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史成灰(多尔衮重生)-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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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硕睿亲王,多熟悉的封号,多尔衮竟也开始怀念这个名头了:“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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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改元称帝建大清 。。。
天聪十年四月;满蒙汉文武群臣齐聚一堂;满蒙汉各有一人手捧字表;率众臣在殿内三跪九拜。多尔衮捧满字表;科尔沁属土谢图汗济农达礼捧蒙字表,都元帅孔有德手捧汉字表;在御前跪读,称颂皇太极的文治武功;劝进尊号。
十一日,登极大典正式举行,皇太极去汗号称帝;受“宽温仁圣皇帝”尊号,改国号为“清”,改元崇德。
同时,册封代善为和硕兄礼亲王,济尔哈朗为和硕郑亲王,多尔衮为和硕睿亲王,多铎为和硕豫亲王,岳托为和硕成亲王,豪格为和硕肃亲王。其余诸贝勒和外藩蒙古贝勒也按其身份,各有封号。
皇太极领众臣在大政殿大摆宴席,宣读诏书,颁赦诏。一连多日的盛宴,前来朝拜进献者络绎不绝。
所有的人都在喜悦中忙碌,多尔衮更是。随着清王朝初建,许多的人职务都有所调动,大大小小都经过他手,全部都要看过再拿给皇太极过目。
磨磨蹭蹭的,一直到入了夜,皇太极派人来催了三遍,他才赶到皇太极那。
皇太极已经躺在卧榻上睡着了,这段日子他也没有丝毫停歇,不停接见各式各样的人。看他的姿势像是本来只想稍微躺一下,没想到竟睡着了。
有一阵风吹来,多尔衮赶到一丝凉意,发现窗户半敞着,忙上前轻轻合拢。扭头看到皇太极仍然安静沉睡着,这才放心。
看过的和未看过的奏折摊了一桌,显得凌乱不堪,多尔衮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动手整理。
放在最上面的几份是册封的名册,皇太极看了一半,就去休息了。上面列了他几位福晋的名字,清宁宫中宫皇后哲哲,关雎宫东宫宸妃海兰珠,麟趾宫西宫贵妃娜木钟,衍庆宫次东官淑妃巴特玛璪,永福宫次西宫庄妃布木布泰,另外还有诸亲王的福晋们。
搁在最上面的一份,上面端端正正写的是皇太极的额娘,叶赫那拉孟古姐姐,被追封为孝慈武皇后。而在其旁边,皇太极御笔写上了阿巴亥的名字,封号还空着。
他竟然在这份单独的名单上补上了额娘的名字?
多尔衮的指尖轻轻碰触莹白的纸,在她的名字上摩挲。
“你想用什么字做封号?”皇太极不知什么时候已醒了。
“真的要封?”多尔衮不敢相信道。
曾经多尔衮在他最辉煌的时候,追封了阿巴亥,可在他死后遭到清算时,连带着阿巴亥被废了封号,牌位也被赶出了太庙。如果是皇太极追封的,那不管发生什么,他的子孙都不敢这么做了吧?
皇太极走到多尔衮身边,稍做思考,提笔写下了一个“烈”字。“你额娘是陪着阿玛去的,就用烈字吧。”
多尔衮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呆呆地望着皇太极。
皇太极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发什么呆?”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我额娘。”
“我明白你的痛苦,是我的错,让你在那么小的时候就没了额娘。”
“不,你不明白。”多尔衮摇头,悲剧在眼前重演的痛苦,没有人能明白。
“对不起,我知道就算让你额娘和阿玛一起安葬,就算追封他为皇后,都不能弥补你伤痛的万分之一,但如今我只能做这些。”
“其实你没有必要这么做的。”
“有必要,我会尽我所能,让你不再受任何伤害,只要你高兴,什么都可以。”皇太极轻拥住他,咬着他的耳朵道,“什么时候讨好你变得这么难了?”
耳畔被他闹得痒痒的,这个痒一直钻到了心里,在心尖上挠着。
“谢谢。”多尔衮的声音低不可闻。
皇太极把他抱得更紧了:“你这么客气,我好不习惯。你应该扬着脸对我说:我本来就是很难讨好的。”
“你这样说话很矫情!”
“你过来。”皇太极把多尔衮拉到一边坐下,走到打开橱柜,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红木盒,郑重地放在了多尔衮面前。
多尔衮已猜到了他想做什么。
“这几天我一直想着,送你点什么,可你现在也是贵为亲王,什么都不缺,我思前想后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入得了你的眼。本来这玩意儿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可我总还不甘心……”皇太极打开木盒,取出那枚鹿骨扳指,烛光下晶莹的扳指似黄似白,更如玉一般,“我想,将来你还会经常带兵出征,为我,为大清,战场上生死瞬息间,我希望能给你带来好运。”
皇太极拉起多尔衮一只手,把扳指轻轻放在了他手心上,满怀期待地等待他回应。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吧?从他重新回到这个世界,这枚扳指始终牵绊着两人的感情,如今依然如此,仿佛成了一种执念,一定要戴上了,才能证明什么,确定什么。
皇太极看着多尔衮盯着扳指发愣的样子,心底慌慌的,竟不太自信,生怕他一甩脸把扳指塞回到自己手中,说句不需要之类的。
如果他真这么做,又该怎么应付呢?心跳快得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多尔衮抬起头,望着皇太极,从他眼中解读这扳指的含义,那份炽热与深情像一张网,把自己套住,一层一层系紧。
许久,多尔衮仍然只是呆坐着,没有反应。
皇太极越发不安,他小心翼翼挤出个笑脸,指了指扳指:“你看,我真的没有送给济尔哈朗。”
多尔衮横了他一眼:“你不需要此时此刻提他的名字。”
“怕你怀疑我骗你。”
终于,多尔衮拿起扳指,套在了左手拇指上。
这不仅仅是一个扳指,还是一份情,一份羁绊,一份把两个独立而又相似生命牵扯在一起的缠。
“倒是正好。”多尔衮淡淡道。
“太好了!”皇太极毫不掩饰他的喜悦,猛地一步跨上前把多尔衮压倒,“我爱你,多尔衮,在我心里没有什么人能与相提并论,任何人都不能,这一点你永远都不用怀疑。”
多尔衮头晕目眩,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我也是。”
皇太极望着多尔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一瞬,心花怒放,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你再说一遍。”
多尔衮黑着脸,试图将他推开:“没听见最好,我忘记了。”
“忘记了?那我帮你回忆。”皇太极握住他的手,“我爱你,你听到吗?我爱你,爱你!”
一遍一遍,在耳边重复,多尔衮觉得自己算得上脸皮厚了,可饶是被他说得脸红心跳,竟有些招架不住。
皇太极的吻就像星星点点的天火,带着火热的温度落下,灼热的气息又像草原上的野火一般,以燎原之势涌来,把理智焚烧而尽。
多尔衮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用更深的热烈回应着他的亲吻,手指滑过他的后颈,刺激着神经末梢。
□裸的挑逗让皇太极倒抽一口冷气,稍稍撑起上半身,俯视着多尔衮,嗓音沙哑性感:“你可别后悔。”
受到了鼓励,皇太极的动作更进一步,一边不停吻着,一边手伸向了多尔衮的衣扣。
多尔衮也不示弱,手从脖子上滑至衣襟上。
激烈的动作把红木盒子扫到了地上,咣当一声巨响,摔成了两半,但是没有人理会,专心沉溺与手上在做的事。
呼吸逐渐沉重剧烈,对于彼此的渴求,来自灵魂的最深处。
多尔衮只觉脖子一凉,领口的扣子已被他扯开,紧接着又是一暖,他的手探了进来,用力地按抚。粗糙的手掌烫得像一块烙铁,烫在肌肤上,几乎能把他融化。
与此同时,多尔衮头一歪,一张口,朝着皇太极的脖子上一咬。
“哎呦!”皇太极吃痛地轻呼一声,定睛看着多尔衮,“你怎下嘴那么狠!”
多尔衮恶狠狠道:“我让你明天没法见人。”
皇太极手上一用力,又顺势拉开几个扣子:“见人?我让你明天没法下床,你信不信?”
“你平时跟你福晋都是这么说话的?”
皇太极脸一板:“这话只对你一个人说。”
多尔衮的手指在咬过的地方一点:“有痕迹了。”
“你完了!”
“我要回去了!”多尔衮叫道。
“回去?你做梦!”皇太极牢牢地抓住他,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去床上解决。”
不等多尔衮有所反应,皇太极已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拉了起来,把他拖到床上,将他压住。
碰撞中多尔衮的腿不知撞在了哪个角落:“疼!你太粗鲁了!”
“哪里疼?我帮你揉。”皇太极趁机在他大腿上揉捏着。
多尔衮腰一挺,手上一加力将他推开,一翻身,跨坐在了他身上。
皇太极猝不及防,落了下风。
“你这样不行,我来教你。”多尔衮毫不客气地伸手向下摸去。
皇太极止不住地笑,捧住他的头:“多尔衮,你叫我怎么不喜欢你?”
多尔衮顺势吻了上去,舌尖的舞蹈,热烈而奔放,如脱缰的野马,再也控制不住爱意的宣泄。
皇太极弯起膝盖朝他腿间轻轻一顶,多尔衮整个人忍不住一颤,也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皇太极再一次将他压倒。
多尔衮气道:“你怎能使坏呢!”
“也只有比你坏,才能制得住你。”皇太极得意,把他四肢压得死死地,动不得分毫,“比较辛苦的事,还是让我来做吧。”
这一夜,注定不会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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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改元称帝建大清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屋内铺上淡淡一层粉金。
多尔衮缓缓睁开眼;从睡梦中醒来;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忽觉身上一重,低头看去;是皇太极一翻身,一条胳膊横在了他身上。于是毫不客气地抓起他的胳膊就往旁边一扔。
皇太极还在昏睡之中;皱着眉头嘟囔了几声,变本加厉地又把胳膊伸过来,还把脚都压在了他身上。
多尔衮几乎要怀疑他根本就是在装睡戏弄自己;使劲将他一推,熟睡的皇太极被他推得在床上打了个滚。
可没想到,皇太极滚过去又滚了回来,不但手脚伸了上来,大半个身子都干脆靠了过来。
这回多尔衮十二万分确定皇太极已经醒了,就是赖着装死。
多尔衮又轻轻推了皇太极一把,见他没反应,就一侧身坐在了他身上,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下。
皇太极还是闭着眼睛,可已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装?”
“一大早就这么精神,看来你昨天还不够累,很有潜力啊。”皇太极睁开眼。
“你想轻松就让我来。”
皇太极笑而不语,按着他的头,又亲了一口。
“你还不快起来,朝会时辰就要到了。”多尔衮看了眼窗外。
皇太极伸了个懒腰,还真有些懒洋洋地不想起床。
“昨天你还在批评说,每个人都应该勤勉尽职,不能借故赖掉朝会,今日你就想偷懒了?”
“还不是你闹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多尔衮瞪着眼,又要去掐他。
皇太极抓住他的手:“别掐了,手脚那么重。”
多尔衮不再理他,兀自起身穿衣。
皇太极好整以暇地倚在床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在欣赏一副绝妙的画。
“看够了没有?”多尔衮横了他一眼。
皇太极上前抱住他,低头在他颈边蹭着,像小鸡啄米似的,咬啮着他的耳垂,一下又一下,亲了不够,还想再亲,皇太极越抱越紧,不肯放手了,眼看着身体又开始发烫发热。
多尔衮挣扎着甩脱:“大清早的,你省省力气吧。”
“你能这么陪着我,我真的很开心。”皇太极低笑,忽然又是一叹,“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你又想到什么事情去了?”
“没什么,今天晚上再在宫里过夜吧,你早些来,我们就能一起用晚膳了。”
“你得寸进尺了啊?”
皇太极笑道:“就这么说好了,晚些我再让人来接你。”
两人又说了会话,用过早点,才各自准备去朝会。
多尔衮先一步离开,等他到到崇政殿时,大部分臣工都已在偏殿等候了。
见到他的人向他行礼问好,他径直入内,看到了坐在里面的济尔哈朗,而和他说话的是萨哈廉。
“睿亲王。”萨哈廉也看到了他,躬身拜道。
“你看上去气色好多了,病已经好了?”多尔衮示意他坐,自己也在济尔哈朗身边坐下。
“还没有完全好,但是大夫说可以出来走走了,我想也有好阵子没正经参与议事了,怕皇上担心,所以今天就来了。”
“皇上最看重的是你身体康健,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的,等你痊愈了再来也没事。”
济尔哈朗说道:“我刚才也正在说他来着。赶那么早起来上朝,要是着凉了,刚有起色的病情又转恶了,岂不是更让皇上担心。”
“多谢郑亲王和睿亲王关心,我会多加注意的。”萨哈廉带着歉意,但仍然很高兴。
多尔衮摸着下巴仔细观察,前阵子还灰白的脸色已泛出红光,最重要的是他整个人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