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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带着庄园去古代-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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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元见人来齐了,照例清了清嗓子,就开口道:“人既然都来了,就叫这个来告状的……姓什么?秦氏是么?秦氏,你将事情经过说一说吧。”
厅中顿时静了下来,钱氏也将恨不得撕裂秦氏的目光收了回来,垂下头竖起耳朵。
秦氏立刻又将那个哭诉的本事使了出来,一边委屈的呜咽着,一边说起叶氏二房三太太如何派人查到她儿子在哪个学堂上学,又如何找到她与她讲条件,说她若是不答应带着儿子去六房冒认血亲,说那栓子是十六老爷叶天成留下的孩子,就将她儿子的腿打断。
“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我们孤儿寡母的相依为命活着,容易吗?”秦氏恨恨的看向钱氏,“我是宁愿吃糠咽菜也要将孩子养大成人的,我不想干那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自打我们当家的死了后,我就带着六岁的儿子搬到了吴县乡下,一住就是许多年,我哪里认识宁州城的叶十六爷是哪个?若我真是叶十六爷的外室,栓子是十六爷的儿子,哪会过这种穷苦日子呢?”
叶天祁那一家子听着秦氏这么讲着,不是没有过动作,叶靖几次想起身去抽那个秦氏,想着就算被罚跪祠堂,也不能叫这么个贱女人诋毁自己母亲,却都被叶天祁按住了——叶天祁是想知己知彼,若不叫秦氏讲述完,就没有反手一搏制胜的机会不是么?
可是现如今听罢,叶天祁的希望瞬间破碎。
若果真如这秦氏所说,钱氏的所作所为可是犯了大忌!这是要混淆叶氏子孙的血脉!这可是任何氏族都不能容忍的大错!
叶天祁才刚强忍下去的右肋疼痛又回来了,还不是之前的隐隐作痛,而是如同针扎了,喉咙里的腥甜又一次冒了出来,还不等他拿出帕子捂住嘴,一丝血迹已经顺着嘴角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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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过年好,蛇年大吉大利╭(╯3╰)╮




☆、第二百二十三章 灭口

  叶天祁强忍着不适将口中的血咽将回去,又迅速用手捂住嘴佯装咳嗽两声,胸中的憋闷多少好过了些,这才用手抹过嘴角,将那一抹鲜血不动声色的擦在了帕子上,又用帕子使劲擦了擦嘴,团好塞回袖袋中。

这事儿还真像是钱氏做出来的呢,他又该如何反驳?钱氏最近为了五娘的婚事,频频大张旗鼓的带着车马下人去吴县娘家,定然是她趁这个机会、叫她娘家帮忙做下的事儿!

既如此,他总不能将二房的奴仆都叫来,叫他们作证说,钱氏从来没出过内院不是?且不说如今已经来不及,只说二房的奴仆众多,不可能一个个全都召集来,挨个儿嘱咐到了啊!

若是反说秦氏血口喷人,这秦氏为何不指别人?只要他将这话问出口,族长定然有这话儿等着他!

钱氏此时也傻了眼。秦氏收了她的银子,答应得好好的,怎么转头却反咬她一口了?

再看叶蕙,叶蕙也正满脸玩味的看着她,钱氏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便指着叶蕙骂起来:“叶八娘,你个不得好死的小贱人,你竟敢收买了不知何处来的妇人陷害我!”

她先是被吓傻了,后又只顾得撒泼耍赖了,何尝看见自家老爷神色不对——她与叶天祁本就是磕磕绊绊了二十年,叫她贤良淑德的相夫教子,她也不会。

叶蕙冷笑:“我尊称您一声三堂伯母,您将小贱人这个词儿收回去罢!我是叶家的女儿,叶氏哪一房都有女儿……”

“我收买秦娘子母子?我收买了他们。对我有何好处?我若真想收买人来陷害您,编点别的故事好不好,为何非得说秦娘子是我爹的外室,栓子是我爹的儿子?我可没这么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在座的众位老爷皆频频点头。八娘平日里精明的很,哪里可能做出这种事儿来,就算是胡编乱造。这也是往自家脸上抹黑呢,若是有风言风语传了出去,这事儿即便不是真的,谁知道外头怎么讲?

几位老爷之所以这么想,就是他们笃定那男孩子根本就与叶天成无关。叶天成临终前,虽然已经知道文氏有孕,却不知道那没出世的孩子是男是女。若当真有个外室生了儿子,搁谁谁不早将儿子接回来了?

钱氏被叶蕙挤兑的半晌不曾言语,却听薛氏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若是你分外憎恨我婆婆呢,你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叶蕙继续冷笑:“六嫂子这话更可笑。三堂伯母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儿,我分外憎恨她?扒叶家的祖坟。她不敢,砸我六房的锅,她也不敢,抱着柱哥儿跳井……她还是不敢,我憎恨她做什么?”

薛氏还待说你恨我婆婆在你家孝期给你说亲,就见钱氏满脸凄厉的看着她,分明是不叫她再多言;叶天元此时却笑吟吟的说道:“小六媳妇本事大啊!”

“方才在门口,我就说过了,谁若是不等事情弄清就动手。我就罚谁跪祠堂,你可还记得?眼下这事儿虽然跟你无关,可你方才给了那秦氏一巴掌,现在你出去,到祠堂门口跪着去吧!”

叶靖虽然混账,却也是知道护着媳妇的。闻言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窜起来,气势汹汹就朝着叶天元逼近,叶天祁见状不好,慌忙一把将他拉了回来:“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又低声道:“若是你也被罚出去,谁帮你母亲说话儿,就留下爹一个人么?”

叶靖不敢与自己父亲较劲,又情知父亲说的在理儿,却依然扭着脖子骂道:“族长堂伯也实在太不讲道理了!动辄就罚人去跪祠堂算什么本事!”

叶天元大笑了两声:“我是族长,罚那不守规矩的人跪祠堂,这就是我的本事;在门外时我就说过不许乱动手,你媳妇却当我放了个屁,我不罚她,她还当我这个族长是个摆设呢。”

叶蕙闻言暗暗偷笑。这叶天元若是耍上无赖劲头儿,叶靖的那两下子可就远远不够看了。

叶靖还待争辩,想起父亲方才的话,终于是讪讪的回了座位;薛氏赖在那里不动窝儿,还等着自家夫君再闹上一闹,如今见夫君也萎了,嘴儿一撇就要哭给众人看。

“老六家的给我闭嘴,族长叫你跪祠堂你就去。”叶天祁皱眉喝道。

当初给叶靖议亲之时,官宦人家是看不上他们这种人家的,因此他便与薛家做了亲家,只因那薛家好歹也算个杏林之家了,听起来多少与商贾不同,谁知道这杏林薛家却不会教导女儿?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选了商贾之女,至少比薛氏会算计些……不过钱氏也是商贾之女,那些算计却都是将对手当了傻子,屡次三番都算歪了,叶天祁这么一想,就觉得心中愈加苦闷。

薛氏哭着离了议事厅,话题也就重回到钱氏身上来;钱氏本来还很庆幸,庆幸儿子媳妇都愿意护着她,如今一瞧,媳妇被撵了出去跪祠堂,儿子被自家老爷按住了不许说话,立刻悲从心中来,拍着腿就哭号起来:“了不得了,一大家子姓叶的合起伙儿来欺负我啊!”

若是这般撒泼耍赖起了作用,哪怕是也去祠堂门口跪几个时辰,也是她的万幸了——钱氏心里极清楚,她如今若是打算正经辩解,已经辩不明白了。

却不知叶天元及时厉喝了声住口,根本不容她如此嚎哭:“三弟妹难道不是叶家人?还是你就此打算跟叶家生分了?”

钱氏呃的一声打了个嗝儿,硬生生将哭喊憋了回去。正待转着眼珠子再想想其它对策,或是辩解两句,就听叶蕙笑道:“若是三堂伯母觉得叶氏议事厅冤枉人,不如咱们换个方式,咱们去请知府大人断案吧。”

“我行得正走得端,又是个被害方,我是不怕去公堂走一遭儿的。若被人议论说,叶家的未婚女儿上了公堂,牵连了叶家所有未嫁的姑娘们,我也没办法了,谁叫三堂伯母欺负我家孤儿寡母来着?”

钱氏继续打嗝儿,再也说不出话来——她膝下也有未嫁的姑娘,公堂如何去得?她又是被告的那个,公堂之上被扒下裙子打上二十大板,还要不要活人了?

“八娘……莫要如此欺人太甚。” 叶天祁脸色青灰,话语声却毫无力度,“那秦氏如今只是片面之词,自然做不得数儿,待大家都问罢了,也便能断定哪一方不对,你张罗上公堂作甚?”

叶蕙眯眼笑了笑:“三堂伯方才没听清楚么,是三堂伯母说,一群姓叶的合伙儿欺负她呢,她这分明是嫌弃议事厅不公啊,要不然我能提议去公堂么。”

秦氏如何听不出叶蕙也是在说给她听,若她不一口咬死是钱氏逼她,上公堂……最先死的就是她。

转着眼珠儿琢磨了琢磨,终是一咬牙,秦氏起身就朝着厅中的柱子扑去,一边扑还一边哭喊:“叶八姑娘你莫记恨我,我与你无冤无仇,根本不想害你家,都是你们三太太逼我的!”

“拦住她!”厅中众人皆惊呼出声。

陈大陈三兄弟其实早就盯着秦氏呢,虽然都想索性叫这妇人撞死算了,可想到那妇人还有个儿子,终于是不忍心,两人同时在火石电光间闪身扑了过去,一拉一挡之间,就将秦氏拦了下来。

秦氏又惊又怕——虽然她是在演戏,万一没人拦她可如何是好;如今所幸被人拦住了,立刻伏在地上痛哭失声:“还请族长和老爷们为我们娘儿们做主啊!我们好好的日子过不成,被逼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都是叶三太太的错儿啊!”

本来若说秦氏的片面之词有人信有人不信,如今在场众人却全都信了——这秦氏宁愿一头撞死,以证明她不愿意与钱氏同流合污,还说什么呢?

钱氏本来还在不停的打嗝儿,如今被这么一惊吓,嗝儿也打不出来了;她满眼是恨的盯着秦氏,一双眼珠儿都要瞪出血来,叶蕙正等着瞧瞧热闹,看她如何咒骂秦氏,却见她飞快的拔下头上簪子,鬼魅般扑向秦氏,口中还怪笑连连……

“纪棠!”叶蕙来不及说别的,慌忙就推向身边的胳膊。

她的话音未落,已经有几条身影闪向钱氏和秦氏,来不及见这几人如何动作,钱氏和秦氏已经被分开了很远,钱氏手中的簪子也被人夺了抛在地上,啪嚓一声闷响夹杂着几声清脆,赤金与宝石已经各自散落了一地。

秦氏本来还没纳过闷来,只知道自己好端端的呆在那儿,却险险被人拉扯掉胳膊,肩膀也疼得直发麻;如今被地上的声音引过目光,见那钱氏的八宝簪子被人夺了扔在地上,这才突然醒悟过来。

原来钱氏是要舀这个簪子杀了她?是叶八娘的那些随从救了她?

“叶三太太这是要大庭广众下杀人灭口啊!留下我那可怜的儿子无父无母可怎么办啊!这宁州吴县也住不得了啊!”秦氏挣开拉她的手,噗通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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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心疼

钱氏一击失手,面色立刻如同死灰。若能在她自己受到责罚之前弄死这个秦氏,也算拉了个垫背的,如今没做成,还毁了个几两重的金簪子,那金簪子可还是她娘给她的陪嫁之物呢。
早知道这样,就换成头上另一个包金的钗子了,可惜那钗子戴在发髻左侧,右手实在是不好摘……
哈,这都到了什么时候,她还惦记身外之物?钱氏苦笑出声。与其惦记身外之物,还不如后悔方才没换成秦氏的儿子下手!
厅中众人见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时间都以为她疯了,离她近些的几位都匆匆起身,退到远处重新坐下。
叶天元仔细打量起了钱氏,良久后终于开了口:“三弟妹意欲杀人灭口,就是已经认了那秦氏的指控了吧?”
“娘,不能认啊!”不待钱氏说话,叶靖惊呼出声。
她娘这哪里是杀人灭口,这只是义愤填膺!叶靖又如此对族长喊道;却不知他话音才落,厅中众人立刻哄笑起来。
“一家子都这么会自欺欺人呢。”这是四老爷叶天宇。
“小六儿这是当我们傻了,什么都看不出呢。”
“就是,若是三太太冤枉,母猪都会上树了。”
这是厅中众人七嘴八舌。
叶靖的脸顿时赤红起来,眼珠子也几近滴血,转头再看叶天祁,却见叶天祁的脸也变成了死灰色,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叶靖也便顾不上他娘了,立刻半抱住他爹。焦急的呼唤起来:“爹,爹您怎么了?”
众人这才发现叶天祁的不对劲,叶天元也快步走过来,轻声唤着:“三堂弟。你哪里不舒服?”
见叶天祁根本说不出话,他忙问叶靖:“你们家寻常是请你丈人来诊病,还是用的哪个郎中?咱们这会儿人手多。先将你爹爹搬回家去,同时打发人去请郎中吧!”
叶靖此时当然顾不得许多了,立刻点头应声,再看叶蕙等人也围了上来,正想骂几句什么话,叶蕙却道:“三堂伯和六堂兄也没带人手来,就叫我的人帮着将三堂伯抬回去吧。”
“三堂伯这副样子也不适合挪动。我看就将他连着这把椅子一同抬回去好了,到了家再将他抬上床平躺着等郎中,也少些折腾。”
叶靖呆了一呆,终于点点头:“那就劳烦妹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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