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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公主嫁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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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钟策的冷幽默被香草无情的忽略了,他虽然仍旧一脸凛然正气,但是内心想必却忧伤到了极点,他肯定觉得自己的幽默不被人欣赏,若不是现在气氛这样冷场,我一定会冲上去摸着他的脑袋安慰道,乖,他们不懂你的才华,姐姐我可是慧眼识金呢。
“在下琉璃,在出城的途中和我的几位好友遇到歹人劫持马车,因而走散,今日打听到几位好友在贵山庄,便来寻他们回去。”
“琉璃,名字真好听。。。。。。”香草只听进去了琉璃的名字,后面的那些话全部给忽略了。
“黄某一行人多谢庄主搭救,但是因为货物被劫,我得赶紧回去像家父汇报下损失了,水崖庄主与香草姑娘的大恩来日黄某定当厚礼相报。”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两人之间都不用提前统一口径,说出来的话却又都不约而同的统一。
水崖谦逊一笑,客气回答,“黄公子言重了,在下虽然是种植毒药草的,但是却也有颗医者之心,并且深信,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这么说你们这就要离开了!?”有时候说香草花痴吧,她却总能抓住重点。
“是,黄某得赶紧回去像家父告知一切,免得他老人家担心。”
项凛风的话无疑对香草是个打击,她望望琉璃又望望项凛风,一副难以割舍的样子,而后像是下了决心似得的,立即作出了英明的决定。
“他,就他吧。”香草指着琉璃,头头是道,“黄公子既然已经有婚约了,我也不好出手,那位琉璃公子。。。。。。”
“在下已有一双儿女,若姑娘不嫌弃,我倒是可以考虑将你收做小妾。”我赞叹,琉璃的脑袋转得可真是快,立马就浇灭了香草刚冒出头的火苗。
我偷笑,觉着自己是不花一文钱便看了场戏,虽然这未必是好戏。
“香草,别闹腾了,几位公子有要事在身,莫要纠缠。”我一直都觉得水崖是德源山庄最看得清局势的人,事实证明,他就是。
香草蔫蔫的像朵被暴晒的黄花菜,她黯然的转过身,黯然的嘀咕,“美男都不是我的,不是我的,老天残忍。。。。。。”就这样嘀嘀咕咕的,她也不再纠缠,仿佛看透大局已定,兀自返回了山庄。
水崖知晓自己妹妹的脾气,也并未多做理会。
“几位既准备出发了,路上可有需要的东西,若有的话在下这就命人去拿来。”
“多谢庄主,黄某一行人已经打搅了庄主,又怎能再拿山庄的东西?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要离开,日后定当答谢庄主恩德。”项凛风说着便对水崖作了一揖。
水崖也客气回道:“日后若各位再来北境,德源山庄随时欢迎几位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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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德源山庄后,我们坐上了琉璃在毒雾林外安排好的马车。从车*眺望那片立于林海中的建筑,恍惚间竟有种预感,我与这德源山庄恐怕还要见上一回。
一共只有一辆马车,车内却坐了三人,我,项凛风与琉璃。钟策则继续他护卫队的职责,与琉璃的五名精壮手下骑马行于马车两旁。
一路上马车颠簸着,我们三人却相对无言。
木头曾说我是个后知后觉的人,倘若今天他在这,我一定拍着胸脯骄傲的跟他说,本姑娘觉悟高着呢,我这双火眼金睛一瞧,便察觉项凛风似乎很不喜欢琉璃。这点发现让我颇为得意,可是接下来却又颇为无奈,这漫漫长路一直这样相顾无言,那岂不是会闷死?
“其实香草姑娘性子挺讨人喜爱的。。。。。。”
“所以呢?”项凛风侧过头来看着我,绷着薄唇,挑着双眉,那样子显得极其不耐烦。
“。。。。。。”我语塞,当着琉璃的面竟然有些尴尬,于是便很没面子的咳嗽两声当做掩饰。其实真的没有下文了,我只是想打破这死气沉沉的氛围,结果却是适得其反。
“所以皇上便大方些纳她入宫为妃,倒也是如了那位香草姑娘的意了。”琉璃一语悠悠飘来,我瞧见项凛风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下一刻的表情却是温言笑语。
“朕突然想到,琉璃兄似乎是孤家寡人一个,若朕等人能顺利回皇城,那么朕后宫之中的妃子任你挑选,如此可好?”我愕然,项凛风这又是要唱哪出?即使长路漫漫死气沉沉,也不至于就地当起了媒人。
琉璃闻言眼中光芒一闪,泰然问道:“果真是挑谁都可以吗?”
“朕一言九鼎,这后宫的妃子,任你挑选。”据我所知项凛风的妃子一抓一大把,却各个有名无实,对于可见项凛风并不在意她们,所以才会如此大方说送便送。
琉璃眉目流盼,似突然没了兴致,语气中微微露了点失望。
“只能是后宫妃子。。。。。。琉璃谢过皇上好意,您的妃子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
项凛风唇角一勾,瞬间眼中便盛满了笑意,这好不容易缓和了的氛围,霎时间变得有些诡异了。
于是乎,一路无语。
马车这样颠颠簸簸走走停停,一天又一天。。。。。。
在我觉得这马车将要走上一辈子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钟策的声音,他说,我们将要抵达皇城了。
我掀开车帘,兴奋的向外张望,此时外面已近夕阳,天空中洒下一片暖色余晖,偶有凉风吹过,我只觉一阵心旷神怡。
这一路相安无事,终于是要顺利抵达皇城了,我发誓,自己从未像今天这般怀念那个能关住金丝雀的皇宫。
马车欢快的颠簸,听钟策说只要再转过前面的山坡便能看见入城的大门。
马车内,项凛风闭目养神,琉璃一直未睡,却颇为苦恼的揉了揉眉心。
“怎样?”项凛风突然开口询问,我怔了怔,寻思着他这是在问我吗?只是对于他的怎样二字,我却不知问的是什么,着实难以答上话。
“等下你自不必出手。”不消一会,琉璃竟然也说了句有头没尾的话,我再次怔了怔。
“你们在说什么?”我狐疑凑上前,感觉这两人的两句话略显高深了些,我一时半会还真理解不了。说是在对话,可是这两句话的内容却根本对不上一块,莫不是这两人之前用的一直是心灵感应?
项凛风没有回答我,却猛然睁开眼睛。他这一瞬间的动作委实吓到了我,并且一种似成相识的场景闪现入脑海。。。。。。那是种不祥的预感。
我觉得我这人并没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事的长处,劣势却能被宣扬的沸沸扬扬,比如克夫,扫把星,遇到了就倒了霉运之类的,这两年听习惯了,倒是不甚在意了。只不过今日,我似乎又发现了潜藏在自身的,谈不上欢喜却真的很忧伤的能力,那就是直觉甚好,想到的事情多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这不,方才还觉得预感不好,将要发生什么大事似得,结果下一刻,钟策那朗朗的声音便如山洪爆发般传入了耳中。
“有刺客!保护皇上!”
又来!还来?这些刺客,果然是不让人消停。我道为什么一路上相安无事呢,原来都埋伏在了这。这里是入皇城的必经之路,他们倒是聪明,用了这么招守株待兔的法子,真是千防万防,却在家门口被堵上了。
“有刺客!皇上你怎么还不跑?”我抓着包裹随时准备冲出马车,一转头却见项凛风和琉璃像是没事人似得的稳坐如钟,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势,急的我赶忙扔下包裹,拉起项凛风准备把他拖出马车。
“沐白别闹,在朕旁边坐下。”项凛风用力将我一拽,我便到在了他怀中。
“皇上,我没闹,你听,外面刀剑声多骇人,我们还在这里坐着,说不准下一刻就变成马蜂窝了。”在北境城遇刺的情景着实给我留下了阴影,所以便觉得,遇到刺客时,越是在马车里坐着,莫名其妙死掉的几率便越大。
“对方人多势众,这时候出去死的会更快。”琉璃掩唇轻笑,瞬间绽放无限芳华,可是此时的我却无暇欣赏这绝色美人,于我而言他人的色相乃我的身外之物,关键时刻莫多做理会。
“坐在这里也是死,出去也是死。。。。。。”我从项凛风的怀中慢慢爬出来,喃喃自语着。依不才本公主的拙见,坐在马车内和出了马车外的区别只在于是坐着等死,还是站着等死而已,真是欣慰,对于怎么个死法,我至今尚保留着选择权。
“公主莫慌。”琉璃缓缓的从自己的随身小包裹中依次拿出铁片,石头,火绒,最后拿出了个造型小巧的炮仗类物体。似乎准备就绪,他竟然这么不慌不忙的在我们面前点起了火。
“琉璃,你。。。。。。这是干什么?”我咽了咽口水,大为不解。
琉璃认真生着火,漫不经心的回了我一句。“我准备放焰火。”
我全身一颤,手指抖抖索索的指着那炮仗,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这是为了庆祝我们光荣死去吗?”
他扑哧一笑,语气俏皮又该死的回答道:“正是,在下是为能和当今圣上和公主一起死在这马车中而庆祝,这实乃在下的殊荣。”
疯子,疯子!我双腿一瘫,泫然欲泣,目光幽怨,神如死灰。
琉璃目光流转,对我神秘一笑,接着便将炮仗的火捻点着,然后手持炮仗自窗口伸了出去,瞬间炮仗冲天,炸开一声雷霆巨响。
我摇头,这琉璃,还真不怕自己的玉手被砍掉。好在大家打的热火朝天,没有注意到自马车中伸出的那只手。
我方才悄悄瞥了眼窗外,钟策与琉璃手下的五个壮汉正在拼死护着马车不被贼人接触到,但是即使这六人的身手再了得,也是寡不敌众,弱势可见。
琉璃拍拍手上的炮灰,悠哉悠哉的把帘子拉上了。
“别看了,与其看这种煞人的场面,倒不如临死前都瞅瞅我,兴许死的时候就不觉得有多痛苦了。”琉璃笑眼盈盈,我却欲哭无泪,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跟我耍嘴皮子呢?
“皇上。。。。。。”我拽着项凛风的衣袖,声音悲戚,表情凄惨。还是那句老话,不是我怕死,我只是怕死的没有价值。
项凛风见我像只流浪狗一般呜咽,便无比温柔的摸了摸我的额头,他虽不语,却用眼神告诉我,沐白,莫怕。
可是我怎么能不怕?就算要死我也想死的安静华丽一些,可不是被刀剑砍的血肉模糊。我甚至都能想象得到,用不了多久,我便会像剁饺子馅那样被砍成肉酱,想想便一阵恶寒。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恐怖的死亡幻想中时,一阵磅礴而来的马蹄声把我拉回了现实中。
“来了。”琉璃自言自语,嘴角扬起一抹高深的弧度。
“原来这皇城之中也有你的人。”项凛风面若春风,明眸闪动。
“皇上可能忘记了,我与舍妹自小便是在皇城长大,所以对于这里自然再熟悉不过了。那日我在毒雾林外发现破败的马车后,便立马派人快马加鞭在我们之前赶到了皇城。我猜想,若是有人一心想置你于死地,便不会单单只派出一队人来,为防失手,自然会在回皇城的必经之路安排杀手埋伏。不巧,这次又被我给猜对了。”
琉璃面露得意之色,仿佛是个正在等待着夸赞的小孩,而项凛风此时委实不解风情了些,他对琉璃的聪明才智浑然不觉,倒是陷入了另一番思考之中。
“如此说来,刺杀朕之人,恐怕是异常担心朕回到皇宫。”
琉璃笑而不语,我此时也没管项凛风话中的意思,赶忙掀开帘子,这一瞅,立马眉开眼笑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东,此时我们这方才真叫个人多势众,望着马车外骑马而来黑压压的一片脑袋,一股安心之感油然爬上心头。
这次,我终于也能安如泰山了。
马车内一片宁静,马车外厮杀声震天,但这厮杀也只持续了一小会,接下来马车便安然前进,前路一片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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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皇宫宫墙外天已见黑,琉璃说暂且就将我们送到这里了。
“如此,皇上便赐琉璃公子一面宫牌吧,这样他以后也好进出皇宫。”我寻思着琉璃不是寻常人,金银珠宝自然不入他眼,倒不如做个人情,赐一面宫牌给他,往后他便能像木头一样自由进出皇宫。
琉璃闻言,随时谦恭婉拒,眉目间却显不屑之色。
“多谢公主殿下好意,但是这宫牌就不必了。以在下的能耐,有没有宫牌在手,这皇宫都能来去自如,公主还是给皇上省下一面宫牌吧。”
额,怪我疏忽,我怎么给忘记了,自己当初就是被琉璃溜进宫中绑走的?对于这么个不走寻常路只爱翻墙头的高手来说,宫牌着实多余了些,挂在腰间还累人。
就这样互相嘱咐了几句,琉璃带着身后一干手下,隐在了薄纱似得夜色中。
项凛风翩然转身进了皇宫大院,我也颠颠的跟了过去。
经过这次琉璃的事情过后,我更是打心眼里敬佩项凛风的为人与作风了,他从容大度,心境开阔,并且毫不羁绊于过往情仇,真乃明君也!
未行多远,老远便着太监总管张摄甩着小碎步喜上眉梢的跑了过来,多日不见自己的皇上主子,想必他心中一直忐忑担忧着。
“张摄,传朕指令,明日起命人将这皇宫墙头加高三尺。”这便是项凛风见到张摄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听见这话,我一个趔趄,险些撞在项凛风紧实的后背上。
看来我是高估他了。
经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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