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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千金坠-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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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正瑜正埋首在她肩窝里,细细密密地在她精巧性感的锁骨上落下轻吻,闻言轻轻在她弹性十足的后腰上掐了一下:“你试试看?”

腰间微沉,突然重重一下撞在她腿间,齐笙浑身一颤,只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腿间传来,麻痒难忍,不由轻喘一声:“你,你欺负我,以为舍不得踢你是不是?”

“难道你不该受惩罚?”吴正瑜一边说着,一边食髓知味,忍不住又挺腰往前撞了几回。

齐笙哪里经过这种手段,何况对她做这事的男子是她喜欢的人,虽则心里知道应该推开他,哪怕碰到他的伤腿也不该放纵,可是这种新鲜的从未经历过的刺激感,又让她忍不住好奇,被撞了几回,只觉身体里涌出难以克制的酥|痒,有些按捺不住地揪紧衣角。

心里纠结不已,矛盾地抬起眼睛,只见吴正瑜面色潮红,薄唇微抿,鲜亮饱满似诱人浅尝,颈间有如青枣般的喉结上下滑动,竟也有些紧张似的。说不出什么滋味儿,喃喃地道:“我竟这般不知廉耻吗?”

视线渐渐朦胧起来,眼睛轻眨,便有两行热意从眼角滑下,缓缓没入双鬓。

吴正瑜闻言浑身一震:“你说什么?”

齐笙闭上眼:“我觉得自己不知廉耻——”

吴正瑜皱眉:“胡说什么!”齐笙闭目摇首:“无媒无聘,我本该拒绝你,可我不仅没有,反而……不是不知廉耻,又是什么?”吴正瑜抿紧了唇,见她衣衫散乱地斜躺在身下,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身侧,不挣扎也不拒绝的模样,脸色渐渐难看起来:“你在怪我?”

齐笙不说话,良久,吴正瑜眼神微暗,缓缓坐起身,为她拢好衣裳,自己也穿戴整齐:“好了,我不强你便是。”深吸一口气,翻身下床,趿上鞋子往外走去。齐笙待听不见他的脚步声,慢慢蜷起身体,将被子拉开蒙在脸上,死死咬着手指。

良久,才渐渐有脚步声走进来。鞋子摩擦石板,发出轻轻的沙沙声,忽然被子被掀开,一股凉意贴上后背:“别动!”齐笙僵着身子,只听后面传来略带沙哑的声音:“我不会再对你如何,睡吧。”

齐笙只觉一只手搭在腰上,旋即颈下塞过来一只手臂,将她紧紧拢在怀里。齐笙没做声,依然僵着身子,见他久久不动,才缓缓放松。

不管她愿不愿意,这终究是两个人的最后一晚。齐笙怀着一丝惆怅,闭上眼沉沉入梦。

次日醒来,身边空无一人,床铺没有一丝热度,显然已经离开多时。齐笙心里一慌,忙穿上鞋子走出石室,待看到前方树下蹲着的白色身影,顿时一怔。

是了,他怎么会丢下她独自离开呢?

吴正瑜一手拿着阔叶叠做的蒲扇,正对着柴火一下一下煽动。他原就聪明,生火煮饭这事并难不倒他,柴火燃得很旺,陶罐里已经隐隐有粥香溢出。齐笙慢慢走到他对面,轻轻拨弄着柴火,将较粗的几根树枝抽出来,只余下少半零碎的枝杈:“不能一直烧大火,否则米会粘锅的。”

吴正瑜抬头看她一眼,有些恼意:“一大清早给你做饭,你都不觉感动的,真是铁石心肠。”

俊若谪仙的男子松松挽着发,一身白衣衬得他清贵如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可偏偏蹲在柴火灶前,齐笙扑哧笑出来:“好罢,请皇上恕罪,待会儿让小女子为皇上梳头,将功折罪可好?”

吴正瑜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两人见粥煮得差不多了,便不再往上添柴火,不多久,火堆渐渐熄灭。齐笙拿起汤勺,刚要往碗里盛饭,被吴正瑜捉住手腕夺了过去:“我来吧。”齐笙微怔,便伸手去抢:“那怎么能行?你是堂堂皇上,肯烧柴煮饭已经够降身段了,我可不能不识趣。”

吴正瑜捏着勺子柄,不肯让出,敛起笑意认真地看着她道:“今日走出这里,我便只是皇上,再要为你做这些事,却是难有机会了。只这一次,你乖乖坐着等我!”

齐笙闻言,心中微刺,却笑了笑道:“值得甚么,要你这般计较?且不碍事,我来便好。”吴正瑜不给她,格开她探过来的手,拧眉不悦地道:“你就是不肯听我的话是不是?”齐笙对上他认真的神色,急忙低下头,眨了眨眼,直到眼眶里的湿意倒回,才抬起眼笑道:“既然如此,我端碗,你盛饭?”

吴正瑜一听,觉得是个好主意,遂欢喜应了。一罐浓粥分到两人碗里,堪堪盛满,齐笙抿了一小口,余光瞥见吴正瑜望来的略带得意的眼神,忍不住弯起眉梢,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明明米粥毫无糊味,入口软腻,齐笙却觉苦涩难咽,入喉时如火麻刺刺地割着喉咙。她心知是心理作怪,便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咽下。

吴正瑜却心情极好,很快把自己那份吃完,见齐笙碗里还剩下大半,挑了挑眉:“待回去之后,朕的东西都是你的,虽不能亲手煮给你,也足够了!你别舍不得,快些吃完,矫情。”

齐笙听出他话音中的得意,仰头给他一个鬼脸:“煮这么难喝,鬼才稀罕!”

吴正瑜听罢,哈哈大笑着起身,抬脚往石室走去。齐笙也加快速度,快快用完,也跟着进入石室。吴正瑜已经换了身衣裳,仍是白色款式,布料质地却比之前精细了不知多少。他系好腰带,撩起袍子坐在床边,端正地将双手搭在膝盖上:“来给朕梳头。”

齐笙轻哼一声:“是,陛下。”慢慢走到他身后,拿起梳子,沾了少许水,为他梳起头来。

吴正瑜的发质并不好,发质偏轻,细密易落。齐笙挑起一缕头发,一梳到底,梳子齿上便挂了一小团落发。她不动声色地收起,将其放进怀里,又挑起一缕,复而再三。

待收拾妥当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石室,只见门外头不知何时停了一架马车,打头之人她不认识,跟在吴正瑜身后没有做声。那人却在看见吴正瑜后,往前两步单膝跪地:“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吴正瑜挥挥手:“免礼,平身罢。”然后带着齐笙往车厢中走去,似是顾忌吴正瑜的腿伤未愈,马车铺得十分柔软,齐笙坐上去不禁大叹奢华。吴正瑜一声令下,马车缓缓起动,车轮碾过草地,几乎没有起伏。齐笙忽然心有所感,伸手挑起车帘往后看去。

那间小小的石屋在视线中慢慢变小,逐渐消失在丛丛黄绿相间的秋林中,再一转眼便看不见了。

吴正瑜自上车后便拿起小案上摞起来的卷宗,冷静沉默地翻看起来。齐笙有些无聊,见旁边放着两本异闻志,便也拿起来翻动。偶尔出神,抬眼看到吴正瑜薄淡寡漠的容颜,一时恍惚不已——那个在石室中与她朝夕相处月余,温柔忍让的男子,莫非只是她的臆想?

时间在一片沉寂中缓缓流逝,过了不知多久,马车突停。一只手打开车门,恭敬地道:“皇上,到了。”

吴正瑜点头嗯了一声,就着他的搀扶下车,手里还握着一卷案宗,只道:“刘坞来了吗?这上头写的可是真的?当真荒唐……”那人诺诺应着,扶着吴正瑜远去了。

齐笙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没有追过去,对前来迎接的人群后面,一个身穿黑锦的中年男子点点头:“五爷。”

中年男子面容谨肃,双目有神,正是跟随而来的齐五爷。他见到齐笙后,面色有些复杂,上下打量她两遍,对她略略颌首:“这段日子过得还好?”

齐笙福了福身,答道:“无有大碍,谢五爷挂心。”

齐五爷嗯了一声,看着身前淡然明净的少女,有些不知说什么。气氛一时有些沉凝,齐笙微微一笑,开口道:“我打算——”

“许四爷——”

两人竟同时开口,齐笙面无异色,适时而体贴地笑了笑道:“五爷先说。”

齐五爷一怔,似对她的温和有礼感到惊讶,定定看着她好一会儿,方道:“你许四伯已等你多时,你可还——”

“我刚才便想说这个。”不等他说完,齐笙便打断他道:“我打算这便出发,耽误了很久,四伯一定等烦了。”

齐五爷原想问她是否还打算随许四爷出海,他听说最近海上有些不太平,本想劝她停停再去,闻言便道:“你不必这般着急,倘若赶不上,下回再去便是。”

齐笙没有说话,只微微笑着看他,明静淡然,齐五爷一时有些不是滋味儿,静静与她对视半晌,见她目光平静,再也看不出棱角尖刺,忽然觉得陌生,这个乖巧的女孩还是他的女儿吗?良久,方才说道:“我先去皇上身边禀些事情,你稍等片刻,我让随从带你到花厅休息,一会儿就来。”

齐笙点点头:“好。”

齐五爷见她乖巧,心头微涩:“我,为父对不起你良多。”在她肩上拍了拍,抬脚转身走了。

齐笙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慢慢挑起一抹轻浅的笑容。

“姑娘这边请。”随从是名清秀的小厮,笑起来露出一对小虎牙,很是可爱。

齐笙只道:“谢谢,我便不过去了,你给我牵一匹马来罢。”

随从微微惊异:“这怎么行呢?待会五爷回来,岂不要怪罪我?”

齐笙摇摇头:“不会的,你跟他说是我的意思。”

齐五爷跟进客厅后,发现吴正瑜座下已经坐满了人,均等着回话。他身份特殊,并不落座,站在门边半晌,渐渐有些心焦。听着上面一问一答,清晰冷静的声音从耳中进入,并不过脑又出去,许多事情仿佛听见了又记不得。

不知为何心中不安,抬头望了望上方,见一时半会儿叫不到他,便不动声色地退出去,往花厅方向走去。刚来到方才进来的院子里,便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陪客人在花厅吗?”

随从躬身答道:“那位姑娘问我要了一匹马,然后就走了。”

齐五爷愣住,忙问道:“往哪个方向走了?走了多久?”

随从往一个方向指道:“往那边去了,刚走不久。”

齐五爷连忙出了院子,此处是一座庄园,周围没有房屋院落,他刚追出门便见远处有一个白色的身影,骑在马上显得单薄而瘦削,迎着灿烂而明烈的骄阳飞驰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彼岸花开”妹纸的霸王票,阿轻被砸得好幸福嘤嘤~
另外,文到这里想必大家看出来了哈,阿笙童鞋走了哟~抛下小吴童鞋走了哟~~
XD~下章有盆狗血,慎入,啊哈哈~~




☆、第 89 章

三年后。

古江镇码头;一艘乌木大船缓缓靠岸,船身低调而不张扬;并不像其他船只涂上各色颜料。入港时水面上其他船只纷纷让开,清出一片水域远远观其驶过。

片刻后,大船停稳,甲板缓缓放下,鱼贯走出十数名身手干练的仆人,站在岸边列成两队;低头垂手静候。此时船上慢慢走下来两个人,为首的是一名身穿宝蓝锦缎的中年男子,身材微胖,肤色偏黑;负手踱步走下来。在他身后走下来一名白衣白靴的青年,身量并不高,然而眉目妍丽,体态风流,看上去竟有些不分性别,引得岸上许多人看过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上岸,蓝衫男子对站在前面总管打扮的人道:“阿三,你带人把货搬下来,运回仓后安排妥当就家去吧。我与小公子另有事要办,接下来便不跟你们一处了,两个月后咱们再在此会和。”

被唤作阿三的人点头应道:“是,四爷。”

码头上本来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然而乌木大船停靠后不禁安静下来,见蓝衣男子与白衣青年朝这头走来,纷纷让开道路。有人便问道:“这人是谁?好大的排场!”

立时便有人回道:“连许四爷的船都不认得?你真眼拙!”

“那是致远船行的许四爷。”另外一人答道。

该人闻言立时惊呼道:“什么?许四爷?我知道他,可是从没听说过他有个儿子呀?”

“你哪只眼睛看到那是儿子了?分明是女儿!”

“都胡说八道些什么!许四爷一生未娶,哪里来的儿子或女儿?我看多半是侄子或侄女。”

“那到底是侄子还是侄女?”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不管侄子侄女,难道你能嫁过去?”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蓝衫男子与白衣青年已经离开码头有一段路,听到后面传来的大笑声,白衣青年挑了挑眉头,对蓝衫男子道:“四伯,你当真不打算为老许家留个后?”

许四爷举起手掌,啪的一下削在他的脑门上:“多嘴多舌做什么?”

白衣青年吐吐舌头:“人家好心好意给你打算,你倒不领情还打人。”

许四爷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若真好心,便不要姓齐,随我姓许,今后供许家香火好了!”

白衣青年这才住了嘴,梗着脖子说:“你想得美,我自然要姓齐的。”原来这人正是随许四爷出海的齐笙,三年过去,当初那个单薄瘦弱的少女已然成长为高挑干练的美人,被海上风雨吹打,竟然已大变模样。

“养不熟的白眼狼。”许四爷笑骂一声,道:“走吧,年前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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