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总裁不好玩-第1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每个动作都带着几分笨拙和紧张,却又能轻易地撩拨起男人最深沉的欲。望。
他拦腰抱起她,走向办公室的沙发上,将她放在上面。
她看着他,脸泛着红,气息低哑,嘴唇紧抿,他半个身子俯下来,一只手去脱上衣,又拉过她的手去为他拉下西裤拉链,她终于是抵不过心里那关,别过脸,一只手抖着,他实在不忍心,颇有动容,松开,干脆利落解掉皮带。
他伸手将她的头发抚到脸颊两侧,抬高她的腿,夹自己的腰。
……
她的心,随着那撞击的动作也狠狠动了一下,一双眼没有像以往般闭上。
从始至终都睁着。
他整个人俯在她身上,挡住了光,大半个人都是阴影。
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细细打量着他的脸。
不是俊美,也不是帅气的那种长型,更多的是英气锋利,此时刻意压抑着而微蹙的浓眉,挥汗如雨的壮硕胸膛,两只结实有力的胳膊撑在俩侧,撑起他整个人的体量,除了无法避免的一处,几乎没有多余的重力施到她身上。
她原以为,心中的那点贪念会随着时间渐渐消退,然后慢慢被其它的替代。
。。。。。。。。。。。。。。。。。。。。。。。。。。。。。。。。。。
-
也不知捱了多久……
两个人都浑身汗湿,谨言已瘫软成一滩水,浑身发颤。
沉重的一击。
最终他终是放尽全力,喘着粗气结束,倒在她身上,将脸埋在她脖颈处湿热的喘息。
谨言没有推开他,那人高马大的身体这会躺在会上,似也没有之前那样沉重。
想到他的那些事情,她一时不知如何去安慰,只能双手环到他背上,轻轻抚着他的背。
随即,男人忽的长臂一伸,谨言便被密密的拢在他怀里。
脑袋挨着他浑厚的肩膀,一只手被他握着把玩,根根抚过,颇有几分情侣间的情趣在,这样的小动作似比起刚才的大动干戈更要令人心动,顾又廷只觉心头痒痒的,牙齿啃着她的下巴,一只手腰下轻轻摸去。
谨言被揉得有些腰,忍不住缩了缩身子,按住他愈往下的手,脸色发红。
他突然警觉地望着她:“不舒服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因在安全期内,他的动作又有刻意的放轻,却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他放松下来,谁知谨言又轻轻追加一句:“你明天有空吗?”
他手掌在她腰侧抚弄着,“怎么?”
也许是现在气氛太过美好,让她心里一下产生了向往,她想了想,忍了忍,终是没忍住,看着他轻声道:“我想去做下产检,我妈最近经常有点咳嗽,不方便跟我一起,你要是有空,不如陪我一起……”
他顿一顿,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换一天吧,我明天有事走不开。”
这会儿,谨言只觉得心头一沉。
静静地侧过了脸,没再多说。
有一种被人恍然大悟的感觉,只觉被重头一棒,瞬时清醒。
本来是温情的气氛,一下子就降至冰点,她虽仍是和他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顾又廷看着她这个样子,大概也猜到了,知道她又钻牛角尖了,便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在人脸颊上脖颈上狠狠的亲了两口,展颜道:“生气了?我现在手上有几个麻烦要一个个去解决,等忙过了这阵,到时候我再陪你定时去做产检。”
“…………”
这回,谨言却是没有生气,心里头十分的敞亮,也许是有过几分心理准备,若是他太好说话,她反而觉得奇怪,如此的做法才像他的一派作风,她竟觉得忽然放心了,宛如从先前的一片不知未来摇摆不定的迷雾里走了出来,看清了前方景色,即使不是先前幻觉里勾勒出来的美景,却也比那种若有所失的感觉好了很多。
其实,俩人都心知肚明:
如今的事情一件又一件,除非有一天他卸下了身上的重担,才能真正的无事一身轻。
不过也就是想一想而已,这种几率几乎低到不可能就是了。
顾又廷将她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你还想怎么样?”
谨言并不应他,只正色道:“我想问问你,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为难的事情?”
顾又廷看着她,道:“当然,不过是事情大小的差别罢了。”
谨言觉得也是,又问,“你呢,也会有为难的事情吗?”
顾又廷正色的点点头,“我比别人更多。怎么了?”
谨言呆了呆,一脸茫然,随即想到他这些日子的事情,也觉得是,斟酌了一番,便细细说来:“所以有时候做事并不能只顾自己开心就好,也要想一想对方对吧?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他意识到了,挑着眉问:“你想说什么?”
谨言没有回答,想了一会,平静开口,“刚才我想了很多,你对我到底有什么感觉,有很多不可估计的因素,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你现在对我还有点兴趣,而我自己既然肯和你……上。床,也能说明一个问题,我想不用说出来,你也猜得到的……”
说到这,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但是,我想我们还是不适合住在一起生活。”
顾又廷道:“有时候不是不行,而是你有局限性,只一个劲死脑筋。”
谨言看着他,不否认的说,“我对自己的期望就是不让身边的人担心我,不管做什么都尽可能不要让他们伤心难过。我是这样,你却是更享受工作上带来的成就,若是勉强在一起,你也未必有时间和心情来经营这段感情……”
这句话正中靶心,顾又廷看着她,似无话可说。
一番话说完,看着他静默的模样,谨言心思百转千回,待意味过来,一下自觉十分可笑。
缓了缓,艰难的出声,“你能不能保证,可以抽出时间来陪我?”
这番话说完,俩人久久无语,她几乎知道答案。
室内沉寂了好一会儿,好半响,他从她身上起来,看了她一会,又抬眼看向别处。
“这阵子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养胎。这事等忙过去后再说吧……”他的态度强硬。
“……上次你也是这样说,这样一再的敷衍我,你觉得有意思吗?”
“的确是没什么意思。”
她稍稍迟疑,很快便也明白过来,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起身去捡衣服,一件件穿起来,缓缓系着扭扣。
她整个人没有被他笼罩住,重新回到灯光下面,明亮的光线落在了她的脸上。
顾又廷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微微低垂着脸,脸上的表情,是倔强,不肯认输,带着几分决然的意味。
谨言穿上薄款西装外套,转身就要走时,一只手腕被从身后握住。
手掌的温度透着皮肤传来,却不如先前让她感炙热心动不已。
她没有转过身,略微垂着脸,轻声:“我妈还在家里等着我,我得回去了,小熊肯定等得着急了。”
那大掌渐渐松开,她想了很一会儿,回过头去看他,缓缓的展开微笑,苦笑着叹息,声音虽仍温婉悦耳,却是带着几分决然:“无论怎样,我们之间终归是插着一个跨不过去的门槛,既然谁都不愿意各让一步,还是早早全身而退……”
她顿了一秒呼吸,随即,神色如常:“生活总是要继续的。”
女人一双水眸平静如水,状似轻松无异的样子,眼底却是隐然无奈黯淡。
顾又廷静静的看着她。
她觉得一刻都无法再呆下去,咬了咬唇,转身就走。
到了门口,开门出去之际,却听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如呢喃一般的声音传来:
“我现在一点小权小势还是有的,要是你遇到为难之处,可以来跟我说,也许我能帮上一二。”
“…………”
她一个总经办的秘书,整日里不过安排事务接接电话,能遇到什么足以麻烦到他的难处?但他却是承认自己渐渐失了权势?上回他说的时候,她只当是意气用事,作为赶她走的一番说词!如今听他这样用着暗哑的声音说出来,却是验证了这一事实。
谨言心头一阵乱跳,却是什么也没有说,略停了停,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
面上的平静一直维持到电梯口,她才终松懈下防备,失落疲惫一下子涌上来。
眼角湿湿的,待电梯打开,静静走了进去。
她低着脸,克制着情绪,因顾忌着电梯里也许有摄像头。
待出了集团,情绪才终于释放出来,她快步往前走。
一路不停的往前走,连头也不回,仿佛身后真的有洪水猛兽在追赶着一般。
不知走了多久,一直到筋疲力尽,脑袋却仍然没有冷静下来,混乱不已。
许多的画面一一在脑海里闪现,什么样的念头都有。
那句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她所有的坚持都击溃。
她觉得自己不仅走进了一条死胡同里,却始终执拗的不肯从里面出来。
不知走了多久,傍晚的微风拂到脸上,谨言觉得脸上粘了东西,伸手去将嘴边的一根发丝弄出来,却是触到一脸湿润,微微一愣,平静了一会,她终于是清醒了下来,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去。
。。。。。。。。。。。。。。。。。。。。。。。。。。。。。。。。。。。。。。。。。。。。。。。
-
自谨言出来后,秘书隔了半小时后才拿着泡好的咖啡准备进去。
敲了门,走进办公室里,才看见顾又廷一手夹着一根烟,另只手拿着手机。
颀长的身子倚在落地玻璃窗上,眯着眼睛一边抽烟,一边讲电话。
秘书不敢打扰她,上前静静将咖啡放下。
他转过脸来隔着烟雾缭绕看了秘书一眼。
吞吐着云雾的时候,男人一双眼睛盖上一层烟雾,似乎更是显得高深莫测几分。
待秘书出去后,眉宇一蹙,他才出口道:“兵无常法,有一点却很重要,现在他们越是动荡我越不能走开,一旦军中一日无人坐阵,老家伙们少不得结成一派,直接倒戈,再没有比利益更能诱惑人的东西了,听着很庸俗可笑,但却是真理。”
“没错!!我怎么忘记你那边的人都蠢蠢欲动要将你从位子拉下来了!!!”
那边的人闻言,猛醒过来,一拍大腿,说:“那个周云哲就是奔着之前和你那些过节而来报复的,它对房产界这行业不熟,手里却是因为攥着周老留下的一大笔钱,足以他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这回要是是你真的一时不注意,没准董事手里的股份全被他妈给骗走了,我算是服了,他是做生意吗?真是小人得志!”
顾又廷看着窗外空荡荡的地面,一时有些怔,半晌后收回视线,回到沙发上坐着,眼眸微微一眯,吸过烟的嗓音带着几分浑厚:“也亏得他这个性格,整成这番大动作,换成我是他,我今天就不会继续坐在这个位子了。”
那边发愁地说:“现在的情势很麻烦,时间不多,好像也没什么招,平常我那几个重薪挖来的手下主意最多,如今却连是个屁都挤不出来,若说要效仿许民找个势力相当的股东入股,这次的洞这么大,而且目前还是继续越挖越大的形势,只怕对方也免不了和周云哲一般狮子大开口,这事真做了,救得了一时火,却是后患无穷……”
顾又廷动作娴熟地掸了掸烟灰,打断了他的话,说:“我有一招,可以试试。”
“…………”
“不行!不能使!!!”
对方安静听完后,摇摇头,想也不想地就否认:“……你不要命啦!万一这回又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老戏码呢?!这几个月我已经给这些老狐狸整怕了!!商战真不是我能玩的事情,你这想法不行,太危险,一个走不好,没准真落个倾家荡产的下场。”
………………
挂了手机,顾又廷将手机扔到一边,又将手里头燃到一半的烟蒂捏灭了,丢进了一旁的烟灰缸里,翻了面前的文件扫了几眼,又合上,半个身子靠在沙发椅背闭上眼睛微微养神,将那些紊乱的思绪也一并整理好,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打开电脑,点开新闻。
这几日的新闻报道,已不再关注他之前被卷入的那宗陷害官司案,而是专注于距1989年顾林遭受重击后,事隔二十几年又陷入了从未有过的低谷,顾林集团的股票成交量遭遇本日度最低,自上个月开盘之后,股指一路跌,每日收盘时几乎都刷新了最低值。这种情况之下,就算是有雄厚的财力支撑,只怕不过三月便全数败落。
顾又廷看得烦了,直接关了主机,伸手又是点了一根烟,烟雾燃燃上升。
他一张脸很快被烟雾遮挡了大部分的情绪,手指夹着烟只,却也不抽一口,面色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
。。。。。。。。。。。。。。。。。。。。。。。。。。。。。。。。。。。。。。。。。。。。。。。。。。。
谨言回到家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