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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之嫡女不悠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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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敏湛狐疑的盯着酒水,反问她:“又要喝吗?”顷刻间却勾唇一笑:“没关系,我听你的!”说罢,仰脖一饮而尽。

“……”明妆不知说什么好,小抿了几口酒,算是将合衾酒这部分礼节行完了。

秦敏湛醉酒的情况,明妆一早就料到了,秦敏忠那家伙知道他哥哥不能喝酒,要不灌他哥那才叫奇怪。但麻烦来了,秦敏湛醉成这样,今晚上她不见落红,明早不管怎么和婆婆解释,都是俩个人的错。

“敏湛,你是不是醉了?”

秦敏湛揉了揉眼睛,拖着长长的尾音‘嗯——’了一声,竟然一侧卧,倒在婚床上睡了过去。

明妆恨铁不成钢的使劲摇晃他:“敏湛!敏湛!”毫无反应,真的睡死了。

记得上一世的他也是喝的这般烂醉,但好歹还能履行新婚之夜的责任。没想到这次变本加厉直接人事不省。若是上一世的她,新婚之夜碰到丈夫烂醉如泥,再坚强也要偷偷抹眼泪,但今次不一样。

明妆撇撇嘴:“随便你吧。”她早就饿了,这会径自走到桌前开始吃果品,吃饱后观察新房摆设,在房内溜达了几圈算是消食。之后脱掉嫁衣,叠好摆正,洗净浓妆,松开头发,伸了个懒腰,放下幔帐上了床。

那验证贞洁的白绢夹在被子里,明妆抖落出来,铺在身下,躺下压在它上面睡下。夜里良心不安,把被子拉过去半截给秦敏湛盖上,但过了一会,又觉得别扭,心想你自己喝成这样怨得了我,将被子尽数扯回来。可须臾再次反悔,重新给他盖好。如此反复了几次,明妆崩溃,跳下床翻箱倒柜找出自己从娘家带来的新被,裹到他身上,才终于心安的酣睡。
作者有话要说:再说一次吧,那啥,本文架空,大家不要考据。=v=




☆、027刁难开始

明妆按时醒来,拉开幔帐在床沿坐了一会,便将敏湛身上的被子扒下来塞进柜中,回来拿起那块在身下压皱巴的白绢,左手捏着,右手捧起敏湛的一只手放在嘴边,轻启朱唇含住他的指尖,齿间一用力,将他的指腹咬破。

敏湛吃痛,一个激灵坐起来,见妻子正拿着自己还滴血的指腹往白绢上摸,一时搞不懂情况。他记得自己昨天喝醉了,进了洞房……然后……然后怎么样了?低头看自己还穿着新郎的大红衣衫,瞬间明白什么都没发生。

不免有些可惜,又有些庆幸。

“敏湛,你醒了。”明妆吃的饱,睡的好,现在心情也不错,露一个甜笑给他:“该起了,快将衣裳脱了,不能穿这个去拜见父母。”

她笑容娇美,看的敏湛心里一热,忘了手上的疼,手忙脚乱的脱衣裳,结果不小心手上的血迹滴到白色的亵衣上才察觉到伤口,自个含在嘴里止疼止血。

明妆捧着白绢吹干上面的血迹,心想自己好歹经历过,血迹的多少和位置作假,应该可以瞒天过海。回头见秦敏湛含着手指可怜兮兮的看自己,心里不禁有些触动。坐到他身边,关心的问:“还疼吗?我昨晚怎么都叫不醒你,一会母亲问起来,我怕不好交代。便……你不会怪我吧。”你也好意思怪我?责任在谁,谁知道。

“不怪你,是我不好。”秦敏湛赶紧否则明妆的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到底是我喝醉了,让你受委屈了。”

明妆正准备‘宽宏大量’的让他不必在意。这时有丫鬟敲门,明妆立即起身打开门,见是个一脸严肃的婆子,便知道是秦夫人派来的,赶紧羞涩的指了指床上,扭身到妆台前坐着去了。

那婆子给两位新人道了喜,虽然从她脸上丝毫见不到什么喜庆的神色。她拿过白绢收好,对门外叫了声:“伺候少爷,少奶奶起床。”就有三个丫鬟走了进来,皆哭丧个脸。明妆倒觉得蛮有趣的,都喜气洋洋的把她当宝贝宠,她会以为嫁错门了。

绿衣排在最后进来,默默的取出今天该换的衣裳伺候小姐换上,秦敏湛那边则由秦家原本的下人服侍。明妆嫁人成了媳妇,头发要梳成发髻,绿衣到底是手生,着实废了会功夫。明妆也不急,从镜子里看敏湛笑着说:“敏湛,等我梳完发髻,亲自给你梳头。”

敏湛一时受宠若惊,连说不用不用。但明妆是铁了心的服侍他,待自己一梳完发髻,便拉着敏湛让他坐下,将他的头发梳起簪好。绿衣在一旁偷笑,打趣的赞道:“小姐对姑爷真好。”

“多嘴。”明妆故作羞涩的瞪了绿衣一眼:“一边去。”

都准备完毕,秦夫人换了个人来带领新人去上房。一路上明妆将秦家庭院看了个仔细,据说秦老爷是个对庭园设计颇为精通的人,秦家府邸胜在精巧,景色的展现错落有致,不见奢侈的装饰,别有一番悠然闲适的情趣。

秦敏湛一路无话,明妆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不过不说总比乱说强。

正位坐着一对年长的男女,明妆搭了眼就认出是自己的公婆秦梅荣夫妇。而他们身边左右的人也全都认识,瘦高瘦高,黑眼圈严重的是秦敏湛的大哥秦敏山,旁边那妖冶夫人是他妻子冯氏。而一贯笑眯眯也不怕长皱纹的自然是小叔子秦敏忠了。

明妆刚一进门,秦夫人便露出可亲的笑容对秦梅荣道:“敏湛他们来了。”

明妆上前跪好,接过一旁婢女递过的茶,高高举过头顶敬给秦夫人,秦夫人连连说好,接过茶盏象征性的抿了一口,便和丈夫说道:“你看敏湛这媳妇多懂事,早告诉你要担心了。他自己领回来的,合他自己心意最重要。”

明妆听着别扭,但不好纠正,此时又拿了一盏茶敬给秦梅荣:“爹。”

秦梅荣自开始绷着的脸,终于升级为‘绷不住’,也不接那杯茶,道了声:“知道了。”起身就走。

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愣了,只有明妆反应迅速,立即捧着茶追出几步,当即噗通一声复又跪在秦梅荣跟前,道了声:“爹。”眼神凌厉,死死缠住秦梅荣的目光。

这时敏湛也跪到父亲面前:“爹,明妆是孩儿明媒正娶回来的,您不能不认。”

秦梅荣强辩:“为父没有不认她。”

明妆不卑不亢的举着那杯茶,又唤了声:“爹。”秦梅荣知道今天这件事绝不可能以二儿媳妇受了委屈哭啼结束,看这个态势,如果他不接,她势必会追着他不肯罢休。只得接了明妆的茶,饮了一小口,然后随手给了一旁的丫鬟,衣袖一甩,料想明妆再无纠缠他的借口,径自出门去了。

屋内的人面面相觑。明妆先起身,又去扶敏湛,自始至终,别说眼泪,连眉毛都不见皱一下。

接下来本是一家人用早饭,但秦梅荣先走了,家主不在,没法开席。秦夫人打了个圆场:“敏湛,你将饭菜端去书房给老爷。”

敏湛看了看明妆,明妆明白此时应该给他一个温柔的笑意,让他不要担心自己。但这会心里怒气翻涌,面无表情已是极致,哪还能微笑。

敏湛看不出明妆的心思,心不在焉的回了母亲句:“是。”告了礼,出去了。

秦夫人向明妆介绍了敏山和敏忠,这两人明妆熟悉的很,又是平辈,说几句场面话就行了。新妇入门的第一餐,需要侍候公婆用饭,这些明妆都经历过,自然娴熟。惹的秦夫人惊喜,问她:“常做吗?”

明妆低着头小声答:“母亲身体不好时,我时常陪护。但我笨手笨脚,做的并不好。”

出嫁前孝顺父母,出嫁后孝顺公婆,这是好媳妇的基本。

秦夫人满意的点头,责怪的看了眼敏忠,她记得敏忠可是将刘家小女儿描述的刁蛮任性的。敏忠挑挑眉,睇望明妆,心说你倒是会装,游船那会让你哥对敏湛动粗敢情是另外一个人。

秦夫人吃饭先离,留下几个平辈人,明妆才落座,却不能动筷子,她得等秦敏湛回来。她心想,幸好昨晚吃了点心,否则真得饿晕了。

这时冯氏说话了:“难怪敏湛宁愿跪一天一夜要求亲,嫂子我今天见了弟妹你,全懂了。是不是?敏山?”

秦敏山双目无神的看了眼明妆,木讷的点头:“是,是。”

冯氏立即剜了丈夫一眼,继而从头上取了个玉簪子下来,起身给明妆簪上:“这个见面礼弟妹千万别嫌弃。”

一直未开口的秦敏忠此时附和道:“嫂子自小见惯好东西,莫要嫌弃这礼物寒薄。”

“怎么会呢,嫂子的心意无价,哪是能衡量的?”

冯氏道:“弟妹这句话听的嫂子这心里暖洋洋的。”她侧身端详了明妆,赞道:“真是美人儿。”明妆便也赞冯氏美丽。妯娌两人寒暄了几句,敏山借故还有事忙,将冯氏一并带走了。

于是桌上,只剩下明妆和敏忠。一般此时,稍微懂得避嫌的小叔,都会离席,可明妆不知秦敏忠在想什么,吃完了,撑着下巴摇头晃脑的看明妆,阴阳怪气的哼了声:“成一家人了,哈?”

明妆懒得搭理他,笑着问他:“小叔的乡试,可有结果了?”

秦敏忠被戳了痛处,立即拉下脸来:“还没。”

明妆心说,哼,早就知道你这次没考上举人,一边凉快得了,偏撞上门来,自己找不痛快。

秦敏忠深吸口气,重新换上笑容:“嫂子,你知道爹为什么看不上你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也不差。明妆故作不懂,反问他:“爹是家主,不该威严吗?”

秦敏忠挑眉,不理会她装傻,直接公布答案:“因为爹本来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准备了更好的迎娶对象,而不是你。你阻了二哥的前程,爹自然厌你。”

这和明妆猜的差不多,在她的记忆里,上一世里公爹对自己很不错,现在她提前入门,将事态的发展变成这样了吗?婆婆因为自己的出现,使得庶子秦敏湛没有迎娶有地位的韩氏,而善待自己。但是公公,因自己不如原本中意的韩氏,而为难自己。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不变的利益二字。

秦敏忠以为自己抖落的内幕会让明妆痛苦,可明妆只微笑道:“我只做好分内事,其他并不关心。”

况且论起刁难来,公公的段数比起婆婆差得远,她禁得住。

秦敏忠讨了个没趣,正要走,却见到秦敏湛走了进来,便又坐下了。明妆立即迎上去,见敏湛嘴角渗着血丝,脸颊涨红,猜他是被秦梅荣打了耳光,心里不禁气恼,如果儿女不孝闯祸,打也就罢了。敏湛凡事恭敬,也要被打,真是没道理。

“敏湛,粥都凉了,我让人重新热热。”明妆招呼伺候在一旁的丫鬟,让她们把几样粥汤端了下去。

秦敏忠明知故问:“二哥,你嘴角怎么了?”

敏湛苦笑:“走的急,撞了下。”

“嘿,原来是着急见嫂子。”

敏湛尴尬,不知如何回答。明妆想赶敏忠离席,可不知该如何说起,三人间静默不语,过了一会,敏忠觉得没意思,起身道:“二哥,嫂子,我去温书了,你们慢用。”

早晚收拾你!看到敏忠出了门,明妆才掏出手帕凑到敏湛面前给他擦血迹:“跟我回屋,让人打点深井凉水来给消消肿……”忽然眉目一低,发现秦敏湛正直愣愣的看自己,意识到这姿势暧昧,滕然恼了,心想谁让你不守规矩非要我这时候入门,让咱俩一起受苦。不禁按着秦敏湛的伤口力气有些重,疼的他抽了口冷气。

“能吃饭不?”

敏湛挤出一个字:“能。”

于是等饭热好了,两人吃了几口意思意思,便回了卧房。命人打来冷水,浸湿毛巾给敏湛敷脸。

“……明妆,刚才的事……爹他……唉,总之让你受苦了。”

她心想这还算句人话。但为了体现自己的高风亮节,通情达理,明妆很违心的道:“咱们做小辈的,哪能怨长辈呢。再说爹也是为你好,他现在对我有偏见,时间久了,自然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会对我有改观的。你不用担心我。”

“……爹为我好?敏忠和你说什么了?”

他想挑拨离间,该说的都说了。“他说本来给你选了门好亲事,对方出身很好,对你以后的仕途有帮助。所以你选了我,爹很气恼。”明妆话锋一转:“不过,此前种种,我原本抗拒这门亲事也好,你曾经有其他亲事安排也罢。现在我既入了秦家的门,做了你的妻子,我一切都以你为重,我对的起你,你也不要辜负我。”

敏湛听出妻子的弦外之音,她对他没有男女感情,只有夫妻义务,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心里仍难免闷疼。赶紧安慰自己,她好歹没曲意逢迎自己,说的都是实话,夫妻之间坦诚相待,这点弥足珍贵……嗯,弥足珍贵。

“我会向我承诺的那样,好好对你。”毛巾表面已经温热了,敏湛拿来来问她:“还红吗?”

明妆点头,心说你认命吧,一时半会消不了。

“还好亲戚不多,没什么人需要今天拜见。”

这倒提醒了明妆,秦家当真在泞城没什么亲戚,听父母说秦梅荣也是几十年前到泞城来落户的,家族势力都不在这边。想来倒挺神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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