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另一半是死人-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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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姐要我拿点东西过来。她现在就在外三科,我那个伯伯被人打伤了。”
堂姐?我听到这个词马上追上了他们。“小妹妹,你大伯是不是被人打伤后脑勺的?”
“对啊,你们怎么知道?你们也有亲戚在这里住院。”
我连忙点头,呵呵笑着:“对对,我们一起上去吧。”说完这句话我的目光再次看了看卡卡西手里拖着的那个大箱子,那里面应该就是我要买的东西。
我们在病房的外面。看到了苏海城和阿天,阿天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新买来的。因为我们之前的计划是去海边,那天带的衣服很多都是那种花花的t恤。现在临时到市区里来了,他也没有带太多的衣服,只能临时买新衣服穿上。
看到我们走了过来,还有我们身旁的小妹妹,他们应该都知道,那箱子里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钥匙。
病房门打开着,那女人正在给大叔擦着脸,大叔还是没有醒来的样子。
女生叫道:“堂姐。”然后又问了大叔的情况,再把东西交给了女人。女人也看到了跟在一旁的我们,朝着我笑了笑。她还是显得很憔悴,头发有些凌乱,但是她已经没有心情或者说是没有时间去打理了。大叔从住院到现在,也只有她一个人在照顾着,就连快要结婚的男朋友都离开了。估计这桩婚事是要黄了。
那女人把大箱子放在了一旁的空床位上,打开了。难怪箱子那么重,里面还有着一只木箱子。那木箱子,看上去非常朴实,就跟我爷爷那常见的那个年代的木箱子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看那箱子的模样,应该是实木做的。
女人把木箱子打开,对我说道:“这就是那些东西,你看看出个价吧!”
我转头看向了站在门口,靠着门框的苏海城。那女人才对着我说道:“那是你朋友吗?昨天晚上我就看到他了,他一直坐在我们病房门口,我还以为是坏人呢。”
苏海城这才走了进来,看着那箱子里的东西。箱子里的东西,是用红布包好的,一个一个的小包小口袋。他拿出了一个小口袋,把那小口袋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个正方形的东西木头做的,表面上看就是一个木方块,还配着一把圆形小棍样的钥匙,在那钥匙的尾端绑着细细的红布条。那个方形的木头上一个小孔,这应该就是锁的原型。如果不是因为它是跟着钥匙是放在一起的,就那么一个木头方块,说不定我们还真认不出那是锁呢。
我们大致看了一下那箱子里一共有五个这样的锁,钥匙是六把。这些钥匙和我们手里的钥匙有很多共同点,我的心里已经能断定这个我们手里的钥匙就是出自这个女人的爷爷之手。就算不是这个爷爷做出来的,那也应该是同一个派系的。
那女人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我们,她应该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能值多少钱。她现在需要钱,她希望我们能够开出一个高点的价,但是却又害怕自己要价开的高了,我们不愿意买。
在我们重新把那木箱子合上之后,她才谨慎的说道:“这些东西都是我爷爷的遗物,他说能够卖大价钱的。要不是我爸现在住院缺钱,我也不会……你们看……”她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苏海城看看依旧站在门外的阿天,阿天这才走了进来,递给他一张卡说道:“卡里是十万块钱,密码就写在卡背面上。你看够不够?”
女人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们,这个数目已经很大的超出了她的预想,她接过了卡,连声对我们说着:“谢谢,谢谢,够了,够了。”
苏海城把箱子打包好,放在了之前的那个推杆箱里,关好,拉着箱子,朝外走边说道:“如果大叔醒来了,再给四一打电话。”
苏海城就这么走了,我也连忙跟上了他的脚步,还要转过身对那女人匆忙说道:“我就是四一。”他就丢下这么一句话,他当人人都有他的情报网,还能去查查四一是谁啊?也不说清楚来。
一路小跑着跟上苏海城,我和他是先回去的,留在这里守着的是阿天和卡卡西。那个大箱子被苏海城放在了车后座上。车子已经开起来了,可是我还是回头看了看那只箱子,苏海城提醒我说道:“把安全带扣上,别看了,它也不会飞。”
“你说那些钥匙会不会也跟我们这两把是一样的呢?”
“一模一样的可能性不大,差不多吧。”
“希望大叔能醒起来吧,要是他醒不过来的话,靠着这些钥匙,我们也能得到一些信息。”我的唇角扬了起来,似乎事情一点点朝着真相靠拢了。还有几个月,事情就要结束了,到时候我和苏海城就能好好在一起了。不管他是用苏海城还是陈重的身份。
第二百四十七章 变痴呆也不错
我沉默了一会,突然想起了昨天回到老家的镇子上找那个大爷的事情。我就连忙跟他说道:“苏海城,下次进山的时候你记得提醒我要把酒带上,米酒,白酒,不是你们喝的啤酒。那把钥匙说不定是需要酒来驱动的,别到时候我们谁都不记得带。”
苏海城只是点头示意着他知道了,他的脑子总是能存储很多很多东西,我也就放心地靠在椅子上闭下眼睛。昨晚没睡好,现在补睡一下。不过这觉非常的短暂,等到回到家的时候,我们也为着那些钥匙打起转来。
苏海城的房间很大,他的那张床也非常大。我们把那个木头箱子放在床中央,一人躺在一边,手里拿着锁和配套的钥匙,把玩起来。
我趴在床上,手里拿到的第一套钥匙,非常的简单,就跟家里的那种铁丝钥匙差不多。钥匙的顶端拧开,就会有两个小小的木块弹出来,那小木块上,有着不同的倒钩,就像我们现在钥匙的齿一样。把它插进方木头的锁里,然后左勾勾,右勾勾,不一会,那木头就弹开了。
我惊讶地看着我手心的那把锁。原来是方形的木头,一点缝隙都看不出来,现在却分开了,变成了两个长方形的木块。“好神奇啊。”我低呼着。
把它们俩合起来,晃了几下,就听着很非常轻微的哒的声音,又变成了一个方形的木块了。我看着那方形的木块下了起来,兴奋的翻身躺在床上:“老祖宗的东西还真神奇。这么看一点也看不出来这是一个锁。难怪那地下水道里的锁我们找不到呢。我想不是锁什么时候出现,那锁就在那里,只是它有着保护色一般的东西,让我们找不到罢了。哈哈,真想不到,这样的木头方块里,竟然能做出那么精细的机关来。”
苏海城在床的另一头看了我一眼,他手里也拿了一把钥匙研究着。不过很可惜,他对这种钥匙没有我那么熟悉。要知道,他连铁丝钥匙都没有见过呢。他花了一个小时也没有把一个锁打开。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笑了起来。说实话,我乐见其成。我并不希望苏海城会是去开锁的那个。我心里去开锁的最佳人选,是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大叔。当然前提是他愿意跟我们进山,愿意跟我们去冒险。他在这方面有着比我们高很多是知识和经验。安全性也要比我们高很多。
第二人选,就是我自己。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我觉得我进入地下水道,找到那锁并不成问题,开锁注定有危险,但是我不想让苏海城去冒这个险。
最好他现在一个锁也开不了,然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提出,到时候拿着钥匙开锁的人是我。
他把目光从手里的那木头方块转到了我的脸上,没好气地说道:“你很得意的样子。”
“当然啊,这么难得我比你能干一次。”
他把手中的那个锁和钥匙,丢在了木箱子里:“急什么,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呢。而且那大叔一旦醒来,我可以让他给我仔细讲解。我的学习能力一向很不错。”他支起身子,看着我,不说话,但是就这么直直看着,眼神里有种特别的光。
“嗯,有些东西是靠天赋的。你有当兵的天赋,却不见得有开锁是天赋。认了吧,苏海城,我也能牛逼一次。我觉得,等到立春的时候,我还就应该跟你们进山了。并且我会成为最重要的战斗人员。那个拿着钥匙开锁的人,应该是我……”
我的话,最后一个我字还没有出来呢,唇已经被他吻住了。
有时候在床上,确实能让人很容易妥协。而且加上现在是家里没人的中午,我被他压在床上,没有办法反抗的时候,分明听到了他在我耳边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那狡诈的笑已经出卖你了。”
在他睡着了,依旧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开始后悔了。我觉得我已经计划好了的事情,我觉得我能做到的事情,其实在他眼里是那么弱。他早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早就开始从我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我心里那点小九九,在他面前一点隐藏的余地都没有。
我笑什么啊?我得意什么啊?我说出来干嘛啊?我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心里的后悔,但是时间却不能倒回去重来一遍。
如果能重来一遍的话,我刚才就应该什么也不说,在他弄了一个小时,开不了的时候,再上去弄几下,打开锁,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
大叔醒来的消息,我们是在下午五点多收到的。打电话过来的并不是那个女人,而是阿天。经过今天早上那十万块的作用,现在阿天已经能进到病房里去守着了。一来能帮着女人做点什么打水送饭的工作,二来也能更好地杜绝另一方的人,对大叔下手。
阿天和苏海城都是当兵走过来的,有过野外急救的医疗训练,他们已经谨慎到,就连护士送过来的点滴药水都要检查了。
我和苏海城连晚饭都没有吃,就直接赶往医院去了。我们到达住院部的时候,那大叔正在接受检查。医生和护士的脸上都挺高兴的样子,毕竟大叔是生是死之前谁也不能肯定。现在已经是一个好的开始了。
那女人站在病房门口,捂着口鼻,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哭过了。这么辛苦的几天,现在终于看到希望了。
我很自然地走到了她的身旁,对着她笑笑,拍拍她的肩膀。给她鼓励。在辛苦,以后也会好起来的。
病房里好几个医生护士,他们在一番检查之后,对女人说病人的能醒过来,就没问题了。之后就是一些照顾的注意事项什么的。
我着急地朝里挤了过去。在这些医生护士的身后,那大叔的病床前,一个人也没有。我站在距离病床还有三四步的地方,看着那大叔。
他头上还是厚厚的纱布,眼睛闭着,但是眼皮在微微颤抖着,手指头有时候会不自主的抽动几下,看来他现在能听到我们周围的声音。
我蹲在了他的床前,轻声说道:“大叔,我知道是谁害你的。只要你醒来,我们可以惩罚凶手。”
我的鼻子也酸了起来,激动的,这就是我们的希望,只要大叔能醒起来,我们破掉那个阵的希望就会大很多。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愧疚。如果那天不是我们不巧的去到了他家里,q也不会认为,我们已经找到了钥匙工艺的后人,也不会对他下手了。他出事,跟我们也有着一定的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身后那医生的声音:“病人醒来之后,有可能出现痴呆,无记忆等脑部问题。等他下次醒来,情况好点再做检查吧。现在人只是醒了,还不能对外界做出回应,这个我们也不好说。你们家属也要有点心理准备。要有最坏的打算,也有要最好的打算。”
我听到这些话,人差点就跌到地上去。这怎么可以?我们那么努力了,要是大叔真的成了痴呆,还是什么都忘记了话,别说跟我们进山了,说不定就连那些锁他都会忘记了。
“大叔,大叔,你一定要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我低声说着,可是那大叔却不能给我一点回应。
医生他们都离开之后,女人也擦着眼泪,跟我们说着谢谢的话。其实我觉得她没有必要跟我们说谢谢,要是她知道了,她爸爸被打成这样,多少跟我们有点关系,她还会这么友善吗?
苏海城留下来在病房门口守着那大叔,我和阿天还有卡卡西三个人就一起出来吃晚饭。
三个人坐在医院附近的一家连锁的快餐店吃着饭。那家店亭干净的,彩色塑料的桌椅,排队领餐之后,我们就坐在了靠近窗边的一张桌子上。
阿天是大口大口吃着,我和卡卡西坐在一边,动作都差不多,一样是兴致缺缺地挑着米饭。
阿天抬头看了一眼我们两,就说道:“你们两个啊,要是丢在荒郊野外是不是会饿死?”
卡卡西先说道:“吃了几天的快餐了,没胃口。他醒了,我们能回去了吧?”
“不能,现在放你一个人回去,要是q真的疯了乱杀人的话,你就是最好的料了。”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就这么守着那大叔过年啊?”
我犹豫了一下,才说道:“等到他清醒,或者……变痴呆……也不错。”
我的心里以为我的这句无意的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