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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基三]帮主等等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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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坐起的姿势只让南九陷的更深,结合的紧密直到了未曾触及的深度,破然的开疆扩土刺激起他本能的收缩和绞动。

抑制不住的几声呻吟飘出,蹭着漠之尘的耳郭,如靡靡之音让人沉醉。

 

感觉到身体里漠之尘的火热胀了一下,突然的就要退出,同是男人,当然知道漠之尘是到了紧要关头。

南九愈加揽紧了身前的男人,伏在他耳边,带着深喘的轻笑说,“别出去。”

声音染上了情‘欲,像午夜留宿的邀请,搔刮着漠之尘的耳膜,也搔刮着他的心,身下坚挺胀满的难受,忍得漠之尘的身体些微发僵。

“可是……”

“别出去,就在里面……”南九以自身体重压的更深了些,手顺着漠之尘的脊骨一节一节的抚下去,汗水濡湿了他大片的肌肤。

南九咬着漠之尘的耳朵诱惑他,“漠之尘,我想要你。”

 

声音如电流般从耳朵缠上心尖。

空气里混杂着各种味道,催生着人所有敏锐的感觉,解放所有压抑的情愫。

南九只感到身体里的欲望猛然的一下跳动,漠之尘喉咙里压着低哑的叹息,托抱他的手臂紧紧收拢着,肺脏里的空气都似乎要被趋赶殆尽,一股热液终于冲刷进南九的内壁。

   

一瞬的冲顶后是沉沉的迷蒙,南九整个人软了下来,依偎在漠之尘的臂弯里,长久的平息着呼吸。

直到漠之尘以为他累得困睡过去,要把他轻放下的时候,南九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刚刚长过肩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末梢,南九捞起一把抓在手里揉玩,学着漠之尘经常对他做的那样,也凑上去吻了一吻,就近轻咬了一口他的肩头,笑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再出去拈花惹草。”

肩上被南九咬过的地方留下两个浅浅的牙印,真像是被某只乳狼嗫过一样,漠之尘侧头蹭上肩旁那只又下口咬他的脑袋,柔声道,“你就为这躲了我一天,又缠了我一晚?”

   

南九松了口转头看他,有些困觉的眸子半眯着,嘴唇将将要碰到漠之尘的,却拿指尖轻柔的抵上他的唇畔,然后抬头亲了自己的手指。

留下了一线将破未破的暧昧。

然后他说,因为我喜欢你啊。

 

我喜欢你。

南九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四个字,从唇边一直缠绵到耳缘,勾挑着漠之尘心中紧绷的琴弦,抹出玲珑的欢曲。

   

“阿九,你饿麽?”漠之尘忽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南九望了一眼桌上早已凉透的年夜饭,摇了摇头,他此时昏昏沉沉的,只想卧倒了睡觉,哪里管得了别的。

漠之尘扶正了南九的面孔,弯起了一个十分优雅好看的笑容。

南九沉迷的想,这人即便是满身汗水的赤‘裸着,也笑的那么有君子气度。但他忘了一件事,漠之尘这样笑的时候,从没发生过什么好事……

   

“可是我饿了。”漠之尘说。

 

没有反应过来,南九已经又被压上了床榻,随即感觉到尚未从体内退出的小漠同志一寸寸的变大。

“漠……啊……”

“阿九别忘了,我可是一把重剑背了二十多年的。”漠之尘挺身道。

 

——漠之尘你个禽兽!

 

夜还很长,窗外炮竹声寥寥,新的一年已经到了。听说,如果除夕夜里守完岁,就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礼物,新的一年会吉祥如意。

   

不知道,这样的礼物,两人满不满意。


☆、第二十九章


——满意个球!
再回想起那晚,南九只想吼上这么一句。
藏剑山庄的人,整天挂着一把重剑,腰力堪称打桩机啊。
单看漠之尘,压了他一整晚不说,第二天竟然还能笑眯眯的问他舒不舒服,他的小腰可都差点折断在床沿上!
不约了,再也不约了。
南九满脸苦相,捧着手里的粥,白淡的汤水上轻飘着几缕菜叶儿。
看了看漠之尘面前的大鱼大肉,南九嘴撅的都够挂上一把勺,沉默了半晌,最后猛的顿下碗,“漠之尘,不是说好了不喝粥的麽!”
漠之尘悠然的目光扫过南九,从他的脸一直往下,停在凳子的高度附近。
南九一把护住了屁股。
“你只能吃清淡的,”漠之尘笑着夹起一块鱼肉,“而且那叫青丝白玉粥,好东西来着。”
南九拿起勺子搅动着寡淡的粥色,挑起一片菜叶说,“好个鬼,不就是小菜白米粥麽,还青丝白玉!”
漠之尘又夹起一颗虾仁,“我不是也吃了好几天剩菜了麽。”
对,南九因为被做的下不了床,没有人做饭,漠少爷又只会炖简单粗暴的小粥,再加上南九的消极怠工,间接导致了漠之尘吃了这许多天的剩菜剩饭。
可是除夕做的菜,就算外头再冷,搁上这么多天,也难免要有变味的了。
——但那好歹是肉啊。
“我也要吃。”
“什么?”漠之尘没有听清。
“我、也、要、吃。”南九重复的时候,握住筷子的手刹时出动,直奔中间的肉块儿。
漠之尘挑筷去抵,手腕一翻,夹住了南九的筷尖。就在一盘红烧肉上头,两人僵持了许久,漠之尘毫无压力,南九却已经是勉勉强强。
自知比力气,南九绝对不是漠之尘的对手,美味当前,南九使了阴招,自内突然涌出了一窜内力,沿着手指筷尖打了出去。
以漠之尘的反应和武功,这点投机取巧的小把戏大概也就能打偏他的筷子吧。
南九如是想。
可是内力打下那刻,漠之尘却手腕一抽,整双筷子失手掉下了桌沿,片刻后,他的手指还在微微的抽搐。
南九大吃一惊,迅速出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你这是怎么了,不知道躲一躲麽?”
不对,即使不躲,也不至于伤到他。
漠之尘一笑,从南九力气下缩回手,藏进衣袖,“你出招太快,我没反应过来。”
这种理由,也就骗一骗三岁的小孩,谁不知道藏剑重胜在快,再说以南九的功力,绝不至于这点内力就能打伤他的地步。
“漠之尘。”南九一拍桌子,严肃的盯上他。
漠之尘无奈,伸出手握住南九,“真的,不信你再来。”
握住南九的手温暖有力,没有丝毫的异常,南九半信半疑,真力徐徐盈起,缘两人相握的五指窜进漠之尘的手臂。
初进时只感觉他内里一片浑浊如泥淖,心下疑惑更重时,漠之尘猛地涌出一股内力砰然打上南九的经脉,直把两双握紧的手震开来,那股内力充盈清明,强劲有力,全然没有方才体会到的浑浊。
南九看了看他,半天没有想明白,只能以为都是自己的错觉。
“信了?”漠之尘笑问。
南九迟缓的点了点头,但总觉的哪里不对劲。
还想继续试探,打开的屋门前忽然闪过一个人影,眼角恍惚飘过一抹淡红。接着嗖一声,一枚柳叶镖打进屋内,直直插‘进了桌心那盘鱼肚里。
南九第一反应是,漠之尘这么衰,都辞职躲到巴陵了还有人追杀。
但是那枚柳叶镖,怎么越看越眼熟。
柳叶镖。——简歌!
果然,漠之尘笑着起身,迎了出去。
可南九对简歌真没什么好印象,第一次见面就是被他抓去丢上了漠之尘的床,第二次见是在昆仑刚睡醒那会儿,简歌看他的眼神十分的怨毒,好像与他有难解的仇一样。
才跟了两步,简歌又是一记锋利的眼刀射来,南九怵了,就只好扒在门框里望着,一步都不敢挪。
漠之尘刚走到简歌面前,又是一团黑影从天而降,石头一样砸了下来,落地时“刺啦——”一声撕破了简歌的袖子。
简歌顿时黑了脸。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个七秀有两样东西是宝贝,不能碰不能坏,第一是嗓子,第二就是衣服。要想惹他生气,骂他作风浪荡不如骂他今儿穿的丑,他会先是清脆的笑,然后给你来个一剑透心凉。
南九只远远看着,都对地上那个四肢趴地的丐帮升起了深深的同情。
丐帮手里攥着半截袖子,不知是摔晕了还是怎的,趴在地上好一会没起来。
简歌半拉袖子还晃晃悠悠的挂在胳膊上,忍了半天,终于戳了他两脚,阴沈笑着说,“君有言,想装死不如我送你一程?”
君有言蹭的翻身坐起,撕破的袖子也不丢手,仰头笑道,“别,别动气。”
简歌干脆撕下了破袖,直接扔给了丐帮,瞪他道,“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到阿秀跟我回君山岛,”君有言把残袖叠把叠把藏进兜里,挺直了脊背,一脸认真的表情,“回去做我媳妇。”
简歌此时的表情比炭墨白不了多少,但竟然能忍住了迟迟没有发作,而漠之尘想笑又不敢笑,真要憋出内伤。
“阿秀……”漠之尘忍笑道,“简歌你的口味都扩展到丐帮了?”
简歌冷道,“不知道哪来的酒鬼,满嘴的胡话。”
“不是胡话,老子今天没喝醉!”君有言扶了一把地面站起来,他站直了比简歌还要高那么一分,拍了拍胸脯道,“你跟老子回去,我绝对不让你再受欺负!”
“君有言,我没有被谁欺负,”简歌望着他,“而且也绝对不可能跟你回去。”
君有言忽然有些焦躁,直喊道,“老子还真不信邪!那个不长眼的万花到底哪里好了,他那么对你!你要是有那么一丢丢喜欢老子,老子都高兴到天上去了,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子早晚要挖出他的眼来看看里头都是什么东西……”
那个万花,自然是指沐白。
君有言就这么一口一个老子,把沐白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么带劲的骂一通沐白,那是一直以来不敢实现的心愿啊,谁要是敢当着简歌的面骂一声沐白的不好,真是是比找死还要冲动的行为。漠之尘汗颜,也为君有言捏了一把汗。
看着简歌的脸色一点点发白,漠之尘也悄悄握上了轻剑,以防简歌冲动起来让丐帮血溅当场,新年刚过,门前见血可不是什么吉利事。
君有言完全没有感受到简歌沉闷的气场,仍是继续念叨,“阿秀,你跟老子走,老子带你天涯海角逍遥自在,哪个不比在他那受气好……”
简歌忍无可忍,伸手揪住丐帮颈上的铜钱串,吼他道,“你再站这胡说八道,老子就打碎你的酒壶!”
君有言立刻闭了嘴,护住了身侧的酒壶。
说实话,简歌出手的一瞬,漠之尘差些拔剑,然后就被他那一句怒吼惊住了,一向自好温雅的简歌竟然爆了粗口,而且谩骂沐白的下场竟然只是打碎酒壶。
君有言这个丐帮弟子,其实不只是萍水相遇的酒鬼那么简单罢。
“不说了,老……我闭嘴还不行麽。”君有言拍着简歌揪紧的手,顺道揩了两把油。
简歌将他一推,指看南九扒门偷听的方向,没好气的说,“滚到那边去,看着那只小野狼!”
又凑近了抵到他面前,面上笑道,“过会我说的话要是被他听见一个字,我就拔了你的舌头让你再也叫不出阿秀两个字。”
看着近在眼前的简歌,君有言大气都不敢喘。
“听见没有?”
君有言点点头。
“那还不去!”
君有言又点点头,转身时突然蹭到简歌脸侧咂了一口,然后迅速朝南九跑去,满脸得逞的笑容。把简歌气的咬牙切齿。
南九看着丐帮向自己跑来,姿势却十分奇怪,一只脚似乎是拖着地面上。而简歌却拉着漠之尘往更远处走了几步,说了什么就再也听不着。
“哟,小野狼。”君有言扶着门框咧笑着打招呼。
你才小野狼!南九瞪他一眼,“我叫南九。”
“哦南九。”语气里明显对他没什么兴趣。
君有言倚着门框站了一会,换了许多种姿势,只像身上长了虫子一样不安分,全身重量倚在左半身,右脚只轻轻点着地。
南九却往漠之尘他们的方向伸长了脖子。
“哎呀你听不见,别听了。”君有言摆手道。
简歌把漠之尘拉出了小院,确定南九不会看清也不会听到他们了才停下。然后将一个手心大的小纸包抛进漠之尘怀里,“你要的。”
漠之尘掂了两下,笑道,“谢了。”
在南九熟睡的时候,他曾千里传书给简歌,让他送一包软骨散到巴陵,没想到才几天功夫,就来的这么快。
将要收入怀里,简歌拦住了他,“你要这个做什么?”
漠之尘道,“我自有打算。”
“自有打算?”简歌冷笑,“三个月已经要过去两月了,你是不是打算时间到了就把他迷昏,然后自己一走了之,找个没人的地方等死?”
漠之尘拂开简歌的手,把药包藏进衣袖,“不愧是简歌,非常了解我。”
简歌怒道,“漠之尘,我一点都不想这么了解你,以前你对所有人无情,如今你终于沦落到要对自己无情了。”
“漠之尘你告诉他真相,你看他愿不愿意陪着你一起死!”
漠之尘沉默了许久,才淡笑着说,“之前我是曾想告诉他,想求死前有个温暖的怀抱,也许就不枉我能喜欢他一场,可是简歌你知道麽……”
简歌皱眉看着他。
“他说喜欢我啊,用乳猫一样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说喜欢我,”漠之尘苦笑道,“可我到现在都不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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