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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预定你的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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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幼蝶干笑了笑。“那你说你到底喜欢的人是谁?”
  “他人不在台湾。”月使扔下一句话继续往前走,停下愣在原地的牛幼蝶,不一会她追了上来又问了几个问题。
  “他不在台湾,那他在哪?”
  “日本。”她简短回答道。
  “他在日本,那你们一年见几次面?”
  “一次也没有。”
  “什么?!”牛幼蝶微启著红唇,目瞪口呆。“一次也没有?”
  “没错。”她脚步停了下来,深吸口气道:“这五年来,我们不曾碰面过一次。”
  “那你怎么会喜欢上他?”牛幼蝶脸上充满了迷惑,这一点都说不通呀。
  月使轻叹息。“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只知道这些年来我无法忘记他,除了他之外,我无法把任何人放在心里。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快点、快点到他的身边。终于毕业后,我就能飞去日本见他了。”
  “月使,难道你不升学吗?”仿佛青天霹雳般,牛幼蝶冲口问道。
  “不一定要在台湾才可以念书呀。”她耸耸肩道。“在日本我也可以完成学业。”
  “可是……那是个陌生的环境,而且……你又不会日文……”她话还没说完,月使随即打断道:“谁说我不会日文,我可是为了这一天的来临,学了五年的日文,在生活用语上已是不成问题。至于习不习惯那里陌生的环境……”她勾起一抹艳丽的微笑,眼里尽是笑意。“只要在他身边,不会有问题的。”
  牛幼蝶如泄气的皮球般,脸上写满了怅然若失,道出她心中的不舍。
  “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常见面了。”好不容易和月使成为好朋友,可是她却要走了,让幼蝶的心蒙上一层伤感。看著幼蝶悲伤的脸孔,月使的心一阵紧缩,说她没有不舍是骗人的,若不是这一年来她的陪伴,她的高三生活也不会过得那么多采多姿。
  月使强打起精神,拍著她的肩膀:“又不是生离死别,就算我去日本,也终究还是有回到台湾的一天,毕竟再怎么说这里是我的根呀。”
  听她这么一说,牛幼蝶有了几分精神。“那这样好了,我们来约定。”
  “什么样的约定?”
  “你回到台湾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打电话给我,不可以断了音讯。”
  “好,一言为定。”
  她们击掌承诺。
  ※ ※ ※“神影,电话。”
  正埋首处理从台湾各地送过来的文件,他伸手接过负责担任他秘书的水无月手中的电话,他习惯性地先是“喂”了一声,直到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他熟悉诡异的轻笑声,他的寒毛全竖了起来,背脊泛起一股寒意。
  这个声音该不会是……他一直避之惟恐不及的大魔头?!他战战兢兢地轻试探道:“是阳翳吗?”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与他相反慵懒的音调:“没想到这么久没有联络,你还认得我的声音。”
  那当然,东方神影在心里咕嚷著。
  他想他永远忘不了至从南宫阳翳来到日本以后,他的日子就开始变得刻苦,简直像是一颗被他玩弄的棋子,随著他摆弄;偏偏他无法像阳翳一样神机妙算,处处被他所设计,老是忙些不该忙的事以及尽把麻烦往身上揽,害得他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样吓得脸色苍白,他的声音就算他想忘也忘不了。
  他对著电话另一头干笑了笑。“这么劳烦你打电话过来,请问有什么事吗?”
  “没事不能打来吗?”电话传来南宫阳翳一贯温柔的语气,可是他的声音愈温柔,愈叫东方神影感到汗流浃背。
  “当然能。”神影忙不迭道。
  “可是我感觉你好像不怎么乐意接到我的电话?”他的怀疑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把东方神影吓得一身冷汗。
  “怎么会呢?”他尬尴的笑了笑。
  “没有就好。”南宫阳翳漫不经心道:“最近她过得如何?”
  神影明白他口中的她,指的是北宫月使。
  “她?!”东方神影没好气地哼了一句。“乐得很,至少收到你的信以后每天喊著要去日本。”
  “是吗?”电话另一头传来南宫阳翳的轻笑声,仿佛一切如他所预料般。
  “你……”东方神影虽然知道这是他与北宫月使之间的事,他不应该管这么多,可是他却对南宫阳翳做的决定感到不认同。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太快了吗?”
  “快?”南宫阳翳挑挑眉道:“我并不这么认为,我认为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若她没办法通过的话,那她就没有资格做我的妻子。”
  他的声音温柔却带著{炫}残{书}酷{网} ,东方神影更想把这句话录下来放给北宫月使听,问她这种男人真的值得她所爱吗?
  “你真残忍。”东方神影忍不住批评道。听到南宫阳翳这一番话,刹那间让他热血沸腾了起来,顿时一股冲动让他替北宫月使打抱不平,然而他却不知道是什么迫使他有这种冲动。
  另一头的南宫阳翳忍不住眼睛微眯了起来,这次他的声音多了一丝冷酷:“我并不{炫}残{书}酷{网} ,若对她温柔,才是真正的残忍。你以为保护她就叫温柔吗?若她不学习独立,就算我保护得再紧密,她还是会有受伤的一天。”
  东方神影感到无奈,他说得是事实,有太多人恨不得取而代之北宫月使的身份以及地位,若她不学习独立自主,此行去日本恐怕是凶多吉少。
  “你会好好照顾她吧。”东方神影心中有著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夹带些许酸楚,但他很快地把它抛之脑后,再次把这当作是自己的错觉。
  “你……”南宫阳翳挑挑眉。“好像相当担心月使。”
  不知为何,东方神影心中涌起一股惶恐,像是他被看穿些什么,急欲掩饰道:“那当然,我把她当作妹妹看待。”
  “是吗?”电话的另一头传来阳翳诡异的低吟声。“我以为你喜欢上她了。”
  “哈……你真是爱说笑。”东方神影大笑。“像她那种女人只有你才看得上。”
  电话的另一头不置可否,只传来他一贯云淡风轻温和的语气道:“月使的事不需要你担心,我会照顾她的,毕竟她是我的‘未婚妻’。”
  他似乎有意无意特别强调未婚妻三个字,在东方神影耳里听起来是刺耳极了,他的心情变得沉重,下意识的想要挂上电话。
  “对不起,我还有很多事等著我去做,不陪你多聊了。”话一说完随即挂上电话,他的脸色自然说不上好看到哪去。
  远在日本的南宫阳翳听到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嘟嘟嘟断讯的声音,他一脸若有所思地望著电话筒,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中。

  第七章

  飞机在东京成田机场下降,看著窗外白色云朵,在飞机下降的那一刻起,月使的心脏狂跳个不停。她在心中安慰著自己,很快、很快的,她就可以见到日夜所思念的人,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上眼睛瞑思,等待飞机安然下降著地至停机坪上的那一刻。
  在闭上眼睛那一刻,月使不由得又想起南宫阳翳的身影。
  她想她永远无法忘记当时他站在樱花树下随著飘落的**随风摆动的发丝,衬著那张绝艳却充满英气的脸孔,还有那双始终温柔的眼眸,嘴角挂著淡淡的笑意;梦里尽是他的身影,可是等到梦醒时,留给她的却是满面泪痕和心中无限的虚空。
  出了入境管理局就正式踏进日本的领土,她拉著行李,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上,左右张望著,却见不到想见的人。
  难道没有人来接她吗?月使感到愕然。
  她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涩,虽然她不要求南宫阳翳能够亲自接机,因为她知道他很忙,可是他该不会连她下飞机的时间都忘了,还是他故意不派人来,以借此训练她在陌生的都市生存的能力?
  月使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直往下掉。
  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月使嘴角一抿,直打起精神。不管是哪一种理由和原因,都不可能把她吓回台湾去;好不容易终于征求阳翳的许可踏上日本的领土来找他,怎会因这个小小的挫折就把她踢回台湾,她绝对不甘心如此。
  月使拉著行李往大门走,准备叫计程车。
  身后却传来一阵轻笑声:“这些年不见,你变得坚强了。”
  熟悉的腔调让月使的心刹那间怦然跳动得猛烈,她深吸口气转过身子,看到那张熟悉又似陌生的脸孔,脑海顿时变得一片空白。
  他变了!变得让她有点认不出来,脸部线条比以前更加刚毅,眼底的温柔虽依然熟悉不变,但是却多了股神秘感;更让她讶异的是,在她记忆里所珍爱、念念不忘的那头长发竟然剪了。
  北宫月使心里有些失望,因为她喜欢极了他的长发,在记忆中他的头发总是随著风飞舞,是为了他,她才不愿把头发给剪了,即使是炎热的夏日,也甘愿拖著这一头的累赘。
  现在的阳翳头发只到肩膀,并削层打薄,不可讳言的即使他的头发剪了,依然是如此的帅气迷人,比起五年前的他,更有一种成熟男子的魅力。月使眼睛直盯著他,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丝小细节,不知为何对他有一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心怯了起来。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站在他面前,月使变得手足无措,甚至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摆才好。
  看著眼前显得局促不安的人儿,南宫阳翳挑起他那道好看的眉毛。“怎么生疏了起来?”
  “我……”她轻声嗫嚅道:“你的头发剪了……”
  月使无法说她不在意,虽然他们没有做过承诺,可是在这几年她一直认为他的头发还是保持一样的长度。剪了头发的他和之间五年来的变化,让她觉得好像个陌生人站在她面前。
  “你是说这……”南宫阳翳摸著自己的头发,嘴角轻扬。“我的头发不小心被人给剪掉了,难道你不喜欢这个发型吗?”
  他突然靠近,这时月使才发觉自己即使长高了,可是竟然也才只到他的下巴,她仍必须仰著头才能看著他的脸孔。看著他那张放大的俊颜突然出现在眼前,心开始不听使唤胡乱跳动著。
  “不是……”月使满面红潮,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头低了下来,轻声细语道:“你剪成短发也很好看。”
  “是吗?你抬头看著我。”
  南宫阳翳只看到一颗黑色头颅,他知道这五年的时光无法一下子弥补回来,但至少要让月使正眼直视他,要是她一直低著头,他会觉得自己好像在跟空气说话。
  月使鼓起勇气,抬起头却猛然跌入无止尽的深渊中,在那双眼眸中她找到以往所熟悉的温柔,原先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了下来;他突然手一伸扣住她的后脑勺,他的额头顶著她的,呼吸轻轻吐呐,月使闻到的尽是属于他的男子气息,脑袋开始变得混沌不清。
  她愣愣地看著他的唇吻著她的眉毛、脸颊,然后是红唇;他的唇先是相当温柔,轻轻吻著她的**,直到舌头伸进嘴里时,开始变得缠绵炙烈。
  意识陷入迷乱,让月使主动回应他的热情,双臂攀上他的颈子,脑海里除了空白还是空白,直到双方吻得透不过气来时,才气喘吁吁的分开。不知何时,他们身边竟站了不少观看的人群。
  天呀!让她死吧。月使真是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让她钻进去。
  月使脸上一片酡红,埋首在南宫阳翳怀中羞得不敢见人;然而站在人群中的他却显得神情自若,似乎不受现场人群的影响。
  “我们走吧。”
  他一手提著行李,一手牵著她的柔荑,越过人群往出口走去。一路上月使低著头,始终不敢看众人一眼。
  此时她庆幸自己已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能力,要不然此时人们的内心话又会主动塞进她的耳里,种种难堪的字眼都会出现。
  南宫阳翳将行李放在后车厢里,坐进车内,用后视镜注视著后座的月使,他挑挑眉淡淡道:“到前面来坐吧。”
  月使仅是犹豫了一秒,点点头下车换到前座。坐在他身旁,她的心好像就快要跳出胸口;她悄悄抬起头瞄了他一眼,刚好对上他那双带著笑意的眼眸,脸马上如火烧了起来。
  车内弥漫一股亲密的气氛,月使胀红著脸轻问道:“为什么要吻我?”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她的头垂得更低。
  南宫阳翳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四目相凝,注视著月使眼里的羞涩,他的嘴角轻扬了起来。
  “你这几年变漂亮了,头发也长长了。”
  他的一切显得如此的漫不经心,手抚著她柔细的发丝,从头向下,然后捉起她一小把发丝,细滑的头发如流水般从他指缝间滑过。
  “这跟你吻我有关吗?”
  对于阳翳的赞美月使很高兴,但她不明白这一点跟他吻她有什么关系。她抬起头凝视他的脸孔,发觉眼前的男人除去温柔外,还多了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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