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品剩女的冰山火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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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欢侧目斜了葛薇一眼:“你倒是大方。”
葛薇只觉得眼眶一阵发热:“说实话,很羡慕她。她在你最困难的时候一直都在,你记得她是应该的。你要是不感动她,我倒要觉得你不对。如果你们还有一点希望复合,我都会支持。。。”
凌欢打量着这个满脸羡慕状的女孩子,呼吸便是一热,一把将她箍住,吻住她的唇。
葛薇依旧沉浸在那青春纯爱之中,推开凌欢的唇道:“你快休息去吧。”
凌欢松开葛薇,拍拍床:“睡不惯自家客房。”
葛薇脸刷的一红:“那我去客房。”
凌欢便将她老鹰抓鸵鸟似的抓着胳膊抓了回来。
“你的腿还没好。”葛薇说。
“你在想什么?”凌欢促狭地瞪了葛薇一眼。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
凌欢本是想让葛薇枕着他的臂弯,葛薇知他大伤未愈,便不肯。葛薇从来都未和男子有过如此亲昵的接触,对面而睡,凉的烫的呼吸一融合,便觉得自己是不道德了,自己歪向床的另一边,凌欢先是由着她,似乎累了,睡着了,便整个人贴了上来,一双冰凉的大手更是不老实地往葛薇的睡衣里探,迷迷糊糊的葛薇便被那凉手扰醒。下一刻,睡梦中的凌欢更是动用技巧逗弄,弄得她又麻又痒,呼吸也不由粗喘起来,葛薇本能地将凌欢的手推开,凌欢惊醒,知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便收手,收住葛薇的肩膀,将她埋入自己的胸膛,葛薇又是一阵窒息。
他和温梅都是这样相处的么?
葛薇觉得浑身怎么也睡不'炫'舒'书'服'网',还怕扰了他睡觉,睁着眼盯着那胸膛一阵发呆,突然意识到前人对他有多纵容。
微微的鼾声在头顶上响起,凌欢终于入眠,可是,葛薇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脊背酸得发麻,终于困顿地入眠时,窗帘外已泛起大片亮色。
似乎又睡了没多久,客厅里响起一阵尖锐的童声将两人吵醒,凌欢睁开眼,俯视着葛薇:“早”。
葛薇还未等答应,凌欢妈又一阵敲门喊吃早饭,两人只的匆忙洗漱了。原来,是凌欢妈小十八岁的弟弟带来孩子来,说是让带管。
葛薇便和一大家人吃了饭,却被凌欢妈留下了:“你在这里帮忙带下小孩子,凌欢去医院看他爸。父子俩那么久没见,肯定有许多话说。”
凌欢亦是点头,葛薇只得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先发表了再好好改。。。。。
正文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大人是吃完了,小女孩对着一桌子大人的东西,嘴嚼得鲤鱼一样。
“我要吃煎蛋!”小女孩趾高气昂地扯开嗓门吼道。
“我去煎。”
凌欢妈忙不迭地起身去厨房,凌欢妈的弟妻也跟了去,剩下葛薇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只得在餐房这间擦桌子。
只听凌欢妈的弟妻说:“大姐,他(凌欢妈的弟弟)马上要去西部学习了,我们周末也不休息,能让佳佳在这住段日子好不?”
凌欢妈急忙答应:“好。”
正说着,那佳佳看了葛薇一眼:“大姐姐,你是哥哥的女朋友么?”
“嗯。”葛薇答应着,终于觉得两人是真正在一起了。
“大姐姐,照片上你好年轻啊!姐姐你是温梅吧?”佳佳一边玩弄着筷子,一面胡说着,葛薇只觉得胸口猛烈一疼。孩子的视力弱,只能看个大概,然而,这大概却是不会错的。浓眉,大眼睛,瓜子脸。葛薇捏着抹布的手触电似的一战。
“照片上不是我。”葛薇鼓起勇气笑道。
然而,那佳佳却不信,正巧佳佳妈端出煎蛋,便大声质问母亲:“妈妈,你看大姐姐是不是照片上的?她们明明是一个人!“
凌欢妈弟媳回答不得,只得哄道:“别吵,好好吃饭!我先去洗个澡。”说完,就进凌欢屋的浴室了,葛薇终于知道浴液瓶子上的长发的主人。正听着,只听凌欢妈笑问:“佳佳,中午吃什么?”
佳佳一张黑油脸一扬:“馄饨!”
凌欢妈呵呵一笑:“真馋!”
佳佳吃完了一抬屁股,便跑去客厅:“我要看《喜洋洋与灰太狼》!”说完,就自顾自地打开电视机,凌欢妈急忙从冰箱里拿出猪肉,葛薇便心下惶惶地帮忙剁白菜,忽然意识道,这里,曾有另一个女孩子来过,另一个女孩子帮忙做活家务。一种强烈想知道她和凌欢分手原因的好奇心就排山倒海地压迫住了她的所有的神经。
“在家经常干活吧,干得挺熟练的。”凌欢妈笑说。
葛薇苦笑一声:“嗯,在家经常做。“
凌欢妈一边忙碌一边笑说:“真是个好姑娘。我儿子的眼光从来都错不了。”
“从来”两个字在葛薇听来如针扎。
“会包馄饨吗?凌欢小时候他奶奶最喜欢给他做馄饨。”凌欢妈却没有意识到,不停地说着自己的话:“他脾气不好,你多担待着点。”葛薇剁完菜之后,凌欢妈边绞肉边说:“记得不能让他吃太辣,不能让他拿重的东西,千万管着别让他碰篮球了”。葛薇一边答应着,凌欢妈边调馅儿继续说:“冬天记得让他多穿些,千万别冻坏了旧伤。”说完,将盆子递给葛薇,四只大眼睛相对时,凌欢妈拍拍葛薇端菜盆的手,葛薇双目一热。
“孩子,谢谢你的包容。“凌欢妈说。
客厅的灰太狼正在痛叫着,羊羊们和佳佳一起哈哈大笑,然而,葛薇却乐不起来。
等凌欢妈弟媳洗完澡出来,三个人马不停蹄地给孩子包馄饨,葛薇刚拿起一只馄饨皮,却见凌欢寒着一张脸回来:“妈,我们还有事,这就回上海了。”说完,瞪了正系着和凌欢妈一样围裙的葛薇。
凌欢妈急忙起身:“吃了饭再走吧!”
“来不及了。”凌欢道。
佳佳急忙大声阻止着:“你们小点声,耽误我看电视了!”
凌欢剜了那孩子一眼,佳佳这才怯了:“哥哥。”
凌欢的小舅妈正在包馄饨,就只凌欢妈出来相送。葛薇扶着凌欢下楼时,凌欢似是走了许多路,已经站不太稳,用大手死紧紧扶着墙,葛薇心疼不过,便说:“我力气很大,我背你吧。“说着,走到前面,就要架凌欢的胳膊。
凌欢妈心疼道:“孩子,你让他慢慢走。他以前瘫痪的时候都不用女孩子。“
葛薇便折回身扶着凌欢的胳膊,突然意识到,温梅竟像空气一样无时无处不在了。
楼下已有出租车停着,开往机场的路上,凌欢板着一张万年不变的脸一言不发。刚才的一幕幕在他眼前回放着。
“她能帮你什么?你在上海那么多年,找不到个上海名媛么?”
“不管你的事。”
“钟学棋家的儿子不是和你挺熟么?他老婆没有女伴给你介绍么?“
“用不用按你的标准用尺子画一个?”
“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说话的?”
想到这,凌欢再一阵恼火。
葛薇见他不言语,知他是和父亲谈的不愉快,并不敢问。
葛薇忽然想起凌欢并不敢让自己和他父亲再见面,知那老爷子是不情愿。想自己已被否定了,一个前辈的话就如天雷似的劈过自己的耳朵:“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幸福的。”
想到这里,又想起温梅对凌家造成的根深蒂固和凌欢几十年不变的固执,竟有一种分手的冲动。然而,盯着那张俊美的脸,想起他的伤是为救自己所致,想起他昨夜尚在梦中遗于自己皮肤上的温存,竟有些舍不得。啃着指头的皮,咬碎了死皮,红色的肉露出来。
“怎么了?”凌欢已察觉到葛薇的不安,一把将她的指头从口中拽出来。
葛薇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和她是因为家里。。。才分手的吗?“
凌欢先是盯着前方的一排排纷纷落叶的杨树:他单车载十几岁的温梅走过,她帮他掸落在头上肩上的树叶;看一眼前方的桥:夏日他和温梅饭后散步,她怕胖买一只冰激凌两个人一人咬一口;打量着经过的商场:他不只一次帮她买过内衣,他固执地在销售员的惊讶下进入试衣间…想着想着,竟终究开不了口,伸出冰凉着一把冷汗的手去握葛薇的手,葛薇本能地抽手,啃出血丝的手指被牢牢地扣在凌欢的手中,暂时没了思想。
葛薇昨天一夜没睡好,飞机起飞时因着升降导致极度困乏,一歪脑袋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只见自己的口水滴滴答答渗入盖在自己身上的黑色风衣领子上,凌欢正抱着一本飞机上的杂志,脑袋往另一侧一磕一瞌。眉头紧得能夹死一只飞虫一般。
他在做梦么?
葛薇轻轻抚摸着他白比自己更甚的脸庞。
他则是梦见两人分开时机场上的场景。
“可不可以不走?”凌欢梦见二十二岁的自己气喘吁吁,满脸的痛苦与紧张。
同样二十二岁的温梅泪一滴滴从脸上滑落,她手剧烈地抖着,用黏糊糊的手一遍遍描摹着他的面容:“欢欢,我们的孩子没了。所以,你不一定要和我结婚啊。”
“你…还不明白么?“凌欢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对不起,我承受不了这种压力。而且,我和我妈在国外可以过得很好的。你可以一辈子为了我不孝么?你不可以,我也不可以。“温梅的鼻子红了大片,眼睛、腮也是红的。
“找个上海名媛吧。听你爸的话。我是没有福气做你的妻子了。”两人最后一次抱在一起。
“你明知道不需要。”凌欢的眼睛也开始发烫。
可是,不是这样抱在一起,飞机就不会起飞,最后一边提醒的时候,温梅的母亲怎么也分不开两人,两人最后一次亲吻,最后一次在众目睽睽下抚摸,直到温梅狠狠地甩了凌欢一巴掌。
“你干什么?”凌欢满眼留恋与迷茫。
“这样就能忘记我了吧。”温梅的鼻子哽住了。
“永远不会。”凌欢坚定地说:“把你的地址告诉我!等我二个月,毕业后我去找你!”
温梅点头:“好。”
可是,二个月之后,他大学毕业拿到学位证,她却没有任何消息了。她的QQ、SNS已将他彻底删除,发了多少EMAIL她也不回,他曾一个人坐飞机去墨尔本,整个城市的哥特式建筑灰黄的,黑的,将他包围起来,他整整在墨尔本半月,却没有找到她。
凌欢甚至连大学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他在墨尔本大学的干枯的冬日草坪上高呼着温梅的名字,没带御寒衣物的他在冷风中脊背痛到他直不起腰来。。。
睡梦中,凌欢卧倒在墨尔本大学的草坪上,喃喃低语:“梅。“
这是葛薇第二次听到这声痛彻心扉的低喃。
心,一下子被挖空了。
怔怔地端详着那张帅得足以迷倒任何女人的脸,葛薇忽然就觉得,这是一张画像。这是个旖旎的梦,梦该醒了。
葛薇记得凌欢妈的话,不能冻着他,便抽下他盖在自己身上的风衣,刚搭在他肩上,凌欢的丹凤眼却微微睁开。
眸子依旧是迷茫的,梦中的痛依旧彻底而不加掩饰地写在那眼中,凌欢眨眼,再眨眼,眸子里拳拳的凄迷不见了,一如既往地冷冰。
“我不用。”凌欢将风衣搭回葛薇的身上。
葛薇一把除下还给他,固执地坚持着:“你妈说不能让你着凉。”
凌欢望着葛薇虔诚的眸子,就分外疼惜这个女孩子起来,忍不住道:“一会儿带你吃你喜欢的。“
葛薇苦笑。两人正经吃饭不过一次,自己还当场被气跑了。葛薇便笑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凌欢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葛薇不是警察,审视不出来,然而,空气中的氛围却更加异样开来。
葛薇的眼神也黯淡下来,却终究不舍得提出那个自己十分不舍的要求,咬唇故意忿忿道:“我肯定不放过你,我要吃穷你!”
凌欢丹凤眼一斜:“如果吃了都能长在胸上,随便你。“
葛薇没有像以前那般害羞地拍凌欢的手,无力地笑笑。轻轻抱住自己的胸口,想起那天在医院,暖瓶上摇晃的内衣,想起他熟练的手法,身上热出一层汗气。那温存包围着她,让她心下更痛了几分。再想起他梦中几根手指都能让她喘息不已的手法,便觉得那是在另一个人身上实践过多次的,更是沉默着说不出话来。
凌欢挥出知自己刚才错说了话,伸出猿臂,便要揽葛薇到肩头,葛薇越发觉得别扭。推开他,说:“下飞机赶紧回医院吧。”
凌欢死撑着道:“没事。等你吃穷。”
葛薇努力地微笑着:“吃胖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