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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真心不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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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长的手足却在伸展间碰到不该在她床上出现的肌肤触感,她慢慢揭开眼皮……妈妈咪啊,一头在阳光中奔放的金红发顶在她的脊椎下方,两人侧睡的姿势暖昧地跟某种体位一样,他是怎么摸上她的床的?
  她猛然拉开身上的床单——还好,衣服是穿着的。
  “别走!”他含糊的嗓子,还伸出一只不安分的手抓着她。
  心茧用枕头丢他。“别装睡,你给我起来!”可恶的家伙,她要宰了他。
  自从遇见他以后,不知不觉温吞的个性越见火爆,老修女教她的好教养全丢一旁长霉菌了。
  “哎哟,痛!”雪洛奎吃痛地爬起来,可是闪动金黄色的睫毛还赖皮地半合闭着,那模样就跟…个惹人疼惜的孩子一样。
  心茧被他的清纯给吸引。
  “我们说好你睡外面的沙发,为什么上我的床?”这点肯定要追究。不管现在的世界已经开放到哪种程度,她的身体由她自己做主。
  “因为我累了嘛,外头又这么冷。”他的声音撒娇得很。
  一直以来,撒娇都是女孩子的权利,可是,他一个大男人撒起娇来,居然激发了她的母性。“累就累用不着抓我的手,放开。”
  刚起床时硬下的心肠立即消失大半,唉,她真是没原则的人!
  “我放开,可是你要多陪我一下。”
  有多久,他一直是一个人,心灵的干渴已经到了唇焦舌敞的地步,她的身子那么温软,开启了他年少时的记忆,他饥渴得想要她。
  心茧怀疑他是不是清醒过来了,要不然,他讨价还价的口气就跟吃定她时没两样?她是自找麻烦!
  “不行!”不容置疑的话才说出,她的身体旋即被…双健壮的手臂压迫着躺回床上。
  雪洛奎睁开的眼睛哪还有半丝惺松,他的眸子明亮清湛,深邃迷人,心茧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望进了他的灵魂深处,谜样的深情蛊惑着她。
  没有她的允诺,雪洛奎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她是他的宝,爱她逾于自己的生命,他又岂会因为私欲而残害她的身体。
  不过,禁欲的男人总应该得到一些补偿吧,他发出魁力四射的男性笑容,然后,吻上那两片娇艳如水中玫瑰的唇瓣。
  雪洛奎不知道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居然薄脆得不堪…试。
  她的唇香甜如深秋的浓蜜,初尝意犹未尽,天晓得他只想浅尝就止而已。
  “住……口。”被困在雪洛奎双臂中的她轻哼,对他的贴近和吻不安却难以抗拒。
  刚才醒过来时,因为紧张,视而不见他赤裸健美的胸膛,但现在被他压迫在下方,抬眼一看,竟令她不由得怦然心动。
  心茧因为意乱情迷,心跳加速,使得烧烫的粉颊更加瑰丽,她真该死,居然对一个未经同意就夺走她初吻的男人流口水。
  “你好甜……”雪洛奎火热的唇贴着她的,丝毫没有撤退的意思。他一路往下吻去,大手罩向她贲起的胸口。
  心茧倒抽一口气,他的唇居然……居然停在她被掀开衣服的身上。
  恍若五雷轰顶,脑子一片凝白,虽然被他温热的唇吻去了思绪,欲望在滚烫的血液里狂流奔窜……但是,这样是不对的!
  她紧咬着嘴唇,无助的眼泪夺眶而出。
  雪洛奎听到她的啜泣,继而又看见她的菱唇赫然淌着血丝,连忙抬起他的身体,把她拉进怀里。
  “对不起!”他用唇轻抚她唇口的伤痕。
  “不要碰我,你走开啦!”她呜咽。
  是自己引狼入室,但可怕的不是他,而是她竟然也享受那样的温存,她厌恶自己的不忠。
  她是个跟别人有婚约的女人,纵使,婚约是为了免去其他的干扰而因此协议的,可是约定就是约定,指戒闪烁的亮光像是提醒她的背叛,心茧潸然泪下了。
  “别再哭了,拜托!”他的自尊严重受创。他碰她,居然把她惹哭,他就这么不讨人喜欢吗?
  “你走,走得越远越好!”想到自己被他吸引,甚至沉溺其中,她羞愤直想一头撞死算了。
  别的男人遇上这种情况都怎么做?雪洛奎挫败地踱着步。
  他该死的这么没行情!
  “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大色狼,你给我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这是你说的。”他可也是有自尊的,因为对象是她,所以被放在脚下踩,他也忍了。但是,一而再再而三,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
  “我们扯平了,请你立刻离开我的视线!”哭过的她眼珠晶光璀璨,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比什么时候都美。
  他是该恼羞成怒的,可是看见她眼中净是让人心疼的泪水,雪洛奎只是磨着牙,从牙缝进出怒语:
  “为什么选择忘记我?为什么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他最后仅剩的人生希望也完了。
  她……不要他!
  穿上衣裤,他神色冷谟地拿了车钥匙往外走。
  他在说什么?她听不懂。
  心茧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走出去,她咬着唇,叫自己不许留他。只要她一心软,往后将会是无法收拾的场面。
  砰然关上的房门震落她在眼眶打转的泪珠,情难枕……
  第七章
  雪洛奎疾步下楼,一到地下室的车库,就被守候多时的安东尼逮住。
  “我好像看见吃了败仗的老弱残兵?”他风度翩翩,笑容可掬,神情愉悦得跟中了第一特奖没两样。
  “你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不怕死的人敢来踩他痛脚,一律杀无赦,就算对象是安东尼也一样。
  “你的问候真别致。”天下本无事,他过来关心一下他的老友有什么错?
  “我没心情跟你打哈哈。”
  “我也不想来破坏你度假的兴致,不过,连通讯器都关机,可见你投入得很认真。”
  “有话直说!”雪洛奎耐着性子说道。迁怒并非值得夸耀的品德,他的挫败被理智平复了大半。
  “就这么确定我来找你是有事!”安东尼的眼波流转,眸子里闪耀着钻石般的淬光,俊美得教人屏息。
  “你没事,那好,我有事,先走!”他不接任务。
  “唉!”安东尼幽幽的叹息从背后追来。“这年头好心不见得有好报,平常我是不做赔本生意的,看在相交多年……你要不要听啊?”看到他很不悦地回瞪着他,他识相地中断挑逗的言词。
  “你的舌头来到法国似乎变长了。”
  “哪有,是有人六亲不认,变无情了。”
  “要斗嘴,回去找你老婆,她会很乐意奉陪的。”他不是要二度蜜月的吗,竟还有这闲工夫在法国久待?!
  “若襄怀孕了,医生说不宜长途飞行,我们打算在这里住一阵子。”他宣布好消息。
  “没想到你在这方面挺强的。”雪洛奎发出真挚的笑,为他们祝福。
  “不客气!”安东尼大方地收下国师的祝福。
  “孩子生下来我要当受洗教父。”雪洛奎打算捷足先登,至于远在世界各地的那些死党们谁都别想跟他抢。
  “当然。”安东尼轻啐道。
  “闲话说完,正题呢?是分部的门户清理出了问题?”他跟安东尼来法国,台面上是应市长要求而来,其实是要巡视赤蛇的各地分部。
  不管什么样的组织都有内部问题,一颗好苹果也可能从中央的部分坏死,偶尔替大树修剪荒芜是他们在上位者的工作。
  本来这点小事根本不用劳动到国师跟安东尼的,赤蛇的任何一个分区干部都能漂亮的把这种事处理好,是安东尼这“君”太无聊,硬要押这成年泡在研究室里的雪洛奎陪他出来散心,散心为主,顺道清理门户,一个人在只有金属没有人气的研究室待太久,就跟经年累月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人体器官没两样,死气沉沉,所以哩,出来透气是有需要的。
  “小子!你看不起我的能力喔!”
  “说的也是,区区小事,不过抓几只毒虫,对唯我独尊的艾曼狄幅玛家族而言,的确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国师。”安东尼对雪洛奎偶尔生出来的爪子产生无边兴趣。“让你一起来真是个好主意。”
  “谢谢你喔——”雪洛奎仅有的耐心消失得一滴不剩。兜了一大圈的废话,重点依旧不知道在哪儿。“重点!你今天的重点在哪里?”
  依然从容优雅的安东尼带着好笑的神情,拿出一块拇指大的透明小盒,里面赫然是一块薄细如指甲片的小光碟。
  “我找到一些有趣的东西,我想,你会有兴趣的。”
  “这么刻意的光碟?”
  “看到故弄玄虚的地方喽?”越是不想惹人注意,越是刻意,普通人不会将光碟缩得这么小,毕竟一不小心就有遗失之虞。
  “我只看看,不想膛浑水。”国师重申立场。不过……他接下这块光碟,似乎已经掉进安东尼请君入瓮的陷阱了。
  “别皱眉头,我说你会有兴趣的,太平日子过久人容易发霉,给你一个舒展筋骨的机会……哎……别瞪我……也不用谢我。”
  “什么话从你嘴巴吐出来都成了理所当然,真是受不了!”把那块光碟片拿出来,插进他腕上的光碟槽。
  他手上的钻表除了具备呼叫功能外,同时也是一台微小型电脑,最大功能可以发挥到卫星定位仪的作用。
  读取的资料很快显现在液晶萤幕上,它是一份军火贩卖名单,长长一串,其中不乏政经商界的知名人物。
  “这份资料要是直接送到新闻界,整个法国政府将会有场可怕的地震了。”几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在名单里,抖出来,十足是颗超级原子弹了。
  “余变云除了污钱还黑吃黑?”余变云是赤蛇在此地的负责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永远不变的真理。
  “怕是他拿着赤蛇的旗帜在外面耀武扬威,捅了楼子还要我们替他擦屁股。”
  “余变云呢?被他逃了?”
  安东尼给他一副怎么可能的表情。“绑成粽子一串丢在分部里喂蚊子。”
  “落在你手里他也真是倒楣。”
  “让他绳之以法,便宜了他,谁想在我的眼皮下做跳梁小丑,就该有心理准备。”安东尼说得轻描淡写,里头的严重性只有余变云最是冷暖自知了。
  人呐,有几斤重就把几分重的担,吃里扒外也要有本事的!
  “好吧,那你说这份名单要怎么处理?”国师开始打太极拳。
  “责任已经不在我身上,它是你的了。”安东尼推得一干二净。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讲。”国师撇嘴。
  “哈哈,知我者,国师是也!”他掉书袋,怪里怪气的中文让人喷笑。
  “真是,快滚吧!”
  戴上雷朋墨镜,安东尼跳上车,一头璀璨的头发在狂速的行驶中飞扬。
  他知道他的国师绝对有兴趣。
  “求求你们,再给…点宽限的时间,我会祈求上帝保佑各位先生的!”两鬓皆白的老院长挺着多年风湿的腰杆,恳求着来讨钱要债的牛鬼蛇神。
  “院长,不要求他们,让我们一起打这些坏人!”修道院里最年轻的修女叮当义愤填膺地喊道。
  一群人挤在小小的草坪上,等着情势的发展。
  “想打我们?小修女,伤害罪的官司你打得起吗?”这年头,干坏事的人都人模人样,恶行恶状的痞子也讲究起穿着,西装笔挺,发油上头,但是,这些坏蛋似乎不大有说服力,他们跟圣若望的老少搅和了大半天还是没有斩获。
  “你还敢说——”
  叮当气疯了。“你们一来就打碎玻璃,砸坏院长的办公桌。连厨房的流离台也用球棒打烂,把帮忙煮菜的欧巴桑都吓跑了,我可以告你们闯入民宅大肆破坏。”
  这些人外表光鲜,却只不过是披了人皮的狼。
  “嘿嘿,小修女,想告我们可得要有那个命才行,欠债还钱。打官司你们输定了。”一只胳臂包扎起来的讨债鬼戴着墨镜,为的是掩饰眼角的瘀青,那是上回从姓郁的女人那儿逃命而撞出来的“光荣”痕迹。
  说来说去,居然错在她们,叮当还想据理力争,却被老院长按下。
  “修道院是这群孩子们的家,我绝对不让,除非我死!”老院长满是皱纹的脸义正辞严。“至于欠你们的钱我会在短期间内想办法的,看在神的分上多给我一点时间。”
  “老太婆,你要能还这张借据也不会落在我们手上,别空口说白话,我们不吃这一套,两条路给你走,要不,现在马上还钱,要不,把端木枫的下落告诉我,这张借条我立刻当着你的面撕掉,够诚意了吧!”
  “枫?你们找他做什么?”老院长防卫得紧。
  “问太多对你没好处,价值十万法郎的借据换你一句话,天下的好处都被你占尽了。”就不信她会跟钱过不去。
  “这是两码事,当初我跟史密斯先生借这块地说好每月给他固定的利息,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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