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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慈安皇后看戏记-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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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笑上一通,刚想扭头离开。不成想,衣角挂到冬青上。拉扯之间,弄出响动。三公主、四公主急忙滑下秋千,喊来奶嬷嬷查看。
偷听被发现,当场逮住,二公主也不觉难看。大大方方解下衣角,绕过来对着两个妹妹露齿一笑,甩着帕子走了。三公主在后面跺脚,“才六岁个小娃娃,装什么风情万种。”
四公主看一眼三公主,再看看自己这小身板,连连叹气,“总比咱俩四岁的强吧?”
不说三位小公主各自忙各自的事。永寿宫内赐宴,款待新姑奶奶、新姑爷。酒宴之后,丽贵妃拉着大公主的手,一直送到神武门外,亲自送上马车,嘱咐曾纪泽好生照看,这才放行。
大公主蜜月过后,曾纪泽奉旨出使美国。大公主本欲随行,哪知,到了临行前一日,居然查出有了身孕。这下可把康熙、梅梅乐坏了。一拨一拨赏赐不断。载淳更是激动,直说要找两个太医驻守公主府。
还是丽贵妃劝下来,亲自挑了两个经年嬷嬷,坐车出宫送到大公主院子里,每日里照顾大公主饮食起居,寸步不离。载淳打听清楚,那两位嬷嬷乃是当年给大公主接生的,这才歇了送太医的念头。
过了八月,二公主求了康熙,进入上书房,与堂兄弟们一同读书。顺便,还找康熙多要一个名额,拉上费扬古家大公子钮钴禄阿克敦,每日里与这位表弟同进同出。有什么好点心都要分给阿克敦一半,功课上有什么问题也都商量着来。一副青梅竹马、亲亲密密的模样。
康熙得知,老怀大慰。阿克敦出身贵族,与二公主年龄相当。若是能一直这么竹马下去,想必,等十来年后二额驸人选,就不会像大公主这样作难了。
梅梅则是隐隐担忧,“这俩人可是亲表兄妹,旁系三代血亲,将来成亲,真的不会有问题?”
不同于父母对此态度,三公主得知此事,顾不得闺门仪容,在公主所内大发雷霆。一冲动,摔了好几块金元宝。好在那东西经摔,拾起来拍拍土,照样能用。
四公主候着三公主火气散的差不多了,靠在门扇上说闲话:“三——姐姐,那玩意儿又摔不坏,有本事,您摔几个元青花试试?”
三公主冷哼一声,一屁股坐椅子上,拿着手帕当扇子,呼哧呼哧一阵风。四公主这才敢靠近,小心安慰:“您别急呀。依我看,老二她就是闲着没事儿消遣的。您要是急了,反而落了她圈套。咱们呐,以不变应万变,对阿克敦多点儿信心,要相信他的呆属性。您想啊,当初您都那么暗示了,他还没明白。如今老二几个瓜子儿点心就哄过去,可能吗?”
三公主瞪四公主一眼,“你别幸灾乐祸,要不然,我明个儿就出宫去找石大公子去。”
四公主讪笑,“这不是宽您的心,怎么扯到别的了。”转转眼珠子,呵呵干笑,“还别说,好长时间没见着葆初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忙什么呢?”
三公主抬头,斜了四公主一眼,抿嘴儿笑了,“葆初啊——”
二公主抱着书本,张嘴打个大喷嚏,喷了翁同龢一脸唾沫星子。阿克敦见状,急忙放下毛笔,取出帕子给翁老师擦脸。二公主则是摸摸手指,心中暗暗嘀咕,“哪个不长眼的在背后算计俺们捏?”

☆、109更吧更吧

媳妇难为
不管康熙如何高兴,梅梅如何隐隐担忧;二公主依旧带着阿克敦进进出出上书房。至于葆初;远在青岛练兵;鞭长莫及。即使得了三公主密信,心中疑虑;也不能飞奔回来,找二公主分说。更何况;人家二公主若是张口问:“你谁呀?本宫挑选伴读;干你什么事?”如今葆初妾身未分明的;叫他如何应答?故而,只得按捺下那点儿小心思;老老实实干差;争取早日在军中竖立威信,升职涨工资。
肃顺不知从何得知葆初与几位公主不得不说的二三事,笑一声“如今的年轻人呐”,摇摇头,过后越发可着劲儿地压榨葆初。越是锻炼人的活计,越要派他去。一来二去,不过三年,葆初就从一个基层干部,晋为少校,继邓世昌之后,成为海军第二个年纪轻轻,就取得如此高阶的青年将领。
多年离家,好容易得了休假,回家看望父母。一进门,就见老管家对着自己又是笑,又是抹眼泪儿。葆初奇怪了,放下手中礼物,交待小厮按名签分别送到小姑姑和姐姐院子里,一路往正堂去拜见父母,一路问管家何故如此。
老管家哎哎哟哟说了一通,葆初这才明白,原来是小姑姑与姐姐婚事悬而未决多年,额娘为此发愁,愁坏了身体,如今,正躺在里屋呢。
也不怪崇绮夫人瓜尔佳氏心忧,眼看着小妹妹、大闺女一个个眼看都二十出头、奔三年纪,功勋之家、贵戚之后,不说琴棋书画皆通,起码知书达理、容貌端庄。不仅能拼爷拼爹,还能拼侄子拼兄弟,选秀不留牌儿就算了,怎么就没人来说亲呢?
要是这俩姑娘都是亲生闺女,还倒罢了。看看,一个庶出小姑子,一个前头原配出的闺女,年过二十出不了门子,外人看了,不说孩子不好,倒说崇绮夫人这个做嫂子、做后娘的不厚道。几年下来,崇绮夫人忧思成疾,成日里医药相伴。就是儿子回来,也没能起身。
葆初听完老管家诉说,停住脚步,心中疑惑,“小姑姑与姐姐不说是国色天香,最起码也是容姿端丽、持家有方,怎么就没有八旗人家来说亲呢?”
老管家心里有算盘,作为下人,不好多说,只得劝葆初先去夫人房里探病。
葆初还未进门,就听丫鬟们一声通报:“大爷回来了。”
屋里头旋即迎出位双十闺阁女孩,笑着亲手挑了门帘,嘴里说道:“弟弟回来了,可是有几年没来。瞧瞧,晒黑了,也养壮了。”
来人正是历史上同治之妻孝哲毅皇后阿鲁特氏,小名妍儿。
葆初见了姐姐,急忙笑着作揖,嘴上不忘打招呼,“姐姐有礼。姐姐愈发亮丽动人了,前些日子捎来的珍珠粉用着可好?”
妍儿笑答:“好。还有大半瓶没用完呢,你就又捎来了。快进来,额娘念叨老半天了呢。”说着,侧身让葆初进屋。
进了屋,小姑姑崇惠也在。母子姑侄行了礼,崇绮夫人半靠在床头,拉着葆初的手,可就不愿松开了。絮絮叨叨问了衣食住行,眼看没什么话问了,还是舍不得让儿子离了床边。崇惠一看,嫂子八成有什么话要说,对着妍儿使个眼色,姑侄俩借口要回去做针线,行礼告退。
等屋里就剩下母子二人,崇绮夫人这才絮絮叨叨诉委屈,“我这做嫂子、做后娘的,自从入了阿鲁特家门,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小妹妹、大姑娘。这俩孩子跟我,真是比亲母女还亲。好容易一个个养成青葱似的闺秀,偏偏有人见不得咱家好过。你去听听,外头都是怎么编排我们姑嫂、母女的。儿啊,为娘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说着说着,就掉下泪来。
葆初宽慰几句,看崇绮夫人不再悲切自白,这才缓缓问道:“姑姑姐姐都是头等的相貌,好好的家世,怎么就没人来说亲呢。莫不是——有什么别的事?”
崇绮夫人流泪摇头,“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晓这些。倒是你阿玛,到郑亲王府找你姐姐她亲姥姥问了。老郑亲王福晋倒是疼你姐姐,进宫一趟,回来就捎信说,说是在永寿宫主子娘娘跟前儿,见到忠顺郡王了。我跟你阿玛一琢磨,难不成——是忠顺郡王想着咱家姑娘?可是,他就算看上哪个,也不能姑侄俩都没人议亲呐!”
葆初听了这话,冷笑一声,劝了崇绮夫人一番,出了门,回到自己院子里,歇息歇息,候着天色尚早,出门溜达溜达,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公主府西临——曾纪泽额驸府外。说是额驸府,不过是大公主府西门,两道门,一处院子,方便曾纪泽接客会友,叫着好听而已。
葆初打眼一看,可是凑巧,忠顺郡王车驾恰恰摆在额驸府门前。想了想,带着小厮就要绕道而行。哪知正好碰上曾纪泽一身素服,带着人送忠顺郡王载淳出门,四下一照面,载淳先出声叫人,“这不是葆初吗?啥时回来了?也不说到爷府里坐坐。可是见外了!”
听着载淳笑闹,葆初不好不理,拱手赔笑,“给王爷请安。今天下午刚回来。正想着到王爷府上递帖子求见。不想在这儿碰上您了。”扭头去跟曾纪泽打招呼。
曾纪泽站在载淳身后,淡笑着应了。
载淳瞧了,冷哼一声,走下台阶,一把拉过葆初胳膊,招呼着就要去鑫狮麟吃酒。撇下曾纪泽一人,在门口站了站,望见二人带着太监、小厮走远,马车也跟了上去,这才回身入府,吩咐家院关门不提。
葆初争执不过,随着载淳上了鑫狮麟二楼雅间,喝了几杯热酒暖肚,叙说一番如今国家昌盛、百姓安居。等到席间正酣,这才问起:“去年曾老大人去世,犹如国倾一柱。可惜,公务在身,不能回来吊唁。实乃憾事。”
载淳听了,跟着叹息一声,“可不是,谁能想到,曾公说没就没了呢。唉,我那姐姐也是没福,公爹没了,婆婆没个约束,不知怎么的就犯起傻来。”说到这里,打住话头,问起葆初家里人可好。
葆初心中疑惑,曾老夫人怎么犯傻了?奈何载淳不说,葆初也不好多问,只得绕着弯儿说了几句父母都好,姑姑姐姐也好的话来。
载淳听说崇惠、妍儿姑侄俩都好,登时笑开了眼,拍着葆初肩膀,凑一堆儿装什么哥俩儿好,“爷府里有几瓶法兰西来的香水儿。你也知道,爷府里没正经福晋,留着给那些个丫头糟蹋了反而不美。回头你到爷府里去一趟,捎回去给府里家眷用吧。都是御赐之物,寻常人,爷还舍不得给呢!”
葆初扭头冷笑,推辞一番,说家里也有。载淳不依,非要送。葆初无奈,只得虚应下来。一席饭,两个人吃的各怀心事。
载淳心里埋怨帝后二人,不肯将阿鲁特氏姑侄一并指婚给自己,做大小福晋,拖拖拉拉耽误了他娶正经媳妇生娃。葆初是恶心,暗骂这位忠顺亲王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好色无度。眼看都二十多岁了,怎么还不翘辫子。
好容易酒足饭饱,下楼告别,各自回家。葆初到正堂见了崇绮,说一会儿话,回房躺在床上就琢磨:载淳想娶阿鲁特家姑娘也行,你别姑侄俩都搂啊!
至于载淳,回到郡王府,将阿鲁特家姑侄俩小模样在怀里转悠一番,抱着通房丫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色刚亮,通房丫头在耳边轻唤:“爷,您快醒醒。大公主府里来人了。”
载淳一个激灵坐起来,“咋了?曾老太太又闹了?”
顾不得穿衣服,披上长袍往外就走。通房丫头昨夜暖被窝暖累了,没来得及穿衣服,见载淳光脚出门,顾不得自己衣不蔽体,光着臂膀追到门口,送出鞋来。
载淳半穿鞋子,理都不理那通房丫头,自顾自出了里屋,来到二门,对着大公主府来的嬷嬷大声问:“爷昨个儿才去看了姐姐。今天一大早你们就来。你们也是内务府派去的嬷嬷,有什么事不能处置?难不成,姑奶奶受了委屈,养你们就只管报信吗?”
两位嬷嬷心中也是憋屈,对着载淳磕头,“不是奴才们不敢管。实在是曾老太太她——太难伺候。”
载淳冷哼一声,“就知道你们推三阻四不肯出力。罢了,一个陪爷去公主府,一个回宫,去找爷的皇额娘。”
两位嬷嬷当即分了工,领路回公主府的赶紧领路,回宫报信的赶紧报信。载淳急慌慌出门,在马车里换了衣服,气哼哼地往大公主府赶。一路走一路暗恼,“这都什么事儿!”
皇宫内,梅梅并丽贵妃得了信儿,吃了一惊,“怎么,曾老太太又闹起来了?”
回来报信的嬷嬷跪在地上,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流,“主子娘娘,丽贵主,求您二位去看看吧。大公主——可是受委屈受大了。”

☆、110啊更啊更

家务难断
丽贵妃听了这话;不等嬷嬷说完;捂着帕子;嘤嘤哭了起来。梅梅少不得柔声劝慰一番,哄她住了哭声;这才对着座下跪着嬷嬷叹气,“上回去看大公主,不是跟她说了;该摆固伦公主虎威,就当摆上一摆。天家贵女,又有了身子,怎么还由着曾老太太立什么规矩!”
嬷嬷有心说实话;想起临行时大公主附耳嘱托,掐一把大腿;硬生生挤出两滴泪来,哭啼啼回话:“主子娘娘,纵然君臣有别,曾老太太也是婆婆。婆婆叫媳妇立规矩,底下几位少奶奶都不敢说个‘不’字。大公主随是填房,毕竟身为长嫂。若是冷不丁地驳了,岂不是叫人拿了把柄,编排天家贵女?大公主不为别想,也得替几位小公主着想啊!”
梅梅听了,想想二、三、四公主,哭笑不得。大妞还怕别人说几个妹妹。须不知,就算没人编排,那三位公主行事做派,也是封建社会奇葩了。
丽贵妃听了这话,越发觉得自家闺女受了天大委屈,捂着帕子又是嘤嘤嘤一阵哭泣。她这边一哭,哭来了玫妃,对着丽贵妃大呼小叫,“丽姐姐,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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