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鸾凤和鸣-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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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他?!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十章 他不是他!
流光和他是在网游里边认识的。
游戏里边的公会里朋友一起作战好几年了,公会从“密传”转移到“魔兽世界”,大家都跟着来了这个服务器。这游戏的集体感很强,大家在网络上一起生活,一起打副本儿,闲时同一个城市的朋友一起聚聚,吃烧烤、喝酒、唱歌。他是公会扩张时收进公会的,挺雅的名儿,银色浪漫。直到一年多以后,朋友们叫着一起出来玩儿,第一次见到他,便恋上了他。晚上聚会结束时,他送她回去,一路上走走谈谈,到了家,她心里美滋滋的。没几天,公会里一对儿游戏里结识的夫妻要扯证了,俩夫妻一商量,邀请了公会里同一个城市的朋友一起吃个饭,意思意思。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她跑出来坐进车子开了音乐想缓缓。他追出来把她的头放在他的膝上让她休息,她心里暖暖的,然后,他吻了她。后来他们俩便住到了一起,他的工作大部分时间都在出差,她在家里,等待着他每一次的归来。
流光一把抹掉脸上纵横的泪水,打量了一周这所房子,桌子、沙发、床、衣柜、浴室、浴缸……到处都是他们俩曾经留下的痕迹,眼睛一闭,满脑子都是他们俩欢乐的影像。
她煮着他们俩都喜欢吃的酸菜肉丝面,他坐在桌旁吃着,猫跳上了桌,他夹起一根面条儿吹凉,喂猫吃面条儿。笑嘻嘻地对着在厨房煮着第二碗酸菜肉丝面的她说,“米拉真要吃面条儿!”泪又流了,米拉最爱吃面食了。
他看完足球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轻轻蹭进他的怀里,他睁开眼,把她抱进怀里,俩人一起挤在沙发上睡了。醒来时,电视里重播着超女的比赛,他的手探入她身下,到处摸索着遥控器要换频道,一边摸一边说着“超女真没意思,一群肥猪流!”如今沙发脚被猫抓破漏出了里面的棉,他已经不在了。
她一贯喜欢睡在他左侧,他把左手臂一整夜一整夜地枕在她的颈下,抱着她入睡,每每起床时,便见他甩着僵硬手臂,她心疼得紧,以前他做守门员的时候左肩受过伤,只要有拉扯肌肉的大动作,便要疼。再没有人让她枕着睡了。
床上铺着她从淘宝淘来的床单,花样儿她很是喜欢,洒上几滴香露,透着香气。米拉最喜欢团在床上,靠着她的脚睡懒觉。他和她嬉笑着在床上翻滚,“为什么总是我在上面?!”她羞涩地和他争执着。如今这张床上只有她一人了。
浴室、浴缸都是他们喜欢的地方。他们俩常常在浴室里站着欢*爱,刚搬入这里的时候,他们俩想尝试在浴缸里,可他太高了,浴缸不够长,水的浮力让他觉得异常费力,他拉着她站起来,“还是这样子舒坦!”浴缸好久不曾清洗过了。
她进入游戏时输入他的密码,问:“你怎么用这个密码?没别的意思?”他侧身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说:“以前见一车牌号码001317觉得特别有意思,就记下了。”然后他们俩都把游戏密码改成了XXYY1317。如今,她上游戏还用着这同一个密码,可他们俩的感情已经不同了。
衣柜里他的旧衣被她叠得整整齐齐,和她的衣裳分放在两旁。她要走了,这样,他会方便收拾行李的。以往他每次出差,都是她给整理好他的行李箱,先放入衣裳,然后是他的笔记本电脑,再是他的工作资料。
她要走了,以后,他整理行李时,会不会找不见他的衣裳?
以后,他出差时,会不会没人买馒头给米拉吃?
以后,他入眠时,会不会想起曾经身边的那个她?
她洗了把脸,理了理头发,抱着猫上床,吞下了400颗安眠药,躺下了……
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流光看着挺立在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张熟悉的脸映入她的双眼,流光紧紧的握着手,双手成拳,指甲陷入掌心,心揪得好痛,快窒息了……
“长姊是否身体不适?”郁渐关切的问道,手一抬,欲搀扶她坐下。
流光回醒过思绪,就着郁渐的手,坐了下来。
“无事,渐儿不必担忧。”迎向郁渐怀疑的目光,说道:“许是坐久了骤然站起,头晕得厉害。”说完,颤着手端起茶,就着喝了一口,好不容易才静了下来。
“长姊招郁渐来是有什么事吗?”大约是觉得流光真的身体不舒服,他问道,想要尽快回完话让她休息。
“没,”流光抬头痴痴地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这张脸,她曾抚过好多好多次,眼,鼻,嘴,额头,下巴,脖子,一棱一角,让她留恋不已。她骤然发觉她的手不自觉抬了起来差点抚了上去,吓了一大跳!赶忙偏了一个角度,握上他的手臂把他拉近一些,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渐儿也不要劳累了。”终于掩饰过去。“我是听说渐儿最近很是操劳,常在府外,有些担心你,便让柳箐等你回来嘱咐你一句。没想这傻丫头自个儿楞琢磨,会错了意。你过来一趟也好,看着你无事我也就放心了。”
郁渐似是未起疑,他见流光脸色却是不好,说道:“长姊关心不敢辞,郁渐尚且安妥着,让您担惊了。请长姊放心。但您既有不适,还是安寝休息一会儿罢!”
“嗯。”此时已无心情再叙,流光轻一颔首。郁渐略一倾身正准备行礼告退,流光突然一字一顿地对他说:“0、0、1、3、1、7”
“什么?”郁渐对她这个话有点懵,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长姊可否重述一遍?”神情很是自然。
“没什么。长姊是刚想诧了,自言自语呢,不是什么大事儿。”他不是他……“渐儿回去吧。”郁渐唤来曼箐,服侍流光休息,自个儿出去了。
他不是他啊……他怎么会不明白这几个数字的含义?他不是他啊……!
流光看着他的身影渐远,不自觉地流下两行清泪。曼箐一见吓得惊慌失措,要给她擦拭,流光摆了摆手,凝噎了让她退下去了,回到床上躺了小半日,哭了小半日,心里总算是过去了。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十一章 今日之日多烦忧
流光昨日里在自个儿屋内回忆起昔日的恋人,哭地淅沥哗啦,泪如雨下。揪着被头,咬着唇,有一搭没一搭的抽噎着。哭了小半日缅怀自个儿的恋情,想着今时今日的情形,过去已逝,在那里,自个儿死都死了,还能怎么着?可现在她来都来了这儿,该怎么活也就只能怎么活了!
好不容易心里过去了,好受了些,才看见自个儿手里揪了老半天的被子湿哒哒的,快滴出水了来,忙召了曼箐来收拾。四个侍女早发现了流光的异样,都窝在屋外竖着耳朵听着,就怕她一时弄出什么事儿来!听见她一唤,四个可人儿赶紧各司其职的忙碌起来。曼箐给她撤换了床罩,正在装着缎面锦被,杏媛端了水进来侍候她梳洗,拧起帕子,递给梨香,梨香接过,要给她擦脸,抬起头一看,流光双眼红肿,欲滴出血似的,转头左右把曼箐和杏媛都看了一眼,几个人儿心里都担心得了不得,又不敢发问,只噤声侍候着。这儿人哭够了,也终于反应过来,端了镜子一瞧,脸都吓白了几分,这也太吓人了!
“呀!你们快来帮我弄弄!”水汪汪地眼睛祈求地看着自己的侍女,把曼箐看得心都软了一片儿化了水来。又是冰敷,又叫了柳箐用茶水来热敷,又是上粉,总算是好了些。
几个女人忙碌个不停,她们可不知道就这动静,惊动了全府。
一听说郡主关自个儿屋子里哭了大半日的,都心急得不得了。喻苑和沉苑的公子们非召不得前来,可别的院子可以啊,几个公子们凑在一起一合计,便找了昕苑的萧彧和吴绍文,拜求他们来看看怎么回事儿。萧彧本是和别人各不相干的性格,原不打算搭理他们,一个苑的吴绍文却想要来瞧瞧,不奈何只好和众多公子们一起前来观望一番。于是,声势浩大的一行人来到了悉嬅阁门口……
杏媛正端了用过的水出去倒掉,一出门差点儿没把水盆给吓掉,惊吓之余,只好上报郡主,公子们来探望您老人家了。流光这时一听,赶忙抓起镜子仔细地瞧了又瞧,确认基本已经掩饰好了,才让杏媛出去叫他们到正院里等候。
这都是自个儿的人了,不见也不行啊!不由得肩膀一耸,叹了一口气,哎!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啊!
流光迈进正院扫了一眼,一屋子的人,公子们并没都来,有一些性情很是高傲的,虽被送了进府,但是心里其实是不甘为男宠的,不屑前来,还有一些出身不高,原本就是作物礼物送进来的,惧怕她责骂失了欢心,不敢前来。
柳箐和梨香她们一一给公子们看了座,上了茶,见流光徐徐而入,等他们行完礼,起身退到她的身后,和曼箐杏媛一起立着,只时不时的帮他们添添茶。“你们这是?”流光轻问,声音已恢复如常。
众公子原以为不得见她,没想却是这般容易,一时无话。吴绍文此时见郡主状若无事的样子,有些怯了,犹豫不决之间,萧彧旋身而立,面向流光倾身颔首,身姿风雅,“听闻郡主不适,我等心忧,便结伴而来探望郡主。”爽朗的声音从薄唇逸出。
“诸位有心了,我并无不适。”流光刚从悲绪中走出,并没有心思招呼他们,“适才忆起一些往事有些心绪不宁,如今已大好了,劳各位关心。”轻描淡写般敷衍过去,示意侍女们送客。公子们再依依不舍,也只得走了人。
流光松了一口气,垂下头。这时萧彧回返来几步,“萧彧尚未谢过郡主昨夜送至膳食。”回身又对流光行了一个礼,不待她有所反应,跟着公子们退出去了。
这人真是多礼……她不过想着他宴上弹了一夜的琴,该没吃什么东西,才让人送了吃的过去,毕竟这要让牛干活儿,就得给牛吃草啊……
流光只觉这一天过得很漫长,好不容易挨到戌时就寝,她却又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恍惚间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曼箐她们宿在外间,不会直接推门而来,她坐起身看向门口,一个熟悉的男人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随着门打开夜送入一袭清凉,流光感觉到一阵凉意,慌忙拉过锦被盖住身体,她只穿了件肚兜!
男人谄笑爬上脸,是宁熹。他反手关上门,曲身一礼,“宁熹来服侍郡主就寝。”说着,自然而然的走了上来,靠近床榻。
嘎?大哥,她没说要招人侍寝啊!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十二章 要你不认真!
流光看着宁熹近了她,手不自觉抓紧了锦被,往床上挪了挪。宁熹倒是轻车熟路般爬上了她的床,一扬一撤之间,外衣脱落,飘落于地。
大哥,你要咋地?
“你,你,你……”宁熹身体逐渐拉近。“我并未召你来侍寝。”她故作镇定地和他对望,凝视着他的眸子,手不着痕迹地拢了拢锦被。
“您已有五日未召公子侍寝,我等甚为担心啊!”他故意加重语气吐出,声调上扬,食指摩挲着她的脸颊。
这话,烧烫了她的脸。她瞪着他发愣,宁熹放低手臂,收拢过来,往她腰上一环,她便斜着身体躺进了他的怀里。“往日里,您对宁熹甚是欢喜,今日听闻郡主心绪不宁,您又多日未召,宁熹心忧得紧啊!”他刻意强调她“心绪不宁”,说着,压下来,又移出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她的耳垂。“您不会怪罪宁熹罢!”戏谑般瞅着流光。
流光感觉他的那只手就像是蚊子,触到哪儿钉得那儿痒痒的,下意识里要躲着他。宁熹笑意横飞,也不阻止她的躲避,歪在一旁,支着手肘看她躲。流光悄悄抬起眼偷看了他一眼,见他头发披散,落在床上,眼光迷离,透露出一股子慵懒和颓靡之色,看起来好不妖艳!
宁熹的手指还在上下抚弄着她的耳垂、玉颈、香肩,动作不停身躯却一分不移地歪着撑在床上,见她脸色慌乱,越加红靡,忽地恶作剧般一把拉下锦被!只穿着肚兜的身体,显露在宁熹身前。
“你别,别,”流光忙伸手推他,
“外面有人呢!”脱出口的这话,连自己都惊异不已,脸灼得更凶狠了。
“我已遣退了守在外间的梨香。”嘎?
宁熹看着她的神情大笑起来,一把揽下她的腰身,把她压在身下,抱住,贴着她的耳小声道:“您久不召人侍寝会引人异样,睡罢!我不会碰你。”说着,含笑拉上锦被覆了两人,搂着她入睡。
靠!他玩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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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酣睡之中,梦到她抱着一个大暖炉,舒服得很。睁开朦胧的睡眼时,便见着这么个儿衣衫半敞的香艳男人,被自个儿抱得紧紧的,腿还横跨在人家身上。她用力眨了眨眼睛,脑子一个激灵,这才忆起这个男人昨天乘着月黑风高爬上了自己的床。再想起昨个儿他故意引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