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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媚姑 作者:痴娘-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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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首的男侍一勾嘴角,依旧跪着,却直起身子。他不再舔她,而是将自己下部的利器缓缓推入,口中唤道:“君家——”
媚君左边嘴角一扬,似笑非笑,她重新闭起眼睛,放任三名男侍一动二吻,渐渐四人都发出了断续之声,哼哼哈哈,只是语气,不是字句。
赤鸿冥想了一会:洞中四人,莫不是在行那……男女之事?
赤鸿冥家教森严,他以前对于“男女之事”,其实只知“男女之事”这四个字罢了。
这会自悟,禁不住怔忪。
赤鸿冥紧盯媚君,她紧闭着双眼,看不见她眼中的神色,但她脸上的表情似乎痛苦又美妙,令赤鸿冥目不能移。他又往下在望,看媚君的四肢、丰丘、圆}臀,看她底下的男侍满头大汗,让媚君喊叫着同他一动运动。赤鸿冥越看越茫然:自己没有这几名男侍高,没有这些男侍俊朗,他甚至一点也不懂男女之事,不能带给她欢愉……
赤鸿冥为人不卑不亢,这会却首次妄自菲薄,而且还菲薄了很长一段时间。
良久他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立场,倏地痛心疾首。
赤鸿冥再低头,自己底下还在坚硬如铁,胸口除了痛,又添了一道憋闷。
他不再窥视洞内,快步离开了欢喜天,再往上登山。他一口气走到了峰顶,才发现自己因为步子太疾,已累得满头大汗。
远处夕阳西下,半边落日已低于峰头,一圈一圈散发着淡淡昏黄昏红的光。
赤鸿冥猛地欲拔背后重剑,衬余晖,在此峰头挥舞练习一番。
却发现宝剑还是太长,他个子太小,那总只能抽出的半截青锋,是他斩不断的烦恼丝。
赤鸿冥在峰顶再次持剑失败,却不知媚君在山腰欢喜天里勃然大怒。
三名男侍中有一名男侍做到忘形,不慎将自己的利器沾上了媚君的双唇。她愤然跃起,起手一掌,将那放肆的男侍头颅拍个粉碎。
小华之山上男侍八千,层层筛选只有二十八人可以侍君。但媚君又有严令,欢}好之时,二十八人皆不得将利器触及她的唇,若有犯者,死罪不必陈情。
媚君历来认为欢}好是莫大乐事,可令她神满身娱,但不知为何,却厌恶他们的利器触及她的唇齿,只觉浑浊作呕。
“君家饶命。”
“君家饶命。”
另外两名男侍当即下床,齐跪在地上,俯首磕头。
媚君却手一旋披好衣衫,拂袖欲去,她左侧跪着的男侍顷刻间扯住她的衣角:“君家饶命!”男侍叫喊道,苦苦央求媚君:“君家,君家!三弟一时忘形,擅越规矩,冒犯君家,死罪是他应得。只是,只是君家莫要……莫要因为三弟,弃我和大哥而去!”
媚君踢了男侍一脚,将他远远踢开,冷声道:“这欢喜天废了,本君不会再来。”
媚君后也不回的离去。出洞后她心头仍感烦闷,询问曲云关身在何处,结果男侍们却报说云关君去山的阴面采浮玉去了。弟弟不在,无人能够解忧,媚君瞧见夕阳正落,晚霞漫天,便命人在山底架起画纸,她要描摹下这一幅美景,兴许能够开怀。
玉树一般好看的两名男侍伺在媚君身侧,替她研磨染料,媚君却越看越不顺眼,一声恼怒呵斥,将两男全部屏退。
媚君画着画着,心情逐渐好转,忽察觉到身后有人走近,心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男侍又来破坏心情。她冷厉转身:“又是哪个……”
媚君呵斥急止,发现来者竟是赤鸿冥。
媚君只知他名不知他姓,以为“鸿冥”就是全名,便消了怒气,尊重地说了一句:“鸿冥,原来是你。”
这一句听在赤鸿冥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他刚压下去的烦恼丝又蔓长开来,忆起不久前洞中天地,渐渐双颊薄红。
媚君见鸿冥浅红面颊,似有薄怒,以为他是恼怒她方才转身时态度不佳,将他当做了那群男侍下人。媚君欲缓和气氛,就随口笑他:“你怎地脸生了红?”她说了执笔蘸取鸿冥颊上红晕,于画纸上画了一株三月桃花,开在夕阳前,绮艳逼人。
赤鸿冥颊色禁不住更红,由浅转深,从耳根从到鼻翼。媚君心想他怎么还不消气,她便弃笔,直接用指尖触及赤鸿冥脸颊,再取他颊上红艳之色,变作一条艳丽的石榴裙。
媚君用纤细凝白的指尖牵着裙带,将石榴裙缓缓系于腰间。
姿态动作已经勾到不行,她却偏偏还要更进一步,歪头问他,眼媚唇娆:“好看吗?”
赤鸿冥哪里答得上话,痴听媚君自说自话:“本君真是爱煞了这一色正红。”
媚君自己说了半天,瞧着赤鸿冥怎么还涨红着面皮,都快要红到发紫。她思忖半刻,恍然大悟。
媚君就解下石榴裙,手一攥捏个无影无踪,她又再用手背在画纸上一抹,将那株桃花抹去。做完这一切后,媚君对赤鸿冥道:“鸿冥,方才本君以为你气恼本君的怠慢,故才说出那些缓和的话语。本君对你并无轻薄之意。你放心,你是我弟弟的朋友,便亦是我的朋友,我绝不会将你当做山中的那些男侍看待。”
媚君的话说得十分正经,赤鸿冥再将媚君的话同昔日曲云关告诫他的话一联系,不由骤然对她生起敬意,却又情不自禁有丝丝失望。
敬意五分,失望五分,五五平齐。
媚君正对赤鸿冥说着话,天空上忽然飞来一只火红的巨鸟,背部大得可以乘人。
“这是我在山中养的飞禽赤鸟,它们恼怒起来,长啄里会喷出熊熊的火。但是平日里骑了它上天,不用纵云也能遨游。”媚君说着将指含入口中唤了一声,空中的赤鸟应声而下。
赤鸿冥注视着媚君含着纤指的双唇,过会赤鸟都在他头顶上盘旋了,他才发现。
赤鸟着陆,媚君率先骑了上去。赤鸿冥就走近,欲也登上这只赤鸟,坐在媚君身后,与她共乘一只。
赤鸿冥只是随心而动,并未考虑到有何不妥,但是媚君却出手拦他:“我再唤一只下来。”
赤鸿冥心中一痛,揪心的感觉超过了方才窥看欢喜天时的痛楚。
他点点头,正色道:“好。”
媚君就再吹了一声口哨,很快就有另外一只赤鸟飞来落下。待赤鸿冥乘上这只赤鸟,媚君就命令两鸟一道展翅,两人逐渐升上蓝天。
赤鸟飞得不高,又飞得十分平稳,赤鸿冥坐在鸟上,周遭连风都没有,安静得只听得见媚君的话语:“鸿冥,你瞧见没,底下那群长着犄角,像牛又却没有蹄子只有爪子的,那是我养的牛乍兽。你只要一摸它们,它们就会发出咕咕的声音。”
赤鸿冥低望,见是很可爱的半兽半牛,想象着他摸摸它们,耳边竟幻觉真有牛乍兽发出声音:“咕——咕——”
赤鸟跃过牛群,前面的石头上,椿木上,成片长了同一种植物,状若韭菜,却是乌黑色。
赤鸿冥就问媚君:“你种的什么?”
媚君笑着摇头:“不是我种的,这些是野生的草荔,你以后见着了,千万不要乱吃。”
赤鸿冥听罢,想了一会,一本正经地问:“它们五年后会长出美玉么?”
媚君忍不住笑了出来,转瞬间的咧嘴,赤鸿冥竟看见了她的酒窝,又看她眉目绽放,美艳不可方物。
媚君盈盈笑着说:“五年后长美玉的,那是崇吾之山上才有的丹木!我这小华之山,产的草荔长不出美玉,但可做药,服食它们可医心痛,不过不能多吃,最好不要吃。”
赤鸿冥又想了想,缓缓问媚君:“吃太多就会有毒么?”
“毒到没有。”媚君摇头:“就是心上再难感痛。”她歪头直视赤鸿冥,眼中多了丝丝惶恐,眸光也格外清透:“你说,人心要失了知觉,那多可怕?”
赤鸿冥感觉透过媚君眸中的清泉,能直达到她心里。她发问时不知觉蹙起的眉,向下撇的唇,还有脚尖往上勾的一双赤足,她少见的惶恐令他生怜。
赤鸿冥温柔又坚定的答应:“嗯,好,我不乱吃。”
  
48爱恨情仇命里去(四)
媚君闻言对赤鸿冥嫣然一笑;赤鸿冥又添一道心结。
两人一路乘赤鸟遨游;最后飞到小华之山的阴面;阴面背阳,土中长出浮玉,朴拙却流光。媚君想起之前赤鸿冥傻傻的问话;就对他笑:“我的小华之山虽然没有丹木长美玉,但山阴特产浮玉,也很漂亮。”
媚君望见曲云关在地面上,就吹起哨子命两只赤鸟降落。
两只鸟挨着着陆的;媚君下鸟时不经意拉了赤鸿冥的手:“走,云关在前面,我们找他去!”
赤鸿冥面色无波,心中却辗转回味媚君刚才话中一个词——我们。
媚君随意松开了赤鸿冥的手;赤鸿冥心念动了一下,不言不语,只随在媚君身后向曲云关走去。
走了几步,赤鸿冥似有意无意迈大步子,从跟在媚君身后,变作与她平齐,并排同行。
曲云关瞧见媚君和赤鸿冥,挥着一块浮玉向二人招手:“姐姐,今年产的浮玉比往年都好啊!”曲云关施法,将手上浮玉均匀截成三块,又绕成三个圈,顷刻间做成三只玉镯,巧若天成,看不出任何连接的痕迹。
曲云关自带了一只玉镯在手上,又将另外两只玉镯分别递给媚君和赤鸿冥:“给,一人一只。”
媚君接了玉镯,立刻带在腕上。赤鸿冥却将玉镯攥在掌心,曲云关和媚君皆不懂他是何意。
其实赤鸿冥只是瞥见玉镯滑落媚君皓腕,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僵了。
曲云关哪里明白,睹赤鸿冥不带玉镯,就跟赤鸿冥开玩笑:“哈哈,鸿冥是个素雅的人,不爱带这些东西。”
曲云关就将玉镯从赤鸿冥掌中抢过来,改变作一只薄玉茶杯,质若瓷制,重新塞给赤鸿冥。
“不。”赤鸿冥说了一个字,他还不摇头,直直看着曲云关,目不斜视道:“曲兄,无论是镯是杯,我均很喜欢。”
“呵——”一声轻笑,竟是在边上旁听的媚君发出。
但是待赤鸿冥缓缓扭过头,望着媚君的时候,媚君却已收敛了笑意。
赤鸿冥紧抿着唇,眸沉如潭,也没有什么表情。
“云关,你和鸿冥要不先待在这继续采浮玉,或者四处逛逛?”媚君忽然开口:“本君还有些事要办。”
曲云关当即就笑,说姐姐你去吧去吧,他揽过赤鸿冥肩头拍拍,示意媚君放心。
媚君骑上一只赤鸟,转眼飞走。
赤鸿冥注视蓝天,只是注视,并不出声,他的眸光平静,也看不出有什么波动。曲云关瞟瞟蓝天,又瞟瞟赤鸿冥的侧颜,打趣他:“盯着我姐姐这么看,莫不是已对她倾心?”
赤鸿冥收回自己眺望蓝天的目光,简略地告诉曲云关:“没有。”
曲云关一挑眉:“哦?”
赤鸿冥心在跳,但是面上却极为平静,他甚至能坦荡地直视曲云关的双眼:“没有,我很敬重君家。”
赤鸿冥说得这么诚恳,曲云关就信了,云关君叹一口气:“其实我和姐姐自封君家,还是姐姐的主意。”
赤鸿冥安静听着,过了良久,因为曲云关不再接着讲,赤鸿冥才不得不自己问出了口:“怎么说?”
“唉,你是不知道我姐姐的真名。”曲云关摇摇头:“我姐姐小字音奴,但她讨厌这个名字,说女儿为何为奴,她偏偏要做君!”
赤鸿冥安静听着,心中缓缓默念:原来她叫音奴啊……曲音奴,娶音奴。
他心潮骤起,掀阵阵波涛。
但赤鸿冥面上依旧无波无澜,锁着曲云关的目光,等待着曲云关继续讲关于媚君的事情。
可是曲云关瞧着赤鸿冥一脸的严肃,却误以为赤鸿冥不喜欢听这些事情。曲云关再转念一想,也是,媚君的事情又和赤鸿冥无关,也难怪赤鸿冥不爱听。
曲云关就换了话题,跟赤鸿冥聊别的话题去了。
赤鸿冥也不追问,随着曲云关聊。
数天后曲云关送赤鸿冥回南荒,至此,曲云关同赤鸿冥联系不断,渐渐成为挚友。
一万零三十年后,世界早已不再混沌,善恶划出清晰的界限,恶者为妖为怪,善者则为仙为神。五善更是高居五方天帝之位,成为东方青帝灵感仰、南方赤帝赤熛弩、西方白帝白招拒、北方玄帝汁光纪和中央黄帝含枢纽。
天界凡界,众生不可再直呼五帝姓名。
赤鸿冥已贵为赤帝长子,曲云关则由云关君变为云关妖君,但两人依旧交}好,私底下时常聚一聚,把酒闲谈。
这一日,赤鸿冥又和曲云关在两人初见的崇吾之山会面。
曲云关后到,他驾云着陆的时候,发现赤鸿冥已在峰顶等候多时了。
赤鸿冥甚至将桌椅和清茶全都布置好。
曲云关瞧见赤鸿冥今天这一身穿着,吃惊地上下打量他:“鸿冥,你今天怎么会穿红衣啊?我听说去年的五帝天宴,赤帝一脉全都着赤红色,独你不肯穿红,着一袭白衣,突兀的杵在那里。”
赤鸿冥淡淡地瞟了曲云关一眼:“这你都知道。”
曲云关嘿嘿笑了笑:“怎么突然肯穿红了?是不是你那天帝老爹逼你了?”
赤鸿冥轻描淡写回答两个字:“没有。”
“你总是这么言简意赅。”曲云关嘴角勾笑,又忽瞧见地上有几株丹木高过脚腕,果实欲落,应该已经长了四年半。曲云关顿时玩性大发,弯腰就将丹木统统拔起,囫囵吃掉,就是不许它们生出美玉来。
赤鸿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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