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信用卡-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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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溜冰,她只有一种定义——那只是她用来争取名利的工具而已。
没有身世背景的小孤女想要出人头地,唯一的希望全都放在这上头了。
而尚可茵也早就作好了打算;她会让教练自动收回那番话,她会让教练对她刮目相看的!
尚可茵温驯地对伯斯教练点点头,她不想节外生枝。
“教练你放心,这次选拔赛中的二个名额中,有一个铁定是可茵的。”艾晓语对自己没抱持多大希望,对尚可茵倒是自信满满。
“谢谢你!”一直低着头的尚可茵终于抬起脸来,给了艾晓语一个无所谓的笑。艾晓语这才稍感放心,在这个节骨眼上,尚可茵要的是鼓励而非打击啊!“晓语、可茵,杜院长在休息室里等着见你们雨个!”助理教练高新平喊着。“呀呵!”艾晓语欢呼一声,拉着尚可茵直往休息室里冲。
“院长!”艾晓语大喊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并且将整个人都投入杜院长的怀里,依偎地撒嫣着说:“您好久都没来看我们了!”
杜院长宠溺地抚摸她那乌黑亮丽的长发,笑容可掬地说道:“你们这阵子为了比赛而加紧练习,我不想妨碍你们,让你们分心。”她捧起艾晓语那张洋娃娃般精致的脸庞,问:“练习得怎么样?有没有信心啊?”
“怎么每个人都问我相同的问题呢?”她嘟起嘴,咕嚷地道:“我的目标是——尽力而为”
“这也没关系啊!只要你尽力就好了。”杜院长最疼爱的就是她了;虽然艾晓语和尚可茵只在育幼院里生活了短短二年左右的时间,之后她们就被邵氏集圆接走了。但是只要一有时间,她依然会风尘仆仆地从花莲赶到台北,看看她们是否一切安好。
“院长。”一直立在门边默然不语的尚可茵,此畴才静静的唤了一声;没有激动,郜带着些许的敷衍。
育幼院出身——这是她一直想抹灭的记忆,或许终其一生,她都必须想尽办法跟这种不名誉的背景战斗。
“可茵,一切都好吧?”
“我们都很好,谢谢院长专程跑这一趟。”她勉强地对杜院长一笑,说:“对不起!我还要赶着去练习。”她的身影立即从休息室里消失。
“她这阵子太累了,院长,您千莴别放在心上喔!”艾晓语赶紧替尚可茵解释一番。
杜院长露出苦涩的笑容来——她当然不会介意尚可茵的冷淡对待;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够坦然面对自己是个孤儿的窘境与打击?尤其是心态上一直无法释然、个性向来敏感的尚可茵。
“对了!晓语,那倜玉佛你有没有带在身上?”杜院畏突然问道。
“有啊!我保存得很好,也一直都不离身。院畏从小就告诫我了嘛!您说这个玉佛是我的守护神啊!”艾晓语从领口掏出一个晶莹璀璨的翡翠玉佛来,握在掌心中可以感到冰凉沁骨,一望便知这块翡翠身价不凡。
“收好它!还有,没有必要的话不要拿出来,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杜院长的目光竟是意味深长的。“这个玉佛或许是让你找到亲生父母,及了解身世的唯一线索。”
父母?艾晓语足足楞了十秒钟依然反应不过来。
父母!这个熟悉郜又陌生的名词。
她也曾经编织过与父母相逢畴的情景;有欢欣喜悦的,也有悲情难耐的……,但十多年的畴光匆匆流逝,她所编织出来的情景郜一个也没有发生过。
幻想嘛!幻想总是会破灭的。近年来,艾晓语倒也不再认真的去研究自己的身世问题。
“院长,我一向都很想得开的。”她收起忧伤的情绪,用力吸吸鼻子,重新展开笑容来。说:“其实我不该再贪心奢求了,我有您疼我,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杜院长的眼眸中尽是疼惜之意,也为由晓语眼底闪过的无奈感到心痛。
她将晓语搂进自己的怀中,心想:愿上苍保佑,赐福给这位善良的好孩子。
第二章
美园洛杉矶。
“他们还是查不到任何有关古天涯的消息吗?”邵南星的拳头重重地槌在办公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整整二个礼拜了,一点头绪都没有!我们不能放任古天涯继续逍遥下去,否则事情将会更棘手,而终至演变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外号黑狼的杰克,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精明的绿色眼眸不停地闪烁着。在美国情报界打滚将近三十年的他,当然深深明白捉不到古天涯的严重后果;还有,如果让古天涯潜逃出美国的话,想要布线再捉回他又得花费更庞大的力量。陷入沉思的僳克默默地不发一语。
“傈克,让我去!他的习性只有我最清楚,由我来布局,我会让他掉进我的陷阱,他逃不掉的!”邵南星向他的上司开口要求。
“不行!”僳克这回倒是想都不想,斩钉截铁的严词拒绝了邵南星。
“僳克!”邵南星不放弃地开口,郜又被傈克阻断。
“古天涯目前的处境可以用强弩之末来形容,全美国各地的警察都在全力通缉他,而他现在一定躲藏在日月敦的某个据点,做最后的挣扎;也就是说,此刻的他是最危险的!狗急跳墙这四个字的意思你该懂;狡猾奸诈的古天涯如今就像是颗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会引爆。而那威力必定十分惊人,我们不可以莽撞,更不能盲目地去涉险,否则反而会掉入他的诡计里。我们只能耐心地等,等他自己沈不住气,等他自己先露出尾巴来;也唯有如此,我们才会有胜算。”
杰克的话不无道理。而楚扬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他只是凝视面色沉重的邵南星——他不会甘心的!更不可能轻易收手。他们全担心邵南星会沉下住气私自跑去逮古天涯;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失去冷静的他绝非古天涯的对手。
杰克何尝不明白?所以这两个星期以来,搜查古天涯的行动都没有让他参加。
邵南星并没有继续坚持己见下去,他仿彿泄了气的皮球般颓然倒在沙发上,说:“我很明白,以我现在的状况,可能真的无法对付古天涯。为了下再增加你们的负担,这阵子我不会强行私自行动,我会照你们的指示去做。”他无奈的轻道。
杰克嘉许地点点头,稍感安心。“很好!看情况,再过不久你就能恢复往常的水准了。”
楚扬倒了杯酒递给了邵南星。“放轻松点!事情总有解决的时候。你真的足太累了!所以你目前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好好的休息,把自己的体能调整到最佳状态;擒拿古天涯仍然得靠你!”
邵南星将酒杯里的白色液体一仰而尽。“在这段休息的日子里,我会仔细想想下一步的计画。”
杰克从抽屉里抽出一对信交给了他,说:“台湾来的急件,刚刚收到的,你拿去看看。”
邵南星撕开信对,看完内容后,说:“妈咪寄来的,她对我下了最后通牒,我要是再不回家的话,她说她会立刻登报跟我断绝母子关系。”他当场愁眉苦脸地。
楚扬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闲闲地笑道:“来得可真是时候。”
“楚扬!你少幸灾乐祸的!我看你也奸不到哪里去。我敢跟你打赌,不出三天,你妈咪的追踪电话一定准时到达,她若不狠狠地臭骂你一顿的话,我就随便你!”邵南星胸有成竹,笑眯眯地回答他。
楚扬捣住耳朵,那样子就好像他母亲已经站在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他垮下来的脸可称得上是难看至极。
“O K!就这么决定。”杰克不容邵南星反对地说:“追踪古天涯的行动就由我来指挥调度,这段日子你就先回台湾探视父母;算起来,你也将近一年没有回去过了,也难怪他们要生气。”
“可是——”
“别婆婆妈妈的了!难得捞到假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你还下懂得把握!你就听杰克的,别再三心二意了。”楚扬可是比他还要着急。
“你有什么企图?瞧你那副急样,好像巴不得我赶快离开美国回台湾似的。”邵南星翻翻白眼,看着一脸奸诈的楚扬,说:“你这个家伙!脑筋转得可真陕;要我先回台湾,让楚伯母逮住我,然后拉着我问长问短地做疲劳轰炸!你可真有良心,拿我当代罪羔羊,替你被臭骂一顿。喂!你可真的是有难同当的好儿弟。”
“别这样子讲嘛!我才没有那么卑鄙,只下过是想拜托你走一赵,顺道替我看看家里是否一切平安,只是如此而已呀!”
邵南星悲惨地摸摸鼻子、挖挖耳朵,心下甘情不愿地道:“我的耳朵要是长茧的话,你看看我会不会轻易饶了你!”
杰克用爱护的眼神,看着这对正在抬杠的得力部属。他一向信任他们的能力,也深信只要有他们两个帮忙,再怎么刁钻、难办的案件都能迎刃而解。
“台湾?”古天涯震怒的咆哮:“有没有搞错!挑这种时间叫我回台湾?不!我不同意。”
“你没有反对的余地,组织已经下了命令,要你立刻动身。”电话里传来的语气已经有点下耐烦了。
“韦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否则为什么突然要调我回去?”古天涯仍下枚弃地追问;不到最后关头,他绝下轻言离开美国一步。
邵南星!这个令古天涯咬牙切齿的名字,突然从他的脑海闪过。
这几天他寝食难安、食下下咽,更常常在睡梦中被这三个字给惊醒。
如果他现在离开美国一步,下正表示他输了?输掉这十年来在美国所打下的江山。
他双手的指关节被他弄得卡卡作响,脸上的肌肉更是下由自主地抽动着。不!这个仇他不能不报!他自十岁起涉足腥风血雨的江湖生活,十五岁开始在日月敦内崭露头角,至今虽然只有三十岁,却从没有遭受过这种挫败与奇耻大辱。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这阵子他夜夜难安,满脑子全是构思复仇的计昼。就等待最佳时机给邵南星致命的一击,但组织却要他回台湾。
“喂!你到现在还下死心啊?本教在美国的地盘已经被破获得差下多了。你居然还要在美国赖着下肯走!你还嫌下够凄惨是下是?”电话里的声音转成揶揄。
“韦海——”这个人在日月教里只是蓝色火焰的传令兵,竟敢以如此态度对他,他的忍耐已到达极限。
“哼!别对我吼,也别把怨气发到我头上来!事实就是事实,任谁也改变下了。哈!你也该庆幸了,组织居然没给你严厉的惩罚,反而让你回台湾另有任务,你还有什么下满意的?”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条千古不变的定律。即使他的谋略机智在日月敦内可说是首屈一指的,也不管这些年来他为日月敦立下多少功劳,却仍然禁不起一次的失误。一次的失败就让他尝到威名扫地、冷嘲热讽的滋味,甚至连一向畏他如天的韦海也胆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想稳住自己在日月教的地位,他就必须要全力反扑;从哪儿失败就得从哪儿再站起来——邵南星就是他唯一的目标!
“替我转告组织,给我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日月敦将重新掌控美国华人帮派。”古天涯仍然在做最后的挣扎。
韦海短暂的沉默后,说:“你敢抗令,显然你是下把敦规放在眼里了?”他强硬地道。
“我没有——”古天涯的态度软化了下来;正确地说,是他根本下敢再有异议。
“既然如此,你就按照指示去做,详细内容等你到了台湾之后,自然有人会转告你。”
台湾。
晨曦乍现,肩并肩的两个身影正沿着行人红砖道走着。多运动让体能达到高峰,是艾晓语和尚可茵每日必备的自我训练课程;四至五分钟的自由花式表演,绝对是需要体力的。
“休息一下好不好?也不晓得怎么搞的,老是觉得头昏眼花的。”艾晓语弯下腰去急遽喘着气,香汗淋漓。
“你该下会是着凉了吧?老天!过几天就要比赛了,可没有时间让你感冒。”
“我知道啦!”艾晓语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随地就坐在有树荫的红砖道上。清晨五点半,马路上的车子更是寥寥可数,这个时候绝对下会有人用怪异的眼光打量坐在红砖道上的她。
“喂,你也淑女一点嘛!大马路上席地而坐,难看死了。”尚可茵可不想跟着她丢人现眼。
“有什么关系?现在又没什么人车的。不会有人指指点点的啦!你也坐啊——”
“我才不要呢!”
“那你就站着继续虐待自己的脚吧!等我顺顺气,脑袋灵光了,再回去。”
尚可茵拿她没办法,站在她身旁陪伴她,不过嘴巴仍然不断的抗议着:“真的很难想像,在溜冰时你那模样是高贵无比、不可侵犯的,结果一离开溜冰场,你活脱脱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你简直就是双重性格嘛!”她咕哝哝地抱怨着。
“老大姐,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