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丑媛-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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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你还准备了烟花呢?”皇太极笑着问皇后,看样子是挺开心的。
“臣妾……”皇后想说没有,但是这宴会是她安排的,该怎么说呢?她也觉得纳闷,怎么会突然放起了烟花呢?
烟花熄灭,留下的烟雾久久也不散去。这烟雾闻起来还特别的刺鼻,感觉头昏昏的。
“这烟有毒。”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众人惊慌失措,纷纷用手捂住了鼻子。几名蒙脸的黑衣人从天而降。
“有刺客。”
“保护皇上。”
武官纷纷拨剑对抗刺客,嫔妃和文官们则吓得四处乱跑。叫喊声、打斗声夹合在一起,乱成一团。
“快,跟我走。”绿绮潜到田媚儿的身边。
多尔衮,范承斌和众武官挡在皇太极和大贵妃,庄妃的面前和刺客打成一团。刺客个个都蒙着脸,并没有吸入到毒烟。而武官们都或多或少吸到了毒烟,显然体力比不上刺客。多尔衮和范承斌各自在自己的衣服上撕了一角下来,蒙住自己的鼻子。
眼看着一名刺客拨剑就要往庄妃身上刺。庄妃吓得跌倒在地。尖锐的剑就要刺中她了。
。。。
☆、78皇后发现田媚儿
多尔衮一剑挡开了刺客的剑,身体挡在庄妃的面前,轻声说:“别怕,有本王在。”
庄妃心里一暖,多尔衮在危险来临时惦记的终究还是她。
为首的田焕慈回过头看了一眼田媚儿,见绿绮站在她身边。心里计算着时间,很快就会有大批的侍卫前来救驾了。立即冲着杨青衣就喊:“撤,要快。”说完,自己提着剑和武官们打了起来。
杨青衣服从命令,立即带着兄弟们撤离,场上只剩下蒙着脸的田焕慈一人。
多尔衮见刺客退去,侍卫陆陆续续上来了,眼看着庄妃也没有危险了。心里惦记着田媚儿,立即寻她去。
田媚儿也吸入了毒烟,感觉头昏昏的。绿绮欲拉着她走,可是田媚儿不愿意,她不愿意被和焕有关的人所救。她甩开绿绮的手就跑,绿绮在她身后跟着追。
“媚儿,媚儿你没事吗?”多尔衮迎面冲来,一手抱过田媚儿。
“没事。”看着眼前的人是多尔衮,田媚儿不再抗拒跑了。
绿绮一见是多尔衮,心里暗叫不好,自己可不是他的对手。咬了咬嘴唇,往相反的方向跑了。
“别怕,本王带你离开。”多尔衮直接抱起田媚儿就走。
宴会场上的人各顾各的,也没有人理会到多尔衮和田媚儿。倒是目光一直追随着多尔衮的庄妃看见了,心里不免感到酸酸的。田媚儿回过头看了一眼宴会场,那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好端端的除夕宴会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接近皇太极的机会又泡汤了。想到这里,她远远地看了皇太极一眼,那是一名跟他爹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虽然刚刚经过刺客来捣乱,却看不到他脸上有丝毫恐慌的神色。此时的范承斌正挡在他的面前和刺客打抖着。范承斌,他可真会做人啊,经过这一回,想必皇太极会记住他了,荣华富贵应有尽有。一见到范承斌,田媚儿心里就恨。
田媚儿突然感到有一道目光正在注视着她。对视一看,是一名衣着华贵的女人正吃惊地盯着她的脸,眼睛一眨也不眨。那女人正站在皇太极的身边,也是身穿金黄的衣裳。如果猜得没错,她就是皇后。糟了,被皇后发现了。田媚儿立马把脸靠近多尔衮的胸膛,不敢再抬头。
皇后确实是发现了田媚儿。刚开始她也只是好奇,只是想看一眼多尔衮怀里抱的女人是谁。这一看,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是辰妃?不,不可能。辰妃已经死了。是一个和辰妃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虽然只是短短的看了她一眼,但皇后确信她没有看错。那张脸她一辈子都会认得。这女子不但和辰妃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连穿衣打扮也相同。当年辰妃跳羽舞的时候就是如此打扮的。羽舞?难道她就是今晚要跳羽舞的女子?想到这里,皇后看了一眼大贵妃,难道这女子是大贵妃的人?
此时的大贵妃早已被吓得脸色苍白,哪里还记得田媚儿?哪里还记得今天的计划?更加感受不到皇后投来的怨气。
田焕慈看着赶来的侍卫越来越多了,一掌打倒范承斌,就迅速飞身离去。刚刚站稳脚步的范承斌不甘心,紧跟在田焕慈身后追着。范承斌其实并不是田焕慈的对手,只是田焕慈一心想逃走,就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怎奈范承斌一心想邀功,穷追不舍。两人在不远处又打了起来。
几招下来,范承斌明显处于下风,很快就被打倒在地。田焕慈一剑指着他的喉咙。范承斌额头直冒冷汗,可知道眼前的人是刺客,刺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心里想这次死定了,却迟迟不见刺客动手。心里疑惑,只见刺客的眼睛正盯着自己身上掉下的玉佩出神。
刺客认得这玉佩?是玉佩救了他?难道刺客是明军人?范承斌心里大喜,连忙伸手把玉佩拿起藏在怀里。
“这玉佩你是怎么得来的?”田焕慈的剑松了松,问。
“家传的。”范承斌一口咬定说。
“不可能。”田焕慈喃喃自语。他欲再问个清楚,却闻身后传来了侍卫的追赶声。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看了范承斌一眼,便迅速离去。
范承斌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也不再追赶。他心里已经确定了刺客就是明军人。而且刺客也把自己当成了明军人才不杀他。他还想着到哪里去找明军人呢,现在可好,自动送上门了。这玉佩就是表明了他的身份。相信很快就会有明军人来找他了。想到这里,范承斌淡淡一笑。
待范承斌看见闻声赶来的侍卫时,故意指了一条相反的方向让他们去追,有心放这刺客一条生路。
乾清宫里,皇太极拿着书卷在看,皇后跪在殿内,殿内的宫女太监都退下了。皇后一直跪着,已经跪了两个时辰。而皇太极依旧看他的书,没有理会。直到皇太极困了,有了倦意,才放下书卷,看了皇后一眼。
“你还打算跪到什么时候?”
“宴会潜进刺客一事全是臣妾的错,臣妾请皇上治罪。”皇后一手安排的宴会出现了刺客,她难辞其咎。但她很聪明,事情一过,她立即前来乾清宫,跪在皇太极面前请罪。
皇太极当然知道这事不能够怪皇后,当时她也被吓得不轻。可是皇宫守卫森严,竟然也能让刺客潜进,还放毒烟。而且还在众多嫔妃,群臣面前逃走了,这让皇太极的龙颜何在?所以皇太极生气了,他怒了。但这怒气也不能随便发,不发在皇后身上才怪呢。不过他也给足了皇后的面子,撤走了殿内所有人。
“都是臣妾的错,请皇上治罪。”皇后跟了皇太极这么久,已经深知他的脾气了,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在生气呢。
“治你的罪就能捉到刺客吗?”皇太极反问。如果现在能捉到刺客,他一定会吩咐人就地正法。
“臣妾……”
“回去吧,朕也累了。”说完,皇太极站起来,没有再看皇后,直接往宫外走去。
“臣妾恭送皇上。”皇后慢慢地站起来,腿早已经麻木了。但她的心却清楚得很。皇上的怒气退去了,但她的怒气并没有消。不过她的怒气不是针对刺客的,而是辰妃。多年来对辰妃的恨一直没有少过,如今更是把所有的恨都记在那名和辰妃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身上了。
。。。
☆、79少主怀疑范承斌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昌乐宫里,大贵妃把房间的东西全部甩到地上。
“娘娘,息怒啊,息怒啊。”苏合害怕,但还是劝说。
“本宫策划了这么久的计划,却被几名刺客打破了。你说我能不气吗?”说完,又是一只花瓶落地,碎了一地。
“娘娘,我们,我们还有机会啊。”
“还有机会?”
“对啊,只要田媚儿她一天还在这宫里,就还有机会。”
“对,还有机会。”大贵妃努力地深呼吸着,尽量让自己的气呼吸得顺畅一些。
“所以娘娘你可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苏合也上前帮大贵妃顺着背。
“去,对田媚儿说,本宫一定会让她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让她等着,别灰心。”
“是的,娘娘。苏合现在就去。”
苏合只是嘴上应着,却没有把话带给田媚儿。她一直都看田媚儿不顺眼,才不希望见到她有飞上枝头呢。她永远是个宫女就好,自己永远站在她头上就更好。
在同一天,和大贵妃一样生气的人还有长平。刺杀皇太极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能不生气吗?此时的她双眼瞪得比灯笼还大,正怒视着田焕慈。
“你这是在拿兄弟们的性命在开玩笑。”长平愤怒地拍打着桌子。杨青衣和绿绮低头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经计划好的,不会让他们丢性命的。”田焕慈反驳。
“为了一个女人,让大家跟着你闯进高手如云的皇宫,孤掷一注,把大家的性命置之不顾,有你这样当主子的吗?”见田焕慈还反驳,长平就更加生气了。
“公主,少主并没有把我们置之不顾,我们都安全逃出来了。”杨青衣护主心切。
“你们还能够逃出来,那是因为运气好。”这一次长平是气得不轻了。
“公主,其实我们这次闯进皇宫也杀了清军一个措手不及,打击了他们的傲气。”绿绮也帮忙说话。
“你们那是打草惊蛇,以后想刺杀皇太极就更加难了。”长平越说越气。
长平说得有道理,大家都安静了,沉默了。
“你忘记了父皇母后是怎么死的吗?你忘记了我们大明的江山是怎样失去的吗?你怎么可以变得如此任性妄为?”长平一边说,一边捶打着田焕慈。
田焕慈也任由长平打,杨青衣和绿绮皱着眉头,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早知道如此,当初我就应该把她杀了。”
长平的话音刚落,田焕慈立即抓住她的手,双眼直视她:“不允许你伤害她。”
长平甩开田焕慈的手,后退了两步,痛心疾首的样子:“到现在你还护着她?”
“我从来都没有忘记我的使命,但媚儿不再是我们的棋子,不会再参与其中。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包括你。”田焕慈话说的样子很严肃。
“公主,就算没有媚儿。少主也能带领我们反清复明的。你就别担心了。”杨青衣看两人越吵越僵,连忙充当和事佬。
“我对你太失望了。”长平丢下一句,甩门而去。
长平一走,绿绮就上前,想说几句安慰少主的话。但还没有开口,就被田焕慈摆手止住了。绿绮看了一眼杨青衣,杨青衣耸耸肩膀,也表示无奈。
三人沉默,谁也没有出声。
良久,田焕兹说:“你们出去吧。”
“是的,少主。”杨青衣和绿绮同时应着,准备离去。
“等一下,青衣,你留下来。”
“是的,少主。”
绿绮看了一眼少主,又看了一眼杨青衣,不甘心地离去。
“少主。”杨青衣轻声叫唤着。
“你有没有查到哪些和范承斌有关的消息?”田焕慈一直都对范承斌的玉佩一事耿耿于怀,脑子里全都是炤小时候的身影。
“他一直都在为了占范家军权而努力着,而范文程还是不管不闻的。”杨青衣如实回答。
“我指的是他的身世。”
“范承斌的身世?他不就是范家的公子吗?”杨青衣不知道玉佩一事,自然不知道田焕慈的心思。
“也许他不是范文程亲生的。”田焕慈猜测。虽然他不希望范承斌是他的弟弟,但他已经怀疑了。
“那怎么可能呢?”
“你说如果范承斌是范文程的亲生儿子,范家的一切迟早都要他的,那么他还用得着费尽心思去得到一切吗?”
“这……说得也是。可是也没有证据说明范承斌不是范文程的亲生儿子啊。”杨青衣挠挠头,总觉得哪里不对。想了想,问:“少主怎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他是不是范文程的亲生儿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田焕慈没有立即回应,而是从怀里掏出玉佩,看了看,说:“那天我在他的身上看见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田焕慈把在宫里和范承斌打斗,发现玉佩一事都说了出来。杨青衣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他记忆中的四皇子已经是藏身火海了。
“少主,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吗?”杨青衣还是不相信。毕竟佩戴玉佩的人太多了,而且玉佩有所相像也不奇怪。
“不会,这玉佩只有我们兄弟姐妹拥有。我绝对不会看错。”田焕慈非常的肯定。
“少主是怀疑范承斌是四皇子?”
田焕慈点点头。
“可是……就算四皇子还活着,他又怎么可能成了范文程的儿子呢?”杨青衣还是觉得不可能。
“所以我也不敢确定。如果炤还活着,他的年龄也和范承斌差不多。”
“不可能的,范承斌不可能会是四皇子的,范承斌他……”杨青衣想说范承斌心狠手辣,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一定是他捡了四皇子的玉佩。我现在就去把他捉回来问个清楚。”杨青衣可以相信四皇子还活着,但真的无法接受四皇子就是范承斌。
“不,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能打草惊蛇,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