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破冰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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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付出代价!” 方浩的眼神带着伤痛。
那人想必是总裁了,楚琳心想。
“浩,她不只是你的母亲。”
“什么?”方浩有些惊讶。
“她也是我的母亲,我们是异卵双生的同胞手足。”与方浩形成强烈对比,莫了凡的眸底有着激动。
“不可能!你和他是叔侄!”方浩大喊出声,神情带着几丝狂乱。
从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他有个十分器重的侄子——莫了凡,于是他刻意和莫了凡接触,结为莫逆之交,不着痕迹地利用他进入扬飞企业。之后,再利用他至美国深造,乘机打入企业核心,若不是莫了几突然返回,他其实可以不必和他对上的。
这段期间,他并不是没有挣扎,但是身世的仇恨压过了一切,不过现在这一切全乱了……
“那只是表面上,而且,我们对他的认知似乎有所不同……”莫了凡恢复冷静,试图以不刺激方浩的口气道出事实。
“这件事,就由我来说明吧!”
“总裁!”楚琳惊呼一声。
“是我通知总裁的。”暗地里闪出一人。
萧特助!
“当初,绫女确实吃了不少苦……”莫仲扬遥想着,缓缓说道:“绫女这一生,最不该的或许就是爱上我吧!那年,我不过是个台湾的穷留学生,完全没想过自己会遇上于日本政经界享有举足轻重地位的鬼堂冢一的独生女,而命运的安排竟让绫女傻得爱上了我。那时我想,我是何其有幸,竟能高攀上这样一朵娇美的花。我曾经以为那就是幸福,然而我们的相爱却引起她父亲的强烈反对。
于是,趁着绫女刚怀孕不久,我们不顾一切私奔到台湾,躲在花莲。后来,绫女终于平安地生下你们,过了数天,我为了减轻住院负担,在获得医院许可后,我就先将了凡给接回家中照料。没想到,鬼堂家不知打哪儿获得消息,竟然将仍在医院休养的绫女以及育婴室中的另一名婴儿带走了,而他们出了车祸无一生还……“
莫伸扬的眼中蓄满泪水,他强忍泪水,不让它流下。
“没想到,你还活着……”莫仲扬朝方浩伸出手,看见他排拒不相信的眼神时,他的手颤抖地悬在半空。
“或许你一时无法接受,但是我仍然要说,至于了凡,由于不确定鬼堂家是否知道他的存在,为了保护他,我做了一个重大决定——请他大伯收养他。这是为了避免鬼堂家知道他的身世之后,用不正当的手段将他夺回去,我不希望悲剧再发生一次。”说至此,莫仲扬已是泪流满面。
‘不!外公不是这么告诉我的,我没有兄弟!“方浩站起身,愤怒地以拳头捶击着壁面。
“我知道你不信,这是绫女的日记本,我一直保存得很好,看了你就会明白。”莫仲扬拿出了一本泛黄的记事本,他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滴在封面上,他小心地用手背拭去后,才递给方法。
然而,方浩却不肯接过去;莫伸扬轻叹了口气,将它放在茶几上。
“你的眼睛跟绫女一样漂亮……”仿佛透过方浩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莫仲扬有所感触地道。
闻言,方浩身子轻震了下,却不发一语。
时间仿佛静止了数秒。
在萧特助的搀扶之下,莫仲扬缓缓走向门口,在即将出门之际,他却又像想到什么似的,转头向方浩说了一句——
“你叫……浩也是吗?对不起,没能为你取名……”
这句话淡淡地飘在空气中。
数月后——
“不准发呆!”文件堆中飘出了一句警告。
“我哪有?”楚琳死鸭子嘴硬,语气听起来心虚的意味十足浓厚。“没有吗?”莫了凡不信的成分多于相信。
“是啊!我只是在想,这面墙壁需要重漆了,你看,它开始剥落了。”楚琳随口胡诌。
窗外天很蓝,蓝得没有一丝杂质,而室内,只有一阵阵钢笔画过纸面的声音。
“那是什么?”问句突然隔空抛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刚刚有什么飞过吗?她好像有看到一抹白影……
“飞、飞机吧!”楚琳不怎么确定地回答。
鸟类应该不可能飞得这么高……
“不是。”不是?他不是问这个?啊!现在是上班时间;他会问的事应该是跟公事有关才对。
暗自责怪自己的糊涂,楚琳试图还原莫了凡所关注的焦点_
啊!难道是自己手上的这份文件?
“这是茂发的估价单,待会儿要拿给萧特助的。”这下子应该不会有错了吧?楚琳的语气力持平稳。
“我也不是说那个。”淡淡瞥了楚琳一眼,莫了凡的眼里有藏不住的笑意。
也不是咱?到底是什么?算了!还是干脆一点,直接问他好了,省得再出丑。
楚琳才张口想问,莫了几却早她一步开口。
“我想,你在流口水了。”
嘎?没错!
她又看他看呆了,而且还被当场捉包!
天啊!真糗!
不过……流口水?不会吧?她可是淑女耶!怎么会做出这么丢脸的事?
楚琳下意识地抹了抹唇角。
没有?该死,她被骗了!
“你骗人!” 楚琳指控他,颤抖地伸出食指。
咦!没有人?
“没有吗,那……这是什么?”莫了凡像只敏捷的猎豹,转眼间,他已将楚琳拉人怀中。
他用舌头轻舔着自己的指尖,然后暧昧地涂在楚琳的唇角。
这是办公室耶!
“光天化日之下,有没有王法呀!”一句戏剧化的台词突地闪进脑海中,楚琳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
下一句该接什么?啊!有了!
“调戏良家妇女,该当何罪?”楚琳化身为戏台上路见不平的少年英雄。
“是你先勾引我的。”莫了凡简单的一句,就将楚琳的控诉打了回票。
莫了凡开始细细地舔吻着楚琳姣好的面容。
“萧……萧特助还在等我的估价单。”楚琳推拒着莫了凡的强势侵略,眼见来硬的不成,改采软性诉求。
“那不急。”刻意忽略近在咫尺的红唇,莫了凡决心先尝小菜,再享用那道诱人的甜点。
呜,难道自己又要像上次那样,糊里糊涂地就在这里被他给那个了吗?
眼见自己的脸蛋就这么一寸一寸地被莫了凡“鲸吞蚕食”,楚琳兴起了不好的预感。她更因回想起上次的香艳刺激而全身开始泛红。
奇怪!她上回怎么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办公室呢?不过,现在就算她意识到又怎么样?还不是不能阻止他的为所欲为?
真是悲哀呀!
“怎么会越吻越红?”莫了凡的眸中浮现一丝不解、为了确认,他还实验般地一吻再吻。
“你、你会死的啦!”楚琳口不择言地说。
“哦?”他颇具兴味地看着她,好奇这小女人又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化妆品里面都含有化学药剂,就算是微量,对身体也十分不好……”楚琳试图晓以大义。
“然后呢?” 莫了几非常配合地间。
哪还有什么然后!再吻。再吻就毒死你!楚琳赌气地看向地面。
“地上有蚂蚁在排队?”莫了凡也不强迫楚琳抬头,仅是将亲吻的部位移至她额头。
“没有。”楚琳闷闷地回了一句,随即感到后悔。
讨厌!她怎么这么爱回答他,不回答又不会少一块肉,决定了!待会儿不管他问什么,她绝对不再回答。
“说,你刚才偷看我多久了?”莫了几噙着笑意问道。
楚琳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开了口,称了他的心意。而且难保他不会再故技重施,她还记得他意识不清的那次,是怎么把苦苦的咖啡渡到她口里,如果她这次还呆呆地开口,那真是没救了。
“不说?”莫了凡以指尖轻轻刮着楚琳的脸颊。“那也没关系,你应该知道我非但不肯吃苦,还不肯吃亏……”他的气息轻轻地呼在她的颈项间。
呜,她是不是做错了?
早知道就乖乖回答,下场还会比较好,呃……应该吧?
“协理什么时候会回来呀?”坐在莫了凡怀里,楚琳以手指圈弄着莫了凡的头发。
“等他想通了。”
“那他什么时候会想通?”
“不知道。”莫了凡很干脆的回答。
“为什么不知道?你们双胞胎不是都有所谓的心电感应吗?”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莫了凡轻揉了下楚琳的头。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但我肯定我只知道他需要时间。”“耶!”楚琳欢呼一声,差点自莫了凡的大腿跑了下来。“你难得跟我讲这么长的句子耶”也不枉她辛苦装笨了。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莫了凡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
挑高一边的眉毛,他缓缓吐出字句:“我、怀、疑……”
“什么?”不敌莫了凡吊人胃口的伎俩。楚琳快人快语地接问。
“你的脑袋构造可能与常人不同,”莫了凡这话可有点损人的意味了。
“怎么说?”楚琳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极有求知精神地讨教。
“你确实有惹怒人的本领。”莫了凡做好守备动作,以防有人禁不起刺激而发威。
“呵呵,我妈也常说她会被我气到脑中风。”楚琳只是呵呵一笑,做任何反击。
难不成她还当作这是恭维了?
才怪!
她只是不想跟他计较罢了。
否则,到时候吃亏的一定还是自己。
“对了!好久没看到莲沼了,他怎么了?他不是说至少还得在台湾待个一年半载吗?”
“他躲债去了。”
“躲债?”不会吧?楚琳不相信。
“别人的事,别问这么多!”
莫了凡以细细密密的吻封住了她好问不休的小嘴,虽然老套,但很有用。
“凡,你是不是该换洗发精了?”
在两人喘息的当口,楚琳突地冒出了一句话。
什么!
“你的头发好像被我玩成一个结了耶!”楚琳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
“这下子,你是赔不完了。”
莫了凡含住楚琳小巧的耳垂。
属于恋人的私语在空气中缓缓飘散着、飘散着……
番外篇
“我们能在一起多久呢?十年、二十年?还是更久?”
更久?那,又是多久呢?
停下数着手指头的动作,楚琳侧倚着身子,向莫了凡要求一个答案,她及肩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形成一道飞瀑。
午后,他们有一下没一下的闲聊,就这么悬岩在一个问号上头。
真是杀风景!
听起来有些无理取闹呢!她怎么能问一个连自己都回答不出的问题呢?真是强人所难。
怎么就戒不掉这顺口接问的习惯?明明知道,不会有她中意的答案的。
对!何必再问?
所以,她笑了。
真是个愚蠢的问题呀!
他挑眉无语,静凝着怀中的娇躯,他看得出她并不是那么认真地在问。
知道她一向聪颖,会这么问绝不只于字面上的意思那么简单,更不像一般女孩子在大发娇嗔,直要一个许诺。
事实上,他不是听不出来,她是带着些许嘲弄的。
然而,他讨厌她这种态度!
因为,这不像她。
应该说……这不像平日的她。
某些时候,她看待事物会带着悲观色彩,对于感情的事尤其如此,而他讨厌她把他们的感情看得这么淡,正如她不解他为何总是如此执着……
“不是我,你不要?你确定?”她的反应是……质疑。
如果,月老把他们两人的红线绑得死紧,那么终究还是会有松脱的一天吧?就算打上死结好了,两人绑在一起那么久也是会腻的;如果狠心一点的话,拿把剪刀一剪,还怕不一刀两断?接着各自去追寻自己未完的情缘,或许,就这么孤悬在天地间,偶尔想起了,就哀悼一下自己逝去的恋情,也就这么着了,又能如何?更逞论,月老只是世人虚构的人物呢!
她不傻,所以不愿作茧自缚。
她只希望他们能够好聚好散,有朝一日真的分手了,她也能淡然处之,笑着说一句——我不要你了!然后,潇洒转身。
虽然,她知道自己是免不了要落泪的。
怎能不落呢?他待她的好点滴在心头。
落,就让它落吧!
她不会费心去擦,只是既然要说再见,至少在那时候她希望自己是含笑的。
无关乎所谓的自尊,那不过是一种莫名的坚持罢了。
为什么呢?她自己也不明白,可能是知道他向来喜欢看她笑。
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
如果他们真要分手的话,那绝对不是任何一人的错,感情的消逝,有时候是毫无道理可言的。
因此,她愿意送他一个临别赠礼——她的笑容。
愿他的记忆里有个她,有个爱笑的她。
至于以后还是不是朋友,就是个未知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