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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爱我就要趁现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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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日没辙的轻叹一声:“是,好,你说的都对。”只要门主过得好,他是不会有任何异议的。“不过,你应该知道,夏侯护法是不可能乐于见到门主如此的,不是吗?”他只挂心这一点——夏侯岳素来严禁门主接近女色。
  一提及正滞留在英国的夏侯岳,绛月大好的心情霎时蒙上一层阴影,唇边的笑意敛去许多。“我知道……”
  玄日不喜欢看这个朝夕共处的搭档愁眉莫展,轻轻的将他楼向自己。“先别想那么多,等夏侯护法回来,看情况再说吧!现在,就让门主按照他的意愿行事,我们只要好好守护门主就好了,其它的都不重要,是不是?”
  “嗯……”绛月释然许多。玄日虽然做起事来直来直去,不知变通,但绝对可靠;尤其倚靠在他肩膀,他便会感到安心,彷佛一切的难题都会迎刃而解般。
  他的视线和玄日一样,很尽责的迅速“回防”,重新锁定在浪漫烛光下共进晚餐的一双璧人,彷若一幅画般的绮景,让他的心情逐渐回温。
  翌日清晨,夏侯鹰趁着莫心荷还在酣睡中,迅速离开了“留园”,带着玄日前往议事堂,准备召开例行性的早餐会报。他不得不提早离去,否则,特莫心荷醒来,他会更舍不得离开。
  只不过他没料到,莫心荷早在他未出门前便醒了,为了不妨碍他执行身为门主应尽的责任,她才放意装睡,等他出门才起身。如果不这么做,她一定会极尽要赖之能事的硬留下他,她很了解自己的个性。而她不要这样,她不要让他为难。
  莫心荷甩甩头,顺顺发,睡意和杂七杂八的思绪飞快地被甩到太平洋去也,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接下来,她可要加快手脚的动作,否则她昨夜兴起的“千秋大业”可能会胎死腹中,来不及问世啰!
  行动派的她,才一闪眼已忙得不亦乐乎。
  当她将所有的准备工作完成,找上“义不容辞”的支持者——绛月时,绛月被她荒谬的计画吓得差点呆掉,平时辩才无碍的口才,也在瞬间失灵,说话变得期期艾艾:“这……不……不太好吧……那个”红叶题诗“的传统并…‥不是这样用的……”
  “怎么用是见仁见智的看法啦!再说,红门戒律有规定”红叶题诗“不能这么用吗?”莫心荷可是有备而来,才不会让他拦阻呢!
  “这倒……没有……可是……”
  那不就好了,好了,快带我去那条“莫愁河”河畔,否则就来不及了。“莫心荷强迫中奖的把绛月往屋外拉。
  “莫愁河”是红河的一条支流,也是“红叶题诗”这个传统专用的溪流,因为它能将红门中人的任何心愿和愁绪传递给门主,除却心中的牵挂和遗憾,所以名日:“莫愁”。
  到了莫愁河河畔,莫心荷便动作迅速确实的将手中那个装盛着法国面包、鲜奶、法式滑蛋、培根、生菜沙拉及千岛酱,外加一张小卡的小竹篮放置于停泊在岸边、专门用来运送对象的迷你小帆船,并小心的将竹篮固定。
  “安置好了,接下来只要把系住的绳索松开,这小帆船就会自动飘向议事堂去了,是不是?”莫心荷雀跃万分的向绛月追问。
  “是没错……可是……”绛月好不容易恢复平常的从容。“心荷,你听我说,虽然红门门规没有规定”红叶题诗“这个特设管道不能用来载送早餐,但据我所知,从来没人这样用过的,所以……”
  “那我不就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人啰!哈!那就更棒了!好了,该出发了,鹰收到后一定会很开心的。”说着,她已经奋力松开绳索,载着竹篮的小帆船便意气风发的扬帆航向夏侯鹰的怀抱去也!
  望着渐行渐远,终至消失在河道弯处的小船,绛月不禁在心中画了一次又一次的“+”。
  老天,但愿别引起什么轩然大波才好。然而,转身注意到莫心荷那毫不掩饰的真心和热情,他又有了另一种想法:也罢,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今晨的议事堂和往常一样,弥漫着严肃而战战兢兢的空气,每一位门中的高级干部都竭尽所能的在敬畏的门主面前,努力的展现自己的能力,以期能获得门主的肯定。
  当议事进行了二分之一,早餐开始上桌时,载着竹篮的小帆船正好抵达。是谁这么无礼,竟用一个奇怪的竹篮向门主请愿!?
  这句不满的怒吼正是每位与坐的高级干部们此刻共同的愤怒,如果目光能当武器用,只怕那个竹篮早被众人的怒火射线给烧成灰烬。
  玄日在夏侯鹰的示意下,于怒目睽睽中将那个阖上盖子的竹篮从小帆船上取出,和往常一样小心谨慎的做例行性的安全检查,却在打开篮盖看见那张小卡时愣住了。
  “玄日!?”夏侯鹰见他久久没有反应,不像他平日的作风,于是唤了一声。
  “呃——”玄日这才回过神,一脸为难与困惑的望向主子。“是——莫小姐送来的——”
  一听到莫心荷的名字,夏侯鹰原本不带感情的双眸,霎时泛起一抹光彩,“送下去!”他急切的命令。
  玄日不知该如何是好,干脆直接把整个已打开篮盖的竹篮递到夏侯鹰的桌缘。
  小卡上绢秀的字迹立即飞进夏侯鹰眸底——
  鹰:
  早安!因为你不能陪我吃早餐,但是我又想帮你做早餐,所以就借用“红叶题诗”的传统,把早餐送给你啰!这些都是我费心做的,你一定要吃光哦!
  PS。中午记得回来吃午餐,我等你。
  可爱的心荷
  夏侯鹰看完卡片,再瞧瞧满篮微温、香味四溢的食物,抿紧的唇不禁向上勾起一弯动人的弧形。
  这丫头真是……顿时,他的心中漾满比蜂蜜还甜的甜蜜,兴致盎然的吃起那一篮可口的早餐。
  在场的其它红门高级干部们可就没有他那份好兴致和好胃口了,他们早给门主那比太阳从西边升上来还稀奇的笑容给吓傻啦!
  门主居然也会笑!?太恐怖了……
  冷眼旁观的玄日在心中一叹,挺同情他们的。
  看来这阵子只怕有人要罹患“适应不良症”了!
  第六章
  这一个月来,“碧山”显得比平时忙碌,也比平时多了几分不平静的涟漪,而造成这一波波涟漪的正是“莫心荷事件”。
  自莫心荷被红门所劫的事件发生至今,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了,“风谷”虽然动员了旗下所有的情报网于全球各地搜寻红门帮会总部的下落,但依然徒劳无功。
  这也是意料中事,如果红门帮会总部那么容易觅得,风谷也不会费了多年的时间依然寻不到其确切位置,反过来说,花了几年的时间都找不到的答案,又怎么可能在短短一个月内就突然寻获?就像红门多年来一直打探风谷真正的位置,至今也依然没有下文一样。
  旗鼓相当的两大势力、两大体系,想比对方占上风本来就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更遑论掌控对方的根据地。
  这个道理红门懂,风谷也懂,但是面色凝重的在宁静湖湖畔等待何少昂自“碧山”返回的武叙扬却不以为然。
  “红门有动静了吗?”不等何少昂步下快艇,武叙扬便口气沉重的探问。
  “没有。”何少昂冷静的神态,一个月来始终没有多大的改变。
  有时候,武叙扬真的怀疑,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在担心自己的妹妹吗?他怎么能够不露丝毫忧色,每天都若无其事的执行“风谷代理人”的职务,未免冷静过头。
  “已经一个多月了,红门居然都没有后续的动作,这太古怪,一点也不像红门的作风。”
  “我也觉得纳闷。照理说,掳人应该是有所图的,尤其红门甘冒和风谷正面冲突的险而劫走心荷,更应该有非比寻常的企图,所以就更不该劫人劫了一个多月都没有动静才对。”风谷早在莫心荷被劫后,便对外散布消息,随时欢迎红门中人来讯,双方交个朋友,“畅谈”一番。凭红门的干练精明,应该知道风谷如此做已是表态不愿把事情闹大,愿意低调处理才是。除非红门本来就想藉此事件向风谷撂下战帖;但是根据这一个多月来的各方情报分析的结果,又不像是这么一回事。“真的令人费解,这一个月来,红门完全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心荷好象凭空消失了般。”
  如果何少昂在说最后一句话时,表情能透露一点忧心之情,武叙扬或许还不会觉得他冷静得可怕,偏偏他就是一派沉静。这不禁让他联想到另一个人:红门现任门主夏侯鹰!
  他发现这两个男人有某一种程度的相似,遇事同样面不改色;不过何少昂多了几分人性,看起来较温和,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只是不太把自己真正的感情表现出来,遇事又冷静过人,所以让人觉得可怕。
  夏侯鹰就不同了!他真的是没有一点人类应有的感情,永远冷着一张没有温度的冰脸,看起来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彷佛这世间的一切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都与他绝缘、与他无关,从来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要的是什么?企求的又是什么?
  这么一比,武放扬又觉得何少昂比夏侯鹰可爱了一点。“我想再潜进红门帮会总部一次。”
  “我记得我一个月前已说过不准,除非你想被逐出风谷。”
  “我不是为了心荷,而是为了私事。”武叙扬早知道何少昂会是这样的反应,所以这次再来请命当然是有备而来。
  “私事?”
  武叙扬的眉心轻锁淡淡愁绪。“你还记得吗?三年前,我负伤脱离红门时,有个来自”花间集“的女子跟着我、照顾我?”
  “你是说初家宁?”
  “嗯!”一提起这个三年来一直霸住他整颗心、整个人的名字,武叙扬的眸底溢满了复杂的情愫,是心疼、是深情、是担忧、亦是悔恨!“这几年来,我一直在找她,却始终找不到她的下落,我怕她可能像心荷一样,被红门抓去了。所以想再潜进去红门帮会总部一探虚实。”
  “在这之前,你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何少昂可不是省油的灯,岂会三言两语就让他满天过海的伎俩得逞。
  武叙扬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在心荷被劫的事发生前,我并未想过家宁有被劫到红门的可能,因为我知道红门都以为我早在三年前受重伤死了,而红门素来以恩怨分明驰名遐迩,所以我从不担心以为我已死了的红门会对无辜的家宁不利。但是,心荷同样和红门素无恩怨,如果红门这次抓走心荷真的是和夏侯岳、夏侯鹰以及何伯二十多年前的恩怨有关,那就表示红门的门风已经改变了!他们今天会抓走无辜的心荷当人质,就表示他们在这之前,也有可能劫走家宁。”
  这番话一半是用来说服何少昂的,一半着实也是他心中的疑虑。
  他是可以相信夏侯鹰和大哥武瑞刚的为人,但是却对夏侯岳和武夫人没有信心。
  虽然他不是很了解夏侯鹰,但他相信他不是那么冷酷无情的人,否则当年,他就不会放他走,大可当场下令杀了他和家宁的,大哥武瑞刚也一样;再者,上回他利用红门总部北方的秘密信道潜逃,凭夏侯鹰和武瑞刚的本事,不可能没发现的,而他却可以安然逃脱,这又代表了什么意义?
  所以,他始终认定,劫走莫心荷绝对是夏侯岳的主意,夏侯鹰只是碍于父命难违,才会听令行事。但就因为这样,依此类推,大哥一样可能因为武夫人的支使,而对家宁不利。所以,他必须去证实,并救出心荷。
  “你似乎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何少昂轻吐一口气,言语问有一种被说服的释然。好个聪明过人的小子,居然想到这一招!没错,他可以不准他为心荷的事去冒险,却没有权利阻止他为心爱的女子铤而走险。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武叙扬嘴角勾起胜利的笑意。
  “我想你的要求应该不只如此。”何少昂绝对不笨。
  武叙扬一向欣赏聪明过人的人,顺水推舟的进一步索求,“我的确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上一回我潜入红门帮会总部的事,我相信夏侯鹰和我大哥已经有所警戒,所以这回只怕没能那么顺利得逞,因此我需要搭档一起行动。”
  “而我就是那个理所当然的搭档?”何少昂早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武叙台报以肯定的笑意。这并非意味他背叛红门,而是因为他相信何少昂的为人。
  “这确实是个很好的主意,如果能加上我就更完美了。”一个不请自来的声音,突兀的加入他们。
  “父亲?”
  “何伯?”
  他什么时候来的!?何少昂和武叙扬面面相观,各自在心中责备自己的不够机警,才会让何培夫如此接近而不自知。
  何培夫露出一个多月来,难得一见的笑容,“既然我已知道这个计画,你们就别想撂下我,否则我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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