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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情动心指数7-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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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不能直接啃,用糖腌过才好吃。
  至于木瓜,说出来吓坏你,它一年四季都结果,木瓜牛奶是我最常吃的早餐。“她的手碰碰茎上的白花,推他上前细看。”喜不喜欢木瓜花?“
  “还好。”木瓜花不艳丽、不特殊,他说不出特别感受。
  “我喜欢它的样子,干净、纯洁,像十六岁少女。”
  十六岁是她人生中最美丽,忘不了也不想忘的年龄,于是她努力地在现实生活中,为自己留下十六岁的痕迹。
  她说十六岁,慕晚听懂了,懂得她的心念和感动,因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这个呢,桑树也结果吗?”慕晚问。
  “当然会,不要看它小小棵,结实累累的时候,还得用竹竿替它撑起枝桠,才不会垂到地面上,每年桑葚结实太多,吃也吃不完,我把它们熬成汁、做成酱,存进冰箱。你看,这是草莓,我最娇嫩的贵客,它很难长得好,结的草莓又酸又小,我看过很多园艺书,还是没办法把它们养好。希望明年春天,它们能有优异表现。”
  “有趣,我也让园丁在家里替我种几棵果树。”
  “丰收期让人很开心。”默默说。
  在丰收期,她总想起果树下的笑声,陌陌封她做芭乐公主,她闹说不好听,那木瓜公主呢?芒果公主呢?她统统不要,到最后,她选了草莓公主。
  陌陌不同意,说草莓不好,太娇嫩柔弱,没有农夫细心呵护长不好,他要默默健康坚强,不畏风雨摧残,她不高兴地回答:“那我当野草公主好了。”
  后来,她才知晓,健康是陌陌唯一的心愿,他把心愿送给她,她却不接受。
  叹气,她老想起过往,小慧说她得了阿兹海默症,她说只有这种病人才记不得眼前的事情,满脑子只有过往一切。
  小慧哪里晓得,她就是不肯忘,不忘记默默和陌陌的每分经历。
  她进客厅,慕晚跟着进屋,他走到她的书房,书房是她所有房间隔局最大的,四面墙上四座巨大的书柜,从地板到天花板,到处堆满书。
  “乐乐也爱看书,要是她到你的书房,一定很高兴。”他连乐乐都想带进她的生活。
  “那你要控制她的零用钱,否则她会在二十岁之前宣布破产。”她跟在他身后四处走,仿佛他是主人,她才是不请自来的客人。
  “这是过来人的经验?”
  “我不会破产,我妈开银行。”她重申事实。
  “你以为开银行就不会倒。”他扬起浓眉说。
  “这是诅咒还是祝福?”默默问。
  他笑、她也笑,相视而笑的感觉很棒,那是不语、心灵却相通。
  “对我来说,银行倒了是祝福,我再不必找个干练男人结婚,好继承妈妈的事业;但对我妈而言,那是天大诅咒,她和叔叔花多年心血经营的银行,若毁于一旦,等同于世界毁灭。”
  “你不喜欢从商?”
  他又当主人了,拉起她,走往她的寝室,他很没礼貌,真的,闺房哪能让男人随意进出?
  “我只喜欢睡觉。”
  既然他不爱当客人,她也不必费心演主人,倒到床上,抱枕头、拉棉被,记得提醒他,离开时把门反锁。
  “睡觉很舒服?”他坐到她床边问。
  “难道不是?”
  “我以为睡觉是不得不,才做的事。”
  “什么意思?”默默问。
  “我口渴,有没有东西喝?”他转移话题。
  “冰箱下层,红色水瓶里有桑葚汁。”
  “你要喝吗?要不要带一杯给你。”
  “不,我刷过牙了。”
  “我从厨房回来,你会不会睡着?”
  “也许,九点,是我上床的时间。”她指指床头柜闹钟。
  不过,她失眠好久了,对慕曦说过故事后,她想念陌陌,也常想起慕晚,陌陌和慕晚在梦中交叉出现,她弄不懂怎么回事,也分析不出所以然。
  然后,霭玫又带她另一番震撼,她的悲、她的苦,加上慕晚的无能为力,让默默厘不清纷乱。
  “我动作快点。”
  说着,他到厨房,为自己倒水,再回寝室时,她已就入睡姿势。
  啜一口,他皱眉。“很酸,不好喝。”
  “正常应该加冰糖,我没加。”
  “为什么?”
  “生活中甜蜜很少,酸楚很多,若养坏味蕾,未来碰到苦难,肯定适应不良。”
  这叫防范未然,她吃过大亏,连续痛好几年,直到现在,尚且无法恢复,她怎能放任自己吃甜?
  “是你本性悲观,还是陌陌把你变得悲观?”
  慕晚趴在她床前,眼里挂着淡淡忧伤。
  不想谈,她说:“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对你而言,睡觉是不得不做的事?”
  “不睡,我没体力应付隔天工作,若有足够体力,我宁愿把睡眠时间拿来做事。”他回答。
  “为什么把发条上得那么紧?”人生短暂,何不慵慵懒懒、放任自在?
  “工作会让人全神贯注。”他喜欢全神贯注、不分心。
  “你不全神贯注的话,会想起霭玫、想起她的悲哀,然后联想到自己的无奈?”默默趴在枕头上问。
  “萧默婳,你是个可恶女人。”一口气喝掉酸果汁,他凑近,同她面对面。
  “为什么?”她睁大眼睛,一派的无辜。
  “你不允许别人采究你的内心,却允许自己无限制跨越界线。”他口气凝肃。
  她轻松笑笑,“听起来,我对你很不公平。”
  “对。”她爱封锁自己的世界,就不能强逼别人开放世界。
  她想半晌,笑答:“好吧,以后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权利问我一个。”
  “那你先回答,你的悲观来自天性或者已逝爱情?”他坚持自己的问题。
  “不是今晚,我太累了,不睡觉不行。”摇头,她无赖地把头埋入枕中。
  他定定看她,三秒钟,然后赌气说:“我明天再来找你。”
  “别忘记帮我把门反锁。”她在枕中叮嘱。
  “我知道。”慕晚起身,离开。
  “房慕晚。”临行,她唤住他。
  “什么事?”慕晚回头,见她用手撑起脑袋,侧身望自己。
  “你来我家,只是想参观我的房子?”她的房子说不上豪华,至少比他家简朴得多,特地上门参观,说不过去。
  “乐乐想知道你什么时间方便,带她认识做蛋糕的小也。”他在门外想半天的借口,还是派上用场。
  “随时,叫她到‘长春藤的下午’找我。”
  “我会转告乐乐。”
  他走了。默默没有顺利入睡,她又……失眠……
  他来了又来,一次一次,越走越习惯。到后来,默默懒得替他开门,索性给他备用钥匙,叫他自己解决进出问题。
  说白了,他到默默家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顶多吃点白饭、青菜,喝些酸果汁,总之是些“不会宠坏味蕾”的食物。然后电脑打开,一面工作,一面和她闲聊。
  无趣对不?是蛮无趣。
  那他怎还来?因在默默身边久待,那解释不来的心安,教人上瘾。至于默默,她太懒,懒到连拒绝都不想费口舌。
  “冰箱里有点点给我的凤梨酥,要吃自己去拿。”
  说不宠坏味觉,她还是替他准备甜点,因为、因为……哦,因为待客之道是中国礼仪的最基本。很好,她找到不错借口。
  她抱了抱枕斜躺在沙发,打开电视,才不管会不会影响慕晚的工作。
  电视重播红极一时的“恶魔在身边”,女主角很可爱、男主角很帅,但默默最喜欢的部分是属于年轻人的恋爱,轻狂飞阳,没有负胆。
  慕晚坐在地毯上,关掉电脑,和默默一起看电视。不可思议吧,工作狂学会娱乐自己。
  他和默默不同,虽同在青春年少接触爱情,而爱情同样以悲剧作结局,但默默沉溺过往,不愿时空前进,以为停留越久,记忆越深越不教自己伤心。而他不愿回想过去,努力工作催促时间迅速进行,他认为,时间过去越久,伤口才会恢复得看不见痕迹。
  假使人人身上都有一个时钟,那么,他的时钟走得太过,而默默的时钟丢了电池,一动不动。
  他拿了凤梨酥,坐在沙发间,静看剧情。
  过圣诞节,女主角挖空心思亲手给男主角制作礼物,没想到礼物未送出先听到恶毒批评,配角们说:“最俗的礼物是亲手织的手套围巾,太恶心了。”
  宾果,女主角真的织手套给男主角,未免丢脸,她趁四下无人时,偷偷把礼物拿去丢掉。但男主角把礼物捡回来,收下。
  慕晚笑笑,他的心硬,这样的剧情无法感动他,才想出口批评,回头,竟发现默默眼眶潮红。
  “怎么了?”他拿走她手中的遥控器关掉电视,做主将她揽入怀中,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她的悲戚。
  默默没反对,因她正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而他的,很好用。“那样的手套,我织过一双,粉红色的,只是试织。”
  “然后?”挪挪身子,他更靠进她。
  “我本想,要是织得不错,就织一双蓝色手套给陌陌,我戴粉红色、他戴蓝色,在寒冷的平安夜里,蓝色手牵着粉红手,热烘烘的,一定浪漫到不行。”
  “织得如何?”
  “我的家政课很少及格,要不是管家帮忙,我大概每年都得留下来做家政补考,但那双手套,我织得很成功。”
  “礼物送出去了?”慕晚问。
  “陌陌没等我,他在圣诞节前一周去世,我把未织成的手套扯开。抓住线头拚命抽,我一面哭、一面骂他不守约定,乱成团的毛线沾满我的眼泪鼻涕。”抓住他的衣服,她把头往里埋,她不是鸵鸟,但她欣赏鸵鸟的行事风格。
  “你应该把手套继续完成,让他把礼物带走。”
  慕晚拍拍她的背、亲亲她的额,他知道自己安慰人的手法不高明,但他愿意为她尽力。
  “他的手太冰,再多手套都暖不了。”她在他怀间低语。
  慕晚搂她、亲她,一次次抚过她的长发,他不多话,默默的伤不是安慰可以解决。
  她整理好情绪,刷开颊边泪水,问:“你呢?你给过霭玫圣诞礼物?”
  他问她一个问题,她要回问一个,这是公平,是之前的约定。
  “我没亲手做过礼物,但圣诞节我挖空心思,替她寻找造型别致的钻饰。”慕晚说。
  “她送什么给你。”
  “不一定,手表、皮夹之类。”他们的礼物都是花钱换来,不似默默,费了神却伤了心。
  “你还留着吗?”
  “没有。”丢了,所有和过去的东西,他统统丢掉,唯一留下的只有乐乐。
  “为什么不留。”
  “不想停留在过去,我希望时间快跑。”
  “你想时间快跑,你就能快点等到霭玫痊愈?”一针见血,她戳中他的要害。
  “拒绝回答。”
  慕晚别过身,他用温柔安慰她,她却拿刀拿枪,一举剌穿他的心,忘恩负义的家伙!
  “那你也别问我问题。”公平公平,他们的交情建立在公平上头。
  “至少我没停留在过去,不准自己的生命往前行。”要比赛戳人痛处吗?他学过西洋剑,谁怕谁。
  “你在批评我吗?”手叉腰,她用跪姿爬到他面前,对着他的眼睛问。
  慕晚沉默。
  他但愿可以把话说得更明白,他想说:你别成天都在睡觉,把睡眠时间挪一些来规划未来,你的人生可以变得很不一样。他想说:就算你做一千一万个和陌陌有关的梦,他也不会再回来。
  “我们在吵架?”默默又问。她是懒惰虫,吵架让她觉得辛苦。
  “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热衷吵架,所以请你去找别人。”语毕,她放下抱枕,往寝室走去。
  他热衷吵架?有没有说错?
  迅速追上前,慕晚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是用力过猛,她没站稳,他也没抓稳,最后一秒,慕晚只能运用良好的体觉细胞,旋身三百度,让自己先摔到地上当肉垫,同时,她跌进他怀里,唇触上他的唇。同一瞬间,两个人都受到惊吓。
  他不是陌陌,但他的吻,给她相同的温馨悸动。
  她不是霭玫,可她的唇,吸引了他的眷恋。
  怎么会?默默滚开,躺在地上,喘气。
  三十秒后,她转头看他,发现他已经看自己很久。
  四目相对,他看她、她望他,他们都在确定一些感觉,无数问号在脑间盘旋,他们弄不清楚自己和对方,也弄不懂两人间的暧昧。
  慕晚先回过神,坐起身,假装无事。
  “乐乐放暑假想去雪梨玩,你有空的话,她想邀你同行。”他随口胡诌,只是为了应付尴尬。
  但乐乐到过“长春藤的下午”后,爱上默默和她的姐妹淘们,是真的,不是胡诌。
  “出国?不要,太累了。”她也坐起来,故作自然。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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