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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放开那只王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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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被灭不到两年,就又崛起了,除了朝中重臣,普通匪寇哪有那么快速的‘造血’能力,果然有阴谋!

我掏出对玉镯子送给贾郑经,老太监一见笑得更欢,我笑眯眯,掐着小指头:“不知贾公公可否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呢?”

揣好玉镯:“好说好说,只要老奴办得到的,王妃尽管开口!”补了句:“混入援军之中除外。”

我笑眯了眼:“放心,我不会去东坞山的,只不过王爷不在的这些日子闷得慌,想出宫透透气,不知道您那块宫牌……呵呵呵呵~能不能借给我用用。”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皇帝送的这些珠宝首饰都是上品。

取了宫牌,一路撒银子,第二天我已经顺利混进一支剿匪后援的队伍里。

女扮男装是我的老把戏,不知道怎么搞的,束胸的时候怎么也弄不到当初那么严实,憋得我差点透不过起来,好在天气不算太热,将士们都穿着外衣,我才蒙混过关。

看得出来,虽是后援,这支队伍也不是普通的士兵,要不是贾郑经的宫牌,我恐怕没那么容易混进来,没想到老太监在宫中人脉挺广,连齐虎营的校尉都买他的账。

我得知那帮反贼不仅仅是晋楚境内与朝中官员有关系,还和敌国勾结,已经不仅仅是匪寇这么简单,皇帝之所以轻描淡写压下此事,完全是不想牵扯太多朝中大员,不希望立储之后朝纲动乱,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也是为新储君减轻压力。

“走开!让我进去!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让我进去!老子要上阵杀敌!要为王爷效力!不让我进去!信不信老子一拳打死你们!”

我伸长脖子,外头一个高头大马的胖子吵着闹着要进营帐,“喂,小哥,这人干嘛的呀?”

“啧,又是一个半路跑出来王爷的粉丝。”

我讶然:“好大的粉丝!”可是为什么他的声音这么耳熟?

我愣了一会儿:“王保保!?”

“谁呀!谁叫我!”

“你个死胖子!”我兴冲冲跑出去。

“王……”

“王小言!是我是我!”见围观的将士越来越多,忙给王保保使了个眼色,粗声粗气:“是不是贾大人派你来保护王爷的呀!?啊,是吧!”

头儿过来看了看我们:“他是贾……大人派来的?”

“是的是的!”我瞪大双眼,虎头虎脑一个劲儿的夸赞:“大人,是真的!他力气可大了,贾大人专程派他来保护王爷,您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石头他都能一拳捶个窟窿!”

我觉得我像个脑残。

“哦?那让他露两手来看看。”

六名将士合力搬来一块大石放在营帐中央。

王保保冲我点点头,扎马步提气儿,“嚯嚯”两声,拳头重重地落在大石头上。

我只见过他捶桌子,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天生神力,脚下的地都在震动,那块石头被深深的捶了个拳头印儿。

东方无忧的忠实追随者,真是一个比一个深藏不漏呀!

头儿和将士还有我,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好汉!你真牛!”头儿是个爱才的人,看王保保的眼神从开始的怀疑变成了亲人!

“小言,这好汉既然是你担保的,那就留下来吧!先带他去换身衣服!”转身对王保保道:“兄弟,你去登记一下,以后就跟着我们吧!”

王保保憨憨一笑:“多谢大人!”

有个熟人一起,我安心多了,加之前天夜里没睡好,这晚在营帐里睡得特别香。

我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和上一次正好接上。

满屋子的灵符,我躺在床上,解忧安静得不像话,旁边伺候的下人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国师说,烟姑娘已经走了,她现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着您,殿下,您已经好些天没吃东西了,别伤了身子才是呀。”

他的声音嘶哑:“下去罢。”

我好奇地绕到他跟前,这次他没有戴面具,与东方无忧一模一样的面庞,只是眉心的那颗痣已经消退,如果真的是他,想来是练功反噬的毒素已经清除掉了。

“你的名字叫东方无忧吗?”明知道他听不见,我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未料到他猛然起身,绝望的眸子充满喜悦:“烟儿,是你吗?我知道你来了,烟儿,你在哪!”

“殿下,太医吩咐殿下不可太过激动,烟姑娘如果看到也会心疼的殿下!”

“噗”一声,鲜血从他口中溢出,吓坏了我,伸手去抓他的手却怎么也抓不到。

他坐了下来,摊开紧握的拳头,美眸之中是幸福、是绝望。那块儿刻着“挚爱一生”的翡翠本是一对,我的那块做成项链,被东方无忧拿走了。

“去传刘逸。”

“是,殿下。”

我呆住,刘逸,他不是东方无忧的随从么……

32、梦中解忧 。。。
第二日午后,大队人马来到据说是最终营地的位置。

王保保一路上对我嘘寒问暖,奉我为“老大”,一个营的官兵从前一直觉得像我这种凭关系进来的“小白脸”没什么作为,对我阳奉阴违背后不知道说了多少“吃软饭”的话,见到王保保这种有真本事的小弟,对我的态度好到让人一下子无从适应。

“前面就是王爷扎营的地方了,大伙儿小心点儿,别惊扰了王爷!”头儿严肃认真的命令大伙儿。

前方戒备森严,官兵对东方无忧的安全很是重视,恐怕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正好,我也不想让他发现我偷跑出来。

听说这帮反贼凶残得很,我前来的目的不为别的,只想知道他是否安全。

不想,扎营三日,敌方一点动静都没有,为此官兵们有一丝放松,偶尔也会聚在一起吹个小牛说个黄色笑话,真是让人无法直视。

“王妃,您的意思是那帮草寇想借此机会拖延减低士气,然后猛然出击?”帐后无人地带,王保保小声发问。

我甚是欣慰地看着王保保:“啧啧,没白长肉。”

“难怪我听说上几波官兵输的连裤子都没剩,原来是那帮贼人善用奸计!”

我摆摆食指:“兵不厌诈,商场上也是如此,比的就是耐力。”无可奈何地指指外面那群围在一起瞎聊的人:“瞧瞧,若是此时敌人冲过来,他们根本反应不过来抵抗就被擒住了。”

“王妃。”王保保压低声音:“听说那群匪寇和雁南王文王有关系,目的是声东击西引王爷前来。”

此乃机密,朝中也没几个人知道,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小的对王爷的敬仰王妃不知道,那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所以就跟踪王爷的随从,偷偷打探,结果被发现了,刘大人看小的忠心耿耿是真心实意想为王爷效力,就委派了些任务,小的经过多方查探才得知的。”说着抓了抓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

“啧啧,连说话都斯文了不少,刘逸真是慧眼识珠,重用你这么个忠心为主的手下,以后可有你立功的机会啦。”我赞道。

“多谢王妃夸奖!小的一定好好干!嘿嘿嘿嘿。”

呃,貌似也没差多少。

“那你查出什么来了?”

王保保突然别扭起来:“王妃,我说了,您千万别……别生气。”一下子跪在我跟前。

我一头雾水:“什么事情这么严重,跪着干什么,被官兵看见就不好了,快起来说话。”

“王妃您先说不生气,不然我就不起来!”

“真不起来?”

“不起。”

“好吧,再见。”

“王……等等我!”王保保追上来,又别扭了几下才小声说:“王妃,其实,王爷不在东坞山……”

“什么?”我眨巴几眼,傻眼了,“那王爷人在何处?”

将我拉到个没有人的地方,他才小声告诉我:“小的之前替刘大人办事已经被人盯上了,之前也在王府待过,他们估计以为我是王爷的人,就一路跟踪,我没办法,只好擅作主张跑来东坞山,想着好替王爷引开他们,哪晓得刚到东坞山脚下,跟踪我的人从几个变成了一大群,山下睡觉不安全,也没肉吃,我才……”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所以,你才上山的?”我缓和了语气,“算你聪明。”看来长相老实的人未必就是真老实,这死胖子鬼主意还挺多的。

“那王爷现在在哪儿?”

“禀王妃,王爷就在皇宫里。”

“什么!?”

晋楚皇宫

“找到王妃了吗?”妖娆玄衣男子面色阴冷,绝美的面庞散发出冷冽的气息,手中茶盏在手下那句:“还没有”之后被捏碎。

冷声下令:“继续去找,找不到王妃,你们就不用回来了。”

手下人早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小心翼翼的开口:“但是……王爷,王妃一个弱女子几日之内应该走不远,您看,会不会是王皇后……”

“王妃不在宫中。”东方无忧微微仰头,闭眼:“去吧。”他如此断定,是因为这宫里没有她的味道。

连夜逃离东坞山,还未来得及庆幸,就在半路途中,我的焚心毒突然发作,疼得满地打滚寻药不得,才想起东方无忧给我的药丸忘在了营中。

我想折回去取药,才爬出不远,已是四肢无力。

焚心毒发作,我疼得倒在草堆里几欲绝望,口中喃喃喊着东方无忧的名字,双眼已经模糊。

胸中一股血气陡然上涌,大脑瞬间变成一片混沌,视线在锥心的疼痛中终于从模糊到什么也看不见,陷入黑暗之中。

“皇嫂,皇嫂……”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觉得很吵,便又沉沉睡去。

又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人在喊我,费力地睁开眼,安宁一张担忧的脸变得兴奋:“醒了醒了,皇嫂醒了,慕白你真厉害!”

“安宁……慕白?”

“皇嫂,是我,安宁呀,你终于醒了,这两天担心死我们了!”

“两天?”身上是干净的罗裙,满是泥土打结的头发顺滑地贴在枕上,“我晕了这么久?”

“可不是,看到你的时候满脸是血,你吓死我们了皇嫂。”

我尴尬地笑了笑,“这血流得,还真是不好意思。”

在安宁的帮助下吃力地爬起来,看周围家具摆设应该是客栈,“你们怎么会遇到我,也是来东坞山找王爷的吗?”

“母后喜欢民间的小玩意儿,前天我和慕白出宫替母后张罗今年过年的礼品,慕白说东坞山下有间古玩铺子,里头的东西很是别致,我们就去了,没想到半路下雨,才会在那间草棚遇到你,看来这是天意,老天爷都不让你死,皇嫂真是福大命大!”

东方慕白和东方无忧我偏头,“慕白,谢谢你救我。”

东方慕白却是一言不发,神情说不出的怪异,像是在隐忍什。许是看我这落魄样子也不好扔下不管,为救我耽误了替皇后办事。

我强忍着胸口的疼,下床冲安宁笑了笑,故作镇定:“我没事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烦请慕白兄帮我雇辆马车送我回王府,再通知王爷来……”

“够了!”

莫说是我,安宁与他相处的时日更多,估摸着也没见过他这般动怒,张大嘴巴与安宁不约而同,一脸惊讶地将东方慕白看着。

“你身体里的毒已入骨髓,要不是遇到我们,你知不知道就差一点,你就会丧命!”他一把抓过我的手,“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呐呐道:“我的手怎么了?”垂眸细看,粉色的指甲不知何时变成了骇人的深紫,“啊——怎么会这样……”我惊恐地推开他,手指瑟瑟发抖。

在圣火山庄的时候听使者们说过,焚心毒是教主用来牵制叛教手下的剧毒,如果忠心便每日发放解药,直到生老病死,如果扔存有叛教之心,便会七窍流血而死,指甲变成紫色即是用药不及时,若成深紫,便是命绝的前兆,这个时候就算有药丸也未必有幸存活。

“我服药了的……我服了……两天……我昏睡两天……这两天没有吃药……”我失控地抓着东方慕白:“是不是这两天,对啊……我身上没有药丸,救我,慕白救我,我才刚刚找到他,我不能死不能死!”

“皇嫂……皇嫂你冷静一点,我们马上送你回王府,皇兄认识不少江湖人士,一定会有办法救你的!”

“安宁,”东方慕白淡淡道:“对她下毒的就是你的皇兄。”

“这……皇兄那么爱皇嫂,怎么会……”

东方慕白没有再说话吗,替我诊脉片刻,皱了皱眉,看不出情绪:“你们已经同房了?”

我无力地靠在墙头,点点头。

他用难以置信的神情将我看着,眼神中似乎有一种欣慰,缓缓道:“如此说来还有的救。”我不明就里,他又道:“我以为他忍心对你用毒是为了利用你助他康复,看来是我想错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东方慕白看了我一眼:“他没碰过别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你是想说,他心中有我,才会……?”

“他素来不近女色,却常年因为同一个女人弄得心神恍惚,此事除了母亲和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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