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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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时,你猜真正露出了马脚。”
“……原来这小子竟是火灵体……真是亏大了……该死的林城!你就凭借这些来确定我血魈是卧底!”陵瑟原本浑厚的嗓音忽然变得极其沙哑,就像是夜枭的哭号声——这才是血魈的本声。
“哈,原来是‘走舍’血魈,本座当真是对你的臭名昭著久闻了。没错,若想暴露出你是卧底自然不能只是这些,我需要的是一个让你当众露出马脚的契机。因此我叫小晨露出一些他的本事,若是本座估计不错的话,定是察觉到我对你有所怀疑了,因此为了获得最大的利益,绝对会挟持了少主,来威胁我叫我用一些东西与你交换。
当然,得到东西之后,你是绝对不会将我的儿子还给我的,所以我只能自己夺回来了。
因此,我故意让清风借机离开,迅速调集人手,在山门前静候佳音。而你在演武台看见我发火,也不过是我借题发挥,适当的提点一下教育众弟子是没错,但是最重要的目的是顺便让你掉以轻心罢了。
我故意试探你,让你自得于发现我打草惊蛇的行为,然后自以为是万无一失的挟持少主离开……真是可笑,这便叫做自投罗网。”
林城轻轻挑起一丝林晨初的头发,忽然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眼里瞬间迸发出慑人的杀意:“不过真的叫我有些措手不及的是,没想到竟然跳出了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扬言要挑战少主,不过幸好他已经死了,否则他日后的日子很有可能会生不如死呢……对了,顺便说一句,我的儿子我可以随便算计,但是别人要想伤他一根头发……”
他猛地甩下了手里的头发,回头指向血魈的脑袋,狂怒这吼道:“就是不行!”
只听他最后一句话说完,刚才所有像是得到命令似得白衣弟子同时行动,速度竟是快如闪电,只是转瞬间就见万道剑芒同时射出,密若细雨,多如牛毛,竟是眨眼间,就将血魈的四肢筋脉削断,而他根本来不及做丝毫抵抗。
此时山下,苏皓且战且逃,身后的清松月如跗骨之蛆一般难以甩开。正当他心烦气躁之时,只听山上传来一阵凄厉无比的惨叫声,那独特的难听嗓音世间仅存一例——血魈!
他心中暗恨,血魈这人贪功,坏了任务不算,还搭上了他们两个。若不是因为他是上面派下来人,自己和孙琦才不会管他的死活呢……可是说这些已经晚了,为了掩护血魈;他和另一个人都已经暴露了,如今与其赴死顽抗,不如快些逃跑。
他咬咬牙,从腰间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符咒,猛地举至身前,做要引燃的模样。
清松月见他竟在这个时候掏出了符咒,立刻挥剑砍向了那灵符,想要将他的美梦一剑砍碎,却在撕裂那道灵符时,脸色顿时一变。只见那碎掉的灵符竟变成了一道绚丽的光华,瞬间笼罩了苏皓的身体,只不过片刻功夫,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消失在了他眼前。
“……”清松月面无表情的看着空无一人的草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小半,才跳上了飞剑火速赶往山门。
山门前,血魈已经被千刀万剐而不成人形,却始终被吊着一口气,没有死去。他脸上带着痛苦而得意的笑容,对着林城猛地吐出一口血痰:“我呸!你个林城,有种你杀了我呀!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了?我告诉你,本大爷之所以叫走舍,是因为我可以千里之外夺人庐舍,今日就算你杀了我,也是无济于事的!只要我的本体不灭,你就根本奈何不了我。
季轻罗恨恨指着地上那具,早已烂成一团血肉的孙琦的尸体说道:“你是不会死,可是这个姓孙的还有那个弟子你就都抛弃了么?他们的死活你就不在乎么?”
血魈冷笑:“他们的性命与我何干?有了你手里那个小子便是我的功劳,失败了,全全推到他们身上便好,你还会到我们魔教总部去告发我么?哈哈哈……”
“可恶……”季轻罗说着便要提剑上前砍了血魈,却被林城拦住了:“夫人,你在刚才的大战上所引发的异象绝对消耗不小,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顺便带小晨回去,一会他醒来看见这场景可能会受不了。”
一听到林城说天地异象,季轻罗表情猛地变得极其微妙,因为那个巨大的朱雀根本就和她无关……当时在火海之中,她也没有看清那只朱雀是怎么出现的,但是唯一能肯定的是,绝对与林晨初脱离不了关系。
她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林晨初,还有现在是陵瑟模样的血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抱着林晨初的跳上了红玉剑,飞离了这里。
这时,清松月已经上到了山顶了,见到了季轻罗也只是淡然的拱了拱手,随即便赶至林城眼前,微微行礼,随即说道:“掌门,在下无能,那名叫做王浩的弟子逃走了。”
林城毫不在意的摆手:“无碍,只要有这个人在,我们就不算输。”
血魈哈哈大笑:“哈哈……你抓住我了,便是输了,我若离开,呆在这里的便是你的陵瑟大长老,还是个完全残废的陵瑟长老……哈哈哈哈……!”
林城意味深长的看来一眼血魈,闭上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就是我们赢了。没有今天没有魔门血魈,只有魔门卧底陵瑟长老……”
☆、90无谓之赌
第九十章无谓之赌
万木城;一个肥胖的少年坐在窗边;眼睛一直盯着还没未变红的枫树;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皓;窗外只有一株未红的枫树;有何好看的?嗯……难道是睹物思人?”一个穿着青色儒衫的男人笑着从窗前走到他的眼前。
男人生的剑眉星目;仪表堂堂,一身青色儒衫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他儒雅的气质和风度,只是眉目中偶尔流转过的冷厉;稍显透露出他并非是什么普通的青年。
“主公!主公,苏皓办事不利,请主公责罚。”苏皓震惊的看着儒雅男人,连忙恭敬起身行礼;丝毫不敢有一丝越距。
儒雅的男人笑着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还只是个孩子,就要有个孩子的样子,在我面前不必像是对其它门主那般恭敬了。再说,要是犯一点错我就要杀要罚的,恐怕我魔门早就空了,我连血魈都没有处罚,更何况是你呢。”
苏皓依旧是执拗的作行礼状,生怕自己只要一抬头,脑袋就会搬家。
男人无奈的扶额:“你这孩子真是叫那些老顽固吓坏了,早知道就不将你送给他们带了,嗯,你以后还是跟着我好了,我去哪里,你跟我去哪里,知道了么?”
“是,主公。”
“……唉,慢慢来吧。”
见自家主公的确没有要生气的意思,苏皓不由得稍稍放松,想起一直萦绕在心中的困惑,他提气勇气问道:“主公,苏皓有一事不明,请主公指点。”
“嗯?但说无妨。”
苏皓问道:“主公,昨日林掌门将陵瑟长老杀了,可是……据血魈说,他应该知道陵瑟长老是被走舍的,血魈逃走了,他为何还要杀陵瑟长老呢,这不是做了一个得不偿失的蠢买卖么?”
那个被他称为主公的男人忽然笑了:“哈哈哈……这笔账对于你来说,却是有点难算,那我就帮你算算如何?
林城虽然聪明的不彻底,但是至少他也不是愚蠢至极的人,他知道如何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因此他这招便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置之死地而后生?苏皓不明白。”
男人走到枫树之下,一条小蛇顺着树枝爬到了他的肩膀上,乖顺的舔了舔他的耳朵,他慢慢的说道:“你以为林城的目的真的是引出天门派之内的卧底么?”
苏皓冷不丁的一愣。
男人接着说:“太天真了。如今季轻罗即将飞升,她走了之后,必定会有大批的仙道魔道,趁着天字门没有渡劫期镇守之期趁虚而入。因此,比起揪出来门派之中多如牛毛的卧底,更为明智的是增强天字门本身的实力。
我想,现在天字门侍卫队手刃三个魔门卧底的消息,一定已经第一时间传到了各大仙派魔教的耳朵里了,这就是林城敲山震虎的计策吧。”
苏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么林城为了传达他们门派并非羸弱的消息,自损一个长老当真合算么?”
男人笑道:“自然核算。陵瑟已经快要四百岁了,却只是元婴期的修为。众所周知,元婴期的修者最多只能活五百余年,那么就等于说,资质极其一般的陵瑟,日后想要进阶分神的机会几乎等于零。
林城在位的这一百年里,所做之事一直都是可圈可点,先是设立首席夺位制度,而后又将自己的亲信立于各个重位,甚至解决了前任实力强劲的大长老……我想他这次的举动八成是想要重振侍卫队的雄风。
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那么他的各种举动也不难以猜测。损失自己门派中的一个长老,而后制造侍卫队打败实力深不可测的魔门的神话,一边为早已失了名声的侍卫队造势,让门派之内的弟子重新燃起对侍卫队的崇敬之心,一边迅速吸收和培养各种慕名而入侍卫队的弟子,以快速增强门派之内的整体实力,顺便告诉各大门派——‘我天门派不是好惹的’!……不得不说,真是打的一个一箭三雕的好计谋。”
苏皓问道:“可是如果有人怀疑他杀得人不是血魈而是自家的大长老呢?那么他的如意算盘不是白打了?”
男人哈哈大笑:“傻瓜,在别人门派里安插卧底虽然每个门派都做,但是这种事情毕竟见不得光,谁说出来谁便是众矢之的。所以所有人都只会知道:林城杀了一个魔门卧底,而且那个魔门是他们天门潘的大长老……听起来是不是很厉害?哈哈哈哈……”
他接着说道:“而且也不会有人会闲去怀疑林城杀得是真正的陵瑟。先不说血魈那个蠢货是当众劫走的林晨初,这样‘陵瑟是卧底’的事情简直就像是家中老爹的秃顶一样明显……咳咳,而且,这种这种说法说出去根本站不住脚,毕竟陵瑟向来对林城忠心,为人又是出了名的贪生怕死,所以……哎,陵瑟要怪只能怪自己太倒霉。”
苏皓沉默不语,低着头看着落在地上的枫叶不说话。男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从怀里掏出一个奇怪的符咒,看样子和最开始被清松月一剑割开的符咒一模一样。
他将符咒递给了苏皓:“收好这个,若是你有危险,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送到我身边。”
苏皓接过符咒,不解的看着男人。
儒雅男人道:“还记得我作开始说的么?我说林城聪明的不够彻底,是因为他为了达到目的,却要牺牲自己的同伴,而我不会。”
感激的将符咒收起,苏皓问道:“主公,这个灵符跟我们惯常用的不一样,它很大,而且……它只要撕开就可以用了,这是什么奇怪的符咒?”
男人将肩头的小蛇引放回了树上,淡然的说道:“这个东西叫做传送卷轴。”
……
一片火海之中,他看着手中红光隐现的灵箫,拼命想要将它变成一把血色的长剑,可是那箫却毫无反应。他急的满头大汗,忽然鬼使神差的将箫放在嘴边,却调动了浑身灵力去吹吹动它,却忽然发现那箫竟是被他拿反了!可奇怪的是,灵力冲灌之下,六孔玄箫上竟是多出了一个小孔,他按住了那个孔,拼尽全力的吹了下去……
“小晨,小晨你怎么样了?”
火海消失了,一切都归于平静,世界仿佛是一汪温暖的湖水,林晨初自在躺在其中,那种来柔软让他像是躺在母亲怀里沉睡的婴孩一般舒适。只是耳畔里忽然传来了几声熟悉的召唤,他想不起来这声音是谁的,可那声音却像是警钟一般唤醒了他那场战斗的记忆!
当他再次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之上,吴星矢那张残破怨毒的脸紧紧的纠缠在他眼前,温暖瞬间变得冰凉。一双冰冷的血手紧紧的扼住了自己的喉咙,想要将自己活活掐死!
“啊!”他猛地从梦中惊醒,像是一只溺死的鱼一般睁着双眼,急促喘息着,满头的大汗,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间他竟是松了一口气,恍若逃出生天般的庆幸。
钟磐寂见林晨初终于醒了过来,连忙帮他擦干额角的冷汗,适时的地上一杯温水,一边揉着他的太阳穴,一边问道:“可算是醒了,刚才吓死我了。小晨你不知道,你刚才魇住了,不停的挣扎,甚至连呼吸都停了。”
林晨初不想说话,静静的靠在他身上,满脸的疲倦,不住的深呼吸平静自己狂跳的心。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靠在一起,没有人说话,室内是一片寂静无声。
过了好久,林晨初才开口说道:“钟磐寂。”这声音的沙哑程度连他自己都不由得一惊。
“嗯?”
“吴星矢是死了吧。我能回到这里,陵瑟长老也死了吧。”
钟磐寂身体猛地一僵,轻轻抚上了林晨初的后背,缓慢而轻柔的拍打着,像是安慰他的不安,又像是抚平他的伤痛:“嗯,都死了。一共是三个卧底,掌门说都杀了。你昏迷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情,侍卫队现在也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