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国入侵-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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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实点！”
坐在水表男旁边的年轻警官大声的呵斥了一句，脸带凶相。
石云帆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好了，好了”，水表男看石云帆没啥反应，继续说道：“我这位同事脾气不太好，石总你理解一下啊。毕竟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现在也不好跟你说太多，你只要告诉我，你账户上的一亿三千万的来源，以及你今天在股市操作的动机，就可以很快离开这里。”
石云帆刚想回答自己确实不知道，股市操作纯粹是割肉止损，就听到西奈在他心里说道：“这个人在骗你，他没打算放你出去。”
石云帆微微一愣，到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他转了下眼睛，决定走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不再张口。
坐在他对面的两位警官语气里虽然没什么好态度，可也没有刑讯逼供，又询问了几句，发现什么也问不出来，折腾了一会就好模好样的放石云帆出了审讯室，关押了起来。
拘留所就在距离警局不远的地方，坐车十五分钟就到。要是坐的是拉着警笛的警车，就只要五分钟。石云帆跟着四位押送他的警官到了自己的关押地，看着他们和拘留所的警官办了交接手续，手上戴着手铐，就被锁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囚室里。
石云帆在黑暗中站了一会，渐渐适应了室内的光线，这是一间小小的长条形囚室，三面是墙，一面是铁门，铁门上开了一个小小的窗口。房间的格局有点像宾馆，一角放了张床，床边有床头柜和一个小小的沙发。在房间的另一角的门后，是一个简单的卫生间，石云帆检查了一下，还能洗澡。
“条件不错啊。”
石云帆放松了下身子，把自己扔到了床上。他知道自己能得到这种待遇，肯定是因为自己的资产和自己在天京上层的那不多的关系。现在既然莫名其妙的被抓了，就只能希望许可儿尽快联系到能帮上忙的人了。
不过，到底是为什么要抓自己呢？
他自己在香格里拉杀的那七个人，毁尸灭迹的非常彻底，应该不会被现实世界的警察们发现。而且，如果被发现了，今天的询问就不会一点都不问他在香格里拉的经历，所以应该不是杀人那件事。
而除了那件事，石云帆就真想不到什么事情值得这些警察半夜把自己抓过来了。那些人问的问题都是关于股市的，可自己连肉都割了，还能更惨么？这些警察难道现在都不让割肉了？
想来想去想不到答案，石云帆翻了个身，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和他想象的不一样的是，床上并没有特别难闻的霉味或其他什么奇怪味道。反而有着刚洗完的被褥那种淡淡的洗衣粉香气，看来拘留所的后勤做的还不错。只不过就是床板太硬，让睡习惯了自己那张海思马软床的石云帆很不适应。他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发着呆，想着今天经历的乱七八糟的事情，渐渐的竟然也进入了梦乡。
拘留所的生活很无趣。石云帆并没有见到更多的狱友，关押他的房间是单独的。他每次出门行动，都有两位武警跟随。吃饭、活动也是独立的，他甚至连跟别的狱友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这种待遇显然不是一般的治安犯能享受的，所以石云帆也越来越好奇，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警方要把自己抓起来，还用上了如此严密的监管措施。按照他的想法，只要许可儿收到了自己的消息，找到律师，自己应该很快就可以得到更多的情报。
然而，事情的进展再一次的超出了石云帆的掌控。他在拘留所呆了整整八天，才接到了有人探视的通知。已经被这种单调生活感到无趣的石云帆很开心，他估计是许可儿来找自己了，而且应该联系上了刘崇金或者其他什么人。而且以许可儿的干练风格，估计她会带着律师一起过来，把自己这次莫名其妙被捕的所有后续事情都收拾好。带着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小地方的期待，石云帆欣欣然的来到了探视室。
这件探视室显然是为了石云帆专门腾出来的，原来应该是一个内部的会议室。石云帆还能从墙上看到宣传标语的痕迹。房间正中是一张长条形的会议桌，周围摆放着七八把软椅。他那个曾经光彩照人，颜正条顺的女秘书，正一个人低头坐在会议桌一头的椅子上，穿着一件灰扑扑的大衣。手边她最喜欢的那个香奈儿包包也不见了，换了一个耐克的双肩背包。看样子，就好像从一个收入不菲的高级白领，变成了一个刚毕业没工作的扑街小妹。
在石云帆看到许可儿的同时，她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石云帆，那张满是疲惫的脸上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起身迎了过来。
石云帆和许可儿轻轻拥抱了一下，一起坐下。他刚想寒暄几句，却发现自己这位得力干将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坐在他面前的这个神情憔悴，衣衫带着明显的灰尘和皱纹，头发散乱的女人真的是自己那个不论什么时候都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秘书么？
石云帆把目光从许可儿的脸上移到身上，丈量了一下她那高耸的大小，在心里偷偷的松了口气。还好，看起来就是自己那个正牌的秘书。他收敛了一下心情，开口问道：
“你怎么搞成这样？”
诚实的说，今天许可儿给石云帆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狼狈的许可儿。就算是在美国被袭击，她从车厢里爬出来照顾自己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和动作都还带着那种低调内敛的风情和气场。可是她现在却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好像无家可归的小姑娘一样，把石云帆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石云帆在一瞬间把自己被抓的事情都放到了脑后，张口就关心起许可儿的状况。
第204章 女人还是打扮才能见人
听到石云帆第一句话是问自己的情况，许可儿露出了一个转瞬即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她下意识的抚了抚自己的头发，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的形象不太适合见人，低声说道：“太忙了，没时间打理啊”，说完，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许可儿的语气透着微微的虚弱，声音不大还有些嘶哑，与石云帆记忆里那脆甜脆甜的声音有很大不同。他仔细的观察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发现她的眼睛下方有明显的黑眼圈，脸上还有浓重的倦意，心里微微一惊，又问了一句：“你几天没睡觉了？”
“六天”，许可儿脸上的笑早已隐去，她神色略显慌张的匆忙回答了一句，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做了个手势阻止石云帆继续闲聊的冲动，身子前倾，压低了声音说道：
“云帆，出事了。刘崇金被抓了，说是贪污受贿。公司被警察查封了，所有的人都被一一带走询问，我也是。他们就关心您七天前的股市操作，非要让我们承认您那天的操作是故意的，具体原因我还不知道。”
“啊？”石云帆一下子愣住了，这事情的发展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啊，他控制住内心的惊讶和疑惑，安抚着许可儿，“到底怎么回事，你放轻松些，慢慢跟我说。”
“那天晚上我和您一样被警察突然抓了起来。他们闯到我家把我拖到了警察局，非要让我说出您那天在公司的操盘原因，还要让我汇报您和境外人士的交往状况。我虽然跟了您六年，但也确实不了解您投资的方式和思路，这方面我没法跟他们说。而我对您境外关系的了解，也仅仅限于您的那几个外国人床伴和咱们一起因公出差的几次行程。我把这些事情都交代了，可他们就是不满意，非要让我指证您和一个叫贾科？德尔通的人有联系，我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指认啊！”
石云帆听到这，发现自己是第二次听到贾科？德尔通这个人的名字了，上次是这些警察在审问自己的时候，说自己和那个德尔通在香港合开了一家公司，而这件事他也完全没印象。他把这个名字记在心底，示意安妮惠继续说。
“后来我把知道的都说了，不知道的我也没法说。而且石总您一直没做过坏事，每年还向慈善机构捐几千万，我觉得他们抓您就是最大的误会。”许可儿怕石云帆觉得自己出卖他，说到这里开始匆匆忙忙解释自己的想法。
“没事，身正不怕影斜，我这人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随他们查。你做的很对！”石云帆敏锐的明白了许可儿的担心，安慰了她两句，却听到了西奈在他心底不屑的哼了一声。
“你还身正不怕影斜？在香格里拉死的那些人难道都是我杀的？”
石云帆无视了内心某个恶趣味魔鬼的吐槽，继续看着许可儿说道：“放心吧可儿，这些事情我是不会怪你的。他们没有对你刑讯逼供吧？”
许可儿笑了笑，说道：“没有，就是一直不让我睡觉，审了我一天两夜，才把我放了出来。我出来后已经是晚上了，我怕您那边等得急，就直接给刘崇金队长打了电话，可他一直没接。我就去找您的司机，发现他也联系不上。我想去公司和王总商量一下，却发现公司早在两天前就被查封了，所有的员工都被警察带走了，只有少数几个和我一样先被放了出来。”
“公司也被查封了？什么理由？”石云帆一听觉得事情有些严重，打断了许可儿的叙述。
“我也不知道，我问的几个人没一个人能说清楚，我一看这样不行，什么都不知道呢，咱们就被人端了个底儿掉。我又想起来您让我去找刘队，我就开去了刘队长的家，却发现那儿的门已经被警察贴了封条。我问了问邻居，才知道刘队长在我们被抓的前一天就被抓了，好像是因为什么贪污**的事情。”
“刘崇金也被抓了？”石云帆听到这有些惊讶，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一直没有许可儿的消息了。公司被查封，自己被逮捕，在警察系统最好的关系刘崇金也被抓了，许可儿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来帮他。
“恩，我还专门去公安局网站上看了看，刘队的照片和个人信息已经被撤下来了，应该是被抓了。我后来没办法，又跑回警察局去问你的去处，警察局只说您因为涉嫌犯罪被逮捕了，涉嫌什么犯罪，被抓到了哪，都不告诉我。”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石云帆听到这，意识到事情比自己想象的可能还严重些，这一系列的事情绝对不是巧合，他怀疑这背后有什么人在针对自己。
难道是登仙教？他们已经可以把实力渗透到华夏的政府机关中了么？想到这里，石云帆不仅陷入了沉思。
许可儿可不知道石云帆突然沉默下来是在想什么，她以为石云帆在等她回话，连忙说道“后来我想起一个人，叫侯慧杰，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印象？”
“侯慧杰？”石云帆楞了一下，从自己的记忆里把这个人翻了出来，他是天京市检察院副院长的儿子，两年前因为委托理财的关系和自己打过交道，吃过几次饭，后来也就偶尔联系一下。
“侯宇的儿子是吧，他还愿意帮咱们？”石云帆有些意外，这条关系并不是很靠谱，大家往来也不多，侯慧杰愿意出手帮忙，他还真是有些惊讶。
许可儿听到这，表情微微一僵，却没被正在思考问题的石云帆发现，她挪了挪身子，才低声说道：“侯慧杰是个很不错的人，他接了我电话，一听是您出事了，就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帮我打听一下。那个时候才是您被抓的第四天，我想着应该很快就能见到你。可是侯慧杰说您这件案子貌似牵连很广，问题很大，他问了好几个人都没找到您的关押地点。我又跟侯慧杰说了说，直到第五天才得知您被关押在这。”
“牵连很广，问题很大？”石云帆越发不解了，他抬头看着许可儿问道：“我到底什么罪名啊？”
许可儿左右看了看，低声的跟石云帆说道：“具体侯慧杰也没问出来，就听说和这两天的股市大跌有关，好像还牵连到外国人，据说连中央都惊动了。”
“这两天股市大跌了？”石云帆在拘留所里完全没有信息来源，乍一听股市大跌还有些惊讶，他飞快的把许可儿提到的信息总结了一下，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知道我在银行的那张尾号7766的卡，最近有一笔一亿三千万的进账么？”
“我不知道啊，那天警察也问到这个了。我反复跟他们说了我不知道，才勉强让他们相信。我以为您知道的，您也不知道么？”许可儿的表情同样有些惊讶，她反问着石云帆，一缕头发从发际边缘滑了下来，坠到了桌面上，她也没管。
“恩……我也不知道……”，石云帆捏着下巴飞快的思考。抓捕自己的原因和股市大跌还有外国人有关，自己的账户有不明资金入账，自己和一个名字听都没听说过的外国人在香港合开了一家公司，这些信息到底指向什么，他们到底为什么把自己抓了起来？
第205章 这背后一定有阴谋
“恩，我觉得您要是有机会可以查查那笔钱，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我没有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