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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嫡女不悠闲-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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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湛不知弟弟早就带了泻药,准备在书斋就给他下药,让他在朋友面前出丑,他因为着急赶路没有在诗社和朋友饮茶对诗,让弟弟的计划泡了汤。而就在刚才,敏忠递酒温酒的过程中,早就入了药在酒中,只等他中计。他接道:“孤帏客梦惊空馆,独雁征书寄远乡。秋题四句已经说完,该到‘冬’了。”然后他有些不忍的看向明妆,心说,她若是接不上,岂不可怜?

明妆在读书方面天赋一般,但有两辈子的童年时间,再不上心,也有些长进。“冬……”她沉吟半晌才道:“天冻雨寒朝闭户,雪飞风冷夜关城。”

梦庆大喜过望,忙道:“飞雪的确是冬天不假。该秦三公子了。”

秦敏忠不慌不忙,他自一开始也没指望二哥接不上,才会去饮下了泻药的酒,而是指望二哥的‘假好心’。他眼珠一转,对道:“鲜红炭火围炉暖,浅碧茶瓯注茗清。到‘春天’了,二哥该你了。”

“花朵几枝——柔傍砌,柳丝千缕……细摇风。”敏湛两句话中间故意拖延时间,为的是让明妆多些时间想。

明妆也不负众望,每次都能顺利的在敏湛慢悠悠的语速下,想出解答的诗句,于是如此轮遍春夏秋冬四季。

敏忠心中称奇,心说,刘家在泞城虽然有钱,但地位却一般。而且子女也多不爱读书,就算回文诗只算是读书人的闲暇游戏,但能撑这么久也算出奇了。不过,他相信,很快她就撑不住了。

果然,当题目再次回到‘秋’字上,等敏湛说完:“残石绚红霜叶出,薄烟寒树晚林苍。”后,明妆想了半天,才挤出半句:“鸾书寄恨羞封泪……”而另一半绞尽脑汁仍想不出。

敏忠看着她紧锁眉头,忽然觉得蛮有意思的,也不催;等她自己认输,却不想这时秦敏湛忍不住了接了下句:“蝶梦惊愁怕念乡。”

“二哥,你怎么帮她答了?”敏忠笑道:“是不是连酒也要代饮?”

敏湛一怔,看向明妆,询问她的意思。他期待的答案是她羞涩的说一句,有劳公子。那么就算自己不胜酒力,也会仰脖一饮而尽。可惜明妆瞭了他一眼,缓缓起身,接过酒盏:“秦举人与我非亲非故,不敢劳烦。愿赌服输,甘愿受罚。”

她早就知道会输,所以才答应的。自一开始,她就准备给秦敏忠点颜色瞧瞧。她记得上一世,二哥梦庚就是伤了脸,仪容有瑕,不能任职任官,性格变得阴郁的。她摸着酒杯的边缘,心想,现在风雨如骤,船坊并不稳,自己借故酒杯中的酒水不满,斟酒的过程中,因为船体摇晃,把酒壶砸到一旁的敏忠脸上,也是个能够说得过去的‘意外’。就算不能毁他的容,也让他带点伤,好歹算是给自己出口恶气。

而敏忠见明妆要饮酒,不禁捏了把冷汗。那酒中有泻药是捉弄二哥用的,她喝了算怎么回事?他一早就料到不管谁输谁赢,‘和事老’二哥都会替对方承担罚酒。但现在明妆却不似一般的女流之辈,没半点推辞,大有如男子一般大口吃酒的意思。

敏忠干笑道:“刘小姐,您不要辜负我哥哥一片好意。他既然愿意替你,你何必如此呢?”

“我说了,愿赌服输。”明妆朝他微笑,身子随着雨中的船坊微微摇晃,让酒水溅出了酒杯,于是像设计好的那样,她呀了一声道:“酒水不满了,我再斟满。”说罢,提起酒壶,作势要倒酒。顺便还看了眼,坐在一旁的秦敏忠,心说,你给我等着!她在等,等待一个猛烈的摇晃,顺势朝敏忠砸过去。

敏忠可不想见到刘明妆的窘迫模样,但事已至此,她不同意二哥代喝,那只能让她喝不成了。正巧来阵大风,哗啦——一阵疾风带雨打在船上,船坊不可抗拒的剧烈摇晃了下,船体摇晃,敏忠便在桌下用脚狠踹了下桌脚。一瞬间,明妆本来要倒向敏忠,却发现身前的桌子竟然歪斜,桌上的摆设向她这边滚来,她本能的后退一步,可脚下不知踏着个什么东西,人便向后跌去。那酒壶还拿在手里,这会也不管了,手一撒,但仍怕碎片划伤自己,不禁闭上了眼睛。

一阵兵荒马乱,等船稳住了,她才察觉自己并没摔着,而是被人抱着的。一抬眸,正对上秦敏湛的眼睛,她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快放开我。”

他似乎触及她的眼神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忙蛇咬一般的放开她。但是事情至此,已不是他和她可以控制的了。

一声怒吼传来:“秦敏湛!你想对我妹妹做什么?!”

明妆死的心都有了。如果大哥不嚷,这件事便过去了。他现在这般大吵大嚷,不给说法誓不罢休的态度,简直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大哥,秦公子是好心救我,你别误会!”

梦庆勃然大怒。之前有个宁志安背着他把妹妹抛弃在树林里,现在又来个胆子更大的,当着他的面,敢对他妹妹无礼。才不管他是什么举人。梦庆一把揪住敏湛的衣襟:“各个都来欺负她,当我这个做大哥的是死人吗?!”说罢,抡起拳头就要打。

吓的明妆立即拉住大哥的衣袖:“哥,有话好好说,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事出有因!”她还准备扯一下柳下惠坐怀不乱,实则是因为互帮互助的说辞,用来推出秦敏湛实属无心,继而建议不如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笑笑算了。

却不想这时听到秦敏湛说:“我会娶她做妻子,负责到底。”他似乎没意识到若是被梦庆打到的后果,泰然自若。

梦庚举起的拳头,停在半空。他怔了下,反问:“当真?”

“秦某从不说诳语。”态度坚决。

轮到明妆暴怒了,她态度立即翻转,刚才还阻止着哥哥不让动手,这会听到秦敏湛的话,立即对大哥道:“哥,哪有这等道理,可以这样补过的吗?快教训这厮!带我回家!”

听到妹妹这么说,梦庆这才重拾起愤怒,不依不饶的骂道:“你当你自己了不起?你愿意娶,我们就嫁?”

秦敏湛不慌不忙的正了正帽子,道:“我既然说了会负责,这番话绝不会收回。请容我面见令尊,若令尊降怒于我,要打要骂随你。”

父亲正愁和秦家攀亲无门,他送上门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明妆惊出一身冷汗,故作镇定的说道:“秦公子,若是想谢罪还是免了,方才的事情我们并不在意。”

梦庆懵了:“明妆,这件事你到底在不在意,生不生气?才几句话的功夫,你的态度就变了几次。”

明妆硬挤出一丝云淡风轻的笑意:“我并不气他扶我时的轻慢无礼,只恼他自以为是的态度。如果秦公子不提所谓的迎娶,今日之事只当从未发生。”

一直没说话的秦敏忠,这时插话:“二哥,婚姻大事,怎能随意而为。刘小姐既然不计较,你何必苦苦相逼。”

“敏忠说的对。确实是我鲁莽了。”秦敏湛说道。

明妆稍稍松了口气,心想,快被他吓死了,总算过去了。可心还没放稳,就又听秦敏湛说道:“我今日回家会向家父说明,明日既登门叩拜令尊,谢罪提亲。”于是明妆一瞬间想把他扔到湖里去。

秦敏忠挑挑眉,心想,二哥,你是故意这样做的吧,为了不和自己争韩御史的女儿,从而避免让母亲忌恨你,你倒是懂得避害。也好,既然你肯让,我就谢你美意好了。于是嘴上说:“如此也好,凡事要从长计议,询问双方家长的态度要紧。”

错过了爆发怒火的最佳时机,梦庆的怒火散了不少,这会重新点燃也困难。他恨恨的放开秦敏湛的衣领:“你最好给我们给个交代。”说罢,护住明妆在一旁坐下。

几个人,心情各不相同。明妆静了静心情,不免犯嘀咕,他是不是故意的?自己是不是小看他了?上一世,秦父死后要分家时,按照他庶出的身份,他是没有继承资格的,但他还是分出了不少家当。要知道,秦母和秦家两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就算自己极力争取,该不给的,他们仍不会多施舍一分。难道秦敏湛和他们之间有什么猫腻?自己大闹要分家,反而损害了他的利益,所以他才会和自己生气?

想到这,她便抬起眸子多睇了他几眼,见秦敏湛微微蹙眉,似心中郁结,其余的看不出什么门道来。明妆又不免嘲笑自己想的太多了。秦敏湛没道理非赖着自己,他喜欢小鸟依人,温柔娴淑的韩氏,自己离他的心仪目标差太远。所谓的负责提亲只是读书读坏了脑子,凡事较真的性子作祟罢了。

再冷静想一想,此时秦家要和韩家联姻,秦敏湛已有功名,韩家想必最看好他,就算他想放弃联姻,秦父也必定不肯,秦敏湛势必仍会先娶韩氏。不管怎样,想在今年秋天娶自己,这件事他办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注:本章的回文诗,皆出自明清小说。感谢度娘。




☆、025敏湛求亲

待到傍晚时分雨停后,船坊才靠了岸。梦康怕脚下滑摔伤明妆,他先下了船,然后伸出手小心扶着妹妹,一直护着她进了早就候在岸边的轿中。明妆坐进去,半晌不见起轿,于是撩开帘子侧出半张脸探查,见大哥和秦家两兄弟不知在说什么。秦敏湛不时拱手作礼,态度恭谨,而秦敏忠亦彬彬有礼,弄的大哥梦庆反倒局促不安,频频还礼。

又等了一会,梦庆才走过来,贴着轿子对她说:“我看那秦敏湛的确不是坏人……”

不等梦庆说完,明妆便忍不住长叹一声,心说,哥,才多长时间,你就倒戈了呢。但这会她得装出被男子‘欺辱’后,应有的愤怒,来维护自己所谓的‘贞节’。于是拿出锦帕试了试眼角:“哥,别说了,这等丢人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我相信秦公子那番话不过是推诿咱们罢了,今日回家,秦老爷断不会允许他胡闹,这事就算过去了。求你了,哥,切莫再提,否则我真的没法活了。”

最后一句话倒是真的,不停的提,烦也烦死了,当真没法再活。

梦庆欲言又止,支吾道:“……也对,谁知道秦敏湛说真说假,他真的来了再说。若他不来,我也不会和爹提。等哪日再遇到,再给他点颜色看看!”说完放下帘子,让起了轿子,一行人回府去了。

当夜,明妆抱着腿靠在床角思索,一夜未眠。脑海中两种思想反复博弈,一会料定秦敏湛不会来,一会又担心他犯轴当真来请罪。天快亮时才倒在床上准备睡会,但辗转反侧半个时辰,脑仁仍旧是清醒的。终于受不了了,重新坐起来,似是给自己鼓勇气般的说道:“哼,要来就来,怕你不成?”须臾,又心烦意乱,无奈的哼唧一声,重新跌回被子里。

如此折腾到天大亮,才由绿衣叫醒起了床,开始梳洗打扮,面对新的一天。

本来是要去上房见母亲的,但自从明盈的婚期定下后,她每次围着母亲转,明妆故意避免和她见面,如果母亲不来人传,她很少去上房。这日依旧如此,让人传了话说她身子不舒服,窝在自个房间里。

明明心中忐忑,但表面上却呆滞着一张脸,撑着下巴坐在圆凳上,眼神涣散的出神。

突然,窗户上闪过绿衣急行的影子,很快,她就开门进来了,看着明妆,明显很迷惑:“小姐,大少爷身边的卓小安让奴婢告诉您,说秦二公子来了。老夫人让您过去。”

明妆一激动,明显觉得心脏跳的过快,忍不住捂住胸口,重重的咽了口唾沫,方才呼吸顺畅:“现在?”

“是了。小姐,昨个下的雨还没干,地有滑,让奴婢扶您。”绿衣显然不知道小姐要面对何等的局面,仍向平常一般的服侍小姐。



没等进客厅,就被母亲身边的丫鬟拦下,将她带到客厅堂后的屏风后。刘左氏正在等她,见她来了,赶紧握住她的手,极小声的说:“怎么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昨晚回来只字不提?”明妆装作听不清的样子,一边摇头一边指自己的耳朵,用口型说:“娘,我听不清。”于是刘左氏怒,掐了她一把。这回明妆听清了,亦用极低声说道:“说来话长。”

刘左氏扯着明妆将她拉到屏风边缘,贴在她耳边悄声道:“你自己听,你爹怎么说的。都说上赶着不是买卖,他当你和秦敏湛不清不楚,急着把你推出去,你这么嫁过去了秦家怎么看你?”

经母亲一提醒,明妆才猛然醒悟,自己原来这等被动。秦敏湛兴许当他自己是万不得已对自己负责,颇有君子之风,自我感觉良好呢。倒是自己好像嫁不出去,被他秦敏湛抱了,只有从了他一个归宿了。

这时她就听自己的父亲说道:“秦公子,老夫虽然怨你轻狂,但事到如今,既然你肯迎娶明妆,姑且算你诚心补过,老夫就……”

刘左氏听了,立即将明妆向后一拨,自己从屏风后走出去:“老爷,此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妙。这么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对两家都不好。今个,得先弄明白,秦少爷,您来是做什么的,是谢罪,还是提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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