你饶了我吧!我跟他真的不对盘,从没见过这么不用功的主持人,也不照着我们设计的脚本走,嘴巴说什么只要知道节目进行的程序就好,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说的话是好笑有内容也就罢了,偏偏不是,芬芬讲的话比他好得多,偏偏他又自以为比人家红,一点机会都不给她。”摄影棚人多嘴杂,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因此玉苏是压低声音讲的。
今天是“Crazy爆笑秀”第三集录影,上个星期日已播出第一集,虽然没有一举攻上鳖头,不过坐二望一,由于内容有不少是目前知名演员过去的生嫩表演及NG漏网爆笑镜头,增添了不少星期天晚间的笑料,而且也引发不少人对过去影片的记忆,因此颇获好评。
“我们就忍忍吧!还要与他合作一季呢!不忍又能怎么办?”茗洁无可奈何地说道。
妥协!这两个字真是令人可憎的字眼,但在职场上就是不得不如此,玉苏无奈地想道。
“对了!怎么都没看到希雷和单哥两个人呢?”若洁环顾四周之后问道。
平常所有的工作人员可以东奔西跑,忙着完成手头上的工作,可是一旦要进棚录影,除非是处理和节目有关的十万火急大事,要不所有人没有任何籍口一定都要到场,这是这一行的行规。
“单哥去跑晚上录影要用的道具,希雷则在导播室监看整个画面。”在提到希雷时,玉苏刻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淡漠。
“干么?他要跟导播抢饭碗呀?”
“或许他在那边会比较快活嘛!”雅美意有所指地说道。“今天的副导播可是秀妹喔!”
“喔!”
秀妹!是电视台内最年轻貌美的副导播,也是许多单身的男性传播人追求的目标,而于希雷正是这一大串名单的新加入者,也是最受重视的一名。
一听到这,玉苏的心就像被针扎般,维持表面平静,专心看着电视,当作没听到。
录影继续进行,因为多半是看影片,主持人只负责中间串场讲话,除了柯宗霖讲话令人不忍卒“听”外,一切都非常顺利。
茗洁走进化妆室和其他人聊天,留下雅美和玉苏继续观看。
“喂!最近你跟单哥怎么样了?为什么不再扮演热恋中情侣了?”雅美开口问道,她是少数知道玉苏和单哥“交往”真相的人。
“忙呀!他现在到各校园去募集可上‘CQ天才秀’的表演团体,全省这样跑来跑去,怎么有时间陪我玩?”
事实上,这场荒谬的剧码早在一个多月前就该结束了,但很多事情不是用“想”的就可以结束。
自从那一晚在她家和希雷摊牌后,情形就变得相当诡异。
希雷对她的态度生疏冷淡,除了谈公事外还是公事,再也没有用那种会让她心慌意乱的炽热恼人目光注视她。
对于单哥和她合演的“情侣”画面,也视若无睹,事实上,甚至有时候还会开口打趣取笑他们。
虽然这出戏是她自导自演的,可是她宁愿他不闻不问,也不要他在旁加油添酷的,让他们两人尴尬地进退不得,退的话便会露出马脚,进的话,两人的关系又没打算进到那一步;单哥曾经问过她,要不要“假戏真做”算了,她已经摇头拒绝,因为她没打算再让自己陷进另一段感情。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苦笑地想着。
于希雷再度恢复成那个与她定下来前交往的那个人,开始和不同的女子结伴出入,这一个月公司经常可以接到不少女人打电话来找他,其中不乏一些知名的女艺人,她们甚至会特地跑来公司找他。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为他感到心伤,可是每当看到他与不同美丽女人亲密谈笑、打情骂俏,她的心便隐隐刺痛,而她更厌憎自己居然还会对他有任何的感觉。
为了躲开见到他和其他女人出双入对的画面,她真的是完全躲进剪接室盯剪带子,除了希雷以外,几乎所有人都会跑到剪接室跟她讨论工作进度,那儿俨然成为她的另一个办公室。
“你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