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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色色女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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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出手不打笑脸人,一笑泯恩仇,再大的仇恨也该在笑容中化解,而且她非常有诚意。
  “嗨!两位辛苦了。”
  “笑笑笑,你还记得俱乐部是谁的吧?”脾气不好的珊娜首先发难。
  沙南萼点头如搞蒜地说:“当然,当然,我不就来慰劳你们了。”
  ‘慰劳?!“珊娜重重地把杯子反扣在吧台上一哼。”两手空空兼鬼鬼祟祟?“
  “诚意嘛!心诚水也甜,我调一杯‘拿他’请你。”她很少这么殷勤。
  “真的?!”半信半疑的珊娜扒在吧台看着她。
  “我几时骗过你?把材料拿过来。”沙南萼豪爽地拍胸脯。
  理智的莉萝好笑的阻止,“珊娜,你真敢喝小花痴的‘拿他’呀!”
  “有问题?”珊娜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
  “要是冰山梦调的‘拿他’大可安心,可是她……会把琴酒和马丁后搞混的人你能指望吗?”
  “拿他”是一种巫界特制的调酒,纯粹用水果发酵,不添加其他人工酒精,融入多种施以魔法培育的果实汁液,喝起来甘甘醇醇无酒味,像是果汁。
  但饮多了也会醉,影响“飞行”。
  “莉萝大姐好讨厌哦!人家才失手一次就失去信心,好歹让我洗刷污名嘛!”巫术的练习就是经验的累积。
  “少撒娇,为了我的巫命着想,你给我乖乖地进来洗盘子。”珊娜像长辈一般吩咐小辈。
  事实上亦是如此。
  外表看来才二十岁上下的红发女郎已有五十来岁了,她的巫术平平,专精的魔法是维持青春不变,人永远不容易老化。
  巫界中的女巫会互通有无,每年的十月三十日是万寿节,也是女巫一年一度的盛事,大伙聚集在巫岛上狂欢一夜,在疯舞中了解彼此的近况。
  “人家……人家是代班的。”哇呜!这么会喝呀!这一大叠杯盘她要洗到什么时候。
  “好呀!你来代班我好回去休息。沙宾娜的药不知道能不能解除疲劳?”珊娜乐得有人帮忙。
  沙南萼双手直摇,“不是啦!我是要去星相馆。”对于女巫前辈她可不敢造次。
  “星相馆?!”她声音冷了十度。
  “芎芎最近好像没有空,所以……所以我来串一下场子。”吓!女巫瞪人。
  不怕不怕,她也是女巫,不怕女巫瞪女巫。
  “你有没有考虑我们的肉体负荷得了吗?你的良心长瘤割掉了呀!”珊娜拍下桌子一喝。
  年纪一大把的“老人家”火气还冲得很。“我以为女巫没有良心。”
  “很好,那我把你变成抹布也是应该的。”小声的嘀咕当她没听到呀!
  沙南萼知道她有这种能力,不慌不忙地推道人肉盾牌出来挡,不伤及无辜是六十年代女巫的信条。
  “小小萼,你脑筋倒是转得很快。”为之失笑的莉萝打量她身前的男子。
  报上的相片有够模糊,本人更有可看性,难怪小花痴不拒绝和他来上一场恋爱。
  “见笑了,人人为我,我不为人人是女巫生存的最高指标。”她还等着看巷口老王他儿子长大后的俊相。
  “当你的男朋友真是可怜咯!”莉萝用生硬的中文问:“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伙子?!
  江邪一愣,当是自己听错了。
  “小鬼,你没听见莉萝在喊你呀!发什么呆。”珊娜用调酒的小勺子在他眼前一晃。
  “你们会说中文?”他惊讶极了,可是又有一些不快,竟被年轻女孩唤他小鬼。
  先前他一直听不懂三人的对话,只觉得音调很优美像是爱尔兰语,又有点类似俄语,所以他插不上嘴地默不作声,等她们发现他的存在。
  最近他的男性自尊连连受挫,自从遇上南儿以后,他的俊颜似乎吸引不了她那挂朋友,每个人表情淡淡地,不特别惊喜也不会追着他要签名和合照,好像他是个可有可无的陪衬品。
  更怪的是,这间俱乐部真的看不到一个男人,清一色都是坊间的名女人,因此,对于他的进入也不太在意,各自享受着俱乐部的服务。
  本以为这暗藏着不当的勾当,是间鸭店,此刻看来是他小人之心作祟,它的确是标榜以女人为主的高级俱乐部。
  “珊娜大姐,莉萝大姐,请你们讲话前先照一下镜子,我们都很‘年轻’。”沙南萼不得不开口提醒。
  “女巫当久了都忘了规矩,小……先生,你贵姓呀?”莉萝摸摸光洁如雪的脸庞。
  “你不认识我?!”江邪听得很仔细,她自称女巫,八成是俱乐部的名字。
  “认识犯得着问你吗?自作聪明的笨蛋。”不耐烦的珊娜低声一啐。
  “他叫江邪,是个歌星。”火线差点燃起,沙南萼不敢置身事外的替他回答。
  “南儿,很少见你向人低声下气,她们应该是你的朋友吧?”以外在条件来看。
  “对,‘老’朋友啦!她们是打小看我长大的。”看了二十几年了。
  “看你长大?”他用狐疑的口气问。
  啊!用错字了。“你耳垢没清呀,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朋友。”
  “喔!”真是耳误了。
  不疑有他的江邪占有性地搂着沙南萼的腰,表现出一副大男人唯我独尊的姿态。
  “你们两个很清闲吧?”
  珊娜突现甜美的笑容显得很诡异,沙南萼连忙摇头说很忙,知道她的心里打什么主意。
  “小萼儿,你这个坏女巫,想累死我们两个善良女巫呀!”珊娜拿起一只干净的高脚杯。
  “怎么会呢!我一向很尊敬你们。”沙南萼小心的盯着杯子。拉着江邪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的尊敬?”空调正常,吧台中央无端起了一阵强风。
  “别冲动、别冲动,店里的酒都很值钱,芎芎会不高兴。”一瓶好几万都有。
  下回出门要带件外套,好冷。沙南萼微抖地紧抱身侧男子取暖。
  江邪随即回抱她;揉搓她冰冷的双臂,不懂为何会起风。
  “小小鱼儿要回家,何处是大海呢?”珊娜手指一挥,杯子凌空飞起。
  “珊娜大姐的怀抱最温暖。”沙南萼举手一扬,鼻前的高脚杯掉头飞了回去。
  江邪看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萼儿,你没告诉他你的身分吗?”旁观的莉萝看到他的表情不免一问。
  沙南萼眨眨眼,“他不相信我是女巫呀!”
  “你是女巫?!”
  “如假包换。”一说完,灿烂的金发逐渐加深,变成乌沉的黑丝直披肩后。
  “这……”江邪惊讶地张大眼,不晓得该说什么。
  “幸会了,男朋友。”
  沙南萼笑着在他头顶上方画圈圈,一小团乌云正朝他当头淋下,是该清醒清醒了。
  第六章
  “荒唐,荒唐,这个兔崽子不把我气死不甘心呀!乱发表什么狗屁宣言,简直是要造反了。”
  气急败坏的七旬老人挥舞着拐杖,对着一张华文报大吼大叫,两鬓冒出的薄汗是因为太过激动使然,满头的银丝乱了一大半。
  每隔一段时间,江家的老爷子就会发作一次,指着报纸上的绯闻大作文章,说穿了不过是想孙子罢了。
  其他的家人坐在一旁偷笑,不好明目张胆地拆穿老人家的想法,由着他去发泄一番,等骂够了自然会休息,他们再递上一杯热茶让他止止渴。
  可是这一回老爷子真的动大怒了,连续骂了三个钟头还不停嘴,害得江家人的窃笑转为忧虑,心想难道江邪他真的闯大祸了?
  七手八脚抢过那张篇幅不大的报道,三颗脑袋挤在一起猛推猛瞧,继而发出大笑声。
  “你们觉得好校?”
  一声怒喝让江家老爸、江家老妈、江家小妹一致地缩缩脖子忍住到口的笑意,他的宣言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有不吃草的马吗?
  何况他历年来的辉煌历史罄竹难书,再艳再美的花儿都有一定的开花期,季节一过就谢了,根本不会再珍惜,何必担心一则小小的爱情宣言。
  八成是为了唱片做宣传,随便找个人炒新闻好增加销售量。
  “建国、月霞,你们生的好儿子,竟敢给我乱搞,他还要不要让我抱曾孙?”哼!不肖子孙。
  “爸,我们生你来养,他今天会这么无法无天还不是你宠出来的。”江建国老实地说出心底话。
  “忤逆。”江望八一拐子就要挥下。
  江蔡月霞护夫可护得紧,“爸,打死了大的,小的会怨你一辈子。”
  “反了,反了,你们一家大小联合起来气我是不是?我要修改遗嘱。”老人性子一起就没完没了。
  江家一口不过六个人,江望八早年和老婆白手起家,在外国人的土地上扎根生芽,费了三十多年时光建立江记棺材连锁店,在美国的华人社会首屈一指,因为大部分人都用得到,还有人事先预订呢!
  二十年前由儿子接下棺材店的生意,如今扩充成企业型形态,每年要从大陆和泰国运来好几吨上等木头,平均年底总结售出二、三十万口。
  企业一大就想家族化,老一代的思想是希望长孙能延续传统,发扬光大,让更多人享用江记棺木,回归佛祖怀抱。
  可是棺材在常人眼里仍是一项忌讳,尤其是受过高等教育,刚由哈佛企管系毕业的孙子更难接受,不愿往后一生都葬送在棺材里。
  于是乎,有了出走行动,在老人家未打消念头前绝不回棺材……绝不回家。
  反正家门口就是创始工厂,一口口等人来躺的棺材排成一长列,各种尺寸和材质应有尽有,不用担心找不到合适的“家”。
  “爷爷,我没有惹你生气哦!我很乖。”一个小人儿偎向江望八撒娇。
  “我的雅玲最乖巧了,爷爷疼你,我的财产全给你。”不留给那个小混蛋了。
  “嘎?!”她闻言当场脸一白。“我还小,暂时用不到。”
  “没关系,留着、留着,迟早用得到。”他当是宝的直嚷着留给她用。
  “是呀!迟早用得到。”哭笑不得的江雅玲讪讪然一晒。
  谁用不到呢!爷爷的老本全投资在那棺材上头了。
  有时候她真恨起自己的名字,走在路上一喊“雅玲”有一半的人回头应声,在他们居住的华人社区,千篇一律是这个名字,好象除了“雅玲”就再也没有其他中国字好命名。
  好在一家子的名字都很俗气,老爸出生时正好是抗日剿匪时期,所以“建国”、“必成”就成他和二叔的名字。
  老妈“月霞”也很通俗,但在那个年代算是好名,至少比望八——王八的爷爷好听多了。
  至于叛徒老哥的名字就不能提,那是他心口一道深深的创痛,因此还被他第一个女友抛弃——当时他九岁。
  所以呢,只能唤他安迪。
  “你们呀!一个儿子跑到台湾去当戏子也不管,真当他死了不成?”
  “爷爷,哥是唱歌的天王耶!红到所有的华人都认识他哦!”让她在同学中乱风光一把。
  江望八是嘴硬心头乐。“像个娘儿们又扭又唱成何体统,咱们江家是少了他吃还是少了他穿?真是不像样。”
  “爸你还不是偷偷跑去赌城看他表演。”江建国小小的吐个槽。
  “年轻人不务正业怎么成,还是自家的事业最稳当,把他给我找回来。”他可不想老是对着一张报纸骂。
  想孙子就直说嘛!干么拐弯抹角。“最近这几个月死的人特别多,我得监督工人日夜赶工多囤些成品。”江建国率先声明他没空。
  “死人会比你儿子重要吗?少卖几口棺木死不了人。”全美又不是只有江记卖棺材。
  “爸,人若不死,我们准要关门大吉,那么多棺材我们用不完。”江建国慢条斯理地喂老婆吃面线。
  不是她手断残废,而是表现恩爱。
  “你多娶几个老婆多生十来个孙子就够用。”妻奴,只会唯妻命是从。
  江蔡月霞不满的抬起头,“爸!我可没得罪你,是建国怕我辛苦才不生的。”
  “那叫别人生呀!我就不相信江家的种不能使其他女人怀孕。”多子多孙是他的希望。
  两个儿子都不孝,一个死都不肯让老婆多生,一个拿起了十字架去当洋和尚,让他临老还为江家的香火操心。
  “老头子,别害我们夫妻失和,内分泌失调要吃药。”他老婆可是万中选一休来破坏。
  宠妻怜妻疼妻的江建国不管父子情,谁让他老婆难过就是敌人。
  “臭小子,你敢叫我老头子!”什么是内分泌?他可不懂。
  江建国不感兴趣的一睨,“想抱孩子就自己生,七十岁还生。”
  江望八气急的说:“你……你让我找谁生去,简直是混帐。”老伴儿都走了快三十年了。
  “台湾郎流行娶越南新娘、泰国新娘,我帮你订货。”人和货物差不多,可以买卖。
  “浑小子,你该不会趁买木材时,在泰国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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