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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回头爱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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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你又站在这里吹风了,进屋去等吧。今晚白主夫又回府了,小姐她可能在主夫那过夜了。” 
   
  “没关系。有可能她会过来的,昨晚不就是过来看我了么?莫儿,你看看我的发誓乱了么?衣服这样穿好看么?不知道她喜(…提供下载)欢这种颜色不?会不会看起来很不衬我啊?”那个熟悉的嗓音带着轻微的沙哑,在夜晚的冷风中显得特别得温软。苏瑞心一颤,连忙步入后院。 
   
  她看到师瑜谨被风吹得发红带着苍白的脸,听着他垂着眸子,带着隐隐的期盼的话。 
   
  “莫儿,我爹爹没教我什么,何况男子无才便是德,我也没读多少书。但是在我入苏府之前,我爹爹有时会无意提到那句话,他说士为知己者死,汝为悦己者容,当时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爹爹经常念叨完这话便将自己打扮得很好看去见我娘,我慢慢明白这话的意思。只要你有想爱的人,你就想为她打扮自己,想让她看到完美的自己。也许,今晚她看不到,但是明晚呢,再或者以后呢,总有一天她还是看得到我今天这个样子的。” 
   
  她慢慢念着“汝为及悦者容”,慢慢走进他,在师瑜谨面前停了下来。今夜的师瑜谨很美,与白水心适合的白色相比,师瑜谨更适合蓼蓝,淡淡的,却像水一样在无意间流入人的内心。师瑜谨眉眼间无粉黛,却在脉脉双眸间隐约带着天生的媚色,越看越美,越扣人心弦。 
   
  “妻主,你来了么?”师瑜谨双目微睁又很快笑成月牙,双手轻轻握住她放置在袖肩的左手。苏瑞默默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没说什么。师瑜谨刚开始带着试探握着她一只手,见她这样默认他的无礼,似乎很高兴,一只手又悄悄伸入苏瑞的衣袖里,冰冷的手牵住她温暖的手。又抬头,小心翼翼试探性看了她的表情,见她没反对没恼怒,微微笑了。 
   
  苏瑞微微抬眼,只是说了句。“你的左手很冷。”这话,立刻让他的左手缩回去。苏瑞又望了他一眼,又说了一句“你的右手更冷。”这话说完了,那冰冷的手没有缩出去,还是好好放在她的袖子里,一直握着她的尾指。她抬眼,却看到师瑜谨抿着嘴,瞧着她,明明眼中带着受伤的眼神,但还是倔强地盯着她。 
   
  “只剩下这手可以握了。夫子有念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次就让我握下,下次你可能不会过来了,你答应过我的,以后死后我们同衾的,不一起死,怎么同衾?……也许那些人,白主夫会不许,我怎么到地下找你?”说到后面,越说越小声,也许是说给自己听的。 
   
  苏瑞看着他,看他眼眶发红却不肯轻易让一滴泪水滴下来,他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让最美的自己一直保持在苏瑞的脑海里。她缓慢开口,手指抹上他的脸颊,“你的左手很冷,右手更冷,可以一起藏在我的袖子中,我的手很暖。”这话,终于让她说全了。 
   
  师瑜谨在听完这话,笑容在一瞬间僵硬,带着不敢置信,又问道:“妻主,小时候我母亲就说我很贪心,今天你让我把手放在你袖子里,明日我可能会想要把头靠在你肩膀上,后日可能要你留下来陪我,你确定要这样允许我吗?” 
   
  苏瑞微微一笑,一只手握着他冰冷的双手,一只手穿过他的背脊,环住他整个人,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俯下头,靠在他耳边说道:“现在不就把明日的事也做了么?”靠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在颤抖,手却一直紧紧牵住她的手,纤长白皙的五指和苏瑞带着薄茧的五指紧紧扣在一起,互相镶嵌入彼此的指缝,密不可分。她听到师瑜谨低声,小小声地念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苏瑞听着他的话,手指亦回应他,紧紧反握着他的手,眼睛瞧了下远处,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俯下头,吻了下他光洁的额头,不说什么就一把抱起了师瑜谨,吓得师瑜谨赶紧抱住她的脖颈,微睁大了眼睛。 
   
  “妻主……妻主要做什么?”怀里的人犹犹豫豫开口,见苏瑞低下头看他,他竟没像平时般唯唯诺诺,睁着双眼,不回避,直迎着她的目光。 
   
  苏瑞却是嘴中的话含着玩味,在他耳边轻轻玩笑道:“你希望我做什么呢?我今晚睡你屋里,可好?水心那处今晚去不了的。”最后一句话是她在告诉他今晚会来这的原因,只是想他安心点,让他知道她心里还是记得有他的。她却瞧到师瑜谨本来被风吹得冻得有些发红的脸颊现在隐约苍白了些。她是说错了么?她看到那双黑漆漆的眼眸望着她一会,之后再也无波澜,勉强对着她笑笑,点点头。她想了下,觉得也许是太冷了。她脱下外衣,裹住怀里的男人,将他抱入那所在她看来破旧不堪确实师瑜谨人生唯一一次的洞房。 
   
  将他放在床上,帮从刚才就在发呆的人盖上被子。手感觉着那被子的厚度,她皱了下眉头。望了被风吹得作响的窗户一眼,暗叹这被子太薄了。刚起身,手却被床上一只细白的手拉住,她回过头,那男人已经回过神,紧皱着眉,只问一句:“妻主可是要走?我让莫儿送下?” 
   
  虽这么说,手却没放开。 
   
  她只得告诉他,她只是想让人去拿多点被子,不然晚上两个人都得着凉。这样冷的天盖这么薄的被子简直在谋害自己的性命。听完她这话,师瑜谨才放松了警惕,眉头松开,手却不松开。盯着她,像怕她给跑了,连忙叫唤隔壁屋子的莫儿。 
   
  苏瑞看他这样,暗笑却也慢慢体会到师瑜谨这一年多来过得有多不容易,光是这样紧张她掉头走的模样就可以想象每晚他在亭子那里焦急地一遍又一遍伸长脖子,盼着有天她的突然到来的情景。她笑完,心也在发酸。只是空出的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师瑜谨的背部,企图慢慢抚平他此刻不平静的内心。 
   
  从屋外进来的莫儿见到苏瑞也在,又看清了她的模样,正是那天和他说话的花匠师傅,倒是吓了一跳。直到意识到苏瑞在看他才涨红了脸,听到苏瑞让他去拿几床被子,才回过神,却停在那里,抿着嘴。 
   
  “怎么了?还不去拿被子?”她疑惑地看着童子。 
   
  童子抬头,直直地询问,说是询问,倒是带着逼问的口气。“请问小姐,该去哪取被子?” 
   
  “当然去管家那领了,还有别处可取么?”话一说出口,苏瑞自个儿感觉不对劲。低头看了手中的被子和师瑜谨身上所穿着,再联想到师瑜谨为自己做的衣裳的料子。脑中早已转了一圈,才慢慢开口道:“这被子可是常去竹屋领的?” 
   
  这话让师瑜谨变了脸色。童子默然不回声。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微眯着眼,低低地笑了下,念了声:“好啊,好啊。”拍了师瑜谨的脸颊,让他先躺下睡会。师瑜谨自己躺下,却不让她上床,直推着她走。 
   
  “妻主,这里不好,妻主还是回自己的屋子去,冻坏了可不好啊。” 
   
  “少爷,你自己不也常冻得脚发冷,夜晚一直睡不下么?”童子站在一旁,看不过去。直为他叫屈。 
   
  “莫儿,你回自己屋子睡去吧。”师瑜谨变了脸色,突然大声朝童子命令道。 
   
  童子变了变脸色,终是点头,退了出去。 
   
  待童子出去后,师瑜谨半躺在床上,没在开口,脸上苍白得紧。苏瑞知道这事伤到了他的自尊。一直伪装地很好,像不在乎这种清苦的日子,就算他有多不受宠,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小公子,难免习惯不了。 
   
  苏瑞趁着他出神,松开衣服,也躺在床上。一躺下去,本来暖的脚一触到冰冷的被窝不禁抖了下,想到刚才她拼命为师瑜谨盖上这么冰冷如冰块的被子,她有些不好意思,将身边的清瘦出奇的身体揽入自己的怀里,那身子抖了下,却不挣扎,乖巧地趴在她身上,她的脚勾住师瑜谨冰冷的小脚。她暗想,两个人的温度应该好过一个人吧。想到这被子,想到那竹屋,她的眼眸微微沉了下去。 
   
  竹屋也是个放平日里用到的东西。但不同的是,去竹屋领的一般是府中的下人,竹屋里的东西自然比不过去跟总管领得衣物那么上等。竟然让师瑜谨去那领此等下作之物,到底是不把她放在眼里。虽然她不宠他,但他也算是她苏瑞的夫郎吧。这府中的杂物也该是时候清理下了。 
   
  “这样,脚可是会暖了些?”她的大脚覆盖在那小巧的脚面上,不断摩擦那光滑如丝绸的肌肤,那人呼吸有些急促。她俯下头,吻了下他的额头。又问道:“师瑜谨,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师瑜谨沉默了会,细长的胳膊抱住苏瑞的腰,闷闷说道:“妻主,再补给我个洞房花烛之夜好不?我没什么意思的。”他抬起头,眼眸里带着些不可琢磨的意味。 
   
  “恩。”应了声,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报恩。“我会安排个日子的。” 
   
  “妻主,不要请人,就在这里。只要妻主来就好。白主夫那,可暂时不要让他来,好不?” 
   
  她很想问句,为何?可在看到师瑜谨眼底的执着,她没问出口。她又含住那娇嫩可口的薄唇,那唇里带着她记忆中的香味,似乎很熟悉。好像她不止两次吻他了。那人娇媚地呻/吟一声,微张着嘴,眼神迷蒙,眼角脸颊染上了胭脂般的媚红,她的手悄悄伸入那人衣服中,滑到他的胸前,揉虐那嫩红的茱萸,听得他急促的声音。有些好奇。他此处倒比常人更敏/感,她只是轻轻一碰,那人早已软□,任她胡作非为了。到最后,他突然娇声哼了一声,抖了□子,便累极了,瘫坐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又吻了他的脸颊几下,才收手,抱住他,准备安寝了。 
   
  “妻主……”刚闭上眼的人此刻不见苏瑞有所动静,疑惑地睁开还残留着情动的眼眸。 
   
  苏瑞朝他摇摇头,“你累了,今晚好好睡吧。我就在这陪着你,明日让人送几床被子来。”不得不说,这床还真是冷极了,她稍微动了动手臂,碰到冷硬的床板,她一下子收回了手臂。 
   
  师瑜谨表情换了又换,终是垂下眸子,安静地趴进她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困啊,先更这么多,不能熬夜,牙龈肿了。。。不是咱的错,文档要下载兼容包。。。 


第八章 

   
  第二日,白水心刚刚睁开眼,便见自己的奶爹一脸慌张。 
   
  “奶爹,发生何事?为何见你一脸不安?可是那苏末又干了什么?” 
   
  “不,不是。少爷,是小姐在怒斥府里的管家。”奶爹见他醒来,连忙把洗漱的水和毛巾上前。白水心正在梳头发的手停顿了下,有些惊讶。 
   
  “为何?”在听到是为后院的师瑜谨而生气,白水心手中的白玉梳掉在地上,碎了。他微眯着眼,转过头,望着奶爹,再问了一遍,得到的结果和第一次听到的原因一样,他才知道自己没听错,又想到那天苏瑞手上好似抱着个人应该就是那师瑜谨吧。他心思转了一圈,才缓缓开口。“这次回来,我怎么觉得这苏瑞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原来是她还知道后院有个人啊。我道是那师瑜谨刚入府那么嚣张,之后怎么没了动静,原来人家还在暗中伺机而动呢。” 
   
  奶爹为他披上白色外衣,看了自己少爷一脸平淡,不怒也不笑,倒是心生恐惧,忙道:“谁都知道那师家公子没品行,硬巴巴贴上门,不知使得什么手段硬逼着小姐娶他的。少爷你可不一样,都不知道小姐多宝贵你呢。” 
   
  “是吗?”白水心依旧是一副淡漠的样子,显得理所当然,脑海却浮现那日苏瑞看他的眼神,总觉得在那温和的目光中隐约带着什么,令他有些心惊。 
   
  他和奶爹走出房,瞧见府中人全集中的正院里,苏瑞正端坐在正院石阶上的最高一层,面无表情,薄唇微启,却是在数着数,见她眼盯着旁边,正被人压制在地上挨板子的总管,白水心倒是大吃一惊,忙快步上前。 
   
  “妻主,为何在打总管呢?”这总管算是奶爹的亲戚辈的,怪不得今日奶爹那么惊慌,白水心心里了然,只是不明白,平日里在他面前总不轻易发脾气的苏瑞,今日看到他来了,却只是朝他笑了笑,摆了摆手,让他坐在她身边一个位子上,眼神依旧盯着地上之人,丝毫没有放过那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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