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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哑女训夫记 作者:懒喵肥肥-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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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密谋
更新时间201312 6:07:07  字数:2660

 孙五似是对这渝洲府邸甚是熟悉,带着卫若子曲曲折折走了好一会,才来到一座大屋跟前。此时已近二更时分,府内一片沉静。但这间屋内却依然亮着灯火,屋外仍站着侍从,时有丫环们出入伺候。
孙五携了卫若子至一扇窗外死角处蹲下。见孙五正就着窗间隙缝处往里窥视,卫若子便也顶起脑袋,趴着缝角往里看去。
只见屋中正有两人相对而坐,却是在下棋。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穿着件家常的绸袍,像个富家翁般,面容长得很是富态。而与他对面而坐的那个,居然便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煞星方含轩。
卫若子这一下吓得不轻,下意识便要“啊”出声来。好在孙五早有防备,不待她张口,一只温热的手掌及时掩在她口上。只听他压着声音小声说道:“安静。”顿了顿,又道,“来得不巧,府尹大人今日还在待客。看来我们得等他二人谈完离去,方能动手。”
卫若子把心中怯意和着那声还没来得及叫出口的“啊”字硬生生给吞了回去。微微仰了仰头,见孙五脸色如常,只把目光盯着屋内二人。她心中虽不安,当下也只能听话地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屋内那位渝洲府尹韩平韩大人看着方含轩刚刚落下的一子,皱眉叹息说道:“贤侄布局精妙,后着迭出。叔叔我所有应对尽皆在贤侄算计之中,如今棋差一着,失了先手,处处受制。可叫叔叔如何取舍才好?”
方含轩温和地笑了一下,用晚辈应有的恭敬语气应对道:“叔父大人不要嫌小侄太过逾矩才好。方家如今已无退路,小侄出此下策,实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法。而此事于叔父大人有利无弊,又何来难定取舍之说。”
这一番话,说的明显不是棋盘上的局面。
韩平眼睛注视着棋盘,右手在棋笥中翻着棋子,却迟迟不见他取子落盘。只见他微皱着眉峰,沉吟说道:“皇上对此等怪力乱神虚妄无稽之语,向来嗤之以鼻。却没想到会对区区一面道听途说,却从未有人见过的魔镜,如此上心。贤侄的消息源自何处?可有依据?”
方含轩微笑说道:“传那乾坤镜有摄魂夺魄之能,若得机缘之法,更能瞒天机躲鬼差,逃轮回之苦。如今既然有亁坤镜在世间显露形迹的传闻,皇上自然宁信其有,也不愿错过。”
看对面韩平面上忧色不去,知道他对近日安排布局仍有顾虑,又道:“不管那南国太子是否当真身怀此物,只凭他掩去太子之尊,冒名使臣混迹于使团之中,其居心目的便很值得我等推敲。如今他既化身商旅,仍在我境内流连不去。趁此大好时机,叔父以探子之名,将之擒下献于皇上,岂不是大功一件?”
“听说南国这几年与西蛮芜羌往来频密,皇上对此颇为关注,早就生有敲打之心。从年前向南国追索血燕之举便可见端倪。不管皇上于南国的态度如何,叔父大人若能在此时将南国太子暗中掣肘,想必于皇上大有用处。”
韩平将手中棋笥放回桌上,手指头叩着桌面咚咚做响,未置一词。方含轩面色从容,继续说道:“若消息无误,我等若能再于此子身上探得乾坤镜的下落。那末,叔父大人或可凭此一功入主京枢也未可知。如此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小侄实在不知,叔父大人在担心什么?”
韩平终于将目光转向方含轩,捊须笑道:“贤侄言重了。韩某不才,能代陛下巡牧渝洲,已是赖陛下青眼相待,怎还敢妄想中枢?不过老太傅于韩某有举荐之恩,能借此事帮太傅大人再入天家之眼,尽韩某微薄之力,本是身为学生份内的事。不说此事有利无害,便是太傅大人需要学生赴汤蹈火,学生也应全力以赴才是。”
他瞧了瞧眼前面容俊逸的年轻公子。早几月之前,这位年轻公子还是高高在上的一方权贵,家族之势父辈之权顷刻间能让朝堂之上风云变色。如今方家虽一朝失势,这位世侄却仍能不失矜贵风度,谦逊有礼却不卑不亢,倒是不容小觑。韩平脸上做踌躇之色,微一沉吟,继而又道:“只不过……贤侄久在京中,这消息想来定是可靠的。皇上的性情,贤侄也应该比我这地方督府要清楚更多。所谓天威难测,如今我等一切部署绸缪,却都是建立在对皇上心思的揣测之上。不怕贤侄笑话,若没有切实依据,叔叔我心中,总觉得不甚妥当。”
他盯着方含轩的眼眸,正色说道:“现在扣在叔叔府上的,可是南国的公主殿下。不管南国私下与芜羌之间如何往来频密,明面上,南国依然是依附于我大周的属国。若此番事败,南国上下认真追究,皇上为两国世代交好计,叔叔我这个渝洲府,定然会是第一个交待出去的。”
方含轩神色未变,语气平静说道:“莫安之托词爱妻新丧,伤心成疾,一直称病不朝。但叔父想来知道,太子事败,我方家落此地步,无不拜此人幕后所为。叔父大人可知此人如今身在何处?”
韩平一怔,不知他为何却将话题扯到此人身上。心知面前这位心机深沉的世侄,对他口中那位莫大人恨之入骨,于那人的行止动向定是早已追踪甚密了如指掌。他现在突然有此一问,自然大有深意。
韩平当下只做不知,顺着方含轩话意说道:“京中传言,卫四小姐年初于京郊遇难。莫大人夫妻情笃,不堪此痛,即日便因悲痛欲绝而卧床不起。听闻此人情痴入骨,饶是相思成病,依然不顾皇上再三传旨,也定要在苍山为亡妻守灵三年不可。此事在京中一直传之甚广,唏嘘嗟叹者众。我便是身在渝洲,也时有与闻。怎么?难道莫大人此时并没有身在苍山,为妻守灵?”
方含轩脸上掠过一丝冷笑,声音略寒:“伤心成疾或有之,相思成病或有之。莫安之在京郊伤于马贼之手,重伤不起,一直居于苍山养伤,确是事实。不过,此人若当真如传闻所言,情痴若斯,怎还会有多余心力去为皇上布下那步步惊心的连环局,一步一步将太子一党,拖入这万劫不复的境地?此番事败,我方家若不是以乾坤镜的下落与皇上做保,皇上又怎会如此轻易便放过家父,允老父告老还乡全身而退?”
“不瞒叔父大人,小侄对乾坤镜的一切图谋举措,皆在皇上授意之内。乾坤镜之事既然传自方家之口,其下落自然需得着落在我方家。”
“好教叔父大人知晓,乾坤镜之神通确非空穴来风。此事虽自我方家始宣于世,却是皇上经由神机之徒亲口印证实有其物。故皇上对此物颇为看重,势在必得。”
“叔父大人请想一想,以陛下的英明神武,如此重要隐密之事,又怎会放心全力交与我方家一力搜寻?”
“事实上,小侄前脚刚到渝洲,莫安之后脚便也离了苍山。”
一直安坐静听的韩平举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看着方含轩道:“贤侄是说,莫大人也到了渝洲城?”
方含轩嘴角含笑,漫声说道:“叔父大人不会不知道莫安之在皇上面前的另一层身份罢?自去岁沐汀围猎,四皇子被刺,莫安之借机全力揪出前朝皇子余党。莫安之那张隐秘无比的第二层皮,便早已暴露在有心人眼中。相信叔父大人这里,应该也有些耳闻罢?皇上既然还将此事暗中着落在莫安之身上,那未,叔父大人还有甚不放心的?自管放心依小侄安排行事即可。事情顺遂,自然得算叔父大人首功。若事有不测,皇上要追究的,也只能是小侄与莫安之那厮的过失。定轮不到叔父大人身上才是。”

第十七章 当实诚孩子遇上奇葩妹子
更新时间201313 0:38:59  字数:2539

 卫若子听得心惊肉跳,小心肝一阵紧过一阵。太多信息扑入脑中,令她不敢细想。下意识地扯了扯孙五,在他手心偷偷写道:“你确定路引是在这间屋内吗?要不咱别在这磨叽了,还是去它处再寻一寻罢。”
卫若子背靠在孙五身旁,虽然竭力强忍,但孙五仍能察觉到她不仅写字的指尖在隐隐颤抖,连身子也抖得厉害,也不知她心中想到了什么。孙五低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俯低身子,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那南国公主与我是旧识。既然遇上,不可不救。”
卫若子的身子便僵了僵,温热的气体吹在她耳内,有些许的酥痒感觉。孙五的声音细若游丝,听在她耳内却异常清晰:“听他们言下之意,公主想是被他们留难于此。我们先去寻上一寻。”
卫若子在他手心写道:“你知道她被关在哪里?”
孙五摇头道:“不知道。先找一找。”
找?去哪里找?卫若子一惊:果然这艺一高了,人胆儿就肥了。这丫不会是仗着自己身手不错,直接就把这衙门当自个家里了吧?他不会是想开个广播直接来个寻人启事吧?
脑子里正乱想着,那头灯光一闪,一个小丫环一手提着盏灯笼,一手拎着只食盒,正踩着碎步往这边急行而来。卫若子做贼心虚,被这灯光迎面一照,心中便猛地一慌:糟了,被撞了个正着。这可怎生是好。
孙五却不待她退缩,径直往那灯光来处迎了上去。那小丫环一愣,还未及惊呼,便见孙五右手一翻,明晃晃的匕首就抵在了小丫环的咽喉之上。暗影中只听孙五低哑着声音喝道:“不许叫。”
小丫环嘴里低低地“呜”了一声,果然没敢叫出口,颤着声音道:“好……好汉饶……饶命。”
孙五道:“这几日府中可有新押入的女犯?”
小丫环道:“奴……奴婢只是个小丫头,前……前衙的事,奴婢……奴婢不知道啊。”
孙五手上用力,匕首往前微微一递,刀锋便从小丫环咽喉割入,深嵌了几分。小丫环小嘴一张便欲痛呼。孙五左手捂住她嘴,微一用力,差点连她细弱的脖颈一并折了下来。只听孙五低声继续问道:“近日可有女客入住?”
小丫环又痛又怕,更不敢叫出声来,只涰泣着连连点头。
卫若子想不到他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也能下手如此狠辣,身子忍不住也跟着抖了一抖,右手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根儿。孙五却一把将她搁在脖子上的手抓了过去,把那匕首递入她手中,低声道:“你架住她走在明处,我在暗处跟着。”
说罢,宽大的手掌包着卫若子的小手,握住匕首,用刀尖抵住小丫环后心。他口中对小丫环说道:“带路。若引人生疑,这刀子便第一个透心而入,你想清楚点。”语声阴寒入骨,连一旁的卫若子都听得身子发紧。
孙五口中威胁,一面将卫若子拉上前去,让她与小丫头并肩走在一起。三人两明一暗,一起往后府内院而去。
离院门尚有十数步远,便见两个侍卫提着风灯迎了上来。灯火晃了两晃,一人笑道:“我道是谁。原来秋香姐这般快便转返了。怎的?今日老爷没将你留下伺候茶水?”
另一个调笑道:“还用问么?定是钱四哥哥今儿个正轮上当值去了罢。可惜可惜,钱四那小子今儿个运气太差,看来没那香艳福气享用秋香姐的茶水喽。”
与此同时,卫若子二人耳边却传来孙五阴侧侧的话声:“要命的话,给我好生应着。”显然孙五正如鬼魅般隐在二人身后,适时地出声警告着“秋香姐”。
秋香姐浑身一抖,然后强笑着迎了上去,怯着声音说道:“柱子……哥真坏,就爱笑人家。”
那个叫“柱子哥”的听了这一声,身子明显顿了顿:“咦,秋香姐甚时……”这俩侍卫疑心刚起,突觉胁下一阵酸麻,立时动弹不得,却是被孙五点了穴道。
孙五将两名侍卫随手扔入花木丛后,将卫若子手中匕首拿过来比在秋香姐脸上,森寒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杀气:“没有下次。再不老实,便直接拧断脖子。”
秋香姐浑身抖如筛糠,被他连番动作吓得涕泪纵横,面白如纸。只听她口中呜咽着答道:“奴……奴婢再……再也不敢了。”一面说,一面急急地强行打起精神,领先便往内院而去。
三人一路穿廊过舍,再遇着仆役丫环时,卫若子倒是能记起要知机地将手中匕首往前抵上一抵。那秋香姐却是早已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再耍半分花样。不待卫若子的匕首往前送,她便早已强做镇静地将路中所遇各人一一应对支开。
一直来到一处精致馆舍前,秋香姐往那屋中灯火处一指:“那女客便是住在这……”话未说完,身子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孙五指风一过,抢身出来,适时地将她身子接住,顺手再将她往一旁的花丛里藏好。然后拖起卫若子的手,一并潜到了那精舍后的一处窗外。
窗内烛影摇曳,身影憧憧。里面正有一男一女两个青年男女的声音在说话。
然后卫若子便听到了这样一段对话。
女:“听说你们这里冬天下雪耶。真的吗?”这声音语气听起来好白花的样子。
男:“自……自然是真的。”满头黑线的样子。
女:“听说还有冰雕?”继续小白花。
男:“嗯,有的。林姑娘,我有话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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