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总裁不好玩-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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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言越发喘不上气,脚趾头绷紧。
她咬着嘴唇,努力忍耐着,却已经是溃不成军,身子不停颤抖。
男人的肌肉刚健硬硕,摩擦的她肌肤开始泛红。
他俯下脸,嘴唇去寻找她红得发烫的耳垂,喘着粗气不断吻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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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顾又廷才停下来,两个人都浑身湿透,却不知是水还是汗水。
俩人一起喘着气。
他从镜子里看着俯在自己胸口的脑袋。
谨言整个人直化作一滩水般,他只手抚上她圆润的小腹,“之前体会不深,现在算是明白了,”
对上谨言疑惑的眼神,他低沉着嗓音道:“有一句话叫,让女人生过孩子的男人才算作真正的男人。”
谨言眼睛望到镜子里俩人的姿势,一下明白他话里的深意,脸皮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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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到卧室的床上,谨言似死过一回,浑身瘫软,哪怕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点,也一动不想动。
她背对着他,身子蜷曲着,缩成一团,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眼皮渐渐沉重下来,不知不觉间就沉沉睡去。
谨言这一觉睡的极熟,在梦里她回到几年前的光阴,梦到深夜一个情景,那时候她遇到工作上的烦恼,久久无法入睡,三更半夜跑到阳台吹冷风,随即被搂入一个温厚的怀抱里,梦里她红着脸,那是早已被遗忘的小细节。
从下午一直睡到晚上,筋疲力尽的谨言渐渐醒转过来,谁把百叶窗关严了,房间更是漆黑一片。
伸手习惯性地去拿床头柜的钟,却是触碰到一个燥热的胸膛。
她登时清醒大半,看了眼旁边的男人,准备悄无声息地下床。
恰在这个时候,顾又廷已经醒过来了,欺身上来,把谨言牢牢的扣在怀里,手掌来回抚弄她的腰身。
突然身子放空,男人长臂一捞,将她放到他身上。
谨言闭上眼睛,贴着他的胸,感受着男人用自己那燥热的皮肤摩擦着她光润的身体。
男人脸靠在她肩上,沿着她的脖颈一直吻着,带着胡茬的下巴每到一处肌肤就带出一片淡淡的红。
良久,男人终于放开她,盛夏时分,房间没空调,她浑身粘稠,无法忍受。
喘息未定,努力平复了一会,从床上下去,到了浴室彻底洗了个澡。
顾又廷仍然赤棵裸的,房间一片黑暗和安静,只有浴室传来的微弱光亮和水流声音,这使他感到满意。
点了一支烟,惬意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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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看着镜子里的女人身上一片片的青红淤痕,不由咬唇。
但不可否认的是,先前的那一番折腾下来,不仅没有令她产生任何不快,反而从里到外觉得舒坦……
她不再纵容自己天花乱坠的想下去,拿过浴巾包住出去了。
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包里的手机响起,她去翻出手机接起,是白母打过来的。
那边问她怎么还没有回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也是,从中午出门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难免担心了。她只说医院人多等得时间久了点,现在回来了,但是遇到堵车,晚点就到家。白母这才放心,让她注意安全,过马路小心,小熊玩了一下午刚才睡下了,等她晚会回来再开饭。她连声应,这才挂了电话。
谨言收好电话,看了眼床上正在掐烟的男人,想必他也听到了,也不多说。
她之前穿的衣服已经湿成一片无法再穿,去衣柜里找了之前没收拾的衣服,又拿了内。衣裤。
不知道放了多久,一直堆在抽屉里,她发了会呆,就开始穿起来。
顾又廷过来,帮她系好内。衣扣,说,“急什么?”
谨言收回往后缩着的胳膊,待他手离开,径直往身上套着韩版的针织裙。
接着蹲下身从第一格抽屉里拿出袜子,去坐到床上穿袜子套鞋。
他瞧她一眼,走上前在她身旁坐下。
她正好穿好鞋,刚起身,就被一只手掌抓住胳膊重新扯了回去。
男人平静地问:“人言可畏,你肯定已经不能再回路氏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谨言微怔,下意识的沉默了一下。
他一提,思绪这才回到了今天上午,被外界关注到自己和路柏琛的关系,并且妄意揣测,这对她和路柏琛都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就算报纸杂志不刊登,但有人闻声而来,说明就有人察觉到,路柏琛接下去名声只会更加大噪,这样一件桃色新闻就会引起更多人关注。
不过是一夜之间,没想到突然发生这么大变动,她一时思考不过来。
…………
谨言摇头,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我不知道怎么说……”
他不以为意,“怎么想就怎么说。”
男人一瞬不眨的看着她,谨言木木的,茫茫然不知所以。
她心里几乎有个肯定的答案,又时刻都在否定,极其的矛盾——
昨日还按部就班的生活,今天就被打断了节奏,要去开始计划明天的新生活,大脑实在太乱。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床头灯透出来的光线,笼在她白皙的面庞上,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神情看上去是茫茫然,透着无力的柔弱,神色郁郁,他轻轻拍着谨言的后背,扯开了话题,问:“你喜欢现在的工作吗?”
谨言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一下,尽量自然地说:“嗯——我性格比较没有办法做到活泼热情,比较偏向安静,有时候不喜欢说话,就像你之前说的,不喜欢做销售,我也发现,秘书这份工作挺适合我的,我想要把它做好。”
顾又廷听了,要笑不笑地瞧着她,问:“在哪家公司不是做秘书?”
谨言听出他话外之音,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不是这个意思。”
她心想,这样的说辞也许不能令人信服,更何况是面前的人,她定了定神,继续说:“我从之前的工作过渡到现在的工作,只用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适应,这当中和路柏琛的耐心有很大关系,在我心里,他对我有很大的恩情,所以……”
像是猜到了她的忧虑,他收起笑容,沉吟了片刻,将她缠在衣服里的发丝挑出来,说道:“其实解决起来很简单。他们不是要让你家破人亡,也不是置你于死地,而是想从你身上挖到新闻,我们复婚,这样一来就理顺了。”
“……………”谨言闻言,神色复杂的看了无半点掩饰的顾又廷一眼,心想从上午到现在他都老神在在,比起她这个当事人还要应付自如,就连后路都替她想好,她不得不怀疑他在这之前就已经知道事情她和路柏琛的事情。
她忽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复婚?
他们之间的问题一直存在,那些无法改的尚且可以忽略,但几年前一直到现在横在心里刺,谁主动去拔掉?她心里好奇,凭着自己的性格,却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问,而两个人再成立一段和六年前相似的婚姻又有什么意义。
“我……”她觉得头脑一片混乱,不知道如何回应。
在她孕检得吐得无法直起腰时,身边的这个男人陪在另个女人身边,勾肩搭背出入医院。
并且,有了一个与他七八分相似的男孩,一旦深究起俩人的未来时,她就无法不去想起这件事情。
那三个月里,她在经历着人生最悲痛的事情,他又在哪里?
卧室里出现了短暂的沉寂。
谨言沉思了一下,半晌,轻轻摇头:“不得已的时候,我可以选择辞职,不一定要结婚……”
顾又廷微微皱起了眉头,质疑道:“你宁愿辞职也不肯结婚?”
谨言心中的顾忌不是一时半会的,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消除的,她想了想,说:“我是觉得,这次的事情没有想像中严重,也许会有更好的方法来解决,我不想要闹得沸沸扬扬,我还是等找个时间我去问下路柏琛,再决定怎么做……”
顾又廷看着她,并没有露出丝毫不快,反而眨着眼睛说:
“关于你们俩,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谨言一愣,内心泛起一股悲凉,这股熟悉的悲凉灌着她,让她从头到脚感觉一阵彻骨的冰冷。
她犹豫了会,忍不住,干脆说:“你呢?你要敢说自己从头到尾就没有和其她女人纠缠不清?那些相片那些电话,你敢跟我解释是怎么回事吗?我知道,你和我不同,已经有太多的事让你烦,我没有奢望你能为我做什么,但至少能让我感觉到你是在乎我的。”她想到开阳的事情,停了停,竭力压抑着说:“比起小熊,你陪在另个女人生下的孩子身边的时间更多,你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吗?”
真正说出口才觉得是如此委屈,似乎只要不说出来,就不会觉得多难过。
一旦直视这些问题,她觉得苦,这感觉真的很难受,再不走,眼泪就忍不住要下来了。
她刚起身,被人拽了下。
她又拼命挣了几下,大有不依不饶的气势。
顾又廷看不清她的脸,刚皱眉要没好气,却一下没说话。
因为有几颗眼泪顺着脸颊砸到了她的手背上,接二连三的。
他晃神,神情有些僵硬,心一下软了下来,不禁松了手。
谨言一秒也无法再待下去,立刻就走。
快到门口,就听到身后的人幽幽地说,低沉沙哑的嗓音如呢喃一般:“事情和你想的不同。”
☆、终局篇(12)——他这人,实际上就是个强盗。
她犹豫间,顾又廷缓步走向她。
门随即被踢上,察觉到声响,谨言蹙了蹙眉,忽然挣扎着要转身出去,被他轻轻按住了肩头。
刚扭了几下,腰上一紧,他伸出另一只胳膊圈住自己。
她气得胸膛一起一伏,默默无声,自顾自的生气铄。
顾又廷慢慢俯下头去,仔细打量着她,谨言白皙的脸透着几分委屈与隐忍。
他面色一动,心里的某一处小小的一块难得柔软了些。
先前还觉得犹豫,看她这副样子,心中最后一抹顾虑都没了。
沉吟片刻,他沉声道:“我是迫不得已,必须这样做。”
“…………”
谨言不解。
他的双手平平交握于她的小腹上,声音十分平静:“顾蓝琛你应该知道这个名字,那时候他被事情缠身,随时会被双规、所以在这个环节上不能出乱子。但那个女人怀孕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这是个意外,所以匆忙中只能选最可信的人,顺便转移那些人的注意力。”
此言一出,谨言不由睁圆了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有些怔怔的,似解非解,又好像听明白了什么。
顾又廷也看着她,若无其事,沉稳平静,他不紧不慢地继续道:“接下来的发展,不出人所料,我和她几次出现在公众场所,那些想抓把柄的渐渐就开始转向了,算是没发生什么周折。”
谨言有几分印象。
相片里是在医院,还有一次是在专柜外面,那个时候俩人举止亲昵,几乎令人无法不相信其中的关系。
顾又廷停下来,盯着谨言的眼睛,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
“我当时挖空心思地算计,力求毫无破绽地处理好这件事,却没有算到,你当时也怀孕了。”
一连串的话听着前所未有的温和,却处处中了要害。
谨言听得连连震惊,最后却是被触到情绪,眸中还水润润的残留着水份。
他哪里是没有算到自己怀孕,根本是当时的心还不在她身上。
俩人每次见面都在床上匆匆结束,翌日清晨醒来就已经见不到他人,社会地位相差甚远,又聚少离多。
那个时候说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一颗心都未确定,何况是他。
所以,她自然是被排在那些他觉得重要的事情之外,忽略掉了。
“………………”
接下来的时间里,顾又廷断断续续说起几年前那些事情的具体事项。
她没有算过他到底说了多少的话,但她恍惚的觉得这一夜说的话,比这几个月的还要多得多。
她屏气凝神,静静的听着。
那时候老爷子还在,他忙,但却不会经常忙得抽不开身,所以一旦得闲,就去处理手头的烫手山芋,想着早日了结赶紧把它交出去才好,从校园口接她到了酒店,已有些名望的他加上在校学生,此情此景,引得不少人的关注。
那天晚上她小腹绞痛却找不敢找顾蓝琛,情急中只能找他出来,他正好从集团出来,便往里赶去,也许女人就是这样,在紧要关头有人给予自己温暖,一颗心便被盈满,那女孩抬头深望他,三十岁出头的男人,英气逼人,修眉俊眼,不如顾蓝琛般魅气,却有一股的男子气概,彼时她的眼中尽是感激,和一丝暗中燃起的情愫。
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