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古妻-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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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点了点头。
这下,某人的脸更黑,身上的寒气更重了,下人差点被黑如阎罗的脸吓得心脏病突发。看到羽宫墨挥手,她忙不迭答的下去。
以往吸引她发花痴的脸,在也不起作用,因为这两天少爷的脸太可怕了,靠近一份,都有心脏病突发的危险。
三天了,凌月足不出步,只是呆呆的看着手机上的照片,这张相片,还是他们有次出门遇到了欧阳钰,她看他了他一眼,他心里不爽,不过却没说什么,但是到了餐厅之后,他却十分的淡然的说借一下她的手机,然后十分的淡然自拍自己,接着又十分淡然的叫她好好的保存,最后更是十分淡然的说,要是以后想看美男可以看这一张,他的这一张保准顶过别人的千张万张。
那时候,她还笑他自恋,现在想起来,幸好还有他,不然他如此低调,叫她如何在找这样生动的他。
在也不能看了,凌月心里太疼,太痛,似乎在多看一眼,里面的人都会走出来,对她笑,对她宠溺。盯了两天相片的眼,终于移开。
523 雨雾中狂乱的人影(一更)
初见南瑾轩的时候,她便惊为天人,好似此人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人,如今她到是希望当初的想象是真的。这样就不会忍受这样生离死别的痛苦了。
羽宫墨看着她,真想把她拉起来,给她一个当头棒喝,叫她醒过来,她难受伤心,她知不知道他看了她这样他更加的难过伤心,这个女人真是该死的固执,该死的倔强!
外面的雨一直下,没有太阳,昏暗暗的,看了,让人分外的压抑,现在是什么时辰,凌月不知。
她在这里坐了多久,她也不知道,似乎是坐了很久,全身都麻了,她凝望着外面的雨帘,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凉,果不其然,这天真冷,冷得她浑身都在颤抖。
走到窗口,打开窗,冷风和雨滴飘了进来,伸出手想接住,只是雨滴一碰到手里边碎了,晶莹的细小的水珠从她的指尖滑落,任她如何努力想握住,终究还是流逝在手中,消失在天地间。
是不是人一样,她拼命的想留住,可是什么也没有,难道又要像前世一样,所有爱她的人,关心她的人,信任她的都离她而去,孤独的只剩下她一个人 ?'…3uww'
她曾自傲的以为,只要努力,便可以人定胜天,如今想来,还真是可笑,纵使你有滔天的权势,如何的不甘不舍,终究无力改变命运,更不能跨越生死的距离,区区凡人,如何能与天斗?
雨滴飘落在她的脸上上,刺骨,冰寒,她却动也不动,任由雨滴肆不忌惮的击打自己的脸。
她的衣和着风雨,一起在空中舞动,飞扬的发丝,飘荡在雨中,白色的被风雨打湿,紧紧贴着身体,很重,很沉……
像是一幅画,一幅心伤而凄美的画,美得让人心碎,是任何人任何画家无法画出的美。
不能忍受了,冰冷的风如利刃般狠狠的插*入他的心,再狠狠的搅动,直到鲜血淋漓,不想再看到她为别人失魂落魄,悲恸哀伤的样子,走过去,就想拉她进来。
白色的身影却忽然飞身出去,瞬间融在雨雾中,羽宫墨只来得及碰到她的衣角,看着那个在雨雾中疯狂舞剑的人,羽宫墨心里一滞,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要气死他,让他心疼死,才甘心吗?
他知不知道外面有几度,而且还下雨,简直不要命了。
管不来那么多,羽宫墨也跟着她跳入雨雾中,阻止她疯狂的行为。
这里的景色和A市南瑾轩住处有八分相似,她还记得南瑾轩A市郊外的住处也有这样的一处妖冶的枫林。
风雨是何等的无情,竟罔顾主人的意外,肆不忌惮的击打,摧*残着它,它不知道主人看到这样的景象是何等的心痛和伤心吗?
或许残忍一直是上天的本性,不然怎么如此的无情。
“再回首,细雨断桥,红颜老成枫林秋;几度东风似旧,问桃花,可把伊人记?如今人去花认谁,君且住,留君一步非得已前窗月,偎夜杯,樽中酒入歌喉内,湿了青衫、风满袖。酿内白发,镜中青丝谁入秀?冷落清…………”
犹记得枫叶纷飞的时候,她在漫天的枫叶中舞剑,舞的酣畅淋漓,美轮美奂,你在一一旁观赏,脸上是极力想掩饰住深情,却不知那微勾的唇角和他双深邃痴迷已经泄露了你的秘密。
那时候,你还打趣,说你应该去学探古筝才是,到时候就如武侠小说上写的,一个人舞剑,一个人弹琴,风花雪月,做一对神仙眷侣。
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他的,好像只是怔愣了一下,然后罔顾他的心意和深情,轻描淡抹的转移了话题。
当时她以为他说去学古筝,只是开玩笑而已,谁知道后来他还真是去学古筝,不过他的音乐天分好像并没遗传南议员夫人的,听上官洛寒偷偷的泄露,他学了一个多月连一个曲子都没有学完全,听完他的话,她只是淡笑不语,只是心里的负累却又多了一层,他又何必……
在见面时候,她也不去揭穿他,心里虽感动,却依旧与知己好友的形式相处着,只希望谁也不要捅破这层关系。
这样相处就很好!很知足!
她本以为他们一辈子就这样与自己好友的身份相处下去,谁知道,越是发展,伤你愈深,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的那一颗心什么时候给了别人了,不能在给你任何希望了,再也不想伤心你了,所以只能渐渐的远离你……
但是你为什么,明明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还是那么痴迷不悟,真的不想在伤害你,但那夜他还是捅破那层关系,我还是拒绝了你,狠狠的伤害了你,这不是我的本意啊,我只是希望你放弃,这样你就可以脱离苦海。
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夜月下,那抹苍凉的背影,孤寂得似乎世界度寂灭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太多了……心太疼……,太愧疚自责,她怎么能就那么残忍呢?
手心握紧,心中的痛意,再也无法负荷,不发泄出来一定窒息而死,她痛,痛到想让天地同亡,她怨,怨苍天不仁,她恨,恨自己太吝啬,太残忍,太自私……
“啊……”仰天一吼,折了一根树枝,身子如矫健的蛟龙起舞,一剑击出,水雾四溅,花摧树残,花飞叶落,漫天的飞舞,狂怒的闪电,映衬出她那苍白的脸,猩红的眼眸,狂乱一片。
太疼了……
她似乎是把似乎了把树林的树当成了敌人打,一招一式似乎都要拼劲她的全力,不要命的挥舞,只是心随所动,并无任何的套路。
身影在于雨中翻飞起落,时上时下,忽左忽右,快得叫人看不清她的身影,偶尔几道惊雷闪电劈过,映衬出她粉黛未施的脸,美得不真实,如黑暗的修罗,带着嗜血的美。
而漫天的雨雾掩却了他的悲伤,还有——泪,她像是一只负伤的小兽般,在风雨中挣扎,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任由她连皮带肉的撕裂,剥离,将心里再也无法言语的痛,和悔生生的剜去,她想也许痛极了,麻木了,是不是就不会痛了,就不会在疼。
她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她只是不想让自己停下来,和静下来,放佛只有不断地舞动,挥打,才能减轻心中的再也不能承载的厚重和心伤,让痛一点点的剥离,只要一点点,而在雨雾的掩护下,她才能尽情的释放自己的脆弱,只有一个人。
然后,此情此景,此时此刻,疯狂的又何止她一个人。
PS;一更,还有四更哦!
524 病了(第二更)
羽宫墨亦站在雨雾中,紧握着拳头,嗜血的红眸看着雨雾中那个狂乱的人儿,看着她白色的身影失去理智般,在雨中狂舞,麻木的舞动,好像要摧毁周遭的一切,包括她钟爱的枫林。
那片枫林,南瑾轩那里也有,都说红叶寄情,南瑾轩你这是要寄谁的情,更是要谁承你的情?她现在这样,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你终于以这种极致的手段,在她的心中狠狠的扎下了根,让她再也忘不了你!
要说狠,说狡猾,当今世界,谁能比得说你,现在看到她如此痛苦,你都不肯现身……
即使隔着这么远,他都感觉她出手狠辣无情,她的每一剑,每一掌,他似乎都能感同身受,他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疯狂的她,即使是他惹怒她,即使是面对上官洛寒,她都没有如此的疯狂过……
慕容凌月,你此刻是不是满心都在想着他?是不是在心里也有着南瑾轩的一席之地??只是你的心被我抢先拿到,甚至霸道的占*有,而他被你藏在无人知道的角落,甚至可能连你也不知道的角落里???
在你心底,这世界上是不是只有南瑾轩最好?甚至没有人会超越他,不然你怎会如此心伤,失常……
他很想大声的质问出声,但是现在更想的是,狠狠的把她压在怀里,告诉她,不要再恨,不再怒,更加不要这样伤害她自己,这样,不仅你痛,而他——也很痛。
但是他却一动不动,黑眸深深的看着她,默默的看着她,等待她把心里的郁气发泄殆尽。
而楼上,夏凌然靠在一个柱子上,此时什么表情也没有,他俯视着下面的两个人,似在看凌月,又似不是,眼神游离,竟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木子凛,在他身后撑着一把伞,把伞全罩在羽宫墨的头上,羽雨伞挡住了大雨的侵袭,而木子凛却全身湿透,他就像是一个影子存在,和羽宫墨形影不离,除非有重要的任务和羽宫墨的特殊的交代,比如这次捣毁霍克斯家族的大本营,截断黑口组的后路,他才会暂时的离开。
木子凛的视线偶尔投射在凌月的身上,回想上一次在雨中,她还是一个一无所知,呆呆傻傻的傻子,一转眼,她竟成了他不可超越的存在。
果然世事变幻极快,快得叫人措手不及……
如今的他打不过她,即使只交过一次手,但他知道。
此时的慕容凌月身上的戾气台中重,出手太狠,全身上下透着一股狠劲,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偌大的枫林被她毁了大半。
这样的凌月虽然令人心疼,但是木子凛只是漠然的看着,此生,除了少爷,他本不需要理会任何人的生死,但是少爷……他从来没有见过少爷这么冷静过,甚至冷静的叫人不寒而栗,叫人心惊胆颤,少爷这样,是为小姐,还是那位生死不知的南公子?或者是宿敌上宫内野???少爷一向心思极深,他也看不懂。
“东海那边有消息了吗?”羽宫墨忽然开口。
“今天锦少爷又重新飞到南公子失踪的那片海域了搜索了,但是现在还是没有消息传来。”木子凛面无表情的说道。
“还是没有吗?”羽宫墨似失望似愤怒的说道,他与然和锦在那片海域搜索了多次,范围扩大到整个太平洋,甚至联合了海陆空,都没有搜到那狐狸的身影?他直觉觉得他是故意的,该死的狐狸到底藏在哪里去了。
该死的,别说他真的死了,就是一百具尸体摆在他的前面他也不信。依着狐狸的奸诈,就是天下的人都死了,他都没有死。别以为拿一具不知道哪里还得尸体就想糊弄他,只有那个笨女人才会上当,不,她一点都笨,只是某人太卑鄙,不知不觉的以柔情的攻势,渐渐的侵*占她的心,虽然不多,但以这个女人重情的程度,一点点就够了,足以让她伤心发狂,这只卑鄙无耻的狐狸!!!
“那上宫内野呢?”想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心里更恨,都成了丧家之犬,竟然还敢出来闹事,简直要活腻了。
现在扶桑国内的黑口组,一片混乱,他不仅被他下的黑道通缉令全球通缉,还被长老院的人勒令交出权力,所以绝对不敢就这么空手回扶桑国,而他的傀儡黑手党,又被宇一举摧毁,所以他料定能去的地方不多。
只是近日来多日的查找,竟然找不到人,果然会藏。
“人还在A市?”木子凛面无表情的说道,说道后面,他顿了一下,才道,“少爷,要不要……”上宫内野此人,留着他必然后患无穷,不如杀之而后快。
“不急,我想很快他就会忍不住了,那时候,即使我不找他,他也会自动现身,”羽宫墨语气森冷,面上一片胸有成竹。
不过,不得不说,上宫内野够大胆,够狡猾,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还真敢呆。
在雨中狂舞了一天,凌月又病倒了。这次状况稍好了一点只是感冒发烧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
不得不说,换了一个世界,换了一具身体,这具身体真是该死虚弱,来了这也差不多一年了把,但是有三分之一时间都是在病床上渡过。
此刻她多么怀念她那具钢铁铸就,百毒不侵的身体,只是要有那样的身体代价太大,一般人根本无法。
混混沉沉中,凌月自嘲的想。
喉咙嘶哑难受,像是被谁狠狠的扼住了喉咙,头重脚轻,走起路来像是漂浮在水面上,再加上一身白衣,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