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丑媛-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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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范承斌满意地点点头,这场口技演得不错。表演一结束,范承斌就拿着一锭银子在小炤眼前晃。小炤两眼发光,口水咽了又咽。
“想不想把银子拿走?”范承斌笑着问。
“想。”小炤脱口而出,那可是他半年的工钱啊。
“明天晚上到范府演上一出,给你两锭银子。”范承斌最近和范文程的关系不好,但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撕破脸皮,决定在府上摆一场戏来哄他开心。
“行,客官,这个没问题,我的表演一定会令你满意。”小炤拍着胸脯答应。
“拿着,这是定金。”说完,范承斌把银子丢给了小炤就走。
小炤把银子拿在手上咬了一下,是真的。心里想,今天真是走运了,演一出戏就能赚到两锭银子。这样下去,他很快就可以赚到买房子的银子了,等找到皇兄和皇姐就可以在一起,不再分开了。小炤的想法很简单,他只希望能和家人在一起,过些简单的日子。从没有想过他的皇兄和皇姐正在费尽心思准备着反清复明。
这一晚,范府的上上下下都被允许可以到院子里去看戏,大家可开心了。这是范承斌特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哄老爷子开心,关系不用那么僵。可是范文程并不领情,戏已经开始唱了,也不见他现身。看着正中央的空着的座位,范承斌心里真不是滋味。
到了小炤出场,他使出了浑身解数,把在场的人都逗乐了,唯独范承斌一直板着脸。整场戏都唱完了,范文程也没有现身,范承斌的脸黑得就像炭一样。小炤如愿以偿在管家手中又得到了一锭银子,开心不已。心里想着要亲自向范承斌道谢,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来表演,还能赚银子呢。
“范少将军。”小炤走近范承斌,彬彬有礼地喊着。
范承斌看见他,只是点了点头,没有理睬他。
“小炤非常感谢范少将军给的机会。”说完,小炤深深地向范承主鞠了一个躬。一不小心,身上的玉佩应声落地。
范承斌眼尖,发现这玉佩不是凡物,像是宫廷之物,立即伸手捡了起来。玉佩上一个“朱”字映入眼帘。
“谢谢少将军帮小炤捡起玉佩。”小炤立即一手夺回玉佩。
“这玉佩多少银子?我买下来。”范承斌对这玉佩很感兴趣。
“对不起,少将军,这是小炤的家传之物,多少银子也不买。”小炤摇摇头,紧张地把玉佩藏起来。
“那好吧。天色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范承斌并不勉强。
“谢谢少将军。”小炤告退离去。
望着小炤远去的背影,范承斌嘴角上扬,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心里萌起了一个坏想法。
每天晚上特意来看小炤表演的客人不少,也有些客人会打赏他一丝碎银。小炤把所有的银子都收起来,藏在枕头里。今晚和往常一样,睡前数了数今天挣到的银子,满足的笑了笑,然后安然地睡去。没有练过武的小炤丝毫没有发现危险正在来临。
窗外,一支小筒子刺破了纸窗,往房间里发出烟雾。这是迷?魂烟,闻了它的人会沉睡得很,完全没有知觉。一名蒙面人走进房间,把小炤横空背在肩膀上,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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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大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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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小炤不见了。”满春院的一名小二急匆匆地喊。
“怎么会不见了呢?是不是逗如烟去啦?”嬷嬷不以为然。
“没有,整个满春院都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他。”小二是前去找小炤去准备表演的。
“什么?那他的衣物还在吗?”嬷嬷不相信小炤如今那么红,银子大把大把地赚,他肯舍得离开。
“他的衣物还在。”
“那肯定是到哪里玩去了,再等等吧。”
但小炤一直都没有出现,宾客们叫嚷着要看他的表演。嬷嬷没有办法,只能慌称小炤生病了,退了些银子才混过去。
“这个小炤到底死到哪里去了,害老娘赔了银子。”嬷嬷气得不轻。
“小炤他会不会被人绑架啦?”大厅里,一位姑娘问。
“怎么会,他没钱没权的,谁会绑他啊。”嬷嬷摇摇头。
“小炤平时虽然是嘻皮笑脸的,可是从来不会这样没分寸的,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另一位姑娘也插话了。
“对啊,他肯定是出事了。”
众人一人一句的,嬷嬷也开始慌了。
“嬷嬷,我们快去报官吧。”
“报官?我们只知道他叫小炤,连他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家住何方也不知道。怎么报官?”嬷嬷只知道小炤是一名流浪的孤儿。
“哎,可怜的小炤。”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小炤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在牢房,吓了一跳。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犯了什么罪?”小炤大声喊着,但整个牢房里只有他一人,根本没有人听见。
不对啊,如果是牢房,肯定还会有其他犯人,也会有官兵守着,可是这牢房为什么只有他一人呢?这难道是私人的牢房,或者是什么地下室之类的地方?小炤离宫的时候年纪虽小,但他也知道一些大宫贵族会在自己的府上设一些地下室,专门用来关人的。小炤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这个牢房不大,只有一扇门和一扇小小的窗户,那窗户是平日里送食物才打开的。完了,真的是置身于人家的地下室了。小炤一屁股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呢?他一向安分守己,没有得罪人啊。到底是谁把他捉来的?那人有什么目的。他身上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啊。值钱的东西?糟了,我的玉佩。小炤愣了一下,他随身佩戴的玉佩果然不见了。
“少将军,你要的玉佩。”梁莫生双手把玉佩递上。
范承斌接过玉佩,满意地点点头。手不时抚摸着玉佩上刻的“朱”字。
“夏婉情一事先放着,你去帮我查查当年清军入宫时,明皇还有没有皇子没有被处死的。”范承斌低声对梁莫生说。
“是的,少将军。少将军是怀疑这小子……”
“我不喜欢问问题的部下。”范承斌打断了梁莫生的话。
“属下多嘴,属下现在就去查。”梁莫生打了个寒颤,连忙告退。
范承斌细细盯着玉佩看,爱不释手。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想不到一出戏还能发现如此好的宝贝。”范承斌把玉佩紧紧握在手里,如果他猜得没错,他将得到的就不只是范家军了,还可以是整个天下。
一日三餐,都会有人把饭送到窗户口,可是送饭的人从来没有露脸。小炤无比郁闷,到底是谁捉了他?是谁?还夺了他最重要的玉佩。那玉佩可是唯一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啊,没有了它,怎么和皇兄皇姐相认?小炤担心的是没有了玉佩就没有办法和皇兄皇姐相认了,却没有想过这玉佩可以掀起更大的风浪。
昌乐宫里,大贵妃在看田媚儿练舞,不时满意地点点头。这段时间,媚儿练得不错,看来过年的宴会可以让她上场了。
“媚儿,过来坐。”大贵妃亲热地叫唤着田媚儿。
“谢娘娘。”
“你的舞练得不错。”
“谢娘娘。那是因为舞师教导有方。”媚儿甜甜一笑。
“媚姑娘过奖了,那是因为姑娘的底子好。”舞师反过来称赞田媚儿。
大贵妃轻轻地站起来,托起田媚儿的下巴,说:“笑得真美。”
田媚儿瞬间收起了笑容,无比尴尬。
“这张天仙的脸,别说是皇上了,就连本宫也是喜欢的不得了。”大贵妃放下手,眼睛却依然盯着田媚儿的脸。
“媚儿惶恐,娘娘才是品貌端庄,国色天香。”
“哈哈哈,嘴巴也那么甜。本宫真没白疼你。”大贵妃笑了笑,继续说:“下个月的除夕夜,就是你表演的好时机。”
田媚儿一愣,下个月的除夕夜?见皇太极?怎么这么快?怎么办?她能在除夕前逃出去吗?
“怎么啦?不开心?”大贵妃对田媚儿的表情是观察入微。
“当然开心啦。媚儿是,是太开心了,又开心又紧张。”田媚儿立即缓过神来解释说。
“哈哈哈,你好好准备就是了,万大事有我。”
“是的,谢娘娘。”
“不过你要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如果以后你不听话了,我会把这些一一都收回来。”大贵妃的脸说变就变,立即板了起来。
“媚儿紧记,一定不会负娘娘。”田媚儿赶紧回应着。
“那就好。”大贵妃满意地点点头。
大贵妃一走,田媚儿就迫不及待地找田焕慈去。得把大贵妃的话告诉他才行。除夕快到了,时间已经不多,让焕好好想办法带她出宫。她才不想当第二个辰妃,不想当什么妃子呢。但如果她知道即将看到的一幕,她一定会后悔来找焕,她宁愿一辈子都活在记忆里。
还没有去到阿哥府,就听到了阵阵萧声。这萧声很熟悉,媚儿一听就知道是焕在吹长萧。她沿着萧声的方向快步走去,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身影。但熟悉的身影不止一位,绿绮也在。田媚儿正欲走上前,却见田焕慈放下长萧,轻轻地搂着绿绮,绿绮也顺势靠着他。
他们?他们……田媚儿擦了擦眼睛,摇摇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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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多尔衮是媚儿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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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你吹得真好听。”绿绮一脸幸福地靠着田焕慈。
“如果你喜欢,我天天都吹给你听。”田焕慈的声音温柔无比。
“焕,你真好。”绿绮羞红了脸。
田媚儿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手,痛,不是梦,是真的?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的?而且还喊得那么亲热。那么那天晚上在关雎宫边的事情都是假的吗?焕对她的情都是假的?不,她不相信。田媚儿欲上前问个清楚,绿绮又开口说话了。
“我们这样瞒着媚儿是不是不太好?”绿绮问。
“她对我们还有用,还是先瞒着吧。”田焕慈回应说。
听到这里,田媚儿感觉被人当头一棒,迅速转过身拨腿就跑。原来他们才是一对,他们早就在一起了,还把自己瞒在鼓里。泪水已经模糊了眼睛,心在滴血。焕的救命之恩,焕的情深切切,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就是因为她对他们还有用。因为她长得像辰妃,因为她这张脸可以迷惑皇太极,所以全世界的人都在欺骗她,利用她。
跑着跑着,田媚儿突然被一块石头拌倒,整个人都跌倒在地。良久,她就这样趴在地上,没有站起来,放声大哭。
“媚儿?怎么啦?快起来。”一双大手把她拉了起来。田媚儿定睛一看,是多尔衮。刚从阿哥府出来的多尔衮远远就看见了一名宫女摔倒在地,走近一看,竟然是媚儿,连忙扶她起来。
“刚下过雪,就是地滑。摔得很疼吧?没事,本王帮你看看。”多尔衮一边说,一边仔细地看着田媚儿的手,看看她有没有摔伤。
“手擦损了,还觉得哪里疼吗?别怕,本王叫御医帮你看看。”多尔衮紧张地问。
多尔衮越问,田媚儿就觉得越委屈,情绪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现在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哗地流。
“怎么啦,很疼是吧?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御医。”说完,多尔衮把田媚儿模空抱起,直接往太医院里跑。
其实田媚儿摔得倒没有大碍,只是心里疼得很。看见多尔衮如此紧张,就好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也许是在黑暗中太久了,看到光明就想把它留住,紧紧地抓住。以致于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看着多尔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御医,快,她摔倒了。快看看严重不。”一进太医院,多尔衮就大声吼着,也不顾他们目惊口呆的异样。
“是的,王爷。”众御医都不敢怠慢,仔细帮田媚儿检查着。
“回王爷,这位姑娘只是擦损了一下手脚,没有伤到筋骨,没什么大碍。老臣为姑娘擦些药酒就好了。”一名御医说。
“你到底有没有检查清楚?她都疼成这个样子了,还说没大碍?”多尔衮显然是不相信御医的话,大骂。
御医低头不敢再说话。
“你,仔细再看看。”多尔衮指着旁边的另一名御医喊。
“回王爷,姑娘真的只是皮外伤。”这名御医为难地说。
“岂有此理,一群废物。”多尔衮大怒。
众御医慌忙跪下,低着头颤抖着身子。
田媚儿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才突然醒悟过来。她,真的没有事。糟了,这下她在宫里要出名了。连忙站起来拉起多尔衮的手就往外跑。
“媚儿,你还没有上药呢。”多尔衮不知道当中的缘故,一边顺着她的意,一边说。
远离了太医院,田媚儿才舒了一口气,看着多尔衮,不好意思地说:“我真的只是皮外伤,没事。”
“真的?”多尔衮还是不太相信,想了想,又问:“可是你为何哭得那么伤心?”多尔衮不相信在马场上策马奔驰,不怕死的她会因为受了一点皮外伤而痛哭。
“我……”田媚儿停顿了两秒,才说:“我只是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