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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色色女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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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静静地望着她,“告诉我,你为什么怕爱人?”
  “你……你少胡说,我是不想不是怕。”这可是严重的指控,她只是不相信人性。
  “你的心在害怕,因为没人保护它,所以你用重重的理智包围它,不让它有受伤害的机会。”他掌心平张的贴在她左胸上。
  眼底跳跃着一抹防备,沙南萼声音一扬的道:“不干你的事,我的心是绝对自由。”
  “你喜欢各具特色的美男子,心动不会心痛,保持一段距离不行动,谁也伤不了你。”他好心疼她的压抑。
  “好个心理评论家,你要怎样为自己的滥性下注解呢?”她像受伤的母狮子只想反击、
  “我贱嘛!老把女人的身体当抒发器,炮弹一发就急于自己也是人。”江邪以自嘲的风趣口吻瓦解她的张力。
  他突地一变害她有些错愕,怔怔的看着他,“你城府好深。”
  是的,她觉得此刻的他好可怕,深沉得像大海,时而平静,时而风浪大起,底下暗流、漩涡威胁着要把人吞没,无一丝逃生的可能性。
  她不要爱人,失去至亲的感受依然困扰着她,她害怕一张眼便瞧不见所爱之人。她的心很脆弱,承受不起一点点风吹草动。
  女巫的身分是她最佳的保护色,她躲在魔法和咒术的背后遥望人群,不期待自然没失望。
  “南儿,我承认我被女人宠坏了,可是你也不是很乖嘛!我们是风流鬼配花痴女,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他相信她绝改不了看男人的兴趣。
  这下换沙南萼一睨地皱起双眉,“为什么我觉得你在说服我,我们是一对无可救药的绝配?”
  “感动老天,你终于清醒了。”江邪夸张的两手向上一举,状似膜拜。
  “少给我嘻皮笑脸,我还是认为你太具危险性了。”他像是伪装成人的响尾蛇。
  “我?!”他假装惊讶的捂住胸口。“在你面前,我是无害的小绵羊。”
  她伸手一拧他的脸皮厚度,“我指的是A字头高危险群的带原者。”
  “要看检验报告书吗?”他严肃的换了一张脸,让人摸不透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接吻不会传染吧!我记得若是有伤口……”她反舌舔舔口腔内部才安下心。
  江邪表情痛苦地想发飚,她真当他是爱滋病带原者?“我很正常。”
  “嗯哼!单一的性伴侣都不敢担保不得病,而你是一棵蝶来蝶往的烂桃花,你的保证比一张纸还薄。”
  万一碰到个不干净的女人,她会连带受波及。
  “南儿宝贝,你在找借口排斥我。”他没好气地叹了口气,狂犯性子叫她磨了一大半。
  “有吗?”她装得无辜又单纯,一副听不懂他的话。
  江邪眼露邪气地俯在她面前一视,“当我的女朋友很困难吗?”
  “乌龟吃大鹰,你说难不难?”天与地无交集,只能两两相望。
  “我答应除了你以外绝不碰其他女人,而你继续当个好色女,如何?”他已退让得够彻底了。
  “真的?”听来是个好交易。
  “我若做不到,你大可以此疏离我。”他是个有决心的男人。
  沙南萼一听又犹豫了。“万一我认真了,而你却瞧上新猎物想甩了我,这一招对你挺方便的。”
  好想对天一吼的江邪迅速在她唇上一吻,“你想太多了,你整人的方法我领受过。”
  天呐!谁来让顽石点头。
  人是会随环境而改变思想,他以前坏心、风流、滥情是因为她还没出现嘛!精神导师对不安定的浪子而言是很重要的宝库,他愿为她暂时收心。
  至少两人交往期间他不脚踏多条船,一份专注全放在她身上,这是他目前的保证。
  爱几时会降临不清楚,他只晓得放不开她;光看着她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胜过和艳女在床上打滚几回。
  他想保护她、怜惜她、宠溺她,为她打造无菌的真空室,让她永保看见俊男酷弟的灿烂笑容。
  也许,他是爱她而不自知吧!
  “好吧!我先和你交往看看,反正我要你死你绝对活不成。”一抹诡异浮在她眼底。
  不安的江邪心头一阵毛,“威胁自己的男朋友是件不道德的事。”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是女巫。”她打趣地搂向他的腰。
  “嗯?”他疑惑地一应。
  “我非常非常地坏心,而且邪恶无比。”她做出张牙舞爪的模样。
  他闻言虚心的一笑,“正好,我也相当相当地乖张,而且嚣张跋扈。”
  “听起来我们好象很相配。”两人都是我行我素的冷血动物。
  “的确是。”他轻拧她的鼻头。
  沙南萼突然想起两桩“悲剧”,急忙补充的说:“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吧!我是个没有用的男人,你开口我一定点头。”顺着她才能天下太平。
  “不准向我求婚,连提都不许提。”这点她很坚持,无转圆余地。
  “你太紧张了,我们的感情都还没开始,说不定几天就散了。”江邪可不认为自己会向她求婚。
  因为不可能。
  他的事业正如日中天,交交女朋友倒是无妨,若是有了婚姻的牵绊肯定声势下滑,不少女性歌迷会举牌抗议,大喊要自杀。
  如果他们的感情能持续地加温,也许过个五、六年他会考虑,他还没尝试过只和一个女人维持长远的关系。
  “我是未雨绸缪先宣告,免得你爱上我的时候想绑死我。”博儿的他不就一开始和她恶言相向,结果最后把她宠成猪的也是他。
  江邪有种本末倒置,被人倒打一靶的气闷。“爱你不好吗?”
  应该是他比较担心她爱上他后而紧抓不休地要求婚姻,不该是她预留后步的准备遗弃他,这种滋味很不好受,不受重视……
  好像他的存在可有可无,随时能被取代。
  她是他的,在他还厘不清心中的真正感受前,她只能是他的。
  “爱很麻烦,但是可以接受,然而婚姻却是喷火恶龙,没必要去送死。”沙南萼边说还边打了个冷颤。
  他不太高兴的板起脸色,“你的底线就是不结婚是吧?”
  “是的。”
  “好,我答应你。”为什么他的心有点沉?
  “耶!万岁,我们会是很好的男女朋友。”她快乐得快要飞上天了。
  “是吗?”他却有股想哭的冲动,似乎做错了一件绝对会后悔的蠢事。
  日后,他的确后悔了,可是为时已晚。
  这是一个大型的慈善晚会,包罗了影、歌、视三界大牌的明星出席,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吸引与会人士的注目,继而慷慨解囊的捐款,帮助无数的小院重募得开心手术的费用。
  “儿童心脏病基金会”是今日主要募款的机构,发起人是一位颇具仁义之风的外国医生,在娱乐界的赞助下有了新的希望。
  晚会上星光闪耀,以自助式餐会任由人取食,中央有座供艺人表演或是发言的舞台,明星和企业人士在舞台下互动,来来往往地不分身分、地位。
  当然也有些女艺人是存着巴上好后台的居心到来,一袭暴露的衣着召告她的意图,人是有价码可议。
  若是能飞上枝头当凤凰更好,不用看人脸色的抛头露面,做个少奶奶享享清福,有空时请有钱的老公出资拍部片玩玩,尝尝当红的滋味。
  一阵骚动声让晚会热络了起来,所有的焦点全聚在刚进门的一对俪人身上,叫全场的女性嫉妒不已,男人则是面露羡慕。
  “喂!你们好心点走快点,少在我面前装恩爱。”左惑催促着,他该穿副盔甲好防身,待会一定有场大审判。
  “催什么催,你赶着投胎呀!”不是有青年才俊吗?怎么一眼望去没几个称头的,一个个像快进棺材的老头。
  她被骗了。
  “小萼儿,你脾气真坏,麻烦你保持一点笑容。”有媒体在,好歹给个面子。
  沙南萼笑得很牵强地偷捏男伴的手臂。“你叫我陪你来上香啊!”
  “留点口德,至少人家‘德高望重’。”不敢呼痛的江邪小声地安慰她。
  “当然重咯!脑满肠肥像是企鹅大观,我又不是动物专家。”黑西装凸个穿着白衬衫的大肚,摇摇摆摆的姿态像透了。
  走在后头的左惑一听连忙低头审视小腹,还好他今天穿着红衬衫灰西装。
  “忍耐些,我唱完两首就走人。”江邪不太搭理人地装出酷样,连打个招呼都像在敷衍。
  “你是第一个吗?”早点走人她好去星相馆兼差,最近钱鬼芎芎不知窝哪去了,老是不连络。
  “呃,这个嘛……东西满不错的,先填饱肚子再说。”江邪故意偏离主题地带她到中式餐点面前。
  忍受四方投来怨妒目光的沙南萼挑衅地还以颜色。“别告诉我,你是唱压轴的?”
  “贴身秘书专门帮忙处理这些小事,你说呢?”他把主权踢回到她手中。
  “我是闲差不管事,跟打杂的没两样。”她用食指勾住个灰衣领,“左大忙人,你的解释呢?”
  当江邪的贴身秘书不像大企业家有文件好打,没有接不完的应酬电话,甚至不喝咖啡,私收营人有专业会计师和律师包办,对外接治事宜有经纪人罩住,根本用不到她。
  她比较像一缕游魂,类似保母兼伴护,应付他的饮食起居和一大堆女性“友人”的留言,因为他的手机永远不开机,纯粹当摆饰用。
  没见过日子像江邪这般舒散的能过且过,衣服随手一扔也不送洗,一碗泡面就是一餐,能不出门绝不出门,像虫似地窝在沙发上和她大眼瞪小眼,比比看谁的耐力强。
  有时候沙南萼常想自己到底来干什么,家里有张舒服的床不睡,却跑来和他挤一张沙发,真是自找罪受。
  说来真是惭愧,最近被他传染上懒病,已好些天没练习新魔法,背咒语的小册子又不好明目张胆的拿出来一阅,法力正在下降中。
  不求上进就是后退,人与巫皆相同。
  “小姐,难看呀!快把你的手放开。”左惑惨叫着,她为何不像个正常女人傻笑就好。
  她手一松,“这场晚会见时才会结束?满屋子的水晶灯照得人怪不舒服。”
  左惑看了一下表,随即拿出节目表。
  “快了快了,再两个小时……呃,你们的表情好像不太满意。”是快了,快喷火了。
  “请你说明白,两个小时我要怎么度过?”没有稍具可看性的男人,她的人生是一片灰暗。
  左惑选择性的口答,“吃吃东西,聊聊天,看看表演,今晚的气氛不错。”
  “适合弃尸是吧?”她乐于从命。
  “嘿嘿!小萼儿,冷静、冷静,一切好商量嘛!”瞧她一副要撕裂他的表情,真赫人。
  “等我杀了你再冷静也不迟,我是个很好商量的人。”只要一切以她的意见为意见。
  “你……大明星,你帮帮衬,一般大型晚会大都由你唱压轴呀。”左惑赶紧讨救兵。
  江邪冷挑起眉揽着现任女友,“你去和主办单位沟通,最多一个小时走人。”
  “哇!你也太狠了吧!当初敲定通告时已谈好出场次序,临时要改很困难。”就会给他出难题。
  “不改更好,我和南儿直接上阳明山赏人。”反正他也不想待下去,一堆别有他想的人。
  “赏……赏人?”是赏月吧!可今天是初七,没啥月亮好赏。
  “俗气的男人不懂事,你不晓得阳明山上的情侣与车床族最多吗?”养眼又兼有免费的A片可欣赏。
  “嘎?!”天呐!谁快来扶他一把,瞧这女人说的什么鬼话。“邪,你不会也赞成吧?”
  江邪则是肩头一耸未表反对,不都说了去赏人,他还一脸惊讶地说个没完。
  “噢!我会昏倒,这是什么世界,你能想像明天的头版会怎么写:亚洲天王偕同女伴偷窥精侣办事被送往警局……”
  停,不能再想下去,否则他会疯掉。
  花前诉情不好吗?月下漫步不好吗?为何要去做那种缺德事,有损大明星的形象。
  “真糟糕,他正在歇斯底里中,我们要不要一拳打昏他?”吵死人了,她最讨厌聒噪声。
  “很好的提议。”江邪解起袖扣。
  左惑顿时被吓得恢复镇静,“你们慢慢聊、慢慢逛,我去和主持人商量一下你的出场时间。”
  左惑一走,周围好奇的眼光就更加明显,有人借机攀谈两句打探江邪身边的女人是何方神圣,顺便展示财力给予性的暗示,企图接手美得带三分邪气的大美女。
  有的则眼露爱慕的神色,不顾江邪身边有个出色的美人儿,一双媚眼勾呀勾的,口气暖昧地想约他去吃宵夜。
  其中最大胆的当属宏国建筑的董箐箐。
  她父亲是公司里的董事,本身又高居副总裁一职,年约三十左右的她装扮得十分艳丽,低胸的火红色礼服可见深邃的乳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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