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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公主谋宠计-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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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儿虽然给奉了茶,柳娆溪却并没有就坐。而柳炎铸话中的亲切与欣喜,说完话之后的那份窘态,她自是听得分明,也看得清楚。可在来的一路上,她始终没有想通透皇后此举的用意所在。为了早些解开内心的谜团,便是不愿多作回应,故意充耳不闻、熟视无睹地福身行了礼,打起了场面话的幌子:“回禀大皇子,溪儿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此处向大皇子讨教,娘娘寿辰之时该送什么样的贺礼才不会失了分寸。”
看到柳娆溪那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柳炎铸心中好一阵失落,却并未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快。除了这些在意料之中之外,他也是被柳娆溪的话给弄糊涂了。即是十分不确定地问道:“是母后让你来的?”
“嗯。敢问大皇子给娘娘准备的贺礼是……”柳娆溪点了点头,直截了当地问到。
“哦,母后最近研读佛经较多,我本想着画一幅观音大士的神像给她,好让她挂于寝宫,方便时时膜拜,也省得三天两头跑去佛堂那么麻烦了。”柳炎铸虽然疑惑,却没有多想,据实以答:“只是母后说这段时间父皇很少涉足‘菩坤宫’,便问我愿不愿意在她寿宴上弹奏当年她第一次面圣时奏的那首曲子。若是博得父皇回心转意,便是最好的贺礼了。”
柳炎铸的无可奈何尽数从话语间流露出来。在他知道皇后研读佛经的事情之后心中的震动不可谓不大。他从来就没想过一向不礼佛事的皇后也会因为这段时间饱受冷落而生出这样的喜好来。可见她心中的凄凉与绝望何等重了。也因此,他心中对她责罚柳娆溪一事的埋怨早就消失无踪了。然而剩下的,除了心疼,却还有一丝庆幸——
虽不曾用心看过多少佛书,柳炎铸也知上面所言皆是教人如何放下。倘若皇后是真有心去参悟,倒也不会用手段去参与那些要命的争宠夺爱了。这也正是他一直以来所希望的。
可昨日说及贺礼之事的时候,皇后却有意无意地问了这么一句。柳炎铸这才明白皇后不仅从未真正地放下过,还一直念及着。好在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如果天谒国君真能因他的一首曲子想起当年与皇后的结发之情,对皇后重拾关爱,他也是甘于为之。即便抛开那些不说,这也是他为人子应当做的,便是当场应允了下来。
柳炎铸说得或轻松或无奈都好,柳娆溪此时此刻都没有心思去想了。因为在听到柳炎铸说出他准备的贺礼是何物时,她的心就已经凉了半截,背后亦是冷汗直冒——
自己昨晚才跟葛穆学了一首《梅花三弄》,今日皇后便安排了这么一出。很明显,她的意思就是要自己与柳炎铸一起完成这份贺礼的。这些契合之处自然不是凑巧,唯一的解释便是皇后知道了!她不仅知道柳娆溪识字,还知道其对琴曲也有所涉猎。可是怎么会呢?除了葛穆跟倾贵妃那些人,知道她这些秘密的便只有柳炎铸一人。不对,柳炎铸所发现的也只有她能识字这一件事,学习琴曲他是断断没理由知晓的。那么能做到这一点的便是……
倾贵妃!柳娆溪眼前忽然一亮,所有的事情一下子变得明朗了起来。她确定了,一定是倾贵妃在中间做了什么。她顿时气愤不已,没想到自己昨晚拒绝了倾贵妃提议之后,她竟然还是将矛头迁到了柳炎铸的身上。为了Bi自己就范,她居然不惜铤而走险,放了风声给皇后。她真的是疯了,彻底地疯了!可是她这样疯魔的举动也的确达到了最初的目的——
尽管不知道皇后听到的版本是怎样的,以至于她不但没有发怒,反倒是顺水推舟地做了这样的安排。可柳娆溪很清楚,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皇后明明知道了却不曾当面言明,却借着柳炎铸的口说出了缘由。就是为了告诉她这样的安排她非服从不可。否则,既然横竖都是自己控制不了的人,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未经准许私自读书识字这一条罪怕是会即刻落在她的头上。
到了眼下这一步,柳娆溪大概猜到了倾贵妃的用意,却还是摸不透皇后的想法。难不成她的计划中也将自己的儿子算计了进去,故才有此一役?想到有这样一种可能,自认为早已心凉如冰的柳娆溪仍是不禁一阵胆寒:若真是这样,皇后就比她想象中要狠毒得多。以后的日子怕是会举步维艰了。而柳炎铸知道了真相之后要怎么办?他为了皇后能重获恩宠煞费苦心,到头来却被至亲之人出卖,他要情何以堪呢?
转而,柳娆溪又问自己应该怎么办。想要乖乖接受安排,却无法预知接下来的事况发展,万一累及了柳炎铸是她万万不愿的;可若是拒绝,无论是倾贵妃还是皇后都不会轻易放过她。龙潭虎穴她敢闯,她亦不怕死,只是不甘心在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的时候无端丧命。更何况,她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隐忍也正是为了等待皇后寿辰的到来。机会近在眼前,她实在不愿放弃!
处于两难的境地,进伤人,退损己,柳娆溪难以做出一个抉择,脸色愈发凝重难看了起来。柳炎铸顾影自怜了一番后,就一直看着柳娆溪,却发现她完全不在听自己说话。而且还时而凝眉深思一副大惑不解的模样,时而又是作如灵光一闪般恍然大悟状。现在,又是看着他,一副不知如何取舍的左右为难模样。他知道柳娆溪不会无缘无故有这些反应,自是好奇得很,却也没做打扰。因为在他面前,她对自己的事情一向都是守口如瓶不愿多言的。他问了怕也是白问。
原本进行得很是顺利的谈话一下子没了半点要继续下去的苗头。偌大的“皇子阁”内,除了沉默与二人的呼吸声便再无其他声响。直到柳炎铸忽地想起有件事是他可以问得的,有些别扭的僵局才得以柳暗花明起来。
“对了,你说母后要你来寻我是为了贺礼之事。现在你作何打算?”
“我……”柳炎铸问得突然,柳娆溪还没有拿定主意,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听了一会之后,才是以笑容掩饰心慌地搪塞道:“我再回去好好想想。就此告辞了。”
“等一下!”柳炎铸却并没有要放柳娆溪回去的意思,为了留客,急忙问道:“还记得昨日我走之前跟你说的那句话吗?”
柳娆溪自然是记得的。可这跟他们现在的话题有什么关系呢?她望着柳炎铸,一脸的不明所以。柳炎铸却是笑着从桌上拿起一本书,递到了她跟前,说道:“昨日在你那里看书时,见得你总是在提及梅花的诗词上留下记号,便自作聪明了一回。”
闻言,柳娆溪看了一眼面前的东西,“寒梅辞集”四个字映入眼帘,她心下恻然:原以为柳炎铸只是因着自己与他所读的书一样才多了些注意,却不想他竟是这般记在了心上,还特意找来一本专门收集了描写梅花的书。物虽微小,义重难酬,她如何承受得起?她怎么还能还左右摇摆,犹豫着要不要对皇后与倾贵妃的安排做出妥协呢?
虽是极力忍着,一双手仍是有些颤抖地接过了那本书。看着眼前那副淳厚和煦的笑颜,柳娆溪顷刻间就觉得心口闷得厉害。便是连告退之礼都未行便匆匆离开了“皇子阁”。一路上逃也似的,却不知要去向何处。


第三十一章 算计
更新时间20121115 21:02:11  字数:3397

 这个情况下,无论是皇后的“菩坤宫”还是倾贵妃的“倾珂殿”都是去不得的。在御花园漫无目的地走了一段时间,柳娆溪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她手中紧握着柳炎铸给的那本《寒梅辞集》,心乱如麻。最后,她还是回到了自己的住所,那个看上去幽静却始终逃不离斗争漩涡的地方。
原想着回去后可以暂时缓一缓,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两全之策。不想在推开房门的时候竟看到了一幕她始料未及、终身难忘的景象——葛穆正坐在桌旁,见到柳娆溪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却俨然一副等候多时的架势。原本他的白天现身就足够让柳娆溪意外的了,而更让她吃惊和无所适从的是此时站在葛穆身后的那个人。
“先进来坐下吧,贵妃娘娘有话托老朽带给姑娘。”见到柳娆溪一直盯着自己的身后,葛穆自是完全能了解她此时的心情,却只是不动声色地说了这么一句。待柳娆溪愣愣地坐下后,葛穆倒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问道:“见到柳炎铸了?”
“小木子,这是怎么回事?”对葛穆的问题充耳不闻,柳娆溪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身后的小木子,一字一顿地问到。仿佛那一句话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得以问出的。
自门被推开到现在,小木子始终不敢与柳娆溪对视。至于她的问话他虽是听到了,第一反应竟不是开口回答或替自己辩解,而是神色慌张地望向了葛穆,像是求助更像是寻求指示。
“我问你是怎么回事?”看着小木子的神情变化以及下意识的动作,柳娆溪心顿时跌倒了谷底。她知道自己适才的猜测成了真。而他的不言不语更是彻底惹恼了她。她突然拍案而起,大声冲他吼到。
这是柳娆溪第一次对着小木子发火。葛穆很是镇静,面色如常。小木子的身体却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可他的眼神依然没有投在柳娆溪身上,亦没有回答。他不敢,一时间更无从答起。
“你先出去吧。守好门口,别让人闯了进来。”终于,葛穆发话了。而小木子就像得到了特赦一般,应了一声“是”之后便赶紧离开了。
在小木子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柳娆溪试图阻止他。她不是想为难他,只是想问个分明。葛穆却眼明手快地钳制住了她,使得她半分动弹不得,只得愤然作罢。
“姑娘莫急,你的疑问自然会有解开之时。但在这之前,你得先回答我刚才的那个。”待房门被关上后,葛穆才放开柳娆溪,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重新坐好,面色如常地问到。
“见到了,但是烦请先生转告贵妃娘娘,我不会如她所愿的。”本就窝着一肚子火,又被葛穆先前的钳制弄得手腕生疼,柳娆溪便是不管不顾了,赌气地说到。
“不如贵妃娘娘所愿,就是遂不了你自己的愿。就为了一个与你毫不相关的柳炎铸,何苦呢?”葛穆也不怒,只轻笑一声,反问到。
闻言,柳娆溪沉默了。葛穆说得不错,无论是皇后还是倾贵妃只要出手了,就是势在必得。这一次她是无论如何逃不掉的。再加上小木子的事情,就足以证明倾贵妃的势力远远超过她的想象。可是……
“姑娘是个聪明人,早在贵妃娘娘让老朽教习姑娘读书识字起,便应当知道了她的用意所在。姑娘既然没有拒绝,便是默许了。现在却为何要让自己功亏一篑呢?”见柳娆溪不回答也不争辩,葛穆知道她的犹豫就是最好的切入点,便开始了一早就想好的循循善诱:“这些日子以来,姑娘对柳炎铸的态度可谓是冷淡凉薄,可起到什么作用了吗?既然注定摆脱不了,你何不答应了贵妃娘娘?左右也只是暂时借着柳炎铸上演一出戏而已,不见得会伤害到他。相反,若你执意不肯,小木子确定是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两者孰轻孰重,不必老朽多言,姑娘应当权衡得出来。”
“什么意思?”葛穆最后一句话明摆着是威胁,柳娆溪有些担心了。
“小木子既然成了贵妃娘娘的人,就说明他是有用武之地的。而你,就是他的任务。”葛穆面色一冷,指着柳娆溪,进一步提醒到。
“如果我不听话,也就是他的任务失败了。一颗无用的棋子,贵妃娘娘自然不会再留着了。”葛穆点到即止,任由柳娆溪将下面的话说了出来后,颇为赞赏地点了点头。
看着葛穆,想着他刚才那些冷静沉着、头头是道的分析,再想起昨晚倾贵妃一反常态、气急败坏的模样,柳娆溪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尽管这个问题现在不是关键所在,她还是狐疑地望着葛穆,问了出来:“敢问先生,这当真是贵妃娘娘的主意吗?”
葛穆脸色稍稍有变,却很快就恢复了常态,虽未明说却变相地证实了柳娆溪心中的疑惑:“这主意是谁出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既然不愿牵累无辜,就要好好想想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如今,小木子的性命完全握在你的手上。只要你点头,不但他可以无虞,我也可以向你保证,对柳炎铸的利用仅此一回。如何?”
柳娆溪没有回答,只觉得面前这个看上去沧桑得令人心疼怜悯的老人越来越像个谜,费解,想解,只怕是解不开。
“自然,你若是觉得自己不在乎一个欺骗了你的人的生死,也不在乎你自己的血海深仇,就当我今日没有来过。”说完这些话之后,葛穆便离开了。只是这一次,他不是翻窗,而是大大方方地从大门走出去的。柳娆溪也无暇去想他这样的举动有什么不妥。因为葛穆前脚刚走,小木子便走了进来,对着她怯生生地喊了一句姐姐。
“什么时候开始的?”半晌的沉默以对后,柳娆溪才是慢悠悠地问了一句。不是责问,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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