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我的福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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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
去找你的宝珠吧!她恼怒的甩开他,眼里噙着泪。对他……她心冷了。
他正想再解释,却听得外头的太监唱了一声,“皇上驾到——”
“哼。”她没有看他一眼,掀了帘子出去接驾。
“皇上万福。”她盈盈拜倒。
“平身。”小四上前扶起她,见她眼眸里似乎隐隐含泪,便柔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她眨眨眼,勉强一笑,“只是刚沐浴过,有些水气罢了。”
“哦。”小四也没有深究,随意的点点头。
“皇上找臣妾……?”她瞥了一眼帘内,见祖木似乎还在原地杵着,便故意对小四嫣然一笑。
“只是……随便走走。”小四猿臂一身,将她搂入怀中。
“啊……”她下意识的想反抗,想起方才的事,便停住了,任由小四抱着。
“爱妃……?”他声音嘶哑,见她没有拒绝,他试探性的在她嘴角啄了啄。
“嗯……”她赌气的攀上他的肩,然后闭上眼,娇唇微张着迎接他。
“……”见她如此,他粗喘着,重重的吻住她,舔舐她的甜蜜……
一记深吻过后,他瞧着怀里娇喘吁吁的美人,心神荡漾。
“今日不翻牌子了。”他对门边大太监说道,“熹妃……侍寝。”
“是。”大太监何等识眼色,他悄悄做了个手势,宫人们便识相的退下。
“你真美。”小四轻笑,将她拦腰抱起,往帘内的床上走去。
“不……”她惊呼一声。
“……怎么?”他将她压倒在床上,粗喘着亲吻她细致的脖颈。
“没……”见祖木已不在,她松了口气,又觉得莫名的失落。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小四,“皇上……”
“你爱的……还是他,对不对?”见她如此,小四声音冷下来。他停下动作,定定的望着她。以他的敏锐,怎么会察觉不到,方才房内有别的男子。
“……对不起。”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声音苦涩的说道。这些年来,不管他是雍亲王还是皇上,他都是一般的待她好,她不是不知道……
她也知道,他对她好,不仅仅因为她是弘旺的母亲……
如今他是一国之君,她是他的妃妾,可他却从没有勉强过她,反而事事迁就她,反而比别的妃嫔更宠些。
可是……她心里……
她幽幽叹息,“四爷……我……”
“想不想做皇后?”他忽然打断她。
“什么?”她不敢置信的转过头来。
“想不想做我的皇后?做这紫禁城的女主人?”他重复道,深深的凝视着她。
“我……?”她在宫里待了二十多年,开始是辛者库的苦役、接着是严酷的学艺、然后是冷血的杀戮……她总是被这些主子们推着走,从来没有过自己。
如今,他说要她做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成为这宫里最尊贵的女人?她可以么?
她喃喃说道,“不行的。我的出身……”
“朕说你可以,你就可以。”他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嘴边轻吻,“只要……你爱我。”
想起……那个人,她赌气的咬紧了唇瓣。
*** *** *** ***
待立后大典过后,小八便进宫向小四辞行。
“我派李卫去就任扬州知府,他比你们先一步南下。”乾清宫里,小四对案前的小八说道,“若是有什么需要,找他便是。”
“……嗯。”小八应了一声,微微皱眉。他就知道,四哥不会这么顺当放他们走。派李卫任扬州知府,这是要与他一明一暗,坐镇江南。
“往后江南的吏治,还要你多费心。”果不其然,小四说道。
“……臣弟不敢。”小八微微躬身。
“什么时候,再出使么?”小四仍然对他提早回京颇有微词。
“臣女尚幼……”
“那明年呢?”
“臣妻还想再生一个……”
“……后年呢?”
“那估计孩儿还是尚幼……”
“你、你们……”小四无奈抚额,苦笑道,“生、生、生……你是猪啊,就不能为朕分担一点国事么?”
一旁打瞌睡的某史公闻之大喜,赶紧从袖子里掏出纸笔打小抄:某月某日,上谓廉亲王曰:“汝乃阿其那乎?”……吧啦啦吧啦啦……
于是,廉亲王“阿其那”的称号不胫而走,谣言就这么产生了……
多年后,太后释卷感叹:史官,原来就是最早的狗仔队啊……还是不怎么靠谱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囧,微虐小祖纯属出于顺应历史的需要,淡定哈,下章他们就HE了……
找到一张图,像小芙蓉长大的样子哦,可爱滴小LOLI^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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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一章 偕老
“佩乔皇后姐姐如晤。”
佩乔展开信纸,看见这样的称呼,嘴角微微扬起。也只有那个傻兮兮的福晋,会给她写这样的信了。
“我现在大兴安岭给你写信哦,这儿的雪好美,非常的干净,空气中还有很清冽的气味。”她继续读道,“小木屋里很暖和,桌上有壶热茶,廊下还烤着肉串,一边吃东西喝茶,一边给你写信,真是惬意。
可我觉得如果有个麻辣火锅、或者水煮鱼会更好,于是无所不能的八爷给我弄去了,呵呵。……很期待英俊的八爷辣得眼泪鼻涕齐流的样子呀。
肉串是他早晨带着两个男孩子去打猎,猎回来的狍子肉;那时小芙蓉和我则是挽着篮子去林子里拾松果。小姑娘走开了一会,居然牵了一头浑身白得发亮的狗狗回来,一人一兽玩得很欢。八爷说那是极罕见的雪狼,真真把我吓了一跳!不过见那狼对她没有恶意,便也由着她玩了,只是我们都不敢告诉她,那是狼不是狗。
孩子们都很好,身体好,性子也活泼。两个男孩子跟着江南名士陆先生学文,又跟着个法兰西的传教士学理和外文,他们的爹则亲自教他们武功。小女芙蓉也快五岁了,八爷则让她随便学啥都可以,于是这孩子一会儿学针黹,一会儿要去学弹琴,没个定性,呵呵。
我们现在大半时间待在江南,小半时候会四处走走。唯一遗憾的是芙蓉都好几岁了,可我还是没有再孕,不知道是八爷的体质问题还是他暗地里做了手脚……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他曾经说过三个孩子也够了,不想我受太多生育之苦,可是我想多生几个比较热闹嘛。
暂时没有孩子的话,也只好依四哥的旨意,再去出使啦。前阵子我们带着孩子下南洋了,孩子们都是头一次坐那么大的海船,开心极了。那边的海岛景色很漂亮,还有很多很多的水果,我们玩得很尽兴,当然四哥交代的任务也顺利完成……国家大事嘛,八爷给四哥的折子上应该有详述,我就不赘言了。随信附上的包裹里是南洋带来的一些特产,水果干、糖果,还有一些布帛和首饰。我私下给你的哦,不算在南洋诸国的贡品之列,嘻嘻。
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东北这儿的采矿和锻造都发展得不错,但八爷不希望它发展太快,以免涸泽而渔……不过这些还是交给男人们去操心吧,我就是来玩儿的,嘿嘿。
江南的生意也很好,干爹又开了几家分号,赚得盘满钵满。我培养了好些帮手,这样自己就不会很辛苦,可以多些时间陪丈夫孩子。说到这儿,还要感谢皇上四哥,准了我们所请,废除了乐籍;现在所有青楼的姑娘们都不再是贱籍,可以放心的嫁人,她们都对皇上感恩不已——四哥真是个好皇帝。
虽然他经常冷冷的样子,可我瞧得出,他的心其实很软、也很寂寞……希望你能够多多关心他,提醒他注意身子,别一心扑在国事上太劳累了……”
“在看什么?”身后传来低沉磁性的男声。
“啊……皇上。”她放下信纸,敛起笑容,对他福身为礼。
“是宝珠的信?”小四凝视着她,淡淡问道。这些年,也只有对着宝珠的信,她才会发自内心的笑出来。
“……是的。”她微微浅笑,将信纸递上去,“也就是说些家长里短的事儿。”
“嗯。”他点点头,并没有接过。
“……”
她默默转过身去,将信笺叠好,收入匣内。
沉默。
他静静望着她,心里一叹。
她登上后座,第一件事就是将辛者库的好一部分年轻女子遣散出去,第二件事便是修整承乾宫——说修整那是好听的,实际上是几乎将承乾宫整个拆了,可见她对昔日良妃怨恨之深。
这些年来,她将他的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就是昔日雍邸便在的妃嫔们,见了她也是战战兢兢,大气儿不敢出一个,更别提拈酸吃醋的闹事撒泼,那更是决计不敢的。
而对他,她也称得上是贤良淑德、举案齐眉,平日里他的膳食、衣裳,她总是考虑得周到妥帖……除了这么多年未有所出之外,她堪称完美的皇后,母仪天下的典范。
但他知道,她的心,还是没有回来。
他多么希望有一日,他与她也像八弟与宝珠一般,亲亲密密的说说话儿、聊聊心事,甜甜腻腻的调调情、撒撒娇。
……但是她不会这么对他的。
或许她曾经对他动过心,可她爱的,从来都不是他……他的眼神黯然。
“皇上请用茶。”宫女捧着盘子,微笑着盈盈上前。
“嗯。”小四瞥了她一眼,接过茶盏,佯作轻松的笑笑,“女史姑娘何以今日得空,亲自奉茶?”
“皇上说笑了。”洛尘嘻嘻一笑。佩乔晋了皇后,入住坤宁宫,她也跟着升了两级,如今是正五品的女史。
“做了这么些年女史,还想再升升么?”他饶有兴味的调侃。
“谢皇上……还是不了。”出乎意料的,她摇了摇头,见他不解,又解释道,“虽然很想升,可奴婢过一阵子,也够年龄出宫了。”
“哦。”她也要走了?他心中微沉,喝了口茶掩饰自己的失落,“日子过得可真快。”
见佩乔声色淡然,他反倒有些局促。一盏茶毕,他叹息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娘娘,旺贝子在外头求见。”洛尘这才躬了躬身,“方才皇上在此,故而未有通传。”
“快让他进来吧。”佩乔赶紧说道。
“皇后娘娘吉祥。”不一会儿,一个小小少年上前请安。
“嗯,你坐下说话吧。”佩乔点了点头,瞧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他面容清隽,那挺翘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线,极像他的父亲,而那一双冷澈的眸子,像她。
“最近功课还好么?”她轻声问道,“先生教了什么?”
“回娘娘,尚好……”弘旺的口气也是淡淡的,有条不紊的将最近所学大略的讲了一遍。
他也近十岁了,可举手投足却是与年龄不相衬的冷漠和淡然,也如他父亲一般,不爱说话。她知道,是自己这个额娘,让他在宫中的地位尴尬。他既非正经的皇子阿哥,又非正经的亲王世子,她做了皇后,他更是连叫一声额娘都不敢了……
在一群皇子皇孙中间,他是个异类,因而处处小心谨慎,唯恐行差踏错,给她惹了麻烦,小小年纪,便如此的谨小慎微、沉默寡言。
也许,将他交给他父亲会好些?……可自从那夜后,他便再没有来找过她。瞧着那相似的面容,她心里一阵酸楚。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日的事情仍历历在目。她不是没有后悔过,可是如果回到那时,她可能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吧……如果他不能全心全意的爱她,那么她宁可一点都不要。
“请用茶,啊……”一名小宫女给他奉上茶来,却冷不丁踩着裙摆向前扑,眼看那热茶就要往佩乔身上泼去。
说时迟那时快,弘旺身形一闪,飞身上前,一手截下那茶盏,一手搂了她避开。
“娘娘饶命!”小宫女跪下连连磕头。
可佩乔此时却没有心思计较那些,她身子晃了晃,退后几步,扶着桌子站定了,颤抖着问道,“……谁教你的?这步法谁教你的?”
“是吉颜谙达……”弘旺呐呐说着。
“你说谎!”她冷冷打断他。这是他的功夫,她不会看错!
“娘娘息怒,是个……太监。”弘旺跪下来。
“你跟他学了多久了?”
“快五年……”弘旺说着,又补充道,“其实也不是,每年只有几日才能找着他,平日里都是我依着口诀自个儿练习……”
五年?她的心一酸,转过身去,泪水簌簌滑落。
这天清晨,她独自一人,一身素服,来到了那久违的废弃宫院外。
她颤抖着伸出手,推开门踏进院子。
院子里有淡淡的檀香气味,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进堂内。
不出她所料,一个黑衣男子背对着她站在案前,手里捻着香。
——今日,是他和四爷的生母郭贵人的忌日。
见了他的背影,她的呼吸急促,泪水不争气的落下来。
他听得声音,转身见是她,也有些激动的喘息着,慢慢的走到她面前,抬起手想摸摸她,却又黯然的垂下手去。
她透过朦胧泪眼瞧着他,良久。
“……”他凝视了她一阵,从袖中取出一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