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丑媛-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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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的脸色沉下去了,他们,他们都在说些什么啊?不过他们似乎没有留意到媚儿的情绪,说得正是兴起。多尔衮继续说:“有本王在,谁敢让媚儿受委屈?”
“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王爷不能时刻陪在媚儿身边,她受了委屈你也不知道。”
“本王说不会就是不会。”
“世事无绝对。”
“停!”媚儿大喊一声,止住了两人的话。“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呢?越说越离谱了。”
“媚儿,本王是认真的,非常乐意照顾你一辈子,嫁给本王吧。”多尔衮握起媚儿的手说。
“媚儿,我是最懂你的。嫁给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田焕慈也握起媚儿的另一只手。
“谁说我要嫁人了?我就是喜欢一个人,谁也不要。”媚儿都甩开他们的手。
两人同时沉默了,眼神也黯淡了。
“扶我回去。”好好的心情给他们弄坏了,媚儿心里是一把火。
“是。”
少主府上,长平坐立不安,她已经十天没见过田焕慈了。这小子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青衣,你们家少主到底去哪里了?”长平追着杨青衣问。
“公主,少主在皇宫里啊,他说宫里出了些事,他走不开。”杨青衣不敢把田媚儿的事情说出来。
“那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他都已经十天没有回府了。”
“这个……青衣也不知道。不过少主把事情处理完,肯定是第一时间赶回来的。”
“不行,我要进宫一趟,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长平欲离开。
“公主,你不能去啊。”杨青衣立即拦住她:“皇宫里守卫森严,你进不去的,太危险了。”
“危险也得去,说不准焕现在是遇到危险了。”
“少主没有遇到危险,他很安全。”杨青衣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他安全?”长平怀疑了。
“我……”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没有。”杨青衣连连摆手说:“绿绮不是在宫里照应着少主吗?她说的。”
“绿绮说的?”
“对,正是。”
“那她为何不说,焕呆在宫里是为了何事?”长平想不明白了。
“绿绮……绿绮她也不知道。”杨青衣说得吞吞吐吐。
“不可能。你们肯定是有事瞒着我,快说——”长平手指着杨青衣。
“没有,真的没有。”
“青衣,你不会说慌,你的样子已经出卖了你,你知道吗?”
“我……我……”杨青衣挠挠头,不知所措。
“你再不说,我就闯进宫去问他。”长平已是着急万分。
“我说,我说。”杨青衣无可奈何,支支吾吾地说:“媚儿,媚儿她中了毒,少主,少主正在为她医治。”
长平一听,后退了两步。又是田媚儿,又是她。
“公主请放心,等媚儿的病好了,少主就会回来的。”杨青衣赶紧安慰长平。
“已经十天了,她还没好吗?中的是什么毒?”长平皱起眉头。
“青衣也不清楚,只知道媚儿中毒不轻,连太医也束手无策。少主已经把媚儿救过来了,只是媚儿的眼睛还是看不见,少主继续在想办法。”杨青衣如实说。
“太医都束手无策,却给焕救活了?这个大笨蛋。”长平咬了咬嘴唇,更加担忧了。
“那是因为少主医术了得。”杨青衣倒是觉得脸上有光。
“他那是出风头,是把自己暴露了。他一直很聪明,怎么在关键时刻上却犯糊涂了?”长平很痛心的样子。
“公主的意思是?”杨青衣还是不明白。
“他医术胜过太医,却甘愿当一名武师,能不引起皇帝注意吗?说不定皇帝已经开始查他了。他是在引火**啊。”
“那少主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这下杨青衣也急了。
“想不到焕为了田媚儿,屡次犯险,置大局于不顾。太令我失望了。”长平摇了摇头。
“公主,你可要想办法帮少主啊。”
“大明的复兴不能再指望在焕的身上了,绝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坏了我们的大事。”长平没有理会杨青衣,而是心里有了别的盘算。
“公主,公主……”
“你也别管他了,他既然置大局于不顾,我们也不用再管他。”长平狠了狠心。
“不行。公主……公主你要去哪里?”杨青衣拦不住长平,长平已迅速离去了。
对长平来说,她身上背负的使命比焕的性命更重要,她活着就是为了完成使命的。既然无法指望焕了,那她就另找人去。找谁呢?当然是找她误以为的另一弟弟朱慈炤,范承斌。
长平也是自小习武,身轻如燕,能轻松潜进范府而不被发现。找遍了范府,终于在院子里发现了范承斌。看着范承斌正在练武,有上进心,长平心里感觉安慰,看来她没有找错人。
范承斌感觉背后有一道目光正盯着他,回头一看,是一名白发女子,大大吃了一惊。女子容颜姣好,但年纪轻轻却是一头白发,太令人吃惊了。更令范承斌觉得奇怪的是,她是怎么进来的?上次交过手的人似乎就是她,她竟然两进范府?范承斌不禁紧握着剑,准备一触即发。
和范承斌的戒备不同,长平目光柔和,淡淡地说了一句:“借一步说话。”L
。。。
☆、114相认
说完,长平就沿着墙边纵身一跃,离开了范府。范承斌紧跟在她身后。
长平紧盯着范承斌的脸,心里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范承斌就觉得奇怪,这白发女子看上去并没有杀气,似乎不像是来找事的,但为何两进范府?
“炤——”长平试着喊范承斌,并细看他脸上的表情。
炤?女子好像是在叫他。炤是谁?范承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没有回应。
“我是长平。”长平又说了一句,眼睛湿润了。
炤?长平?这两个名字陌生又熟悉。难道是朱慈炤和朱长平?她是明朝人?范承斌突然想了起来。明朝人终于来了,他终于等来了。范承斌努力压住心里的激动,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在长平面前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良久,才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简单的三个字,长平就认定了他就是炤,炤和她当初一样,不敢相信还有亲人活着,亲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心里一激动,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长平从怀里慢慢地掏出自己的玉佩,说了句:“千真万确。”
范承斌上前两步,一手把长平的玉佩夺过来,再掏出自己的玉佩,一对比,果然是一模一样。一脸茫然地看着长平。
“炤弟,我是你的长平姐。”
“长平姐?你真的是长平姐?”范承斌显得很激动的样子。
“是,我就是。”
“长平姐,姐——”范承斌一边喊一边拥抱着长平。
“炤弟。我的好皇弟。”长平泪流满脸,却没看见范承斌在背后偷着笑。
“姐。我终于找到你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范承斌把长平的玉佩还她,也把自己的收好。
“是啊。老天对我们不算太残忍。”长平点点头。
“长平姐,炤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这是范承斌第一次自称炤。
“好,好,我的好皇弟。”长平心感欣慰。
“长平姐,你的头发?”范承斌说出自己的疑问。
“清军血洗皇城的那一天,我一夜白头。”
“姐——”
“没事,都那么多年了,我已经习惯了。头发黑白并不重要。”
“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也不会让仇人好过。”范承斌开始试探长平的立场。
“对,我们还要为死去的父皇母后讨回公道,为大明讨回江山。”长平说得激情澎湃。
“老天让我们重逢,就是为了有那么一天。”范承斌乐了,这正是他想要的,他要的就是江山。不过想夺江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背后得有实力支持,不知长平身后有多大的实力。他记得还有一位明皇子是失踪的,叫朱慈焕。他怎么不出现。难道他和长平不在一起。范承斌想了想,就问:“长平姐,慈焕哥呢?他平安吗?”
“炤弟放心,焕很好。已经潜入了宫里。为我们收集消息。”
“那就好,长平姐要叮嘱他万事小心。炤弟还等着和皇兄相认的。”范承斌暗喜。他们的人都已经潜入了宫,看来实力不错。江山迟早会得手的。
“一定。”
“对了,长平姐。炤弟现在的身份是范承斌,为了不暴露身份。日后长平姐还是唤我承斌吧。”
“好,还是炤弟想得周到。不是,是承斌弟。”长平大赞范承斌,这才像是她的皇弟。
“对了,长平姐,皇兄在哪个宫里?我每天上朝都要入宫,我是迫不及待想和皇兄见上面。”
“他化了名,现在叫田焕慈,就在阿哥府里当武师。”
田焕慈?他就是朱慈焕?范承斌大吃一惊,难怪前些日子田焕慈向他示好,原来是想接近他,查他。还好没有露出破绽。
“焕以前很理智的,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我们的使命而去想。不过他现在被一个女人迷得昏头转向了。你见到他就帮忙劝劝他,别为了一个女人而把我们的使命置之不顾,让他要以大局为重。”长平已经对田焕慈不满了。
“我会的,长平姐。长平姐口中说的女人是?”
“田媚儿,就是她把你的皇兄迷惑了。”长平脱口而出,她并不知道媚儿和范承斌的事情。
范承斌一愣,田焕慈喜欢媚儿?想来也像,媚儿中毒之后,他一直很积极地照顾媚儿。若不是真的喜欢,不会如此。心里不禁起了妒意。不过不管是谁,也不允许他夺走媚儿,媚儿是他范承斌的。
“承斌弟,怎么啦?”长平见范承斌脸色不对,觉得奇怪。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田媚儿,我记得她是皇上身边的侍女。”
“就是嘛,你说焕如此帮助田媚儿,不是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吗?”这正是长平的担心所在。
“我和焕慈哥有过几面之缘,他聪明得很。长平姐请放心,焕慈哥不会暴露自己的。”
“希望如此吧。你若是见到他,还是要劝劝他才行。”
“放心吧,长平姐,我会的。”
和长平相认之后,范承斌一夜未眠。他早就不甘心只拥有范家的一切了,他的野心勃勃的。有了长平这座靠山,得江山是有望了。有谁会想到登上帝位之人会是孤儿出身,其实是个流浪儿。哈哈哈……想到这里,他心里就乐开花。不过他没有想到田焕慈也喜欢媚儿。若不是田焕慈现在还有利用价值,他一定会杀了田焕慈。他怎能允许有人来夺媚儿?范承斌的心里已经有了盘算,等田焕慈助他登上帝位,就除之。
田焕慈一心在长春宫里为媚儿配药,并不知道长平已经和范承斌相认了。他现在手上还有两天的药,媚儿的眼睛能否恢复光明,就要看这两天了。所以他丝毫不能松懈。
“已经那么多天过去了,怎么还没有见到起色?媚儿的病情到底怎么样?”多尔衮担心地问田焕慈。他虽然平时在媚儿面前笑嬉嬉的,心里却是很着急的。媚儿还那么年轻,如果真的双目失明,叫她如何是好?
“属下在皇上面前也说了,恢复的时间还说不准。也许是半年,也许是一年。”田焕慈没有对多尔衮说实话。其实媚儿的眼睛能否好过来,两天之后就可以知道了。
“不是本王信不过你,如果你没信心治好她的话,本王就去找更好的医师来。”
“最好的医师都在宫里的太医院里了,王爷还要到哪里找去?”
“你——”多尔衮语塞了,田焕慈说得没错。天下还有谁比太医们的医术更好?但是太医却束手无策,现在是除了田焕慈,就没有人能治好媚儿了。
“还请王爷稍安勿躁,静等焕慈的好消息吧。”
其实田焕慈的把握也只有五成。不过就算是只有一成,他也会拼尽全力的。
当田焕慈把最后一次药为媚儿敷上后,他久久不愿意离去。只见他握起媚儿的手说:“媚儿,明天一早,我就过来为你揭纱布。”
“你每天都过来帮我揭纱布换药的啦。”媚儿不自为然。
“这是最后一天用药了。”
媚儿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那就是说,我的眼睛能否治好,就要看明天了?”
“一定会好的。”田焕慈安慰说。
“如果一定会好,你为何如此紧张。”媚儿觉得田焕慈握她的手有点发抖。
“我哪有紧张,我只是兴奋。你很快就可以恢复光明了,我是替你开心。”
“真的吗?”媚儿还是不相信。
“真的。难道你怀疑我的医术?”
“不,我相信你。”媚儿接着说:“不过先不要告诉任何人。”
“放心,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长春宫里的夜晚非常安静,安静得连银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清楚。月光柔和,星光闪耀,如此美丽的夜晚,本该美美的入睡,做个甜美的梦。但却有人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媚儿看不见月光的柔和,也看不见星光的美丽。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她入宫后的所有事情,丝毫没有睡意。被贬洗衣房、大贵妃的收留、林姚的死、庄妃的劝告、多次遇刺……所有画面都清晰的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开始怀疑自己坚定地留在宫里,是对还是错。她差点就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可是想做的事情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