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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黑儒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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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

,看寺里的情况,不似没有人性的荒庙,香火冷落,倒是预料中事,穿越过殿,是一个久未整修的院落,迎面,便是正殿了。

一眼望去,正殿中香火焚然,这说明是有人了,心头又是一喜。

“什么人?”

侧厢传出了喝问之声。丁诺振起精神应道:“小的是落难人!”

“要饭你找错了门儿!”

“小的不是乞儿!”

一道人影,出现侧厢的阶沿,是一个五十上下的黑衣老者,绕腮胡,独眼,不像道士,更不是和尚,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丁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但他别无选择。

那老者远远打量了丁浩几眼,一挥手道:“滚!”

丁浩哭丧着脸道:“您老行个方便!”

“你想要什么?”

小的想求个暂时歇脚之处,也……也想求点饭食充饥!”

“好的!你说不是乞儿,分明是化子样,咦……”

那老者一下子欺到了丁浩身前,厉声道:“小子,你一身是血,多份不是好来路?”

丁浩苦苦一笑道:“小的受了盗劫……”

“胡说,过盗不被杀,却被毒打……”

“是实话。”

独眼老者身形一晃,丁浩连意念都不曾转,右腕已被扣住,只觉浑身一麻,口里“哎哟”一声。蹲了下去。

“少问这些,主人看中了你,是你的造化。”

丁浩怔愕地道:“看中了小的什么?”

独眼老者连翻道:“看你小子一付聪明相,怎么连话都不会听,收你作传人呀!”

丁浩顿时激动起来,对方不知是何等样的人物,但想来功力必定很高,否则怎会闻声而不见人,那暗中发力使自己避过独眼老者一击的,必然是他,只要学好了武功,便可追查自己的身世再回“望月堡”……

独眼老者又道:“小子,你是福缘不浅,有此造化,被他老人家看中。”

丁浩有些手足无措地道:“那位老人家怎么个称呼?”

“三天后你会知道”

“您老呢?”

“到时自知,不要多问,现在老夫看看你的伤势!”

说完,走到丁浩身边,翻开破衣,仔细察看,然后又深了穴脉。

“内伤不重,外伤已好了大半,你曾敷过药?”

“是的!”

“现在躺下,老夫为你疗伤!”

丁浩感激地看了独眼老者一眼,躺倒竹榻之上,独眼老者先遍点他周身大小穴道,然后进房取来了药物,遍涂伤口,又复以数粒丹丸,纳入他的口中,道:“尽量少动,静静躺着,三天包你复原。”

两天过去,皮满痂落,真的已完全复原,独眼老者不知从那里弄来的短衫裤,要丁浩洗身更换了,这一来,先后判若两人。

这两天,都在厢房度过。不少。

看寺里的情况,不似没有人性的荒庙,香火冷落,倒是意料中事。穿越过殿,是一个久未整修的院落、迎面,便是正殿了。

一眼望去,正殿中香火焚然,这说明是有人了,心头又是一喜。

“什么人?”

侧厢传出了喝问之声。

丁浩振起精神应道:“小的是落难人!”

“要饭你找错了门!”

“小的不是乞儿!”

一条人影,出现侧厢的阶沿,是一个五十上下的黑衣老者,绕腮胡,独眼,不像道士,更不是和尚。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丁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但他别无选择。

那老者远远打量了丁浩几眼,一挥手道:“滚!”

丁浩哭丧着脸道:“您老行个方便!”

“你想要什么?”

“小的想求个暂时歇脚之处,也……也想求点饭食充饥!”

“好哇!你说不是乞儿,分明是化子样,咦……”

那老者一下子欺到了丁浩身前,厉声道:“小子,你一身是血,多份不是好来路?”

丁浩苦苦一笑道:“小的受了盗劫……”

“胡说,过盗不被杀,却被毒打……”

“是实话。”

独眼老者身形一晃,丁浩连意念都不曾转,右腕已被扣住,只觉浑身一麻,口里“哎哟”一声,蹲了下去。

“少问这些,主人看中了你,是你的造化。”

丁浩怔愕地道:“看中了小的什么?”

独眼老者连翻道:“看你小子一付聪明相,怎么连话都不会听,收你作传人呀!”

丁浩顿时激动起来,对方不知是何等样的人物,但想来功力必定很高,否则怎会闻声而不见人,那暗中发力使自己避过独眼老者一击的,必然是他,只要学好了武功,便可追查自己的身世再回“望月堡”……

独眼老者又道:“小子,你是福缘不浅,有此造化,被他老人家看中。”

丁浩有些手足无措地道:“那位老人家怎么个称呼?”

“三天后你会知道。”

“您老呢?”

“到时自知,不要多问,现在老夫看看你的伤势!”

说完,走到丁浩身边,翻开破衣,仔细察看,然后又探了穴脉。

“内伤不重,外伤已好了大半,你曾敷过药?”

“是的!”

“现在躺下,老夫为你疗伤!”

丁浩感激地看了独眼老者一眼,躺倒竹榻之上,独眼老者先遍点他周身大小穴道,然后进房取来了药物,遍涂伤口,又复以数粒丹丸,纳入他的口中,道:“尽量少动,静静躺着,三天包你复原。”

两天过去,皮满痂落,真的已完全复原,独眼老者不知从那里弄来的短衫裤,要丁浩洗濯更换了,这一来,先后判若两人。

这两天,都在厢房度过。

第三天,早餐之后,他又被带到大殿,情况如前,不见人影。

那苍劲而又略觉刺耳的声音,传入耳鼓。

“娃儿,你叫什么名字?”

“丁浩!”

“多大年纪?”

“十七!”

“家世?”“小的是个孤儿。”

“我老人家见你资质不俗,准备收你作传人,你愿意么?”

丁浩业已思考了两天,当即脱口应道:“小的愿意!”

“入老夫之门有个规矩……”

“请问什么规矩?”

“四肢五官,随你自残一样。”

丁浩登时如落入冰窖之中,从头直凉到脚心,单以这残酷的规矩来看,对方必是邪魔之流无疑,记得娘生前一再教道自己,不可走入邪道,言犹在耳,娘尸骨未寒,岂可令她泉下不安,心里如此想,面上便已表露了出来。

“你听到我老人家的话了?”

“是的!”

“愿意么?”

“这……这……小的恐怕要违命!”

“你能传老夫的衣钵,普天之下,将难逢对手,你再想想?”

丁浩硬起头皮道:“小的不……想学……”

“哼”

这一声哼,使丁浩头皮发了炸。

“小子,你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应承,另一条是死!”

这死字的尾音拖得很长,丁浩为之毛骨悚然,不答应是死,答应了这一生便算毁了,对方要自己的命,当然不费吹灰之力……

他全身冒出冷汗,手足发麻,脑内嗡嗡作响。

想不到三日之隔,又面临死的威胁!

“你想好了没有?”

丁浩把心一横,道:“小的无法答应!”

“那你是准备死了?”

“死”谁不怕,好生恶死是人的本能,丁浩只是个十七岁的大孩子,他能不怕死吗?他能对生死作果断的抉择吗?

“嘿嘿嘿嘿!”

独眼老者口里发出一长串令人发怵的狞笑!

丁浩下意识地向后退了数步,他知道生死只在一念之间,对方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真个是肯离枉死城,又到鬼门关。

就在丁浩进退维谷,生死两难之际——

一声冷笑,传自殿门,那笑声冷得使人起鸡皮疙瘩。

“什么人?”

独眼老者狞喝一声,转过身去。

丁浩也跟着转目,只见一个面如凝霜,毫无表情的中年白衣女尼,手执拂尘,巍然站在殿门之外。

独眼老者面色全变,悚呼一声:“冷面神尼!”

丁浩又向后退了两步,他可不知道冷面神尼何许人物,但从独眼老者那份(炫)畏(书)惧(网)之情看来,必是相当了不起的武林高手。

“冷面神尼”冰冷的目光,投在独眼老者的面上,冷冷地道:“看你五官不全,必是‘长眠客’门下?”

独眼老者惊怖地向后退了两步,颤声道:“神尼驾临,有何见教?”

“收妖伏魔!”

每一个字,冷得有如冰珠雪弹,最后一个字出口,拂尘上扬,朝独眼老者虚虚一拂,独眼老者惨哼了一声,身形连连踉跄,一步,两步,三步“砰!”然仰面栽倒,口鼻眼耳溢出了血水,四肢一阵蜷曲,竟寂然不动了。

丁浩看得心惊肉跳,这是什么武功,竟然一拂便致人死命?

“冷面神尼”进入殿中,直趋那口红漆棺木之前,道:“长眠客,久违了!”

丁浩陡然而悟,难怪闻声不见人,原来人在棺材之中,“长眠客”,这名号的确别致,而且也相当骇人。

棺中传出了人语:“冷面神尼你竟然还活着?”

“阁下很觉意外么?”

“有一点!”

“本神尼向阁下打听几个人……”

“你一上门便毁了老夫的随从,是下马威么?”

“怎么解释都可以。”

“你风采如昔,豪情未减……”

“少作题外文章。”

“你要向老夫打听谁?”

“阁下一家子的另外七位。”

“哈哈哈哈,你明知老夫不会说,又何必多此一问?”

“本神尼希望你会说。”

“伯劳东去燕西飞,你问老夫,老夫问谁?”

冷面神尼微微一哼,道:“看样子阁下是守口如瓶的了?”

长眠客狂声一笑道:“未始不可!”

“阁下不说,贫尼自己会找!”

“那你就慢慢去找吧!”

“再请教阁下一句,般若庵镇庵之宝‘石纹剑’落在何人之手?”

“无可奉告!”

“阁下一问三不知?”

“不知如何奉告?”

“好,言止于此了,阁下准备自卫。”

“什么意思?”

“不必明知故问,当年的事,你阁下也有一份,能不付些代价么?”

“哈哈哈哈,当然!”

震耳怪笑声中,红漆棺木突然离地飞起,撞向“冷面神尼”,“冷面神尼”一侧身,劈出了掌,“锵铿!”然一声巨响,那棺材被震得斜飞而起。

丁浩惊魂出了窍,两腿发了软,几乎站立不住。

听那一击的声音,这棺材竟然是铁的。

就在棺材被震斜飞的刹那,一蓬黑雨,自棺中射出。

冷面神尼拂尘连挥,黑雨乱弹,四壁“嗤嗤”有声。

也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铁棺已冲出殿门,落在院中。“冷面神尼”大喝一声:“那里走?”白影一晃,几乎不差先后地落在棺前两丈之处。

铁棺离地再起,一股狂飚,随之卷出,“冷面神尼”单掌一挥,“轰”然一声巨响,劲气四溢整座“药王庙”都震动起来,殿内积尘纷落,屋瓦碎了一地。

丁浩仍呆在原地,茫然失措。

铁棺经这一震,又落回地上,但甫一接触地面,又反弹而起。

白影随之升空。

一声霹雳,如天际郁雷,铁棺“隆!”然坠落地面,黑雨疾喷,阻住白影下泻,铁棺又告破空而起,如怪鸟般越屋而去。

白影也凌空一旋,跟着划空而去。

丁浩惊魂稍定,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如等那长眠客回头,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当下急急出殿,向庙门奔去,心中倒着实感激“冷面神尼”解了自己的困厄。

甫出庙门,只见数名黑衣劲装武士,正在庙前下马,每人胸前各佩了一个白色的新月标志。

丁浩又是亡魂大冒,来的赫然是“望月堡”的武士。

当下一缩身,狂奔回头,穿越正殿,后面是个荒芜小院,野草高与人齐,三间房舍,业已半倒,心念一转,攒入房角的草丛中。

不久,前面传来了喧嚷之声,接着,有人来到殿后。

丁浩一颗心“怦怦!”乱跳,如被这些堡中武士发现自己,还是死路一条。

两名武士,以剑挥草,直朝这屋搜来,其中之一,逐渐接近了丁浩藏身之处,丁浩的心几乎跳出口来,登时汗流浃背,呼吸阻窒。

那武士停在他身前数尺之处,从草隙内,可以看到亮闪闪的剑尖,他连大气都不敢喘,过了片刻,对方传来暗号,那武士转身走了。

丁浩拭了拭额上的冷汗,长长吐了一口气!

这片刻,像是过了一年。

他匿伏在草丛中,不敢稍动,直到日影偏西,觉得外面再无声息了,才小心翼翼地逡巡而出逼近正殿后窗,向里张望,没有人影,连独眼老者的尸体也不见了。他仍不敢大意,又伏候了一会,证明对方确已离开,才悄悄掩到前院。

院中一堆新土,想来独眼老者已被他们埋葬在此、这使丁浩大感意外,望月堡中人,邪恶万端,视生命如草芥,居然也做起好事来了。

现在,他又不急着离开了,他怕出门会撞上对方。

这一折腾,饥肠辘辘、他转入侧厢厨下,还有两个冷馍,胡乱吃了充饥,然后一个人坐在竹榻上发呆。

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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