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保卫战-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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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热闹的人都有著一颗爱讲故事的心,於是那被王大卫询问的人就开始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弄得王大卫看著因为那些话而脸色愈发惨白的言希满心懊悔,早知道就不问了,问了之後情况更糟糕。
“他们说会议室在顶层……”声音逐渐低了下去,言希只觉得浑身都冷到了疼痛,血液在瞬间被冻结成冰,一下一下的刺著他的血管撕裂出的痛撕心裂肺。
他失去他们了?就因为一场大火他就失去他们了?不,不行!怎麽可以就这麽失去?他明明、明明那麽在乎他们啊……
眼眶酸涩的可以,言希想哭却发现根本哭不出来,只是那种从心底滋生出的绝望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紧紧的缠绕著他让他无法呼吸。颤抖著的手环住了臂膀,头低垂著,滑落下的黑色发丝遮住了脸上的全部神情。
“好冷……”
“小徐。”担忧的看著那人缓缓的蹲下,双手抱著身体蜷缩成一团如同雨天屋檐下被抛弃的小猫,瑟瑟发抖著,浓浓的孤寂连空气也显得悲凉。
“好冷……”
“小徐,你没事吧?”
“好冷……”
“小徐?”发现了不对劲,王大卫立即蹲下去伸手抬起了言希的脸,惨白一片,双眼也失去了焦点,里面盛载的茫然和空洞让人心疼,“小徐,你别怕,说不定他们出来了呢?没到最後一刻你别先放弃啊。”
就像是没听见王大卫的话,言希只是维持著那个姿势喃喃低语,“冷,我好冷……”
“冷?”王大卫闻言立即脱下了自己的衬衫为言希披上,“小徐,你醒醒啊,别这样。”
“冷……”
知道言希根本没听见自己的话,王大卫知道此刻的言希沈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出来,那是一种逃避,痛到了极致的逃避。他想开口安慰,可他知道此时此刻对於言希而言无论是什麽安慰都是那麽苍白而空洞。
72。谁都不准离开我!
“小希!”一声惊呼响起,不等王大卫抬头就看见言希被一个男人心疼的拥抱入怀,小心翼翼的拍打著言希的脸轻声低唤,“小希,怎麽了?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干掉他!”
就在王大卫以为言希这次依旧会喊冷时,刚刚一动不动的人颤抖著伸出了手,摸上了那个男人的脸,语气有几分虚渺的飘忽,如同做梦的人在确定梦境的真实与否。
“温热的,不冷……”动作停住,那双空茫的眼睛突然间就这麽流出了泪,先是一滴两滴的无声哭泣,随後言希一个用力扑向了男人放声哭泣,“裴无衣,你没死,太好了你没死、没死呜呜……”
因为言希的哭泣而染上杀气的脸缓缓柔和了下来,被扑著跌坐在地上的裴无衣小心的搂住了言希,轻轻拍抚著言希的背部帮著言希顺气,嘴里吐出的言语温柔到不可思议。
“小希别哭,我没死,我们都没死,别哭啊,我们都没事……”一辈子还没到头,他们的双手还没有拥抱够这份柔软的温暖,又怎麽舍得死去?
在裴无衣的安慰下言希哭的愈发大声,现在的他只想用力把缠绕在全身的寒冷哭出来,直到终於有了真实感,言希才逐渐的转为了抽泣,双手紧紧勒住了裴无衣的脖颈,用力的好似想把人彻底镶入自己的怀中。
“我、我以为、以为我会失去你们……我怕、裴无衣,我怕失去你们……答应、答应我,不准离开,无论怎麽都不准离开……我、我们永远都在一起……谁、谁都不准离开我!”那种不安那种害怕,他已经无力去承受第二次。也彻底明白自己想要冷却感情的想法全是徒劳,早就融入骨髓深入血液,哪里可能再去剔除?
断断续续还夹杂著哭泣声的霸道命令让裴无衣听著满心激动的欢喜,一直以来他们都知道小希在害怕著什麽不安著什麽,他们想问个明白却又不舍得逼迫,最终只能努力的去宠著小希爱著小希,只希望能够消除小希的不安和害怕。
但是没用,小希依旧偷偷离开了,他们不想逼得太紧就想著离开一些日子让小希散散心也好。只是太空了,缺少了小希在身边的日子空荡荡的可怕,就好像身体内部破了一个大洞,随著小希离开的日子增长而一天天的扩大著,所以,在他们被这股空洞吞没之前执意来找小希决心把他带回,哪怕小希後悔了在一起他们也绝对不放手,因为他们已经没有放开的力量。
只有得到了才会更加难以忍受失去的空虚,他们拥抱过小希,所以没法承受怀中空荡荡的冰冷,那种空虚让他们决定哪怕用铁链锁著他们也不可能放小希走,囚禁也好憎恨也罢,他们只希望他们能够和小希一辈子纠缠在一起,不分开。
而现在,第一次听著小希如此明确的要求永远,不是他们纠缠下无奈的妥协,而是要求。小希说不准离开,不准呢!裴无衣不由得勾起了个好看的弧度,里面的满足徐徐缓缓的绽放出来,空气中的悲凉消散,被温暖替代。
“好,永远在一起。”就算还有其他人也不要紧了,只要这双手能够切实的拥抱住小希,只要他能够被小希主动的拥抱,还有什麽可遗憾的?
微微退开了些,裴无衣取出手帕帮言希一点一点的擦干净脸上肆意横流的眼泪,弯腰,打横抱起了言希。“走吧,我们回家。”
“嗯,我们回家。”
滚滚的大火几乎把天空也烧到裂开,却也掩盖不了那两人之间的温馨,缓缓远去的两人身影在火红烈火之下被画入了一个轮廓之中,王大卫想,这样的结局非常的圆满,不是吗?
情绪的大起大落让言希疲惫的在裴无衣怀中睡去,当他醒来时已经是他们居住的酒店的房间,而那五人,或坐或站著都停留在他视线所及之处,这让言希觉得心安,浑身暖暖的,嘴角忍不住绽放出浅浅的弧度。
男人们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言希的清醒,皆是上前一步满眼惊喜的叫著他的名字,却因为对方也挤著一起而瞬间释放出了竞争意识,这种场景已经司空见惯了,以前只觉得无奈和抓狂,现在落在言希眼底,竟升腾起几分莫名的欢喜:他们都在,真好。
等帮著言希洗簌好又用了餐填饱了肚子後,言希才知道原来这几人的确是去了那地方参加会议,但这种商业会议对於他们而言只是因为没办法跟著言希後无聊之下才去的,态度上自然不会太认真,於是会上半途离开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们认为与其参加这种无聊到极点的会议还不如回酒店等言希或者偷偷去海滩看言希顺便防狼,他们可是知道那个王什麽的一直围著他们的言希转悠呢。
但谁知道才走出大厅就因为火灾而被挤入了人流,生怕言希因为这火灾产生任何担心而准备打电话但人太多太挤了,每一个都慌慌张张的往门外挤去,在这种情况下怎麽可能顺利打出电话?才取出手机就被挤的掉地上踩坏了,无奈之下唯有出去後再说了。
等走出去後,确定了言希不在周围几人就决定留下一人等著,其他四人分成两路,一路回酒店等一路去海滩找,而被留下的,自然就是裴无衣了。一直关注著周围人群但一个人怎麽也不可能顾得过来,这也是裴无衣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言希的主要原因。
听完这些解释後言希除了觉得天意弄人外还觉得很坑爹,水灵灵的桃花眼一瞪,“难道你们就不会多找些人吗?”这些人难道不知道在得知他们可能出事的刹那他就崩溃了吗?
“呃……”被言希这麽一说,几人才想起来原来他们还有所谓的属下可以差使。只是当时的情况他们全部的心神全部挂在了怕言希担心这件事上,哪里还想得起其他?果然,一遇上言希,哪怕只是小事他们就会昏头,连正常智商都达不到。
五人的想法言希也猜得到,正是因为猜得到他才更加想哭,有人如此珍视他还有什麽可不安的?人的一生可没有长到容许你犹犹豫豫踌躇不前去浪费时间,感情太深又如何?既然离不开他们那就把他们紧紧抓在手中不放开!
73。在一起就好。
啪的一声,言希一脚踏上玻璃茶几,震得那厚实的茶几上的茶杯嘎啦响。一手叉腰一手从五人脸上指著滑过,微微上扬的下巴划出了任性的弧度,满脸蛮横的如同二世祖,但在男人们眼里却是如同女王君临那般令人著迷。
“你们给我听好了,既然是你们先招惹我的那我就不允许有任何人中途退出,谁敢退出就给我切腹去,听明白没有?”
五人一愣,随即缓缓的笑了开来,微弯起的眉眼中氤氲开的光芒柔和似水,里面盛开著的是浓浓的喜悦和眷恋,他们心上的那个人终於肯给他们如此肯定的承诺了呢,如此求之不得的事情得到了圆满,他们如何还会有其他的回答?自然是……
“明白。”
“哼!”从鼻间哼了一声,言希头抬的更起,那摸样就像是斜著眼看人把人看的低一等似得,但落在男人们的眼里,这分明就是言希对他们的撒娇,於是笑的愈发柔和了起来,听著言希接下去的傲娇话语。
“明白就好,以後你们就是我的人了,不准勾三搭四不准乱抛媚眼不准爬墙偷人,我说的话要听得我做的事要赞同,不准阳奉阴违给我搞面前一套背後一套,不准随随便便就吓我,没有我的同意不准离开我,家里我最大,知道了吗?”
“知道了。”男人们顺从的点头,随即,又想到了什麽似得,缓缓靠近了女王样的言希,从正面搂住的蔚空在那上扬的眼角上落下一吻,很轻却滚烫灼人。
“言,家里你最大,你说什麽我们就做什麽,你说一我们绝不认识二,你要向东我们肯定不走南北西,不过……”
“不过什麽?”或许是心情改变的原因,此刻的言希被几人从不同的方向拥抱住了也不再有以前那种抓狂,反而因为经过了那失去的恐惧後贪恋起了肌肤相触的温暖。
“不过,在床上你必须听我们的,我们说要你绝对不能不要。当然,只要你这里做到就好,至於上面的那张嘴,我们允许你口是心非……”手指隔著睡袍点在了双股间的禁地上,蔚空的语调逐渐变得低沈而缓慢,故意增加的青色气氛让言希熏红了脸,恼怒的瞪了一眼满口不正经的蔚空,薄唇开开合合却最终没有说出反对意见。
扭过头,对著蔚空只露出了一截白玉染粉的耳朵,低低的声音仿若蚊蚋,好似一阵风就可以把它吹散,落在男人们的眼里却清晰的可以。“只要你们不做太过分……”
话语之外的同意让男人们欣喜若狂,因为他们知道这不仅仅事关床事,更深的是言希对他们态度的变化。若说之前的言希只是认命一般无奈的接受他们的给予,那麽现在的言希就是在主动的接受并开始回应。
一瞬间,巨大的惊喜冲击使得男人们颤抖起来,那种想要嘶吼发泄的愉快让他们愈发急切的想要通过身体的交缠去发泄出来,手臂缠上了言希的身体,一点一点燃烧起的温度隔著薄薄的睡袍传递给言希。
身体反射性的一阵紧绷,却在下一瞬就放松了下来,任由对方解开了腰间系著的腰带,睡袍滑落,站在灯光下的修长身躯完美的如同羊脂白玉,光滑白皙,被灯光笼出的一层薄薄的莹白光晕更是为其增添了说不尽的诱惑风情。
男人们的目光变得深沈,如同分食的野兽默契的领取属於自己的地盘开始慢慢吞噬起来,亲吻、抚摸、触碰……比起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小心翼翼的就如同对待著易碎的珍宝,由著那相触的肌肤传递著浓的化不开的缱绻眷恋。
只是当进入後,那巨大的猛兽开始苏醒,与刚刚温柔相反的激烈快速的抽插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去顶动,每一下都让言希觉得自己会被刺穿,撕裂的痛楚交杂著极致的快感,被撑满的甬道经受著粗长的阳具不停的抽插著,没有被空闲的时间,才抽搐著接受上一轮那滚烫的浓浆下一轮就已经替上,被灌满的甬道终是接受不了如此多的爱液,一点一点被依旧猛动著的阳具插的四处飞溅开来……
腰酸背痛的醒来时言希已经回到了家里那间熟悉的卧房,身旁躺著的两个男人睡的很是安稳,或许是这段时间真的累了,在言希坐起来时都没有醒来。
揉著自己快要断掉的腰,言希总觉得自己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了,什麽床上要听他们的?若是真听著他们的话那他以後的墓铭志肯定写著纵欲而死那种能够让丧礼变得无比喜感的悼念词。
不过,低头看向睡得沈沈的男人,心中的恼怒和突然绷紧了的弦一般蓦的断开,深深的无奈席卷上来,言希想,或许遇见这几个男人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也是最大的灾难了,摆不脱甩不掉舍不去,如影相随著纠缠一生,到最後还甘之如饴。
轻轻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落在空气之中继而不见,言希用力的抹了把脸。罢了罢了,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