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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这个杀手是暖男[重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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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干吗,倒酒!”
那前倨后恭的谄媚样,简直让人没法相信。
柴掌柜人精一个,满脸也笑花:“这位是霁家三公子?真是玉树临风、品貌非凡,昙云,你们几个全过来伺候霁三公子。”
昙云冷哼一声收脚入鞋。
幸福来得太快,旁边瞬间没人了。莫凉低着头起来,侧身慢慢离开,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手心全是汗,两条腿虚软无力。不是怕的,而是用力过度,这具身体根本受不了神经的高度紧绷。
倪大人殷勤地说着什么,霁三公子的声音清冷:“我要的不是花魁。”
昙云笑了:“公子面前谁都不是花魁。”
莫凉忍不住回头,众人围着的中央,一个人端端坐着,是曾经见过的贵公子:霁寒。全没有不如舞剑时从容,霁寒现在有点窘迫。
春风满面的昙云执酒靠过去,骤然倚在霁寒身上。霁寒本能一闪,昙云不防,连人带酒壶跌地上了。瞬间安静了,谁也不知道霁寒为什么这般反应。到底是昙云,立刻眸如剪剪秋水,四十五度仰望露出惊讶、无辜、委屈、楚楚可怜的表情。
霁寒更窘迫,迟疑地伸出手将昙云牵了起来。
倪大人松了一口气:“哎呀呀,霁三公子练剑的书生,手劲大,不是你们这些个相公受得了的,一个压你们七个都绰绰有余,哎呀,再过来几个好看的哥儿。”
莫凉移动步伐,想离开是非之地。
只听霁寒说:“我找一个人叫莫凉,他是这馆的吗?”
昙云脸皮一黑,柴掌柜嘴角抽搐,相公们不说话了,只有不认识莫凉的倪大人立刻喊道:“莫凉?新来的相公吗?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叫出来啊!”
此情此景,有点复杂。
空气冻住了,倪大人不可思议地瞪着莫凉——谅他也想不到,刚才还欺负的人竟就是霁寒要点的人。
“其他人都散了,留莫凉一个人。”霁寒下命令。
“霁三公子,还是昙云来……”
“不用。”霁寒果断说:“除了莫凉,不必其他人。”
昙云拂袖而去。
莫凉的脑海中叮咚一声,机质的声音响起:「击败目标昙云,宿主武力值加五点。」
莫凉哭笑不得,毫无成就感。成功假借他人之手,真不是滋味!这时候,千年狐狸柴掌柜果断地说:“莫凉,还不好好招待霁三公子?看你,太不小心了,衣服破了也不知道,快跟我来换件衣服。”可不是,刚才被昙云扯破的衣裳遮都遮不住。
房间里,莫凉束着一件绛色长袍。
柴掌柜打着算盘,噼里啪啦拨出一个数:“莫凉,你七天没一点进账,吹。箫挣的那点儿连药钱都不够,更别说每天吃喝拉撒,穿的戴的,自打收了你连馒头钱都没挣回来……霁三公子是个大主顾,今天你必须豁开脸,挣够这个数!”
莫凉惊呆。
这个数,是昙云狠宰皮公子外加上床才够的!羊毛一次次薅,哪有一次就把肥羊赶尽杀绝的?
柴掌柜城府地笑了:“霁家有权有势,这三公子又是第一次进馆子,什么规矩都不懂,你尽管点酒点菜,他这种公子哥是不会丢面子拒绝的。哼!别说掌柜的我不通人情,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没挣这个数,三天断粮!”
吃一半倒一半那也挣不回你说的这个数,莫凉颤着腿离开了。
昙云懒懒地进去了。
柴掌柜那双狐狸眼一眯:“高兴点,那个富得烫手的安公子来了?”
昙云哪高兴得起来,本来踩着莫凉正开心,哪知道忽然杀出个霁三公子。本以为,这种嫩脸皮的主儿自己手到擒来,想不到这个瞎眼霁公子竟然点名要莫凉,还当着众人的面说不用自己——无形的巴掌,扇得昙云脸疼。
老主顾安公子是来了,可从长相到气质,安公子连霁寒的脚后跟都撵不上,阔气又怎么样。
昙云心气不顺,正准备装病不见。
柴掌柜瞅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掌柜我年轻时心气也高,谁比我好一点,我都得把他比下去了才高兴。但我从来都谨记:相公挣面子,拼的是恩客的出手!恩客长得好又怎么样,也不能当嫖资是不?再者,莫凉丑成这样子,霁三公子能点他必是以前有点交情,交情而已,能破费多少呢?安公子不同,他哪次没为你一掷千金?咱们这里是销金窟,比的就是谁花的银子多——你啊,随便一个指头就把他们踩下去了,那不就随你奚落?”
一语点醒梦中人,昙云斗志满怀地离开了。
南风馆,主殿,中间是大堂,摆了好几个大圆桌子。
霁寒和莫凉两人跟在寻常酒家一般,对坐而食,桌上一盘牛肉,两碟小菜,一壶酒。霁寒的确是初来风尘之地,好半天绷紧的俊脸才缓和:“铁匠说你在这里,我还不信。”
莫凉用后脑勺都能想出霁寒的心思:莫凉竟然是相公?对剑术如此熟悉难道不该是剑客?不,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这种脸也能当相公?莫凉嗯了一声,两个人继续低头喝酒。
霁寒真的是贵公子,一口一口的抿,这速度,今晚能喝完这一壶都成问题。
莫凉皱眉,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当家才知盐米贵出门才晓路难行、呃、重生才知日子苦……柴掌柜算盘上的数字,别以为是开玩笑,那人言出必行,三天断粮,会死人的。
那么,怎么宰霁寒这只小羊呢?
就在莫凉冥思苦想时,忽听见隔壁桌有人大声嚷嚷:“丑是丑了点,点到桌子上就是相公,该少的一点不能少,哪有光喝清酒的?!”
什么意思?莫凉霁寒同时抬头。
只见嚷嚷的这人贼眉鼠眼,一笑就跟汉奸似的,正是昙云的阔气恩客安公子。他们那桌真热闹,一堆狗腿子插科打诨,好几个相公捏肩揉背劝酒唱曲儿。见霁寒两人没动静,安公子又歪着嘴说:“哪有这边热闹那边冷的道理,来一壶紫牡丹酿给隔壁霁公子送过去!逛馆子嘛还能让相公亏着了?”
昙云挑着笑,志得意满。
莫凉心想坏菜了,肯定是昙云在里边挑事。再看对面霁寒,俊脸一红,果然被激怒:“莫凉,我们也点一点。”
八兮跑得比兔子都快,腿跟风火轮似的:“霁三公子吃点什么?”
霁寒扫了一眼:“比那边贵!”
不用好的,只要贵的,就是这么高贵冷艳傲!八兮的嘴巴都笑裂到脖子上了:“好嘞,您尽管放心,保管盖过那边!喝点什么酒呢?我们这里有冰泉露、莲子叶、流霞三日——这么说吧,流霞三日比隔壁所有酒加起来还贵!”
“行。”
“要不要点个曲子助兴?”八兮眼睛发亮。
“点。”
……
莫凉无语地看着霁寒用一张清冷的脸点了一堆:这就是一只肥羊!活脱脱的一只肥羊!什么套都能上的纯洁小肥羊!连八兮都忍不住手脚发颤,宰得太轻松,简直让人宰不下去了:“霁三公子,吃完饭,泡温泉最合适,泡完温泉后,嘿嘿……那就,黑曜石帝王鸳鸯浴和玫瑰冰丝八美,来一套?”
一时间,安静了。
霁寒显然不明白内涵,眼睛都没眨:“行!”
莫凉彻底失语了,他仿佛看见一个贵公子抱着一大堆金锭子,一个一个往南风馆的牌匾砸,口中还念念有词:够不够!够不够!够不够!买下整个馆子够不够!
啪嗒一声,隔壁安公子滑进桌子底:“畜生!鸳鸯浴啊!我不心疼银子,心疼眼睛!跟这么个丑八怪洗鸳鸯浴你也下得了手?霁寒,你是来逛馆子的还是糟蹋银子的!”
昙云嘴角风凉:“您说哪里话,后边不是还有玫瑰冰丝八美吗?”
安公子逞能:“我也来一套!”
昙云咬着牙齿笑了:“迟了啊安公子,一旦有人点了八美,这花魁八美今晚都不接客光伺候那一位了!您,明天再来吧!”
莫凉性格沉默,霁寒矜持冷清。
任由旁边的吹拉弹唱,以及好几个相公的窃窃私语。
吃完这顿冤大头饭就该泡帝王鸳鸯浴了,莫凉没打算露一身糙肉吓他:“温泉我就不泡了。”
霁寒哦了一声:“我也没打算泡,我是来说剑法的。”
莫凉腹诽,挥霍了大半天正题落在这里呢,该怎么说,总不能就地拔剑起舞吧。以后私下找个地方一说就行了,别这么大动干戈,心脏受不了,有那么多钱够起好几个武器库了。
“你今天气色不好,我改天再来。”霁寒又开口,霁寒很干脆地起身要离开,莫凉忍不住咳了一声。霁寒疑惑地转身,目似询问,一双眸子黑是黑白是白清澈无比。
“你还点了一个玫瑰八美,很稀罕的。”莫凉好心提醒,真心贵得肉疼。
“稀罕?吃不下了,送霁家去吧。”
莫凉忍俊不禁,笑出声来:“送不了,不是浴后甜点,那是南风馆的八个花魁美人,晚上在玫瑰花房里给你伺寝。”简而言之,超稀罕的9P,屮艹,姿势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霁寒一顿,脸颊耳廓一下子红了。
纯洁稀有品种,古代特产,莫凉心里正乐着呢,忽见霁寒从袖中摸出一块银锭,红着脸塞进了莫凉手里。
叮咚一声,机质的声音响起:「完败昙云安公子,宿主武力值加十点。」
瞬间,缠绕于身的无形疼痛消失殆尽,拳头有力了,腰板能挺直了,莫凉轻松舒了一口气,目送霁寒清挺的身影飞快消失了——这十点武力值,加得真奢侈。

作者有话要说:……
无缘无故为什么霁寒会给莫凉银子呢?如此辉煌的一笔业绩能让莫凉发家致富吗?!
敬请期待后文!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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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最重要

【第六章】
莫凉为南风馆狠赚了一大笔,成了一时传奇。
很长一段时间柴掌柜的口头禅都变成:“只有不快的斧子,没有劈不开的柴。莫凉都挣到这数,你们还不加把劲?”
当晚柴掌柜却是这么说的:“莫凉,按老规矩,恩客给的缠头都得上交。”
霁寒给的银锭,缠头,也不能归莫凉。
跟电视上演的窑子一样,掌柜定期清查房间,相公们早被搜刮得一干二净。当然,为了刺激相公们的积极性,掌柜也会根据挣钱多寡赏钱,挣得多,赏得多,像昙云这种花魁级别的就过得自在。
“这次给你二十两赏钱也不为多,但以前的药钱、饭钱、衣服钱杂七杂八,压根儿不够扣。这锭银子算是我自掏腰包给你的彩头,莫让别人知道,免生是非。”柴掌柜显得分外大方。
莫凉默默拿回银锭。
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能力坏规矩的时候就得规矩着。
当相公,没人点,当着迟早得饿死,莫凉申请去灶房打杂,柴掌柜一听,喜上眉梢:“哎呀,这主意不错,人尽其用。每日午饭前,你在灶房劈柴放火;午饭后,你回馆子里,正好客人这时候多了。”
灶房大厨刘驼子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帮手,砍柴、挑水、浇菜园子……往死里用,生生把莫凉给累瘫了。
一份工作变成两份工作,工钱没有。
莫凉吐血了。
打完杂后当相公,当然还是没人点,不过莫凉早就琢磨出一套法子,专往没生意冷清的相公旁边站。莫凉丑啊,这么一比,任何相公都玉树临风,被点概率急剧飙升。这一来,好几个相公就爱跟莫凉扎堆了。
其中一人叫山峤。山峤也二十岁,长得平常,八字眉,一脸哭丧相,在南风馆呆十年了,什么都了如指掌。自打跟莫凉沾一块儿,业绩连翻几个跟斗上去了,山峤乐滋滋地说莫凉是他的财神。
山峤话多,拉着莫凉聊天。
莫凉有一问题困惑已久:柴掌柜总说买了新人,可这些新人在哪里呢?
山峤神秘地说:“知道熬鹰吧?刚捕获的野鹰性子都傲气,得熬,得训练,几天不睡觉,把那股野性磨没了再慢慢教它们打猎的本事——相公一样,谁生来是当相公的?越出挑的人,越是傲气,越不肯成为他人玩物。”术业有专攻,那些新人被熬着调|教呢。
每个人都会吗?那自己不也着道了?莫凉脸色忽变。
山峤讶然:“虽然签的是相公,柴掌柜买你还是为了打杂,没想到你一来就病了十几天——难怪你想不起,来的那会儿,你整个人都烧糊涂了,迷瞪瞪的,咳个不停,跟得了肺痨一样,人见人怕,要不怎么会被扔进北厢房?好不容清醒了,巧不巧的,正好遇上那个腌臜畜生独眼恶蝎点相公,被你撞上了,差点被打死。”
后来,就是自己魂穿了,身体太弱打不了杂,被撂着当个没人点的相公。
前因后果,就是如此。
无巧不成书,莫凉回北厢房时,见几个陌生的家丁拖着一人进来,往院子树下一扔,头头模样的那人粗着嗓子说:“你这厮,反正都被卖了,白纸黑字,你走哪都逃不了!不就是当相公吗?你认个服,以后好吃的好喝的任你挑!犯得着倔着,看被香堂主打成这样,划得来不,连得我们兄弟几个都受累!”香堂主是谁,就是调。教相公们的那种人。
地上的那人瘫成一团,没有答话。
莫凉停了步子,头头拍了拍手掌,冲莫凉说:“那位,过来下。这一个是新来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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