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要做坏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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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着脸诺诺的走了。
青儿虽聪明,却哪里知道陆公子的难处,还一心要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为他将那些已经破了和很快就要破了得地方全都补好。
“青儿……青儿。”刘氏端了碗茶水走到青儿身边,低声说道:“那天欺负你的那个书童在左边躲着瞧你呢,小心着些。”
青儿得了刘氏提点,装着喝水的样子,轻轻瞥了一眼,果然见那书童贼头贼脑的在瞧自己。书童见青儿往自己这边看,恐被发现,慌忙收了身子,也不知是走了还是藏了。
青儿望着书童放在躲着的方向若有所思,莫非那苏家二公子不肯收手?那么苏青主让苏七传话所指的凶险难处,说的就是他这个弟弟?
青儿的目光引起了几个太学生的注意,他们以为青儿在看自己,益发卖弄起来。
“青儿姑娘,方才我们几个说起家乡风物,都很神往,却不知姑娘仙乡何处?”太学生问道。
青儿有个很不好的毛病,那就是心里不自在的时候就喜欢呛人,尤其是她犯愁的时候,脾气就会比平常暴躁,说话也尖刻。此时青儿为那苏二公子的事情烦恼,太学生们却凑上来搭讪,青儿便起了坏心,故意云淡风轻的说道:“我只道读书做学问苦,可看几位公子每日闲适从容,可见是我错了,读书原来这样有趣好玩。”
“这……不过是功暇之余……”
“方才听相公们说家乡的趣事儿,我也想起来一个。说是祥平初年,我们那儿有个读书人赴乡试,因他家路途远,去得比旁人晚些便找不到住处,只好在一处小庙里找了间旧屋,许了庙祝几个钱方才住下。住了方十日,某天夜半,就听见窗外有人说话,“某先生且醒,吾有一言。吾居此室久,初以公读书人,不辞辛苦求名,是以奉让,后见先生日外出,以新到县城,当寻亲访友,亦不相怪。近见先生多醉归,稍稍疑之,顷闻与僧言,乃日在酒楼观剧,是一浪子耳。吾避居佛座后,起居出入,皆不相适,实不能隐忍让浪子,先生明日不迁居,吾瓦石已备矣。”(小故事取自《阅微草堂笔记》)
青儿说完故事,笑得一脸无辜,几个太学生却十分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们本都是外地来的学子,才入外舍就鸡头变凤尾,知道自己进益有限便怠慢了学业,被青儿这一揶揄,各个都觉得扫了颜面,又见青儿一副懵懂无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也不好发作,各自讪了几句后便走了。其中一两人后来悬梁刺股,倒也有了出息,却不知是不是青儿今日几句笑语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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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再次遇险
更新时间2012116 14:00:18 字数:2323
一个人若是受害太多,难免就会杯弓蛇影,比旁人要敏感些,青儿便是如此。苏白山的书童忽然鬼祟的再次出现,搅扰得青儿心绪不宁,心里暗自着急。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像书童那等小人,为报睚眦之怨也是不惜毒手的。
刘氏见青儿犯愁,趁着生意清闲些便过来聊天,“当日你也太莽撞了,便是那书童凶恶些,也没什么,谁叫人家有主子撑腰呢。这长安京里遍地都是贵人,咱们就像是这地方的蚂蚁,贵人踩也就踩了。”
青儿道:“非是我莽撞,那书童要我为他家公子做中衣,我不肯,他便上来拉拉扯扯,我一个女孩儿家,怎能让他一个男子动手动脚,这才闹了起来。”
刘氏嗔道:“那贵人家给你生意做,你便接着呀。你瞧我寡妇失业的,还不是一样出来抛头露面。”
青儿道:“我虽是年纪小些,却也知道莫进朱门的道理。那等富贵人家,家里自有做这些针线活计的人,便是没有,也有相熟的店铺,怎需要他一个男子在街上于我这样的小摊上找人手?再说,从那书童行止来看,他家公子也必不是正人君子,这样的人家,岂是女孩子能随便进的。”
刘氏点头道:“你顾全得也有道理,难怪你要去看你姑母,原来是躲出去了。可那书童还在,你准备如何应付?”
青儿看着手里的针,叹道:“嫂子也说了,咱们不过是蝼蚁,若是那公子不肯放手,我不过是个死罢了。”青儿嘴里这么说,心里却下了狠心,若那苏二公子再命人掳走自己,杀人也不过一根针的事情。
青儿的摊子风平浪静的摆了几天,那苏二公子与书童并未再来,而里正郭仁光对青儿也客气起来。青儿悄悄问了刘氏,原来是苏七去打了招呼。青儿万没想到,自己中隐于市,还是受了苏青主的照拂,不过她经历太多,心性益发豁达,也就不以为意了。
“青儿姑娘,我那旧衣补得真好,多谢你了。”那个清贫的太学生陆某,腼腆的对青儿说道。
青儿见他这样扭捏,知道是专心做学问的人,不惯与年轻女子说话,也正色说道:“我既赚了公子的钱,自然就该把事情做好,公子的谢字,小女子却是当不起的。”
陆公子见青儿庄重,也一本正经的说道:“姑娘好意,陆某领会得。”说完便走了。青儿见他忽然说这么句话,摸不着头脑。
旁边的等着取络子的学生这时候凑过来说道:“那陆一鸣平素不爱与人相交,便是说话也少,今日怎么特地来找姑娘了?”
青儿奇道:“原来他叫陆一鸣,我也不知。陆公子只说谢我将他得旧衣补得好,并未言及其他。赵公子,这是你那日要得络子,公子给了我二钱银子,买线和手工只要一钱二,这是找得钱和络子。”说着青儿从一个小布袋里取出结好的络子给赵公子查看,无误后将找回的八钱银子一起送上。
此后,陆一鸣每日薄暮时分,必然经过青儿的织补摊。他也不说话,只轻轻的点头致意,便又走了。青儿不知道这书生是什么意思,但见他并无戏谑轻薄之态,便也点头回礼。
这一日,青儿连着缝了一天的荷包,只累得腰酸背痛,一双眼睛也看花了。此时太学里正在上课,刘氏的茶寮也冷冷清清。青儿便将摊子托给刘氏,自己出来活动活动。
青儿原本只想在街上略走几步的,只见远处青翠可喜,便走得远了。出了西郊村往北有一片香樟林,林后是一块小土丘,青儿信步走到丘顶,眼见远山含黛,麦苗青青,几番吐故纳新后,顿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三月的长安京已经大地回春,青儿看着四野的绿意,便想起宁州梅家。思绪千回百转,终于还是落到了梅敦的身上。梅敦,他此时在做什么呢?差不多也该气消了吧。他那样的人,定不会因为自己牵连到田力何花夫妇,便是梅兴林要为难,他也会想办法回护。想起梅敦,青儿心头一阵柔情蜜意,微笑不知不觉的挂在了嘴角。梅敦就是这样的温润君子呢。
就在青儿神思之际,一双充满怨毒的眼睛,尖刀一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那人猫着腰,踮起脚尖,腾地从藏身的树丛里扑出来,将青儿扑倒在地。
青儿被人从背后一撞,整个人扑在了地上,“是谁,你想干什么!”青儿吐出嘴里的杂草,怒道。
“嘿嘿,咱们是老相识了,青儿姑娘。”
青儿扭头用余光一看,那人原来是苏二公子的书童!那书童反剪住青儿的双臂,坐在青儿身上,年轻的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青儿见这书面目可怕,忙大喊道:“救命啊!救命……”
书童见青儿叫喊,一手捏住青儿下巴,一手解下腰带,套住青儿的嘴,猛得一勒,绑在了青儿脑后,青儿便叫不出声了。眼看就要被这等卑鄙之人侮辱,青儿心头又怒又恨,她死命挣扎,可一个年轻女子如何是男人的对手。而青儿的反抗又激起书童的戾气,他恶狠狠的说道:“都是你害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不是清高么,我让你清高,我看你怎么清高!”
书童说着,便动手解青儿的衣衫。青儿被他压住,手背在身后,衣服褪不下来,那书童便发狠,一把将青儿的衣服撕开,露出白玉一样的后背。青儿听得那一声裂帛声,心里顿时凉了,泪水刷刷留下,额头贴着地面,只觉万念俱灰,任由泪水沾染上泥土和枯草,污秽了清丽的容颜。
还是逃不过么?还是要遭受这样的命运么?青儿绝望悲伤之余,竟然嘿嘿笑起来。真是莫大的讽刺,自己的清白竟然毁于这卑劣小人之手,自己枉自算计钻营,到头来还是落得个惨遭强暴的命运,这一世也同样没有保住清白。
“上次有大爷救你,这一次你就没那么好运了,这白嫩嫩的身子连二爷没福气,却便宜了我。”书童说着,不住的咽口水。
苏青主……这一次没有苏青主来救自己了。“总归有人盼着你好。”满心绝望之间,青儿脑海中却忽然想起了苏七的话来,有人盼着自己好,苏青主盼着自己好。青儿咬着牙,忍住泪,无声的告诉自己:“只要有一个人希望我好,我就觉不放弃自己!”
不要,不要,不要!这一世,绝不轻易放弃自己,这一世一定要活得有尊严!青儿抓着地上的蔓草,要紧牙关告诫自己,绝不放弃,绝不!
书童此时欲火难耐,哪里知道青儿心头转过的念头。他贪婪的看着青儿洁白光滑的香肩玉背,吞了吞口水赞道:“真是个美人。”说着便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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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名声
更新时间2012117 12:00:46 字数:2308
“你干什么!”就在书童微微抬起身子的刹那,一个声音大喊道。原来陆一鸣今天路过未见青儿,便向刘氏打听了方向,鼓起勇气找了来,正巧撞见这一幕。书童一惊,忙回头查看。趁着这千钧一发的时机,青儿狠狠的抓住草根,挺起背从地上爬起来,书童被撞滚到了一边。青儿从地上起来,立刻就扑向书童,此时两人身份对调,书童趴在地上,而青儿骑坐在他身上。青儿用腿压住书童的双臂,使他不能乱动,顺手解下了缠住嘴的腰带,手抓着他得头发狠命往后一提,书童吃痛,哇哇大叫。
青儿犹不解恨,从身上取出针囊,拿出一根三寸余,用来缝制棉被的长针,狠狠的扎在了书童身上。扎了几下,青儿还不解恨,又将针拔出对书童说道:“你这贼杀才,三番五次害我,我这就送你见阎王!”
“姑娘不可。”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的陆一鸣这是才回过神来出声阻止。
青儿此时惊魂,脸上犹带着灰尘枯草,怒目问道:“为何不可?”
陆一鸣道:“这……这姑娘这样杀人……官府那边怎么办?”
青儿原本就是个不信官府的,便问道:“你又为何在此?”
陆一鸣道:“我……我碰巧路过。青儿姑娘,咱们抓了他去报官吧,你这样私自杀了他,官府追究起来如何是好。”
“陆公子,这书童三番五次害我,如果官府不治他,下次他又来害我,那时大错铸成,青儿该如何是好?”青儿瞪着陆一鸣,恶声恶气的问道。
陆一鸣义正言辞:“天理昭彰,官府岂会不管,若要上堂,陆某愿为人证,定助姑娘将此歹徒绳之以法。”
青儿知道这陆一鸣乃是个酸腐书生,这斩草除根的道理与他说不通,虽深恨书童,却知道自己难以在有人证的情况下杀死书童而不被官府找麻烦,只好恨恨的答应。可恨那书童却依然嘴硬,对二人骂道:“我说怎么不应我们公子的差事,原来看上了这穷书生。田青儿我告诉你,我们苏家可不是好惹的。你若放了我,咱们便两清,你若惊动官府,损了我们苏家的颜面,吃亏的可是你们。穷书生,你可想好了,得罪了我们苏家,你一辈子别想出头!”
青儿见书童还敢嘴硬,也不与他争吵,只吩咐陆一鸣:“陆公子,你用那腰带将他捆上。”在陆一鸣捆人的同时,青儿则很有节奏的,一针,一针的往书童大腿上扎。
里正郭仁光还从未处理过意图奸污这样的大案,被请到青儿家中时,赶忙先关闭院门,以免旁人看见。他看看陆一鸣,又看看青儿,最后看那书童犹自桀骜不驯,便要上去先打一顿再说。
“我可是大晟府苏家的人,你敢打我?”书童见要吃皮肉之苦,忙吓唬道。
郭里正是有些见识的,被这么一说便不敢动手,便问道:“你是何人,所告可属实?”
“我是大晟府苏家二公子的书童,你们打了我,伤得可是苏家的颜面,吃罪得起么?识相的放了我,我便不与你们计较。”书童见主子家的名号似乎唬住了郭仁光,立刻便装腔作势起来。
青儿冷冷的看着书童,从柴房找出一根荆条,对准书童的脸抽了下去。青儿满怀恨意,下手自然狠毒,不过是抽了一下,那书童脸上便破了相。
“你敢再说一句污言秽语,再敢污蔑我半句,我便用这荆条将你活活打死。”青儿面无表情的看着书童,不悲不喜的说了这么一句。书童看着青儿的模样,只觉得这小女子平平静静的样子却说不出的恐怖,她说要活活打死自己,那肯定就会将自己活活打死。
见书童挨了打,郭仁光也为青儿的气势所震慑,只好去问陆一鸣讲。
大晏学风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