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之歌-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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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点头:「活该,猫猫乖,大力点抓。。。 」
凤逍遥瞄著从猫猫爪下爬出的立秋坏笑:「你今年可以不送礼,不过要派红包啊!」
立秋(面红):「怎。。。怎会是我?。。。。。 」
「讨了老婆,怎不派红。。 哇!!! 」 (凤逍遥惨叫中)
风少悠然:「『红包』在你头上了,还要多两个吗?」
「小秋!管著你的悍妻啊啊。。。啊。。。。 」( 凤逍遥的「红包」继续增加)
「真吵!」南宫摇头:「早知我约阿涛去P好了。」
「P?3P、4P、NP?。。。。」(血辟邪被即时轰飞)
立秋抓头:「方叔不是已经。。。。。 现在是2012,不是七月十四。。。。 」(第二个被轰飞)
贺兰独笑拎著立秋飞回来:「哪儿来的垃圾?」(手指立秋)
南宫绝:「随便塞去堆填区吧!」
「『堆填区』!给你!」贺兰独笑一手将立秋当垃圾丢到左临风这『堆填区』去,风少学足阿婆踩汽水罐一样狂踩「垃圾」泄愤。
南宫绝:「老粽子被老婆撵出来麽?跑到这里閒晃!」
贺兰独笑沮丧:「我本来在赤岭宫搞个除夕内衣派对狂欢,谁知被阿善知道了。。。 」
血辟邪淫笑:「好一个『除』夕啊!55555」
皇帝眉飞色舞:「内衣派对!好点子!朕特许你到宫中开派对!」
「好兄弟!」贺兰独笑同皇帝搭哂膊头,走理一边商讨派对「大事」。
「这色鬼皇帝开完派对铁定後悔。」南宫绝望著皇帝贼笑。
风少:「为甚麽?」
南宫绝:「这老粽子酒品差劲,喝醉了六亲不认,逢人便上,皇旁老儿随时後庭遭殃。。。。。 」
「嗯嗯。。。。 」在场所有人一齐笑得非常开心。
立秋:「新年我也晓得,可是那2012是甚麽玩意儿?为甚麽不是年初一?2102或者5354不行麽?」
「这个。。。 」
学究倪谦揽著本百科全书(老翻的),手拿放大镜:「这是洋人的纪年方式,是以拿撒勒人耶稣出生那年计为第一年,然後如此类推。。。 」
立秋越听越不明:「那个拿垃圾人爷须出世关我们鸟事?拿垃圾的有甚麽了不起?要用他来记年份?洋鬼子真是莫名其妙!」
血辟邪:「说不定洋鬼子就是少了拿垃圾的,还要是只活了2012岁的老妖怪,那不是很了不起吗?」
立秋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叫『爷须』!活到2012岁,肯定是个胡子拖到地上的虾子老爷爷!」
风少下令:「你管洋鬼子的爷啊须啊干麽!给我找个有洋人大餐吃的地方吃一顿是正经!」
立秋苦著脸:「我怎晓得帝都里那儿有鬼子餐吃!」
南宫绝敲了立秋的脑袋一下,骂:「没用的东西!新年给风儿找个好地方吃一顿也不会,你过去是怎对待他的啊?」
立秋即时矮了一截,缩著头不安地扭手指。南宫绝怒吼:「你别告诉我他跟著你时,连新年也要捱蕃薯!」
立秋被南宫绝一吼,马上又矮了一大截,慌里慌张的小声道:「拿给叫化子吃的不是蕃薯冷饭难道给鲍参翅肚麽。。。 」
「风儿!你该考虑撇了这家伙!」
立秋(重击) 继续在自我萎缩中,风少伸手摸小狗一样摸摸小版立秋的头,低声说了一句:「我爱吃烤蕃薯!」
立秋立马上解去诅咒一样抖起毛来,神气地:「不吃鬼子餐了!我烤蕃薯你吃!」
风少奸笑:「两样一起吃,不行吗?」
猫猫拍手:「一起吃!一起吃!」
立秋望望钱袋,苦起了脸,风少的「食力」他比谁都清楚,还要再加上一个猫猫,这一顿吃下来,他铁定要洗碗还债。
南宫绝胸有成竹地笑:「不用慌,我知道有个吃洋餐的好地方,还不用掏腰包!」
众人热烈举手:「那里有这样的好地方!我也去!」
南宫绝:「不就是我们作者大的家里?她在网上说会做大餐过年。。。 」
众人:「好极!这家伙平时耍透了我们!快去吃她一顿狠的去!」
就这样,元旦日阿郎家跑来了一群狼,然後屋中有如蝗灾过後,枱翻櫈倒,盘光钵净,满目疮夷。。。。。。
「2012果然是世界末日啊!玛雅预言果然灵验。。。 唉。。。。 」
番外篇:农历年特别篇
农历年特别篇:「大除夕」与「压岁钱」
天色渐晚,点点灯火从千家万户中亮起,大房小屋处处人声笑语,街道上却是行人冷清。
年夜里,大部分人都在家里暖哄哄地围炉吃年夜饭,左临风却在寒风中踽踽独行,倾听著别人屋里传出的喧闹笑声。
尽管已过了二十多个年头,「新岁」对左临风来说仍是遥远而陌生。
小时候身在啸天宫,根本便没有「年」「节」这个概念,直到离宫闯荡後,他才晓得甚麽叫「新年」。
不过,新年仍是跟他无关。。。
无论是否新年,他仍然是走南闯北,不是在争雄厮杀中渡过,便是在青楼中买醉追欢,直至流落河源镇上,年夜里欢声处处,爆竹声响个不停,他却在寒风冷雪中独卧街角,无人闻问,那种彷佛被摒弃於人世之外的凄凉孤寂,远比肉体上的饥寒难耐百倍。。。
「你做叫化子做上瘾了吗!天寒地冻的跑到街边喝西北风!」
一听到这个声音,左临风毫不迟疑地转身扑入那个人温暖的臂弯中,受宠若惊的立秋抱著他:「瞎小子?」
「怎麽你总会找到我?」
「月老爷爷用麻绳(是红线才对啊!)绑了我俩的脚,你休想跑掉!嘻!」
「胡说!」
「你老是爱乱跑,跑多了我就学会怎样找啦!野凤做了好吃的火锅,还有饺子和汤团子,你爹和猫猫、一鸣小子,全都等著我们回去吃年夜饭咧,快跟我回去!」立秋拉著他的手,喜溢眉梢地肩并肩的往回走。
「猫猫!别乱放爆竹啊!」凤逍遥惨叫。
「喵!他们说新年要放爆竹赶年兽的嘛!」猫猫一手拿香枝,一手拿著一大把爆竹烟花,蹲在椅子上将点著了的爆竹到处乱丢。
众人在闪避中大吼:「没人说可以在饭桌上放爆竹的啊!我们的晚饭。。。 」
「赶年兽!赶年兽!嘻嘻。。。。。。」猫猫又叫又笑,用「满天花雨」的手法将烟花爆竹撒出。
「砰!砰!砰!」一个个烟花在饭桌上『盛放』,肉片与花火齐飞,硝烟共菜香交融,杯盘碗碟上面遍布火红如辣椒的纸屑,菜汁粒廊髀匪槟┧频幕鹨┗医媸前倌昴训靡患淖忱觥钙婢啊购恰!!!!!�
「太悲壮了!」(众人一同呆立哀悼壮烈牺牲的菜肴们。。。)
众人愤怒的视线落在猫猫身上:「你好像比年兽还有破坏力啊!」
可是被怒啤的家伙全无自觉,放完爆竹便热心地「帮忙」到处贴挥春,连墙上的名贵古画也一一贴上挺贴题的「花开富贵」「龙马精神」「一帆风顺」,厨房贴著「三元及第」,茅厕里全是「生意兴隆」「常满」。。。。
「二哥哥!这两个贴在你房里好麽?」手拿挥春的猫猫精力旺盛。
「贴罢。。。 」左临风对猫猫早已没有管教的力气,反正贴了甚麽他也看不见。
各人只见猫猫手中挥春写著:「出入平安」「新春大拮(不知被谁加了个扌)」。。。
众人一齐淫笑:「很好,你贴罢!」
左临风一听笑声便知挥春有问题,想後侮也来不及,幸好此时宫内御厨及时赶到,献食接济(不要问他从那里来。。。 橄榄树??) ,总之,众人都抹了一把汗,总算不用更悲壮地在除夕夜齐齐挨饿。。。
有孙万事足的南宫绝,瞧著左家兄弟已乐得心花朵朵开,一吃完饭便一手拖一个的大派压岁红包。
「我们也要!」经过一轮群鲨抢食一样的抢红包事件过後,大丰收的猫猫捧著满手的红包问:「爷爷,这些红包包是甚麽?」(本来应该叫外公,不过猫猫习惯见到长者便喊爷爷,横竖他家称呼混乱,众人早已懒得多管。)
众人怒啤:「你不知那是甚麽又拚命的抢!」
南宫绝:「这个是爷爷给你和你二哥的压岁钱,一会睡觉时将红包放在床上。。。 」
他还未说完,猫猫已举手抢答:「放在床上压碎它,所以叫『压碎钱』!」
南宫绝乐呵呵的摸著宝贝外孙称赞:「嗯,猫猫真聪明!创意十足啊!」
众人倒地。。。。。
趁著猫猫跟了南宫一鸣等人去逛花市(那个花市肯定有难),立秋立即把握机会,火速拖了跟凤过遥拼酒拼得面红耳热的左临风到房间里。
「我还没跟野凤分出高下!怎麽不让人喝!」左临风在房门口大嚷。
「你们那里是喝酒!那叫倒酒啊!到分出高下时,屋子只怕被酒瓶酒缸填满了!没想到你平时也没喝几杯,一拼起酒来跟野凤一样疯,天下第一就那麽好,甚麽也拿来拼一场? 」立秋生拖死拽的拉了他进去,拥著满身酒香的他坐到铺著锦被软褥的暖炕上。
「别人吃年夜饭都是这样的嘛!我也要。。。 」左临风倒在立秋肩上,说话时舌头也大了。
「你要甚麽啊?」立秋开始坏脑。
「我要吃年夜饭。。。 我要点爆竹,吃年糕茶点。。。 穿新衣服过新年。。。 陪我。。。 过新年。。。 」
「陪你,陪你。。。。 这大的人还孩子似的贪吃贪玩!」立秋刮著他的脸取笑。
「人家以前没试过嘛。。。。 」左临风醉醺醺地傻笑。
「你没试过?」立秋呆了一下,罕有转动的脑袋,突然「登」的一声打个激灵,欢天喜地的坏笑起来:「好极了!那我们就从『大除夕』开始过新年!先『除』光衣服,然後我们一起来『压岁』吧!」
酒意上涌的左临风正热得难受,也不用立秋多说,已将衣衫脱的脱,扯的扯,即使已处於半裸状态里,还是不住口的抹汗嚷热,微微闪著汗光的肌肤泛起比桃花更绮艳的绯红色泽。。。。
「『大除夕』一到,春天马上来了!」望著眼前无限美好的「春色」,立秋简直感动得快要向老天爷拜拜。
仍在不自觉地做脱衣秀的左临风道:「『压岁』?爹不是已经给了『压岁钱』吗?」
「是啊!那个红包是『压岁前』,现在做的是『压岁後』!」为免辜负这大好春光,立秋即时以超高速脱个精光,一下扑到左临风身後,眼看手摸,舌头更不肯閒著,尽情享受这後庭春色。
「『压岁後』?」左临风被摸得哼哼唧唧,也不知是在笑还是不满。
「春游」中的立秋随即做起示范来,抱著左临风修长的腰身,从後面压了上去,一下一下的抽动,口里继续鬼扯:「这不就是『压岁』了?还要压足一整晚不准睡,由今年压到明年去,这叫『守岁』!」
「压足一整晚?累死了!我不。。。 不要压岁守岁甚麽的啦!」
「不行啊!半途而废不吉利的!」
「年夜都要这麽辛苦的吗?我不。。。 啊嗯。。。」左临风扭动著想溜走。
立秋那会让他临阵退缩?一把按著他努力地『压岁』,喘著气解释:「『大除夕』当然要好好的干咧!一年里最後的一趟啊!所以到年初一习俗要『食斋』,休息一天,初二才『开年』。」
「这是甚麽见鬼的习俗!」
「『大除夕』要『守岁』,初一『食斋』,初二『开年』,家家户户都是这样过年的啊!你不是说要过年的吗?」(话好像没说错,不过性质好像差很远啊!)
「那里来许多烦人习俗。。。 这样过年好难过啊! 」
「嗯,过年的花样就是多咧。。。 来,转一个。。。 还是八月十五赏月的好。。。 」
在二人争论这个过年习俗的问题时,『压岁』行动仍然继续,而且还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
「喂!你看够了没有!」一身酒气的凤逍遥,似笑非笑的望著蝙蝠般挂在左临风卧房窗外的血辟邪。
正看了个不亦乐乎的血辟邪瞅著他骂:「操!假正经!我就不信你这臭凤看得比我少!」
「别人在房曅蟲乎乎的『压岁』过年,你冷冰冰的在外头乾瞪眼有甚麽瘾头!」凤逍遥不由分说的出手将这变态捉到一旁。
「不得好死的臭凤,人家正看到好的咧!」被扫了兴头的血辟邪又踢又叫。
「操!你就那麽喜欢看?」凤逍遥揪起他道。
「操!我不只喜欢看,更喜欢干!」血辟邪闪电般撕开凤逍遥的衣襟:「就等本少爷给你『除夕』吧!」
「谁除谁的还不知道!」凤逍遥抓著血辟邪的手,但血辟邪的脚已踢到凤逍遥的下阴!惹得凤逍遥火起,他也没点血辟邪的穴道,一个斛斗翻到他背後,左手反翦他的双手,右手清脆利落的打了他一记屁股!
「好响!弹性挺好咧!」
「死臭凤!」血辟邪回肘急撞,凤逍遥就势一揽,二人贴了个紧贴密缝,凤逍遥带著浓浓酒气的呼吸,喷得血辟邪後颈痒酥酥地,胸前更是火烫火烫的。。。
「你还扭!你再扭,老子就打你板子,打你个屁股开花。。。。」凤逍遥只觉喉头乾涸,心跳得厉害,一定是刚才喝得太多了吧?
「你有那个本事麽?嘻嘻!」血辟邪眯著眼,蛇一样挨在他胸前起劲地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