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保卫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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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场子里的人质量都不会差到哪里去,最重要的是干净。
盯著被属下带来的男孩,清丽的脸庞还带著几分稚气,并不符合他一贯的审美,尤其是那双眼毫无光彩,不过到了此刻轲荆也不挑剔,挥退了属下就直接撕开了那薄如蝉翼的长袍把男孩推到在柔软而宽大的床铺之上。
作家的话:
3。强迫 上
比起宽大的床铺,男孩看上去十分娇小,浑身赤裸著的身体比例匀称十分完美,黑色的发丝有些凌乱,有几根散落在额间半遮住了那双成为瑕疵的眼,隐隐约约间竟造就出几分双眸水意朦胧的错觉。
未经过人光顾的红樱落入男人的眼底带来的是无上的视觉盛宴,平坦的小腹,身体自腰间收窄划出优美的曲线,双腿间的小家夥还埋首在那里毫无动静,软趴趴的呈现粉红色泽,干净而粉嫩,这让轲荆十分满意,尤其是那微微交错蜷缩的双腿,竟纠缠出勾人心魄的引诱。
虽然这男孩容貌不是他喜欢的明豔型双眼更是木讷无光,但这身体却是至今为止最让他满意的一具,就好像是上天照著他的喜好来浇筑的,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
真是可惜。轲荆盯著床上的男孩轻叹一声,如若遇上的是别的时候那麽他不介意怜香惜玉一番温柔以待,好好的引导这小猫进入情欲殿堂,只可惜是现在,他胯下胀痛的欲望已经迫不及待的破笼而出了。
解开衣袍上的带子──在之前他已经用冷水降过温了,轲荆稍显急迫的拿捏著少年沈寂著的粉红阴茎,动作有些粗鲁,现在的他没有太多的耐心来做前戏了。
但好在这种地方的贵宾房为了方便客人及时享乐而会点燃一些助兴的香精,这使得男孩在这种粗糙的套弄之下也逐渐的有了感觉,房内响起了低低的喘息声,或轻或重,轻灵之中夹杂著几许欲望的淫靡,让轲荆有瞬间的痴迷。──他喜欢这个声音。
随著喘息,男孩白皙的胸膛也高高低低的起伏著,上面的两颗红樱随之浮动。轲荆觉得,这次中的媚药或许真的太过浓烈了,他竟会只因为这种景色就从腹部燃烧起一股无以名状的大火,炙热的快要把他炸裂。
再也憋不住了,轲荆眸色暗沈的压了上去,把身下的男孩笼罩在他的身体阴影之内,脑袋伏在男孩的胸口重重的含住了其中一颗红樱,舌尖灵活的在上面轻轻碾压盘旋著,偶尔绕著乳晕打著圈圈,牙齿轻合,咬住了那开始发硬的红樱微微往外勾拉著,另一边的也不忘用手光顾著,轻捻低转,勾的男孩胸口起伏愈发激烈。
剩下那只空余的手缓缓往下,插入了男孩臀部和床铺的缝隙之间,微微一用力就稍稍抬起了男孩的腰,用一条腿把旁边的枕头勾来垫在男孩的腰下。手指慢慢摸索著,在那挺圆的臀瓣之上揉揉捏捏,触感出乎意外的好,就如同最顶级的丝绒滑过手心的感觉,娇嫩而带起丝丝莫名的骚痒。
一寸寸的往里,终於来到了那股间缝隙,手指准确的找寻到那处秘密之地,轲荆并不急著进入,而只是在周围褶皱处打著圈,一点一点的感觉到对方的放松後猛然插入。
“啊──”
短促的惊叫在房内响起,也惊的正在忙的轲荆从男孩的胸口抬起头来,颇有些不舍的舔著唇。
灵动的眼映入了轲荆的眼,带来了丝丝惊讶。刚刚还空洞的让人没胃口的双眼此刻盛载著满满的惊慌失措,就如同被逼到了绝境的兔子,慌乱不知所云,浮现的水光潋滟,在空气之中蔓延出一种莫名的美。
“嗯?没想到还是一只美丽的兔子。”还以为只是个坏了的木娃娃罢了,还真是惊喜。
兔子?!这对於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侮辱,再加上压著自己的男人很明显就在对他意图不轨,於是言希怒了。“你才是兔子,你全家都是兔子啊口胡!!”
轲荆一愣,一双眸缓缓眯了起来,深邃的眼中氤氲出看不清的危险,光芒冰冷。“本想怜惜一番,现在看来还是该好好让你知道知道规矩了。”
语毕,不等言希有何反应,轲荆就强硬的抓住言希窄瘦紧致的腰一个用力就把言希翻转了过来,巨大而狰狞的欲望顶在了才经过一根手指开发过的後穴处,腰部猛然一沈。
“痛──”
惨烈的呼声从言希口中吐出却连呻吟都比不上,整个身体都被撕裂的疼痛让言希几乎在瞬间就岔过气去,脸蛋惨白惨白的毫无血色,额际的发丝也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冷汗而被打湿,黏成了一缕缕。
对言希的惨状并无半分怜惜,轲荆盯著自己才插入到一半的欲望,那窄小的地方很显然没办法完全接受他的粗大,此刻已经撕裂开来,红色的血液缓缓滑过了男孩的腿根低落在洁白的床单之上,红与白,触目惊心却又带著魔性的美,说不清道不明但又让人著迷。
“痛?痛就给我好好记住身为一名宠物就该有宠物的样子!”
用力拍打著言希的臀部致使後穴放松方便他完全插入,不消片刻,那白皙的臀部就红通通一片也高高的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几乎让言希哭出来,哪怕他家是女性至上他也从不曾吃过苦,这种残酷的对待更是想都没想过。今天却不止被一个男人打了,还……还被强暴了,这种耻辱几乎在瞬间把言希击垮。
只是,他不能哭!言希紧紧的咬住下唇吞下了到口的软弱,他不能哭。哭了就代表他输了,他不能输,不能输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他想回家,他要回家。
作家的话:
这文真心是攻宠受的轻松文~~
4。强迫 下
用力的拍打使得轲荆终於全部插入了进去,不给言希半分缓冲时间,巨大的欲望就开始往外拔出,拉出了更多的鲜红,随後重重的整根插入,顶的言希整个人都不停的晃动著,昏昏沈沈。
对於轲荆而言,言希只是他买来发泄欲火的一个宠物罢了,若是乖乖听话他施舍几分怜惜也很乐意,但不料却如此顽劣不堪,一出口就顶撞他这个主人,这让轲荆愤怒,打定了主意这次要好好教训言希一番,省的以後兴风作浪。
有著这种心思,再加上体内药性发作,轲荆的动作就愈发放肆起来。欲望在窄小的穴内剧烈的抽插著,视线之中更是能够清晰的看见那被鲜血染红的小穴一次次的吞吐著他的粗大,伴随著抽出动作而拉出的媚肉血红,散发出淫靡的色泽,勾的轲荆邪火更甚,更加卖力的进出起来。
咬著下唇的言希甚至感觉到已经咬破了皮,口腔内隐隐散开了铁锈的腥味。但这些对他而言根本无足轻重,他所有的感官都被身後那说不出口的私密之处掳获。
别人说的性事的快感言希并没感觉到半分,他只觉得後穴之处像是被硬生生的捅进了一根烧红了的铁棍,粗大而硬挺,就那麽直直的劈开了他的身体钻入了他的体内深处,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根铁棍一直捅到了他的腹部,那凶猛的势头让他产生出一种恐惧,就好似下一秒他的身体就会被戳刺穿。
他很想就那麽认输,就那麽放开紧咬的唇放声哭泣。如果只是认输就可以不再遭受这种痛苦的话那他就认输吧……这一种想法仅仅只是闪过言希的脑海就被他狠狠的抛弃,十几岁的少年正是最倔强的时候,尤其言希又是个半路货,并未和其他商品一样在拍卖前就已经调教好,更是不懂的曲意逢迎,他只知道坚持住心中莫名的执著。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房内响起,应和在一起的是轲荆粗重的喘息,蓦的,轲荆用力更猛,抽插的频率愈发快速起来,一个深深的送入,言希只感觉到体内那根铁棍射出了滚烫的液体,散落在他伤痕累累的内壁之上灼烧的让他浑身抽搐。
言希以为终於完了,最糟糕的终於过去,却不想他连气息都没有喘匀时那个男人再次有了动作。那已然半抬头的欲望被男人一下子从言希的後穴之中抽了出来,被撑开到最大极限的後穴突然没有了填充,一时之间无法闭合,只能就这样一张一合的吞吐著空气,充血的媚肉被挤出了穴外,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缓缓的从穴中流出,一路滚烫的让言希蜷缩起了脚趾,整个房间内都充斥著精液的味道。
浑身无力的言希被翻转了过来,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条死鱼,身下的床铺完全感觉不到柔软,坚硬冰冷的如同砧板,而那个男人,正是举刀的厨师,他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宰割。
言希的意愿并不被轲荆重视,此刻的他正处於食髓知味的状态,男孩的身体意外的让他满足,紧致而火热的小穴就似天生就会伺候似得吞吐吸吮著他的欲望,层层娇嫩内壁包裹,柔软滑腻的让他恨不得一直埋首其中。
把这些情绪归结为药性的作用,轲荆抬高了言希的两条腿架在了自己肩膀之上,让那红肿颤抖著吐出属於他的精液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之中,黑色的眸子此刻竟似滴出墨来,暗沈的可怕。
不管男孩是否还可以承受,轲荆扶住了再次发胀的欲望一寸一寸的插了进去,把刚刚被折腾的凄惨的小穴再一次的强硬撑开到极限,这一次,轲荆似乎故意想让言希记得被他插入的整个过程,动作缓慢到令人发指。
“!”齿尖镶入唇肉,无声的痛呼,言希只觉得口腔内的血腥味更加浓重了,这男人明显就是故意的在折磨他,这一次又是和上次不同的痛楚,却同样那般让人难以忍受。
身後的小穴被一点一点的撑大撑开,娇嫩的内壁被男人的欲望重重的压挤著摩擦而过,疼痛慢慢的蔓延,从少到多的积累,让言希花费了全部的心神才不至於昏死过去。
全部都插进来了。闭著眼的言希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却又在触不及防之中被迫承受著男人激烈的抽插,那粗长的欲望一直顶到他肠道口,窄小的入口被一次次挤压开又收缩,短时间内的一次次重复著,微微的绞痛之中竟升腾起一股诡异的骚痒,使得言希莫名的觉得後穴很空虚,发狠的想要被东西填满再填满,哪怕已被狠狠的戳刺著还是不满足,小小的洞穴渴望被人狠狠戳穿戳烂。
等言希发觉到这种想法时一身冷汗,他不知道为何自己竟会生出这种下作的想法,他可以肯定这并不是他自身的想法。如此,那就只有一开始他从空气之中闻见的那股淡淡清香作祟了。
春药?这种地方本就不意外吧。心底嘲讽一笑,言希闭著眼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单承受著身上男人的永无停止的兽行,无视掉身体因为药性而产生的快感,不听不看不感,倔强著安静,等待著痛苦的过去。
言家家规第一条:被欺负了就欺负回来,若是欺负不了,那就咬牙忍著。请坚信: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转向你!
作家的话:
5。男宠
矮矮的围墙内一簇簇树木错落有致,绿色的草坪干净而整齐,清晨的露珠在细嫩的草叶上凝聚成滴,阳光折射出璀璨光芒。草坪围著的中心是一栋独立双层小别墅,外观简单大方,整个线条都十分流畅,一眼望去给人的感觉非常舒服。
别墅的门口,大理石铺在地面形成独特的花纹,往外延伸的路是由一颗颗匀称的卵石铺成,不远处,绛色木板拼阶成岸,矮矮的木栏杆外是窄小的人工池,池中荷花还未开放,碧叶连成簇,让人为之精神一振。
怒放的桃花血红,层层叠叠看似血海那般震撼人心,花下,十来岁的少年席地而坐,落在荷池的视线有些空有些远,很显然就是走神状态。
“言少爷。”二十左右的女孩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几分无奈几分怒其不争,“言少爷,你怎麽又坐地上了?如果轲先生来了看见你这样多失礼啊,你就学学凌风少爷嘛,看他多受轲先生宠爱?”
“小竹,我跟你说过的。”他并不稀罕男人过来,甚至他在害怕男人会突然出现。
懒散坐在地上的正是言希,那日到最後他还是昏了过去,等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然後第一天,他就迎来了女孩口中的凌风少爷,那个盛气凌人的男孩。
说男孩还真的不是他托大,对方的年纪最多就十八九岁,面似桃花明豔照人,再配上那骄傲的神态就更多出几分引人注目的资本了,但是他不喜欢那个男孩,不仅仅因为对方看他时不屑的眼神和那高高在上的把自己当成主人的语气,还因为那份容貌,明明不缺英气偏偏还化妆搞的满是女气。
一个女性化妆那是一种仪态,可身为一个男性,还不是从事演艺生涯的男性竟然化妆?这让言希有些难以接受,而当他知道这个男孩竟然从十四岁就成为那个男人的男宠并还自以为傲时,言希愈发不喜了。不过尽管不喜言希还是没有多说一句话,对他而言道不同不相为谋,这种脑思维和他不在同一个星球的人还是尽量忽视就好。
当然,这些事情并不是让他最难接受的,让他最难以忍受的是他竟然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