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丑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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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你不在家,你的夫人赶我走。”说到这里,田媚儿还流下了两滴泪水。
“那个贱人。”范承斌狠狠地骂。依然紧紧地握着田媚儿的手,说:“我已经把她赶走了,以后没有人敢再欺负你。”
。。。
☆、16心碎的不止你一人
“承斌哥。”田媚儿身子一斜就倒在范承斌怀里。
“媚儿。”范承斌轻轻地搂住她,亲吻着她的头发。
在范承斌怀里的田媚儿眉头紧皱,面露厌倦之色,手向怀里掏着匕首。
“媚儿。”范承斌一边喊着,手一边抚摸着田媚儿的背。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田媚儿抬起头,眼神痴痴地盯着他,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挑逗十足。范承斌手搂住房田媚儿的腰,嘴巴正要往她脸上贴,被田媚儿用手挡住了。
“承斌哥,你最爱的人是谁?”田媚儿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当然是你。”范承斌喘着大气,嘴巴凑上去。田媚儿头一闪,让他扑了个空。
“可是你夫人说,你最爱的人是她的姐姐夏婉如。”田媚儿继续问,双眼一眨一眨的,清澈动人。
“我怎么会爱上那个丑八怪呢?”洒劲来了,范承斌开始觉视觉模糊,眼前的田媚儿有两个影子。
丑八怪?原来自己在他的眼里是丑八怪。田媚儿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个丑八怪现在在哪里了?”田媚儿继续问,眼睛紧紧地盯着范承斌的眼。
“死了,掉山崖了。”范承斌笑着说,头一晃一晃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
田媚儿的心里一紧,他果然是知道的,他果然是知道自己掉下山崖的,停顿了两秒,咬着牙齿问:“她是怎么死的?”
“我杀的。”说完,范承斌一头就扑倒在田媚儿的身上,失去了意识。
田媚儿的心仿佛被割了一刀,流血不止。在来之前她还抱着一丝希望,安慰自己也许凶手不是他。当从承斌哥的嘴里亲口说出,所有的希望都成了泡沫,心碎了一地。她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人。那是她深受过的男人,曾经给过她幻想,在丑女世界中的一丝光明。可是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承斌哥不但欺骗了她,还要夺去她的性命,就连她的爹和妹妹也不放过。为什么?为什么承斌哥会对她如此的残忍?
匕首从怀里慢慢掏出,高举过头。杀了他,杀了他……这个念头不断地在田媚儿的脑海里浮现着。一滴眼泪缓缓流下,只见她闭上眼睛,手拿匕首往范承斌的胸口刺去。突然间拿匕首的手被捉住了,停在半空中。回头一看,是少主?
“夏府一案还没有水落石出,他还不能死。”少主把匕首夺了过去。
田媚儿没有说话,表情复杂继续看着范承斌,任由泪水在肆虐。
“他的命先留着。”说完,少主搂着田媚儿快步离去。
“你的武夫根本就比不上他,你知道这样做很危险的吗?”
“万一他没有喝醉呢?或者只是在装醉呢?”
“你怎么就不和我说一声呢,一个人多危险。”
“万一他认出你就是夏婉如,那怎么办?”
“就算给你杀了他又如何?弄脏了自己的手。”
回到府上,少主说个不停。而田媚儿一句话也没有回应,而是呆呆地盯着他的面具。这也许是他们认识以来,少主说话最多的一天了。田媚儿心里想,他面具下的脸又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呢?想着想着,伸手就去摘少主的面具。少主一转脸,躲开了。
“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表情。”田媚儿有点失望。
“没什么好看的。”
“我想看一眼是否是一张关心我的脸。”
少主愣了一下,不语。
“自小因为长得丑,没有人会喜欢我。身边就只有爹和承斌哥关心我。但现在才知道承斌哥也不过是假意而已,而爹也进了牢房。这个世界再没有人关心我了。”田媚儿自嘲笑着。
少主抬起头轻轻地帮田媚儿擦着眼泪,良久,说了一句:“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我可以休息吗?”田媚儿用质问的眼神看着少主。
少主缩回手,握着拳,嘴唇动了动,不语。不能,她不能休息,她和自己一样,是为了使命而活的。
“安排我什么时候进宫?”田媚儿平复一下心情,叹着气问。
“三个月后,皇太极选妃。”少主一字一句地说。
酒醒后的范承斌摇晃着头,手拍打着后脑,看了看四周,还是身在满春院里。刚才他好像看见了媚儿,怎么不在了呢?难道是在做梦?可是怎么感觉那么真?他们好像说了很多话,他们说了什么?具体是什么却不记得了。
“来人。”范承斌大喊一声。
“少将军,有什么吩咐?”小二匆匆赶来。
“刚才有没有人来过?就在这里,我身边。”范承斌指着自己的旁边问。
“没有,少将军一直都是一个人。”小二恭敬地回答。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准确来说是没有人敢留意范承斌,自然就没见到田媚儿了。
范承斌有一丝丝失望,原来真的是自己在做梦。他还是头一回梦见一个女人,而且感觉还是那么清晰。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她啦?
比范承斌更加失望的是多尔衮。他已经在草原上等了两个时辰,但还是没有等到田媚儿。三天前他们约好了今天在这里再次策马奔腾,但赴约的只有他一人。为了今天的约会,多尔衮还兴奋了三天。时间还没能,就早早的骑马来到了草原上。结果,一等两个时辰过去了,梦中的人儿依然没有出现。直到太阳西去,天色暗了下来,他才确信媚儿不会来了。只见多尔衮从怀里掏出一块面纱,那是赛马的时候媚儿留下的。他把面纱紧紧地拿在手里,自嘲一笑:“你又失约了。”
田媚儿是真的忘记了和多尔衮的约会。那天她也只是随意应着,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也万万没有想到多尔衮是认真的,而且等了她一天。不过就算田媚儿记得,她也没有心情去赴约。她跟踪范承斌到了满春院,从范承斌的嘴里得知了残酷的事实,心已经是被仇恨蒙蔽了。现在的她已经开始计划进宫后怎样去复仇了。
。。。
☆、17宫里人各怀心思
皇宫内的安静和百姓家的热闹是鲜明的对比,一扇红墙隔断了欢声笑语,宫里只有算计和势利。坤宁宫内,皇后、大贵妃和庄妃正在品茶,闲聊。
“选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皇后娘娘心里可有心仪的秀女?”大贵妃试探着问。表面上喝着茶,余光却瞟向皇后。
“你这话应该问皇上。”皇后显然不喜欢这个话题。
“那也需要娘娘作主啊,不知道我们博尔济吉特氏可有送来秀女?”
皇后不语,而是盯着大贵妃看,眼睛一眨也不眨。庄妃一愣,心里想,这娜木钟事也管得太多了。大贵妃被皇后看得心里发毛,坐立不是。
“大贵妃今天的话多了。”皇后的一句话把大贵妃吓得连忙下跪,磕头说:“娜木钟失言了,请娘娘怨罪,请娘娘怨罪。”
皇后没有回应,眼睛继续盯着大贵妃。大贵妃吓得身子发抖,额头上的汗像水一样往下流。
“皇后娘娘,想必是大贵妃昨天没有休息好,所以才失言了。”庄妃也帮忙求饶。
良久,皇后才对大贵妃发话:“你退下吧。”
“谢皇后,谢皇后。”大贵妃起来的时候已经站立不稳,脸色苍白,还好有侍女苏合扶着,才跌跌撞撞地离开。
“姑姑别生气,侄儿为你倒茶。”庄妃一边倒茶,一边宽慰皇后。没有外人的时候,她就唤皇后做姑姑。
“这个娜木钟,性子还是改不了,管得太多了。”皇后轻叹一声。
“是啊,只是婉惜了十一阿哥,他长得聪明伶俐,却有如此愚笨的额娘,前途受阻啊。”庄妃也跟着叹气。
“玉儿,我们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荣誉就要靠你了,靠你和九阿哥了。娜木钟成不了气候。”皇后严肃地说。
“姑姑,福临还小。”庄妃入宫的那一天就知道,姑姑没有生下皇子,她的使命就是生下带有博尔济吉特氏血缘的皇子。她也确实生下了福临,可是做娘亲的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卷入到皇子的斗争之中。
“你小心教导着就好。”皇后姑姑拍着庄妃的手背。
“是的,侄儿明白。”庄妃低下了头。
“明白就好,行了,你也退下吧。”
“是的,姑姑。”
从坤宁宫出来的庄妃没有直接回宫,而是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娘娘,我们还要去吗?”侍女托娅有些担忧。
“当然要去,他快下朝了。”庄妃说得很坚定。
她们在御花园的一亭子里坐下,这里很幽静,几乎没有人。庄妃面无表情地坐着,目光却往前方张望,有着期待,仿佛在等着什么。一坐就是两个时辰,庄妃的目光慢慢地黯淡下去了,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娘娘,王爷不会来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托娅心疼她的主子,面带忧伤地说。
“好吧,走吧。”庄妃缓缓地站起来。挺直腰板,仿佛没有事情。可是心里却不是滋味。他下朝后为什么不经过这里呢?自从自己入宫后,他们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见面了,这个地方隐蔽,他们可以远远地看对方一眼。以前的他下朝后一定会经过的,可是现在已经一个月没有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托娅,你去查一下,多尔衮最近有没有上朝。”庄妃想了想,吩咐侍女说。
“是的,娘娘。”
望着窗外的落叶,又是一年秋天时,庄妃的记忆又回到了入宫前。秋高气爽,凉风习习,在科尔沁草原上策马奔腾是最好不过了。她是草原上的公主,多尔衮是草原上的王子,两人一人一匹马时常相约赛马,奔跑在广阔的草原上。那个时候,他们一起闹,一起疯,谁也管不着。彼此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个时候真的以为这样就是一辈子。当宫里有人来送聘礼,大玉儿还以为是多尔衮送来的。怎么知道竟然是姑姑,姑姑让她入宫一齐侍候皇上。造物弄人,嫁的人竟然是多尔衮的哥哥皇太极。
哭过、闹过,和多尔衮相约私奔过,最终还是让阿玛捉回来了。博尔济吉特氏族的儿女注定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一生都是为了家族的荣誉而活。大玉儿成了庄妃,多尔衮依旧是王爷,彼此的身份注定了今生今世无法在一起,擦肩而过,留下的是无尽的遗憾。
如今的庄妃早就不是当年天真无邪的大玉儿了,在宫里处处小心翼翼,谨言慎行,从脸到心都已经是麻木了。唯一不变的是对多尔衮的爱,这份爱一直埋藏在心底里,见不到光。
“娘娘——”托娅打断了庄妃的沉思。
“可有查到?他是不是生病了?”庄妃急着问。
托娅看了一眼庄妃,面带难色,想了想,才说:“回娘娘,王爷天天都上朝。”
“砰——”庄妃一愣,手中的茶杯摔下地,碎片一地。
“娘娘——”托娅连忙跪下。
“那他为什么一个月没有出现了。”御花园里的隔空相见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情。如今他一个月没有出现在御花园了,是忘记她了吗?
“娘娘,其实王爷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不见面对大家都好。”托娅善意提醒说。虽然庄妃和王爷只是远远地看对方一眼,但日子久了,也难免会遭人口舌。托娅从小就跟着庄妃,庄妃的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毕竟他们的身份不同了,再纠结下去对大家都不好。
“也是,这样对大家都好。”庄妃苦笑。她又怎么不知道当中的利害关系呢,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罢了。
“娘娘懂得这么想就好,想必王爷已经想通了,娘娘也别再纠结了。”托娅安慰说。
“秋天到了,人是最容易犯困了,无法早起,明天开始就不去御花园散步了。”庄妃望着窗外说。
“托娅清楚,托娅一定不打扰娘娘清梦。”托娅显得非常开心,不去御花园就代表庄妃要放下了。
“托娅,你去一趟阿哥府,看看福临的书念成什么样了。”
“是的,娘娘,奴婢现在就去。”
。。。
☆、18萧郎已是路人
“皇叔——”四岁的福临一看见多尔衮,就奔跑着扑向他的怀里。
“福临乖。”多尔衮笑着迎着福临,一手抱起他,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眼里尽是疼爱。
“福临今天学习了什么?”多尔衮亲了一下福临的脸,平日里的冷俊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学了功夫。”福临带着稚气说。
“功夫?谁教你的?”
“田师傅。”
“田师傅?”
哪来的田师傅?正当多尔衮疑惑的时候,一名年轻的男子走了过来,朝着他抱拳行礼:“田焕慈参见王爷,久闻王爷大名,焕慈有幸,今天得以一见。”
“田师傅,田师傅的功夫很棒。”福临见到田焕慈很开心的样子。
“皇子过奖了。”田焕慈朝着福临笑笑。
多尔衮放下福临,打量了一番田焕慈,身高近七尺,一身汉家打扮。棱角分明的脸庞,深邃的双眸,高挺的鼻子,手里拿着一支长萧,优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长得如此帅的男子是一名武者?多尔衮不大相信,慢慢地走近田焕慈身边,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